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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余孽只想卖烧烤-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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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钟离东曦笑笑:“那就一百年吧!”
  车帘呼啦一声被扯开,楚云和抱着手臂,一脸不爽:“想娶我阿弟,我点头了吗?”
  楚溪客忙说:“阿兄,我才是‘娶’的那个,阿翁让钟离公子准备嫁妆。”
  楚云和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干脆利落地改口:“合过八字了吗?日子定的哪天?席面是在家里摆还是祥云楼?美食街也不错,到时候咱们搞他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崽儿要是缺钱,阿兄赞助你一兜金豆子!”
  楚溪客:“……”
  这脸变得有点快。
  他哪里知道,楚云和跟钟离东曦的宿怨由来已久。
  楚溪客一走,楚云和肆无忌惮地开启了嘲讽模式:“太子小表弟你还记得吧?当初你不是挺能耐吗,想方设法跟我抢,要让他知道你如今嫁了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选了你做伴读哦!”
  钟离东曦眼中含笑:“回头见了他,我帮你问问。”
  楚云和压低声音:“你别狂,若非小表弟出了意外,东宫卫率的头头一定是我,不可能是你。”
  钟离东曦继续微笑:“其实,你现在也不是没有机会。”
  楚云和啧了声,就那俩蠢皇子?还是算了。
  钟离东曦笑得别有深意。
  另一边,楚溪客在美食街转了一圈,从七大姑八大姨口中听来不少用得着的消息。
  “李婶子说了,两个男子结契的话,最好选月亮比较圆的日子,这样可以中和阳气,将来的日子才会过得和和美美。”
  “烛台和灯笼咱们家不用准备了,汤四哥村里有位老师傅,到时候在他那里定做就好。”
  “还有席面,他们都说,不管我在哪里办,都会在廊桥给我摆一天流水席,到时候大家凑份子,好好地热闹一下。”
  “……”
  楚溪客一边说,姜纾就一边在纸上记,等他说完,姜纾那边也就把一应流程和采买单子列出来了,就连楚溪客没提到的他都考虑上了。
  一看就是仔细研究过结契流程的。
  楚溪客不禁想到,当年他与贺兰康是不是也曾这样期盼过到了年岁禀明长辈,成亲结契,厮守余生?
  楚溪客心疼地揪住姜纾的衣袖,其实事情还没说完,却不想再那么毫无顾忌地显摆了。
  姜纾瞧出他的心思,替他说道:“契兄弟成亲和男女婚假不太一样,没有小娘子绣嫁衣的环节,而是需要两边的长辈准备。”
  说着,便转身拿出一块布料,乍一看平平无奇,在灯光下一抖,顿时银光闪闪,似有星河坠落。
  更令人惊艳的还是上面的图样,竟是姜纾用防水的颜料一笔一笔画上去的,灼灼桃花从衣摆一直盘桓到腰间,取得正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寓意!
  这一身,一看就是给楚溪客的。
  紧接着,姜纾又取出另一块,颜色偏深,布幅也比楚溪客那个更宽更长,画的是旭日东升图。
  楚溪客眼睛一亮:“这是给钟离公子的吧?把他的名字都画出来了——东曦既驾,光风霁月。”
  东曦,就是初升的太阳。
  晨曦映在山巅,驱散一切阴霾。这是姜纾作为长辈对钟离东曦的祝福。
  贺兰康敲了敲楚溪客的脑门:“不错,书没白读。”
  楚溪客借机内涵他:“放在心上的人嘛,当然会多在意一些。倒是你,就不好奇我阿翁为什么对成亲的流程这么熟悉吗?”
  此话一出,贺兰康和姜纾皆是一愣。
  贺兰康目光灼灼地看向姜纾,姜纾却逃避般别开了脸。
  楚溪客默默叹气,可怜的大人啊,就是思想太复杂!
  姜纾满心巧思,布料也选得极好,可以想象做成婚服之后定然流光溢彩,惊艳全场。
  但是!它终究是布料啊,还是要缝起来才行。
  “我不会缝。”姜纾干脆利落地说。
  楚溪客看向贺兰康。
  贺兰康把一双手摊在他面前:“你觉得我这双手像是会用针线的?”
  云娘子温声道:“小郎君若不嫌弃,便交给我吧!”
  楚溪客却摇了摇头,笑着说:“我都听说了,云姨的手艺和尚衣局的女官比都不遑多让,我想麻烦你给钟离公子做,我这边至少还有阿翁和贺兰贵妃,他却一个长辈都没有。”
  这番话原封不动地传到了隔壁院子。
  彼时,钟离东曦的面前正摆着一整排婚服,都是黑店举全店之力没日没夜地赶工做出来的,要华丽有华丽,要大气有大气,若楚溪客选了素雅款,他也能配上,每一件都镶珠缀玉,价值连城。
  这一刻,钟离东曦却摆摆手,不再看上一眼,因为最宝贵的那件,他已经有了。
  “桃之夭夭”被楚溪客送进了椒兰殿。
  贺兰贵妃乍一听到楚溪客想让她代替阿娘的身份给他缝制婚服,欣喜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一个劲说:“攸宁妹妹泉下有知,不知道怎么羡慕我呢!”
  五公主无情地提醒她一个事实:“母妃会针线吗?”
  贺兰贵妃:“……”
  呃,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
  摆流水席的日子定在了八月十六,是姜纾翻黄历算出来的。
  楚溪客自己也选了一个日子,八月初八,刚好是他十八岁生辰,只在家里摆一桌,在家人的见证下结契,算是正式的“成亲纪念日”。
  这一日,蔷薇小院与翠竹大宅皆装点一新,大红绸缎洒着贝壳粉,在烛光映衬下熠熠生辉。
  没有宾客,只有自家人,就连福伯都换上了喜庆的衣裳。
  桑桑显然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大早就兴奋地跑来跑去,看到楚溪客腕上挽着一朵小红花,它就“喵喵”叫着找姜纾争取。
  姜纾逗它:“要干活才能得到哦!”
  于是,桑桑就干了一件大事——把左邻右舍所有的动物朋友都邀请来了,包括鸡窝里那两只黄鼠狼!
  姜纾一边笑,一边团了一朵红绸花绑在桑桑脖子上。
  于是,桑桑就迈着小短腿去小伙伴面前走来走去,显摆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仿佛在说:“只有家人才有红绸花哦,客人没有喵~”
  然后,小虎斑就趁人不注意,把姜纾放在屋檐上的小红花叼走了。这样一来,它也是“家人猫”,而不是客人了。
  总之,这一天是个天地生灵一起开心的好日子。
  因为不想惊动旁人,所以楚溪客没有骑上高头大马,在外面大肆显摆,而是踏着那条由钟离东曦铺就的“竹墙小路”,走到翠竹大宅那边,把钟离东曦接了过来。
  跟他一起迎亲的是桑桑。
  桑桑威严地“喵”了一声,钟离东曦就把手放到楚溪客手上了,然后,一对新人就肩并着肩,映着红绸与彩灯,在家人们的注视下,一起回到了蔷薇小院。
  两位郎君并肩而立,一样的俊美,又各有风姿。尤其是那身婚服,穿在身上比做布料时惊艳百倍。
  一套银白打底,桃花点缀,走动间银光点点,仿佛踏破星河,逐浪而来;一套鱼肚白色,山峦映日,隐隐翠色点缀其间,悠闲走动间,万里川河都在脚下了。
  贺兰贵妃泪光闪烁,被扎成筛子的手指都不在意了。
  香案摆好了。
  一共有两把椅子,三个空白的牌位。
  楚溪客和钟离东曦跪在蒲团上,给自己的父母和钟离东曦的母亲上了香,又接过茶盏,敬给姜纾。
  “阿翁……”
  姜纾笑着摆摆手:“别叫阿翁了,按辈分,你该叫我舅舅。”
  鹿攸宁的母亲出自姜氏,他和鹿攸宁是嫡亲的表姐弟。
  楚溪客却摇了摇头,说:“不,我不要叫‘舅舅’。今日刚好当着长辈们的面,我要正式改口,以后我就是您的孩子了,请喝茶,爹爹。”
  一声“爹爹”让姜纾红了眼圈。
  他想推辞的,然而看着楚溪客乌黑的眸子,又舍不得。
  “楚溪客”这个名字是他取的,这个小娃娃是他一口水一口饭喂大的,他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十五年是他陪着他一起度过的。
  都说是他救了楚溪客,他却觉得是楚溪客救了他。当年,若非有那个小娃娃要照顾,他能不能坚强地活下去都不一定。
  “爹爹,请喝茶。”楚溪客执着地举着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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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贵妃哽咽道:“阿纾,你就接了吧,先帝与攸宁妹妹泉下有知,没有不同意的。”
  贺兰康逼退眼底的湿意,拍了拍姜纾的手。
  姜纾这才哑声应了句:“好。”
  楚溪客一下子哭了出来,是高兴的那种。钟离东曦捏捏他的手,也给姜纾敬了一盏茶。
  姜纾端着茶,淡声道:“我所求,唯有鹿崽此生顺遂,你可知道?”
  钟离东曦叩首:“儿,钟离东曦在此立誓,此生定护鹿崽周全,敬他爱他,永不辜负。”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自称“钟离东曦”。
  “东曦”二字,原本承载着他最黑暗的过往,然而自从楚溪客说出那句“东曦既驾,光风霁月”,他心中的厌恶便就此消弭了,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包括从前的那一部分。
  这正是姜纾送他这身婚服的深意。
  给双方父母敬茶时,这对新人面对的是三个空白的牌位,因为彼此身份特殊,什么都不能写。
  气氛一时有些伤感。
  贺兰康轻咳一声,活跃气氛:“崽崽啊,你叫阿纾爹爹,叫我什么?”
  楚溪客下巴一扬,配合道:“这就要看我阿爹的意思了,他要不认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贺兰康笑问:“要是认呢?”
  楚溪客嘿嘿一笑:“那我就改口叫‘阿娘’。”
  一句“阿娘”,打破一室伤感。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婚宴。
  接下来,就是万众瞩目的洞房花烛夜了。
  虽然楚溪客是“娶”的那一方,但是东暖阁太小了,婚房还是选在了西渚轩。
  钟离东曦重新装修了一番,所有东西都变为了成双成对的模样。
  楚溪客饮了些酒,情绪格外兴奋,像个小陀螺似的在屋子里转圈圈:“书案是一对,屏风是一对,笔洗是一对,灯台也是一对!嘿嘿嘿,钟离公子,你怎么不把床也做成一对啊?”
  钟离东曦顺势把他放倒,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笑意:“还叫钟离公子呢?”
  楚溪客咧了咧嘴:“那叫……夫人?”
  钟离东曦失笑,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耳畔:“不如咱们用行动来决定一下,谁是夫人,谁是夫君……”
  楚溪客喝酒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壮胆!他一口气喝了两大碗,因此现在总共有三个胆子。
  决定就决定,不带怕的!
  为了表现自己“夫君”的角色,楚溪客气势十足地换了一个位置,两只小白爪子积极地扯来扯去,三两下就把那身清雅无双的“东曦既驾”给扒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钟离东曦胸口的胎记。
  确切说,原本是胎记来了,现在变成了烙铁印过之后的疤痕。
  《血色皇权》中,主角受之所以扒出主角攻真正的身份,就是因为这块疤痕——
  左侧胸膛,心脏的位置,原本有一块青色的胎记,像是一条盘旋的青龙。后来主角攻被圈禁到洛阳行宫,就把这块预示着不凡身份的胎记给毁了。
  是他亲手毁掉的,用烧红的烙铁,硬生生烙了十下……
  楚溪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块伤疤,是真的,不是贴上去或者画上去的。他看着那块伤疤,再看看钟离东曦的脸,傻掉了。
  钟离东曦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除了身上的血脉之外,这是他唯二去不掉的东西。
  “吓到了?”钟离东曦勾住楚溪客的脖子,就像在预防他被吓跑。
  楚溪客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一瞬间甚至在想,如果他点头的话,钟离东曦再自卑怎么办?
  他甚至问了一句:“还疼吗?”
  钟离东曦不由笑了:“不疼,早就疼过了。”
  楚溪客这才点了点头,依旧傻傻地看着,他想逃跑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钟离东曦捏捏他:“继续?”
  楚溪客终于脱口而出:“我、我想尿尿。”


第61章 
  楚溪客跑了。
  先前预备了两次离家出走都没走成,这次洞房花烛夜,却真走了。
  钟离东曦婚服都脱了; 楚溪客说要尿尿,从西渚轩爬到东暖阁; 背上小包袱; 亲了亲桑桑,给姜纾留了一张字条,就摸着黑悄悄出了门。
  西渚轩。
  钟离东曦赤着上身站在窗前,看着那个瘦削的少年蹑手蹑脚下了楼; 就那么一步接一步走出了他的世界。
  暗夜的冷风吹在他身上,他却毫无所觉; 因为没有什么比他的心更冷了。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这个婚床他不喜欢?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问; 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向来运筹帷幄的前太子殿下; 惊慌得像个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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