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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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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向云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什么问题?”
  老僧定定看了他片刻,低声道:“一个人若是恶贯满盈,佛祖还会庇佑他吗?”
  作者有话说:
  咋讲呢;
  不能剧透;
  但这是戏份少的都不能算作副cp&我不写没必要的配角;
  _(:з)∠)_


第81章 
  裴向云舔了舔唇,避开了明轩大师的目光。
  老主持手中的佛珠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大殿中听得格外清楚。
  “若一个人作恶多端,必然要在死后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纵然裴向云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可听见时仍心神一震。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种下恶因,必然食得恶果……”主持道,“但如果自己有了悔改之心,找到了向恶之源,发善心去悔悟改正,佛祖会开示他。所谓有缘人,不过是参透了何为因,何为果的大彻大悟之人。”
  裴向云听他讲了一通,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踟蹰半晌后轻声道:“那若我现在拜佛,愿望会被实现吗?”
  梅晏然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提醒他这样的话对僧人来说过于失礼。
  明轩大师手中转动念珠的动作顿了下,仔细地端详了裴向云半晌。
  裴向云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虚,额上覆满了一层细汗,撑着蒲团的手也开始发抖。
  末了,那老僧轻声道:“施主,你心不诚。”
  “你回去好好想想,你是在诚心信仰叩拜神佛,还是在强求神佛满足自己的私念。”
  他说完,轻叹一声,转入了后面的屋子。
  梅晏然看着裴向云似乎有些失魂落魄,于是安慰他道:“别灰心,兴许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行拉你进来的。”
  小姑娘带着歉意的声音让裴向云的心更乱。
  他动了动唇:“是我的错,与你没关系。”
  梅晏然只当他在哄自己开心,于是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过你也不必太难过,等你准备好了再来拜一拜。佛祖宽宏,普度众生,不会怪罪你的。”
  裴向云有些虚弱地笑了下,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别伤心了,我还可以教你绣香囊。”
  梅晏然从蒲团上起身,手在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个造型精巧的香囊,上面绣了一对交颈而卧的鸳鸯,针脚密而精细,一看便是费了许多功夫。
  “喏,燕都的姑娘若是心悦哪家的郎君,便会绣香囊给他作定情信物。”
  梅晏然说完,似乎才想起来眼前的人好像不是「姑娘」,轻咳一声,将裴向云从蒲团上拽起来:“诚然,诚然男子送男子,大抵也是无妨的。”
  “待年后我与阿风的事定了,便来教你绣香囊,你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裴向云垂眸,正撞上梅晏然那双黑亮的眼睛。
  有的人天生锦衣玉食,拥有很多东西,便不怕失去什么,即使失去了,也自信能再拿回来。
  可裴向云不一样。
  他从未拥有过什么,唯独一个放在心尖上的师父。如今老僧说他心不诚,佛祖不会应,便足以让他失魂落魄好久。
  “好不好嘛……”梅晏然小声说,“教你绣别的花样,我们不绣鸳鸯,鸳鸯好多人都有的,江大人说不准不喜欢。”
  裴向云不想她再因为自己烦心,只能应了。
  梅晏然以为他不再难过,连带着也高兴了不少,转去后屋和主持告别。
  一时间,佛前只剩裴向云一人。
  青灯古佛,菩萨低眉,慈悲而公正地看着饱受八苦折磨的凡俗人间。
  裴向云撩了衣袍,慢慢在蒲团上跪下,虔诚低头,将额抵在了地上。
  “我恶贯满盈,算不上好人,不配有好结果……”他在心中默念道,“但老师是这世上我见过最好的人,佛祖在上,请庇佑他这一世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从未信过神佛的人虔诚三叩首,心心念念着那人的样子。
  他舍弃了千千万万的一己私欲,将大逆不道的两世执念深埋进心底,只愿为江懿求一个余生的顺遂无忧。
  即便那个余生可能并没有他。
  裴向云最后长叩半晌,默默站起身,恰好梅晏然从后屋出来。
  “方才我与明轩大师说了,若你明日想明白了,明日来也是可以的……”梅晏然道,“你明天想来吗?想来的话我悄悄溜出来陪你。”
  小姑娘似乎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眼中满满都是歉意。
  “不必了……”
  裴向云对她笑了下:“本来师父便要我保护你,怎的能让王妃为我跑这一趟?”
  两人说话间已经向寺外走去,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再度站在街上。
  离开肃穆的庙宇,那节前热闹的氛围再度于周身氤氲而开,方才的一片寂静如梦一般。
  两人顺着往前走去,没走多远,便看见在露天茶席坐着两个人,于人群中显得气度不凡。
  梅晏然眸子亮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混在人堆里向那他们而去,然后趴在陆绎风耳边猛地吹了口气。
  十五皇子被吓得一哆嗦,手上的茶杯径直磕在了桌沿,嘴里的茶险些来不及咽下去,囫囵道:“你吓不吓人?”
  梅晏然满脸无辜地背着手站在他身后:“怎么啦?”
  “还怎么了?”
  陆绎风手忙脚乱地将茶杯端正地放在桌上,蹙眉道:“玩够了?”
  梅晏然见好就收:“玩够了……”
  “多大的人了……”陆绎风嘟囔道,“玩够了就回去吧。”
  梅晏然没有反对,十分乖巧地牵起他的袖子。
  裴向云这时才发现她拽自己袖子时的动作与牵陆绎风袖子的动作是不一样的。
  小姑娘似乎很懂分寸,只浅浅地拉过他袖子的一个角,触之即放。而现在牵着陆绎风的时候,手却像是黏在上面了似的。
  陆绎风不知道她的这些小心思,对江懿点了点头:“那我走了,年后再说。”
  江懿颔首,目送着友人转身离开,却见那依旧一身男装的十五王妃转过头,俏皮地挤了挤眼睛。
  他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却没想到梅晏然接着道:“别忘了,我们约好的。”
  约好的?
  江懿侧眸,这才注意到狼崽子不知何时又贴在自己身后站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望向前方,与梅晏然交换了一下目光,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俩约好什么了?
  江懿心中存着疑惑,待陆绎风拉着他的小王妃离开后,轻轻叩了叩桌子:“坐……”
  裴向云在他对面坐下,先给他将杯中的茶斟满。
  “你们去哪了?”江懿问道,“说来听听。”
  裴向云见他主动问起与自己有关的事,连忙仔仔细细地汇报起来,从梅晏然买酥糖的第一个摊子开始说起,连小王妃买的东西花了几锭碎银都说得明明白白。
  江懿支着脸颊听了一会儿,不得不打断道:“裴向云……”
  方才正报菜名报上兴头的人听见老师点了自己大名,立刻闭了嘴,而后小心翼翼道:“师父?”
  “你说十五王妃买那些零嘴用的都是你的钱……”江懿淡淡道,“是吗?”
  裴向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江懿看他仍一脸迷茫,声音中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那你现在给我报菜名是什么意思?要我给你把钱垫上是吗?”
  裴向云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是的,学生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还继续说这些?”江懿瞪了他一眼,“说重点……”
  “买完东西,我们便去了后街的一处寺庙,十五王妃在庙里求了签……”裴向云简明扼要道,“然后我们就出来了。”
  “求签?”
  江懿挑眉:“求什么签?”
  “她说是上上签……”裴向云道,“十五王妃求了一百支上上签,说是大婚当日要算作礼物送给十五皇子,讨个彩头。”
  江懿听后唇角微翘,轻声道:“傻人有傻福。”
  裴向云抬眸看向他时,似乎看见老师面上一闪而过的艳羡与落寞。
  在旁边灯笼摇曳的光影下,那抹艳羡吉光片羽般,让人疑心是自己的错觉。
  他几乎从未见过老师这样的神情,动了动唇想问,最后到底还是忍住了。
  “你们刚刚说什么约好了?”
  裴向云想起梅晏然说的所谓「定情信物」,脸颊发烫:“没什么,不重要。”
  “师父,天色不早了……”他转移话题道,“我们也回去吧。”
  爱说不说。
  江懿懒得和他计较,将杯中热茶一饮而尽,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起身,忽地想起了什么,将披风解下来丢给他:“你披着吧。”
  “可……”
  “我不冷,废话这么多……”江懿道,“再劝我把你丢外面。”
  裴向云知道他绝不是在说笑,犹豫半晌还是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
  两人逆着人潮向街口走去,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一些店铺似乎没有生意,也早早打了烊,窗内漆黑一片,全靠一边树上挂着的三两盏灯笼照亮铺满雪的路。
  裴向云的目光流连在周遭的景物与行人身上,发现上辈子与江懿一同看的那场灯会与现在的全然不同。
  他到底还是更喜欢现在些。
  老师在意的东西尚未失去,自己还没有做那些错事,脚下的土地尚未被血染红,一切才刚开始,还来得及。
  他想事情想得出神,没注意到江懿停了下来,险些撞在老师身上。
  “想什么呢?”江懿蹙眉,“走路看着点。”
  脑袋本来就不灵光,这样一来更蠢了。
  裴向云刚要说话,就听江懿道:“手伸出来。”
  他不明所以地伸手,一枚红色的福袋轻轻落在了手心里。
  福袋还没巴掌大小,但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还能听见里面东西相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江懿避开他的目光,含糊道:“汉人的习俗,新年要给小辈压岁钱。既然要你融入大燕,那这些礼数也不能少了。”
  他说完,见裴向云半晌没有反应,语气中不由得多了几分不耐:“傻愣着做什么?不要还给我。”
  “要的……”
  裴向云掩去眸中的温柔,攥紧了那枚福袋,轻声道:“谢谢师父,劳您费心了。”
  作者有话说:
  江江:蠢货;
  狗子:嘿嘿ovo


第82章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可江懿却仍起早换好朝服,预备着进宫里见洪文帝一面。
  他刚回燕都时,洪文帝曾托人给他送了消息,说他舟车劳顿,歇息几日也无妨,有什么事等年后再说。但江懿领了洪文帝的情,却并不打算在家休息。
  自己多年未回燕都,朝中动向全靠陆绎风的书函告知,若再不露面,怕是真要给他架空了。
  他穿了一身绛紫色的朝服,没批大氅或披风,在凛冽的晨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刚下了马车,便有人凑了过来。
  来人一身绯色的袍子,有一张干净的年轻面孔,手中拿着象牙芴板,亲切道:“请问是江大人吗?”
  江懿抬眸,发现是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你是……”
  “下官浦砚,字子墨,兵部侍郎……”浦砚又行了一礼,“久仰丞相大名。”
  兵部侍郎……
  江懿心中思索着这「兵部侍郎」是什么来头,面上却依旧谦和有礼:“浦侍郎年轻有为,甚好。”
  浦砚连忙自谦:“与江大人比,下官还差了很多,江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了。”
  江懿笑而不语,一边听着他在一边虚与委蛇,一边向金銮殿走去。
  如果自己没记错,每月定时发俸禄般往陇西递的几封弹劾折子里,大半是兵部尚书的手笔。
  一般这些折子都是侍郎起草,递给尚书过目,没问题后再誊写一番做定稿。
  若浦砚说他不清楚自己顶头上司每日致力于找江懿的茬,江懿断然是不信的。
  “这两年陇西多亏了有江大人守着,百姓才能安宁,我们这些在燕都的也能放不少心……”浦砚继续絮絮叨叨着,“只是下官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怕讲了惹江大人不快。”
  江懿听到他这话,动作微微顿了下,唇角勾起一个温柔的笑:“今日大年三十,既然浦侍郎觉得要说得话听起来不如意,那便还是不要说了。待过了年关,浦侍郎愿怎么说都无妨。”
  浦砚被自己挖的坑绊了一下,面上先前的客套和恭敬都变得生硬了很多。
  他轻咳一声,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江大人今日来宫中,是为何事?”
  “我父亲为陛下备了贺礼,要我将礼物送来……”江懿道,“就是不知是否会打搅陛下。”
  浦砚眨了眨眼睛,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应当,应当是不打扰的,陛下一直念着前帝师的教诲恩情,大抵也不会计较。”
  宫中侍卫认得江懿那块牌子,两人一路畅通无阻。浦砚似乎变着法儿要从江懿这里问出什么话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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