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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秦弈的意思,这就该是一个寒冰宫阙,号称冰冠堡垒。
然后要一个冰制的王座,号称冰封王座。
听说外面还有一条冰蛟,以后把它拉来看门,就叫萨菲隆
安安也不知道秦弈为啥要叫这些奇怪名字,人家冰蛟又不是没名字
反正小丫鬟委屈巴巴地干活去了,一边指挥海妖刻王座,一边还在咕哝:“没真做过那啥,就是吃亏。装什么君子风嘛,小脚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
旁边海妖王笑嘻嘻道:“二大王”
话没说完就被安安打断了:“别喊我这个,我才不想做老二呢,何况二大王这个词儿让我想起咱们东海,那二大王是一只龟龟。”
是了,这俩也是熟人。
不但是熟人,海妖曾经还是羽人的敌人。
所以此时此刻,海妖和安安简直好得不能更好了,天然的盟友,又都是小丫鬟。
不对,此刻有些像是宫女和小主。“小主,陛下今天又到那个狐狸精宫里去了。”
是不是内味?
海妖王被打断也不以为忤,依然笑嘻嘻道:“好吧安安公主,您这就是不懂男人了。”
“怎么不懂了?”安安气道:“他不又是在和羽裳啪啪啪的,可怜的安安就在外面督工。”
海妖王压低声音:“男人嘛,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你看之前他得不到吾主,多心心念念啊,满心都是明河明河。你这也一样,你信不信只要你不主动跑进去,不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他自己就会跑出来找你了”
话音未落,秦弈钻出了时幻空间。
第九百四十六章 安安软吗(月票7K加更)
第一眼看见海妖王在和安安咬耳朵说悄悄话的时候,秦弈心中也有点小小的时空交错感。
这伙人都是东海族群,虽然海妖不是原生的。
总觉得来了这里感觉像回了东海似的,恰好外面也是海,现在还能听见海浪声声呢
那边海妖王看见秦弈出来,冲着安安抛了个眼色,意思是“看我说得对吧,这还没一炷香呢”
安安脸上有点小红,抿着嘴儿不吭声。她本来还想找个机会把这臭先生强推了,看他能不能一碗水端平,这会儿被海妖王一说,莫名觉得有几分道理
先生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的吧?
是不是该继续跟他玩下去,让他牵肠挂肚得不到?
脑子里正转着这些问题,秦弈已经到了身边。他可不知道这俩在嘀咕什么,笑着给安安递了一粒丹:“你的。”
安安接了过来,想想其实先生炼丹从来没少了自己这份啊,之前自己磕的丹也没比羽裳少半粒,好像是没什么偏心啊。
常让自己出来,其实安安也知道主要原因是什么。
每次让自己出来的时候,就是先生和羽裳要干那事的时候了,总不好意思让她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对吧
“安安你今天怎么傻傻的,一直在走神?”
秦弈奇怪的声音传来,安安回过神,赔笑道:“那个,先生一边玩捆绑,一边还在想着给我送丹,安安一时感动,没啥,没啥。”
秦弈:“”
你这是感动吗?
海妖王不忍直视地偏过了脑袋。
秦弈目光落在她身上,笑道:“我当初没骗你吧。”
当初说啥来着?在吾主面前吹枕头风?
敢情您还挺得意是吧!
海妖王无力吐槽,更不敢表达出来,和安安一样赔笑:“当初选择站在先生一边,实是最正确的决定。我们海妖一族听凭先生驱使,绝无二话。”
安安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暗道你可别来掺一脚啊,别以为这个先生对灵体没兴趣,安安可是全程观摩过先生入梦和无仙那啥的
她倒是想多了,秦弈对灵体虽然也有兴趣,但对怨灵没兴趣啊。海妖看着再漂亮听话,她们本质也是怨气的凝聚,藏着很多凶戾和怨毒,这种还是别太近乎的好。要不是冥河的原因,她们能对你俯首帖耳?想得美。
秦弈甚至都怕海妖王教坏安安呢。
但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冥河最忠诚的下属,冥河孕育的直属生灵。数万年等候主人的苏醒,随着一个召唤就万里而至,然后无怨无悔地默默等着下一次召唤,这份忠诚实在是了不起,可也不能寒了人家的心。
秦弈直接递给了海妖王一个小储物戒。
海妖王一惊:“这、这是什么?”
“都是丹药。”秦弈道:“你们是一族人,都需要。此地不少材料带有幽冥意,又是海中之属,对你们效果很好,我也就炼了一批。”
海妖大喜过望。
要知道连棒棒魂体都没法炼丹,要靠秦弈炼的。她们这群灵体当然也是没法炼的,惯常都是直接吸收原材,效果差得远,想要用丹都是和各族做交易的,对她们来说很是难得。不料这边随手就是一个戒指,神识一扫茫茫多,这可是全族受益之事。
海妖一激动,脱口而出:“多谢王后!”
秦弈脸都绿了。
安安憋笑偏头。
海妖尴尬地后退半步:“那个,我去看看她们召集群魔参拜大王的,回、回来了没有属下告退。”
说完一溜烟不见了。
安安掩嘴笑:“先生如今炼丹可了不起,一炉就是一批。”
秦弈瞪着她:“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安安眼神躲闪:“难道先生想我数一数这个王后之称有多么实至名归?”
实至名归
秦弈望天。
好像说得也没错
裂谷妖王,神州人皇,冥河之主,百鸟之皇,如今加上北冥之王。
大家都有同一个王夫。
是王夫,不是王后好不好!
看小蚌揶揄的眼神,秦弈板着脸道:“我左想右想,起码少了一个蚌族公主,哪实至名归了?”
“蚌族公主只是个小丫鬟。”安安后退:“先生喜欢的不就是圣女堕落、女王俯首那味儿嘛?小丫鬟没滋没味的,还是继续进去绑那谁吧。”
秦弈捂脸。
自己这点癖好怎么人尽皆知了话说这事情是不是哪里不对,大家好像有点误解啊,单论这一点的话说起来更像是棒棒的爱好,至于他本人的爱好,那叫全都要,这一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欺负调戏小白花,那也是乐趣啊!
秦弈凑上前去,附耳道:“之前是不是有点小委屈?”
安安目光闪烁,伸手摁着他的脸:“没、没什么委屈的,我平白得了鲲鹏意,只被说几句有什么委屈你脸别凑这么近”
“你委屈的难道不是,我立刻哄羽裳,却没管你?”
安安怔了一下,心中暗道这倒是真的,那会儿酸死了,不过自己应该没表现出来啊,先生已经锻炼得这么敏锐了吗?
“所、所以你知道自己偏心了吧!”安安摁着他的脸更用力了点:“我又不是没出力,什么就她旺夫啊,我”
“你也旺夫啊。”秦弈捉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那会儿羽裳的祖先血脉被分了一半儿,心气不顺,你那时候不也没想和她吵嘴嘛,当然得先顺了她的气。可也得让你顺气呀,秦弈感谢安安此番的助力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冲我发好了”
里面的流苏睁开眼睛,肚子里喊了句:草。
外面安安脑子都懵了。
这货怎么进化得这么这话说得让人心里一点气都被说散了不止,还麻麻的,好像有什么涟漪在里面荡似的。
可细想就知道,这特么是绝顶渣男啊,摆平了一个出来摆平另一个,偏偏说得圆溜无比,你甚至找不到他的错处,还得夸他放得下身段来哄人呢对吧。
“你、你”安安说话都结巴了:“你说话就说话,表扬就表扬,嘴唇不要对着人家手指头蹭来蹭去我、我痒”
说着用力往后一抽,秦弈哪里肯让她抽出来,反而又握得更紧了点,整个人也随着贴上去,恰好就抵在冰封王座的扶手上。
安安也不知道该趁机遂了意,还是得听海妖的让他得不到才能惦念。总之什么意识都快飞没了,完全是本能地把小腰往后弯,另一手又去掰他的脸:“先生不、不要我、我喊人了啊”
秦弈失笑:“你喊谁?喊破了喉咙也不”
时幻空间里传来羽裳的声音:“我在啊。”
安安还保持着下腰的姿势,秦弈还附身欲吻呢。
画面就此定格。
看秦弈有些小尴尬的神情,安安肚子里渐渐开始邪火乱冒,暗道死鸟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就和先生玩个半推半就的小小情趣游戏,你至于吗?
这一瞬间,海妖的什么教导都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神色变幻了几轮,最终变成了一脸媚意:“先生,安安软吗?”
声音不大不小,又如媚语呢喃,又恰到好处地传到了时幻空间里,确保里面那谁听得清楚点。
第九百四十七章 鹬蚌相争
每次秦弈自己进出时幻空间时,都是会短暂关闭时间流速的差异效果。
否则时空之差能在他出入的刹那把他生撕了。
所以此时流苏和羽裳在里面听见看见的,可不是超级慢速,一天才能听完一句话看完一帧动作,而是现场同步直播。
这会儿羽裳人都傻了。
这蚌平日里还是很好欺负的,退退缩缩的小白花样子,被当水床坐了都不吱声。现在才知道,原来蚌女急了也夹人的。
安安软吗?
当然软啊,和她羽裳挺着一对大翅膀站立得笔直跟标枪一样的身板相比,安安简直就是水做的,没有骨头似的软啊。
羽裳和她亲着渡过气的,比谁都清楚安安有多软多香,那是身为女人都忍不住想揉一把的感受啊
羽裳自己都忍不住的,秦弈哪受得了啊?
话说这会儿秦弈顾着羽裳在旁观,还是颇放不开的,有些尴尬地想要起身:“软,不过”
安安伸手按住他的手,慢慢往最软的地方挪,继续媚眼如丝:“先生,安安大吗?”
暴击!
羽裳半张着嘴巴,语言能力都消失了。
她本来也不算小的,也就中等,但这个当然秀不起来,和安安那种一手握不下的怎么比啊?平时都羡慕死了好么,何况这种时候
流苏也笑不出来了,笼手蹲在一边,神色凝重,嘴巴已经抿成了形。
观察了好半天才轻轻吁了口气,好像发现安安的也没比自己大哪去。
又舒服地往后靠了一下:“天道均衡,不是什么都讲越大越好,她这个虽说还可以反正大家都没程狐狸大,半桶水得意啥。”
羽裳侧目。
你就是个球,点评这个有点怪怪的。话说你这球形截半球的话好像也就和安安那个差不多大小,似乎略小一点点的样子,是按照自己的那个大小变的?那你形状不错啊
话说这样的话,秦弈平时揉着你,是不是等于都在揉那东西?怪不得他那么爱撸球。
思维一发散,连被外面安安妻目前犯的场面都差点忘了看。
这个时候的秦弈才是真叫两难呢。
安安太香了啊,这样挑逗谁忍得住啊?
可她这是为了当面挑衅羽裳呢,自己堂堂秦先生怎能做了她的工具人?羽裳看在眼里怎么想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羽裳也不是不知道安安和自己那点关系,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什么都做了的,早也是默认这是后院争斗了,难道还信这是纯洁的友谊不成?
所以本来也没啥,就是不太合适以这种方式吧太工具人了
各方势力的总王夫,那可是有尊严的!
聪明人是不是该利用这个机会,也让羽裳更开窍点?她太被动了,嗯正好此时安安要给她上眼药,是不是也会多做些别的表现表现?
秦弈眼珠子转了好几下,一本正经地点评:“大。”
安安:“?”
就这?
“不过安安啊”
“啊?”安安懵逼中。
“既然生具她人所不具备的优势,应该利用起这份优势,做到她人所做不到的事情。”
话一听有点绕,羽裳甚至都没听懂他在说啥,不过安安小机灵理解无碍,很快醒悟了秦弈的意思。
这先生,是真不要脸啊。
安安肚子里腹诽,脸上还是带着听话乖巧的笑容:“我懂了。先生炼丹辛苦,且暂歇会。”
说着伸手一挥,柔和舒适的水床就铺在了秦弈身边。
秦弈顺势趴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
安安轻解罗裳,趴在了他身上,水一般的丝滑带着波涛暖暖,上下轻漪,一荡一荡。
秦弈觉得自己不在人间了
羽裳眼睛都直了,半晌才吃吃地对流苏道:“还、还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