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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认输的!”
当秦弈踏上雪山,听见的是最后一句,那声音像哭,又带了一种很奇妙的韵律,好像一缕音韵到达了山巅,神念悠悠。
PS:Emmmm这章太难了,没法写,将就下。话说歌曲今天5sing也有了,并且加入了墨宝系列,可能会有很多圈外人来听歌,我们接客要有礼哦,不行就送上姬叉的屁股。
第一一三八章 自缚请降
当秦弈飞速上到山巅,却发现眼前所见和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本来以为瑶光被流苏弄成泥了呢,结果跑过去一看,瑶光虽然是半软着靠在山壁上,却硬气地冲着流苏怒目圆瞪:“你有种弄,有种别停手啊!”
流苏后退半尺笑嘻嘻:“就是吊着你,你求我啊。”
瑶光大怒:“你、你不要脸!”
流苏:“这是从秦弈脑瓜里一堆奇怪的小书里学来的,说是这样之后女人会求着那个”
秦弈:“???”
瑶光又气又急,想说那个什么破书,说法是假的,哪有那种女人?
可她刚刚就成了那种女人了啊,不是叫“别停手”了吗?
其实不是她的问题,是程程的金环有问题
本来就是催情之用,狐狸精的本命之宝,针对性别来的,无视修行,那效果可远超普通的药物或功法。瑶光能顶着表面跟正常人一样,那已经是她意志极其坚定的结果了。
被流苏这么一折腾,下意识也就想顺势爆发,估计就能不受影响结果流苏阴得很,忽然就停了。
搞得她居然喊出“有种别停手”。
悲剧的是还真的很想法宝功用太恶心人了,这卡得不上不下的怎么办啊!
瑶光又羞又气,真的想死。
流苏又道:“你不求我?”
瑶光咬牙:“不。看你的小书意淫去吧!”
“有骨气。”流苏叹了口气,放低了声音:“不求我,可以。那你道歉。”
你随便道歉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这半句话她没说出来。
她也是个别扭的人,说不出来。
瑶光虚弱地撑着体内的难过,汗水已经湿透了额上的乱发:“我不。”
一对别扭的人。
流苏的手没去进行瑶光想要的继续,反而开始在边边角角挑惹,悠悠然道:“那你就熬着吧。”
她连大欢喜寺和玄阴宗学来的某类功法都用上了。
瑶光难受至极,神魂都有些散乱,用尽最后的意志守稳灵台,死命咬着牙,倔强地瞪着她不说话。
流苏心中都有些佩服这货真的硬,看来那些小书说的都是骗人的。当初羽裳主要也是因为初绒的缘故吧,不是真因为那啥
然而不屈服没事,这副样子也就是她最想看的啊一以贯之的,想看明河钗横鬓乱、想看羽裳屈膝逢迎,还不都是源于这?
你越是倔强,我就越爽啊。
虽然没得到道歉,根源未解,但流苏心中复仇的快感都已经快要满出来了,差点要进入贤者时光了。
于是就会开始考虑爽是很爽,可对于事情的根本,并没有作用啊。也就是让自己爽了完事,然后呢?
这女人死犟死硬的,又不道歉又不认错,而且这次欺负她之后将来她心中更恨,还会连秦弈一起恨,那怎么办,难道真得杀了她?
做不出来不仅是自己做不出来,想想秦弈的心情也不妥当。
瑶光终究是因为爱上秦弈,才犯了各种啼笑皆非的错误导致身陷囹圄的,而不是正面交锋打败的,这是两回事。此时教训她,秦弈心里也觉得必须让棒棒报仇消气而不会说什么,但真到了弄坏的程度,秦弈可能反倒会自责难过的。
更可能在他心里永存,以后说不定再去找瑶光新一任转世,当心肝宝贝一样补偿了。
那特么还了得?
再说了,现在的大局,也确实需要瑶光啊。
可现在怎么办呢?杀不能杀,放不能放,就这么玩着?
这死女人怎么就不服输呢!
流苏心里也气啊。你就服个软,双方下个台阶就那么难吗?
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时,她感到秦弈出现在山巅,心中暗道一声来得正好,飞速朝秦弈丢了个眼神,旋即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当我不敢彻底废了你,报万载残魄之仇?”
瑶光软绵绵地半靠山壁,目光散乱,咬着牙道:“随便,那也是我应有的因果。再来一个万年,你我再战。”
流苏目露凶光,抬起了手掌。
瑶光闭目待死。
“砰”地一声,手掌没有落在灵台,却像是击中了谁的胸膛,隐约听见骨骼开裂的声音。
瑶光睁开眼,就看见秦弈挡在两人中间,张臂护在她身前。地上白雪隐有血迹滴落,那是秦弈被打伤了的血迹
气氛一时安静。
流苏吃吃道:“你、你干嘛?你为了她,自己的命都不要!”
秦弈低声道:“她喜欢我。”
流苏怒道:“那我呢!”
瑶光竖起了耳朵。
秦弈有些辛苦地喘了几口气,才道:“你心中有气,也已经折磨过她了如果要上升到真正杀伤那我替她挨掌便是,也让你出气。”
流苏顿足:“你早晚要死在这些狐狸精身上!”
说完气鼓鼓地瞬间消失不见。
秦弈慢慢转头看着瑶光,低声道:“你又何必这么犟当年的事确实你不对,我甚至知道你本就很后悔。可如果非要这么犟着,连个道歉台阶都不愿给,以后如何与大家相处?”
瑶光几乎没听清这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痴痴看着秦弈唇角的血迹。
原先也不是没有恨秦弈,如今已经烟消云散,早都不知道丢哪个位面去了。
半晌才有些弱气地道:“我、我就是抹不下那脸,流苏以前也欺负我”
秦弈无奈地看着她,那种欺负程度是一回事么?
仅仅因为抹不开脸,事情差点又进僵局了
见秦弈神色,瑶光更弱气了,讷讷道:“她越是这样逼迫我,我越抹不开下次、下次换个场合,我再试试好不好”
秦弈伸手拨开她湿透的乱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乖嘛。”
这一吻就不得了了。
瑶光本就欲念强压,压制最后一步始终不愿屈服,可面对喜欢的人刚刚挺身相护,情动之下,这一吻简直像是在堤坝上掘了个大口,那死死压制的欲望、汹涌澎湃的情感同时迸发而出,肆无忌惮地决堤奔溃,瞬间冲垮了瑶光最后的心防。
她的眼波媚得比瑶池之水还要涟涟,身躯轻扭,媚声求欢:“秦弈我、我要”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还是想让我做帝后么?”
瑶光恍惚间想起了他曾经的话语。
“若陛下想的始终是征服我为后妃,或者一个刺激流苏的道具,或者抛弃流苏才能和陛下那啥的那我想见的场景就会是陛下背负双手于后,俯首求宠。”
她本就无力地半靠山壁半挨秦弈,才没滑下去。如今听秦弈都这么暗示了,她也终于不再去坚持。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情感告诉她,对流苏可以犟,对他又有什么必要呢?
他要的话要什么就什么吧,什么都是他的。
瑶光终于慢慢放开最后一点支撑她的力量,软绵绵地往下滑去,慢慢跪在了地上。
然后轻轻咬下唇,抬起头来媚声求恳:“陛下,我,我被绑着了,不能双手负后不满意的话,我下次再改,好不好嘛”
仿佛雪山之上,一朵冰莲悄然变成了妖艳的玫瑰,媚得让冰雪都化成了秋水。
她甚至连解开金环束缚的要求都忘了提好像本该如此,不是被人捉拿,而是自缚请降。
第一一三九章 左天帝,右人皇
瑶池之中,迷雾蒙蒙。
迷雾之中隐有仙音,夹杂着水波哗啦啦的声响,很有韵律。
瑶光八爪鱼一样缠在秦弈身上,两人靠在池边轻轻喘息。秦弈的伤势很快就愈合了,如没伤差不多瑶光受的“折磨”全盘尽解,反而化成了有生以来最离谱的极乐,至今两眼无神,余味悠长无比。
“你和流苏”她开口说话,才发现都有些哑了。顿了一下才续道:“配合真默契。”
“呃”秦弈挠头,当她恢复灵光,果然瞒不过该不会又要生变?
瑶光笑了一下:“算啦,再怎么配合做戏,你也是想护我的。”
秦弈道:“你们都太傲了,很难收拾。”
“我不是被你收拾了么?”
秦弈怔了怔,低头看她的眼睛。
那眼神依然妩媚如水。
“当绷在心里几万年的弦崩开了,回首看看,也就那么回事,甚至有点想笑。”瑶光轻吻着他:“我不想那么累了流苏都交给你了,我也交给你。”
秦弈心中一松,笑道:“你们说当年如果是一男一女,才能解决事情其实不止这条路的,明显还有一条。”
瑶光失笑:“做你的两边翅膀么?”
秦弈一本正经:“愿为中转插头。”
瑶光靠在他肩窝里,笑道:“是你的话,我愿为辅弼。”
清醒之后,她当然不会再如之前崩溃边缘那么“骚”和俯首了,重新找回了天帝的冷静与骄傲,却放下了心结,“愿为辅弼”。
这样的瑶光,可远比弄坏了的瑶光好多了
秦弈很是喜欢,俯耳低言:“那就再侍寝一回?”
“我累了啦”瑶光咬着下唇,本来想说换无仙,可又舍不得。
李无仙:“算了我也没力气,你身子软了我不是一样吗?”
瑶光想了想,有些幽怨地看了秦弈一眼,慢慢缩进水底,含糊不清道:“流苏肯这么服侍你么?”
“嘶”秦弈哪里说得出话来?
瑶光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
有很多说来难解的事,一旦跨出去了,实际上都很简单。
当放下了高傲,放下了统治欲,全身心地腻在男人身上的瑶光,回首会觉得自己很多操作很可笑。
从远古就是。
道途难问对错,这且不提。单论争道,无可指摘,胜负无怨。
可当掺杂了一心要压服流苏的想法,那什么都歪了。
以至于找个坐骑都不对。
要不是那么钻牛角尖,世上速度快飞得稳的坐骑何其多也,甚至不要坐骑都无所谓啊,她们用得着么?又何必去找个压根不以速度见长的九婴?只不过是为了九头妖蛇的档次挺高,一定程度能与麒麟相对,仅此而已。
就为了这么可笑的原因,给自己埋雷埋得炸裂。
碎门之战也是的当时设计一起坑杀了天外人,流苏精疲力尽,自己占据上风,不是想着趁这个时机好好和流苏谈谈,说不定能合作起来,反而是要捉她玩弄,致使流苏脾气暴起,自爆也不认输。
当然这件事情里,流苏也是个死别扭,本来根本没必要到这样的程度。但终究瑶光自己回头,又岂无后悔?
否则也不会对穿过来的“未来流苏的男人”那么和颜悦色。
一切已矣,现在都是他的翅膀,在他的协调之下一起行事吧。或许真是冥冥注定,当年碎门,以身相偿。
两人回到桃林,还没进宴席,在桃林深处就先被孟轻影揪住了。
“说了天道还报吧?”孟轻影拍着瑶光的肩膀:“嘴角的东西擦擦,快流出来了。”
“哈?”瑶光飞快地抹了把嘴角,什么都没有,方知这死鸟又骗人。
孟轻影抚掌:“哈哈还真用了小嘴儿,一套就套出来了。啧啧真是不容易啊,你居然都肯”
瑶光气急,愤怒地去撕孟轻影的嘴:“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交了你这个浪蹄子做朋友!”
孟轻影抓住她的手,咬着耳朵道:“我觉得你该感谢我给你捏了个这么好看的相公,那地方还很大。”
“这么恶心的话你到底怎么说得出口的?”瑶光哭笑不得:“我看还是你先感谢我给你相公提供了最优质的人类血脉,那个大小说不定是由此决定的。”
有人听不下去了:“你们说的相公,是一个人吗?”
瑶光转头,就看见流苏站在不远处,靠在树下看她。
两人对视着,桃花影落,树影重重,缤纷落英悠悠荡荡,遮得各自目光里都看不出蕴藏了什么,复杂得怕是连自己都看不分明。
孟轻影摇摇头,拉着秦弈道:“我们先走,杵在这儿她们反倒不好说话。”
“嗯。”秦弈一步三回头地看看流苏瑶光,低声对孟轻影道:“这事也多赖你转圜了。”
“别,我可没做什么,你的小徒弟才是首功。”孟轻影笑嘻嘻道:“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还是有用吧,比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