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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请自重-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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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练好了确实是很实用的东西,但至少目前我不知道你能用在哪里,难道想靠这半隐不隐的去tōu kuī明河?脑子都被她打爆。”

    秦弈叉腰:“我没想过这么猥琐的事情!”

    流苏语气凉凉地道:“谁知道呢?”

    “呸。”秦弈打开暗道走了下去:“倒是得去看看她伤势恢复得怎样了,需不需要我的药。”

    暗道并不长,不是通向外界的,所以之前那“影魔”妹子感应得出明河跑不远。

    实际以这位修士的心境与设计思路,这本不是设计来通向什么隐私之处或者逃生所用的。地道通向的是山腹内部开辟而出的清凉地,把山顶泉水往内牵引,汩汩成潭。

    这是为了清除地火之燥,以水意和,垫在墓穴底部,避免结成阴尸。这只能证明一件事,当初寒门说“底下有阴火火种以养尸”是在忽悠秦弈来卖命。

    虽然他的用意或许是好的,秦弈也没有被忽悠,一直心存警惕,但不妨碍秦弈立下小目标,出去揍那胖老鼠一顿。

    另外这事凸显了寒门对秦弈的熟悉。

    知道他是南离国师,知道他是个莽武者,这都罢了,说不定是听路过的南离人提起过。可他居然知道秦弈修火系术法,表面是因为什么看出“明堂明亮”,如今看来这说法也是个借口,实质是他另有途径清楚地了解过秦弈的底细。

    秦弈一边想着这件事,却很快走出了并不长的暗道。

    前方豁然开朗。

    在洞府灵气恢复之后,此处已经成为最初始的洞天福地。所谓洞天,再也不是那种黑漆漆的只靠磷火照明的地方了,而是自成柔光。遍布的灵气氤氲其,天然仙意。

    在氤氲仙意之,山壁边有水潭,仍有山泉水从壁轻轻流淌,滴落潭间,传来清溪般的声响。潭边有青石,明河静静站在石,低头看潭。

    她的道巾已经重新戴,不再是狼狈着披散的乱发。道袍因交战带来的血污和泥垢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重新成为蓝白相间的素雅。一柄长剑斜背在背,安静地站在那里,雾气带着水花漫过她的道袍下摆,道袍轻扬,远而静谧,仿佛与这仙境彻底融为一体。

    那种不可触摸的遥远、恍如虚幻的仙意,再度出现在她身。

    她依然是那道高悬于天的明河,可望不可亲。

    秦弈一时有些怅惘之感,也许今后的相处,是和之前伪同居时的那样,寡言少语,道一声“道友”,擦肩而过。

    之前的亲密接触,瞬间如同梦境。

    …………

    而明河此时好像陷入了什么沉思似的,本该灵觉无的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秦弈站在通道口看她,依然在出神。

    她此时心想的正是秦弈。

    原本明河认为,之前思绪不定,是因为失去法力又伤得很重,在那种最脆弱的时候犹如凡人,维持不了那种超脱出尘的心,只要法力回归会一切如常。

    但现在法力回归了,而且还有所长进的样子。伤势也不需要秦弈的药,她宗门的药可秦弈那种低端货好多了,很快恢复得七七。

    这该是接近巅峰的状态了吧?

    可为什么还是心绪难平?

    伏在他背时的触感,被他怀抱时的温暖,以及……被他压在身时,那种无助的心慌。

    时时刻刻仍在心回荡。

    明河忽然很想洗澡。

    洁身术、净衣术,这种术法导致的清洁在此时好像有了一种很不踏实的虚无感,给予不了心理一种清洗过的感受。

    明河很想试试用水洗一遍之后是不是能洗掉一些东西?

    她深深吸了口气,解开了衣带。

    道袍轻轻敞开,露出了内衬雪白的里衣。

    “嘭”的一声微响传来,明河豁然转头,背长剑已经自动出鞘。

    却只见通道口一个模糊半隐的身影骤然变成实体秦弈,正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

    明河满面通红,迅速捏紧衣襟,切齿道:“秦弈,你居然隐身tōu kuī于我!”

    “冤枉!”秦弈差点想撞墙:“你从来不需要洗澡的不是?我怎么知道你要脱……”

    “那你为何隐身?”

    “如果我说,我是刚刚在练这个法术,这是法力尽了自动解除,你信吗?”

    明河纤手捏在胸前,怒目而视。

    那样子是“信你才有鬼”的意思。

    “靠。”被当成tōu kuī狂魔实在丢人,秦弈索性道:“要脱你衣服我早有机会脱几回了,至于来tōu kuī?我看倒是你啊,明明能感知我来,明明不需要洗澡,还故意脱衣服勾引我……”

    “秦弈!”明河勃然大怒,仗剑追杀过来。

    秦弈抱头鼠窜。

    明河跑了几步,衣带掉地了,她一手捏住前胸,下摆却飘然散开。明河又羞又气,终于追杀不下去,愤然掷剑于地,捡起衣带用力扎了个结实。

    秦弈的脑袋却从通道口探了出来,小心翼翼道:“诶,我说,你里面有里衣,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明河怒道:“你还想看见什么!”

    秦弈小心道:“道友执着皮相,囿于男女之防,思维龌……”

    明河捡起长剑再度追来,秦弈转身跑。

    脚下不知何时悄悄勾来一根狼牙棒,秦弈哪里想得到流苏忽然会坑他,猝不及防勾了一下,一头撞到墙壁,抱着脑袋痛得眼泪汪汪。

    明河已经追到旁边,挺剑怒视了半天,当然不可能刺下去。两人你眼望我眼地看了半天,见秦弈抱着脑袋悲剧兮兮的样子,明河不知为何忽然很想笑。

    只是不能在这时候笑出来。

    秦弈苦恼地揉着脑袋,忍着想把棒棒踩个一万遍的心情,咕哝道:“其实你生气的时候也挺好的。”

    明河以为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便板着脸道:“怎么好了?”

    秦弈认真道:“因为……不那么遥远。”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想摘星吗?



这句话本是秦弈真心话,可出乎意料地把气氛拉进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如果不希望你那么遥远,潜台词是不是想与你靠近一点?明河忽然觉得心跳得很快,他这是……什么意思……

    幽暗的通道,男女对立,互相安静地对视着,互相都能感到对方有些杂乱的呼吸。

    明河是心绪杂乱,秦弈是再度被暗室之中绝色美人触手可及的感觉触动了某种心弦。

    两人本都是呼吸悠长的修行,此刻却都凌乱无章。

    秦弈不由自主地伸手拨开她的剑。

    不费一丝力气,那剑便顺着他的手慢慢移开。

    秦弈靠近了一点。

    明河倒退了一步。

    本是秦弈靠在墙上,却瞬间变成了明河靠在墙上,秦弈抵在她面前低头看她。

    她刚才解开道袍又急促地系上,导致衣襟不整,有些散乱,大片的里衣露了出来,胸膛急剧起伏着,从秦弈如今的角度看上去,诱惑绝伦,美不胜收。

    明河抬头看着他带着欲念的眼眸,神色终于转为平静,慢慢开口:“贫道是出家之人。”

    秦弈:“……”

    “我天枢神阙修天之道,应星河,感天机,无红尘之负累,求太上之冥冥。凡人视之自然遥远,此道之常也。”明河慢慢道:“道友此前接触,不过应敌权宜,无碍于心,若是认为此后就可以对贫道随意轻薄,那也把贫道看得太轻贱了。”

    秦弈抿了抿嘴,那丝欲念慢慢平复下去。

    他知道是自己心态不对。

    之前的搂搂抱抱,总让他觉得“反正都抱过”,大家已经很亲近了,看着她的绝色姿容就总有些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念想。

    也许明河自己也对此有点惯性了的样子,不怎么抗拒他的亲近。

    但实际上……那与动心动情,完全是两回事。无论是明河,还是他自己。尤其明河的修行如果能被这么几下就真的动情,那才叫见鬼。

    就听明河续道:“红尘纠葛,男女情事,在贫道心中永远只是随时拂去的尘沙,道友就不用往这里想了。李青君还在南离等你,不要让贫道看轻你。”

    秦弈无奈道:“说哪去了。”

    明河似乎是彻底恢复了心理状态,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淡淡道:“道友来水潭寻我,是有事?”

    秦弈没好气道:“不说我是来tōu kuī你的了?”

    明河面无表情:“难说。现在才发现,道友其实挺色的……也就是能守住底线罢了。”

    “哪有男人不好色,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那么漂亮,完全没想法的那是太监好不好!能守住底线不就得了,想想有什么大不了的。”

    明河淡淡道:“那是道友修行不足,还未勘破而已。贫道倒是奉劝一句,若是道友还总是如此被色相所迷,此后修行心魔迭起,于道不利。”

    “我才没打算修行把自己修成太监,真那么沙雕那不如别长生了。”

    “……”

    “算了算了,不扯这个。我去找你本来是想看看你的伤如何了,需不需要我的药。”

    明河神色微动,声音柔和下去:“多谢道友关怀,已然无碍。”

    “另外就是,此地前辈留下的东西我已经拿了,可别说我不分给你。”

    明河淡淡道:“贫道本就不取,道友收着便是。”

    “但这个对你可能有用。”秦弈摸出一本卷递了过去。

    戒指里虽然空,当然不止是堆些灵石,杂七杂的物品还是有的,比如这位修士自己的传承,当然是留有记录。

    明河接过翻了翻,卷没有名字,里面基本都是修士自己的心得记录,前面是修行法则,而后期则大半是卜卦休咎、窥测天机,可能是恋人去世之后心态转变,修行的侧重点有了变化。

    这东西秦弈当然不要,前半部分的修行他有流苏,用不着别的;后半部分的卜卦他也被流苏影响得不感兴趣。反而是明河也是“感天机”的类型,对她有参考意义。

    明河翻阅了一阵,倒也没和秦弈客气:“确实可供参详,那贫道就收下了。”

    说完这句,两人似乎就陷入无话可说的窘境,秦弈摇摇头,径自回了墓室修炼。明河目送他背影离去,轻轻咬着下唇,也慢慢转身回了潭边。

    秦弈一回墓室,便提起狼牙棒,死命掐着棒柄摇晃:“死棒子你坑我!”

    “掐个头,那又不是我的脖子!你是白痴吗?”

    “……”

    “是你自己蠢。”流苏鄙视道:“信不信刚才那会儿,你如果亲下去,她很可能是半推半就,真能成的?”

    秦弈挠挠头:“不会吧,她道心坚定的。”

    “和那无关,是你没手段而已,换了个花丛老手,早就得手了。”流苏继续鄙视:“还修天道、应星河呢,你若有心,完全可以试试把这颗星星摘到手里做珍藏。”

    “摘星吗……”秦弈出神地想了一阵:“那会坏她道行吧。”

    “会啊。”流苏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还兴致勃勃,这不是坑人吗?”

    “她坏不坏道行,跟我有什么关系?”流苏哑然失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我是个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了?这道姑臭屁得要死,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我就想看她钗横鬓乱眼波迷蒙不行吗?”

    “……”秦弈没回答,可总觉得真特么太有煽动力了。

    流苏总能如此,句句直钩人心里的魔鬼。

    真不知道如果是一个有点邪性的人捡到流苏,这干柴烈火会变成什么模样。

    流苏坑人不成,倒也没失望,反而还是兴致勃勃道:“喂,如果不会坏她道行,那你想不想摘星?”

    秦弈犹豫片刻,老实点了点头。

    承认yù wàng并不丢人。

    流苏笑了笑:“她无非求道,如果你代表了道呢?”

    秦弈一怔。

    “真到了你脚踏日月,头顶苍穹的那一天,身沐星河,星辰自然在你掌心,不摘而得。”流苏悠悠道:“所以……修炼吧,少年。”

    那边明河盘膝坐在潭边青石上,默默看着手里的龟甲。

    她占了一卦。

    占自己的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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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卦者算人难算己,卜卦之道从来不算自己,但这一刻明河还是忍不住,尝试着算了一下。

    卦象让她根本看不明白。

    或跃在渊,进无咎也。

    这怎么看都是在说之前入洞府战古尸的结果啊,这还有什么好算的?

    若说将来无咎,那就无咎啊。

    想算的根本不是休咎啊……

    可想算的到底是什么?明河自己也不知道。

    她轻声叹了口气,收起了龟甲。连想算什么都不知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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