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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婠月身上她并没有感觉到恶意,所以赵辛颐看着她,脸上的笑还很友好:“你有什么事吗?”
婠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拦人的动作; 但是看到赵辛颐要出去的时候; 她心里一慌; 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
“我……我……”婠月我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赵辛颐等了半天; 什么也没听到,婠月还在门口拦着,她皱了皱又很快松开,看着婠月说:“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让我出去了吗?”
婠月还是没让开,赵辛颐不耐烦了,她伸手放在婠月的肩膀上,也没见她做了什么,婠月就只觉得一股力道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
这就是仙家手段吗,婠月心中惊骇不已,她看赵辛颐要走出去了,脸上一慌,赶紧拉住她的衣袖:“仙子!等等!”
因为是下意识地出声,婠月这声音非常大,把附近几个小姑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眼带惊讶地看着赵辛颐。
那眼神中传达的全是一个意思:难怪她会得第一名啊,原来她是仙子啊。
那种恍然大悟和理所当然,让赵辛颐突然觉得有点心塞。
她看向还拉着她的罪魁祸首,有些无奈地开口:“姑娘,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快说吧,不然除了耽误时间还是耽误时间。”
要说讨厌婠月吧,赵辛颐也没这种情绪,她也没有看不上她的意思,在她心里,都是高等动物,没什么仙人高人一等的看法。
而且漂亮又柔弱地女生抓着你,似乎有所求的模样,就是赵辛颐这个女生,也忍不住心软。
婠月这时才察觉出来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开手,一脸着急地道歉:“仙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赵辛颐连忙摆手:“别别别,别道歉了,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我还等着回去呢。”
婠月心中有些挣扎,嘴里的话更难开口了,但是看着赵辛颐越来越不耐烦的模样,她咬咬牙,还是恳求地说:“仙子,您能不能……也教我修仙?”
“什么?”赵辛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闹了半天,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啊,她都不明白这有什么难说的。
她显然已经忘了,仙人在凡界是多么尊崇的存在,婠月就是说这句话,都拿着必死的心来说的。她不是没见过那些只是因为弄脏了仙人一点点鞋面就被重伤的普通人。
婠月看着赵辛颐的表情,以为她是不愿意教,一脸的失落:“仙子,如果不行的话……”
赵辛颐立马点头:“确实不行,你连灵根都没有,肉体凡胎,就是传授了你仙法,你也学不会啊。”
婠月想过很多的结果,可能是被拒绝,可能会被重伤,也可能一命呜呼,最幸运的,就是能跟着仙子一起修炼。但是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本身就不具备修炼的天资。
这也是她身为一个凡人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有灵根的普通人很多,那么那些修仙世家,又是怎么存在的呢?修仙世家只与修仙的家族联姻,才能保证生下来的后代具有灵根。而普通人,万人之中出现一个有灵根的就不错了。
婠月整个人大受打击,一脸惨白地不由自主踉跄了一下,被赵辛颐给扶住了:“姑娘,修仙也不像普通人想要得那么简单,修仙界很残酷。不能修仙并不代表就是坏事,你在凡界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并不是只有修仙这一条路。”
婠月此时却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好不容易攒起勇气做的事,是她可以和城主靠得更近的唯一的希望,现在希望已经破灭了,她整个人肯定大受打击。
赵辛颐看着她这模样,摇摇头,把她交给了离得近的一个姑娘,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世上的普通人,想修仙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有几个能成功的。那个姑娘受点打击也好,以后就不会再想这些事了,才会安安稳稳地生活。
赵辛颐走出房间没多远,就看到白泽站在不远处等她。赵辛颐没发觉,看到白泽,她脸上不由自主就露出了笑容,奔着他加快了脚步:“等久了吧?刚刚里面有点事,耽误了我一些时间。”
白泽伸手理了下赵辛颐因为走快而有些乱的头发,语气温和地说:“没事,我也是刚刚到。”
赵辛颐因为白泽这亲近的动作,身体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脸不受控制地就开始变红。
也没有心思听白泽在说些什么。
在白泽一拿开手,她便用手做扇,一边给自己扇着,一边此地无银地说着:“这天怎么这么热呢?”
白泽笑盈盈地看着赵辛颐,目光里带着了然,赵辛颐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了,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前走:“时维可能已经派人过去了,咱们快回酒楼吧。”
“好。”白泽轻声回道,没有任何拆穿赵辛颐的意思。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不合适捅破那层窗户纸。而且他也紧张,很担心赵辛颐对他并没有什么意思。
两人看街上人山人海,全是来看赏月大典的人,整条街都是人,摩肩擦踵,如果想挤出去,很难。
赵辛颐看向白泽,他对着她点点头,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施展法术回到了酒楼。
时维果然没有食言,在两人到不久,他派的人就到了。那人穿一身黑,直接飘到了白泽的窗前。
刚好赵辛颐那时候也在白泽的房间,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在窗户那里,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
她立即站起来,皱眉看着那黑衣男子:“你是谁!”
白泽此时也站了起来,他就站在赵辛颐前面,以保护者的姿态看着那黑衣男子。
看了两眼,白泽就收了警惕,对赵辛颐说:“是时维的人。”
赵辛颐松了一口气,随即眼里便涌上了惊喜:“你是时维派来给我送东西的?”
“是!”黑衣男子十分寡言少语,都是赵辛颐问一句,他答一句,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傲慢呢。
不过在听到赵辛颐提到时维,他立马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赵仙子,这是城主给您们的。”
赵辛颐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木盒,正要将盒子打开,那边的黑衣男子赶紧出声:“赵仙子,不能在这里打开。”
“为什么?”赵辛颐停住了自己的手。
“城主说会泄露掉树枝的气味,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辛颐看向白泽,在眼里询问他是不是这样?
白泽对着她点头,拿过了她手中的木盒子:“是真的,不用再打开了。”
“那你把盒子收着吧。”
药材现在都在白泽那里,因为她不会炼药,会制解药的也只有白泽一个,药材放在她那里,她很放心。
黑衣男子在看到白泽把木盒子收起来后,对着他点点头,很快消失在了暮色里。
等赵辛颐抬头再去看的时候,就发现窗户口已经没人了。
她赶紧跑过去往外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火树银花,都是老百姓在底下载歌载舞,哪里还看得见黑衣男子。
赵辛颐关上了窗户,小声吐槽了一句:“跑得还真快。”
她走回高椅上坐下,一杯茶立马放在了她的面前。
赵辛颐喝了一口,对着白泽说:“现在时维的树枝咱们也得到了,明天咱们就可以出发去下一个凶兽之地了,在这里实在是耽误太长时间了。”
说着赵辛颐皱了皱鼻子:“希望下一个凶兽之地不要像时维城这样耗费时间。”
“不会。”白泽肯定地说:“最难对付的凶兽就是时维,现在已经解决了,下一只凶兽并不难对付,我们按之前的模样,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药材。”
赵辛颐弯弯眉眼:“那我就放心了。”
第66章
夜慢慢深了; 在街上热闹的百姓也一个一个归了家,所有街道渐渐趋于宁静。
赵辛颐拿到树枝,也没有在白泽的房间里多待,就和他说了晚安; 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门打开; 赵辛颐让酒楼的小二送来热水; 自己洗漱完也就上了床。
白泽坐在椅子上; 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隔壁从水声; 不断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消失; 他才起身上床合上眼睛。
已经睡着的两个人不知道,有一道黑影; 从两人房间外的街道上快速略了过去。
婠月从赏月大典上回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茗香阁的妈妈知道婠月的心思; 毕竟当初劝婠月进来茗香阁; 她就是用了城主这个胡萝卜在前面挂着。
她也不怪婠月; 茗香阁本来就是一个只出清倌的青楼; 如果里面的姑娘自己愿意为财破身; 她不会阻拦,但是不愿意她也不会强迫。
第49节
因为就算只是清倌,也有很多才子富家子来这里; 这些人他们就喜欢这种高雅的青楼; 觉得这样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是一种品行高洁的代表,符合他们的身份。
妈妈早就从丫鬟嘴里听说了才艺比拼的结果,她看着婠月那失了魂的模样,以为她是因为没得第一名才这样,虽然很心疼,但也只是劝了两句。
“婠月,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赏月大典,下个月还有,你也别因为结果不理想就这么难过了。以你的琴艺,下个月才艺比拼,肯定是你得第一。”妈妈边和小丫鬟扶着婠月向她的房间走去,边和婠月说着。
婠月心里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才失魂落魄,她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肉体凡胎,一辈子也是肉体凡胎。
她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却没有反驳妈妈的话,低着头柔柔地开口道:“妈妈,婠月知道了。我只是有些累了,歇一晚上就好了。”
妈妈脸上露出笑:“好好好,你自己想开了就好。”
妈妈送婠月走到楼上她房间门口就停下了脚步,让小丫鬟扶着婠月进去,好好伺候婠月休息,就走下了楼。
今天茗香阁也是很热闹,很多富家子弟都来这里叫一个清倌陪着在楼上看街上的热闹,如果不是担心婠月,她才不会放下手上的事专门送她上来呢。
小丫鬟打开房间的门,就要扶着婠月去床上。婠月摆了摆手:“不去床上,扶我去窗边的椅子上。”
小丫鬟有些为难:“小姐,妈妈说让您休息。”
“没事,我就坐一会儿。”
小丫鬟毕竟是一直伺候婠月的,知道她虽然说话轻柔,但向来说一不二,便听话地扶她过去了。
坐在椅子上,婠月手撑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热闹的场景说:“你出去吧,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是。”小丫鬟应了一句,在出去前还是说了一句:“小姐,外面风大,您不要在窗户边坐太久。”
“好。”婠月转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笑。
小丫鬟被婠月这个笑弄得晕晕乎乎地,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站在门口她才反应过来,抬起手拍拍脸上的肉自言自语:“小姐真是越来越美了。”
小丫鬟一出去,婠月脸上的笑就落了下来,布满了愁苦,心中也不知是哀叹命运的不公还是怨自己不争气。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觉得整颗心都泡在苦水里一样,苦得她绝望。
看着楼下一个个露出欢乐笑容的百姓和儿童,她觉得更苦了,心中不禁想到:如果她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苦了。
但是她又怕疼,不敢跳,只能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街上由热闹变安静,一个人自怨自艾。
而外边的小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被叫去忙了,忙得昏天黑地也忘了她家小姐的存在。
夜深了,不止街道上静了下来,连茗香阁,也渐渐安静下来,那些富家子弟,有相好的便住在相好的那里,没有的也可以在茗香阁里开一间房子住,总归是没人不睡觉的。
唯独婠月还坐在窗边,被外面的风吹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大风吹来,婠月被吹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忍不住拿衣袖遮住了眼睛,等她拿开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喑哑的声音。
“你想不想修仙?”
婠月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但是外面像是没人听到一样,没一个人进来看看情况。
看着自己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被一身黑袍遮住全身的诡异男人,婠月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靠在后面的墙上,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是谁?怎么……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黑衣人看着她那胆小的模样,不懈地“嗤”了一声,心里实在不明白上面为什么会派他过来蛊惑这样一个女人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