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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去的时候,特意看了看他的脖子,有一点红,应该是被吴子樊掐的。
霍再昱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抬手轻抚那擦红的地方。
吴言没防备,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开,接着又有点不好意思,撇开脸,小声说,“没事。”
霍再昱咬了一下后槽牙,低声问吴言,“他总打你么?”
吴言摇头,“没有,就一次。”
霍再昱当然不相信,他捏紧手里的杯子,说,“等会律师就到,你有什么话等律师来了再说,其他我来处理。”
吴言抬头,看向霍再昱,发现他正垂眼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影子。
莫名的安心。
吴言点了点头,同时说,“给你惹了大麻烦,对不起。”
霍再昱把水递给他,“喝水吧,这些事你不需要想。”
然后,霍再昱便去了客厅。
吴子樊将他们两个的样子自然看在眼里,等霍再昱走过来之后,吴子樊踢了踢吴太太的脚。
吴太太立即高声哭起来,“作孽哟,儿子不认我,老公又被人打,有没有天理!”
面对这个女人的丑态百出,霍再昱保持着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喊了一声,“大帅。”
然后,立即,一串脚步声从地下室那里传来,接着,一条杂毛狗出现在吴太太跟前,开始疯狂吠叫。
狗叫声明显盖过了吴太太的哭嚎声。
而且这条狗显然是想要扑咬过去的。
吴太太吓得赶紧闭了嘴,缩在沙发上不敢动。
霍再昱满意了,他示意大帅停下。
大帅果然不叫了,但也没走,他就蹲在吴太太和吴子樊对面,长毛遮面,「虎视眈眈」看着这两人。
吴言,“……”
他能怎么做呢?他默默去拿了一条肉干,去了地下室,放在了大帅的食盆里。
等他返回来的时候,正听见吴子樊和霍再昱的对话。
“吴言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不用你管。”
“我凭什么不能管,我是他爹!”
“亲爹么?”
一阵沉默。
吴言这时候站出来,说道,“我是霍先生的家政保姆。”
吴太太一听,急了,“你好好的吴家公子不做,跑出来伺候人,贱不贱啊!”
听他这样讲,霍再昱做了个手势。
大帅立即扑上去,霍太太躲闪不及,被狗咬住裤腿,吓得哇哇大叫,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裤腿被大帅撕成了一条条的,但没咬到她,可也吓掉了半条命。
吴子樊气得不轻,指着霍再昱说,“你纵狗行凶,我要告你!”
霍再昱抬腕看了看表,说,“3。”
吴子樊,“你说什么?”
霍再昱,“2”
吴子樊,“你别装神弄鬼!”
吴言也不明白霍再昱在干什么,他疑心,老板会不会是在别墅里安装了炸弹,但也犯不上跟这样的人同归于尽吧。
然后,霍再昱说,“1。”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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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心善可爱沙雕受VS温柔痴情霸道总裁攻
第25章
别墅的门开了; 陈秘书领着一个拎着公文包,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进门。
霍再昱放下手腕,说; “律师来了。”
继而对陈秘书讲,“你来处理。”
陈秘书训练有素的点头; 转身对上吴子樊,“吴先生; 您刚才在别墅门口寻衅滋事的录像我们已经取到了……”
吴子樊和吴太太一下子露出懵逼的表情。
他们家确实很有钱; 但同时,他们也很无知。
律师和吴家夫妇谈了大概半个小时; 期间能听到夫妇两个无能暴怒的声音。
霍再昱则在厨房,专心致志的看吴言做饭。
因为他刚才吩咐完陈秘书; 就跟吴言讲了; “我有点饿; 弄点吃的吧。”
吴言哪有他那么淡定; 他不时回望客厅,听到吴子樊大喊大叫,他也会不适的手抖。
霍再昱看在眼里,便接过他的汤勺,学着他的样子搅动粥锅。
然后问他; “你想跟他们回去么?”
吴言抿着唇,摇了摇头。
霍再昱又说; “那就不回去,留在这里。”
吴言没说话,他忽然想哭。
但不能流眼泪。
把眼泪憋了回去; 吴言转身出了厨房; 去到客厅。
看他突然大步走过来; 客厅里焦灼争吵的人都停下来了。
然后吴言对着吴子樊和吴太太,很大声的说,“我在你们吴家,从 没做过一天公子,十八年,你们从没拿我当过自己的孩子,我只是你们的保姆!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终于长大,却还要被你们算计,我已经成年了,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我不会再回吴家,我就是我自己,不是吴家的吴言!我更不贱,在这里,我赚得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辛苦钱,都是干净钱!”
他说着,眼泪也在流,到最后,身体都在发抖,情绪激动的甚至站不稳身体。
这么多年堵在胸腔的一口气,终于散了出去,吴言大口喘着气,泪流满面。
他向后靠去,想倚在吧台上,不想让养父母看到自己软到支撑不住的样子。
却没靠到冰冷的石板,而是依进了一个热热的胸膛里。
霍再昱就站在他身后,看到吴言的样子,他便顺势将人扶住。
以前,他就知道吴言清瘦,但没想到,真的抱到,是那么小的一只。
他的怀里完全能接纳他,收紧臂膀,就能将他整个包裹住。
克制住要将人紧紧拥住的冲动。
霍再昱拿了纸巾,要给吴言擦泪,却被他半路接过去。
吴言好恨,自己怎么又哭了,明明不想的,明明只是想大骂一顿,出口恶气的。
因为吴言在家里向来听话,乖巧,吴子樊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爆发。
连带着刚才被咬了手,他的情绪几乎失控,眼见着要破口大骂。
这时候,陈秘书去开了大门。
两个穿黑衣的高壮小伙子走进来。
陈秘书说,“如果他骂人,或者动手,立即送他去最近的派出所。”
吴子樊,“……”
他当然不敢再骂人,自己这边势单力薄,对方人多势众,又有律师,怎么都不可能占到便宜。
但吴太太是泼妇,她不管。
她撒泼耍赖的哭嚎,“就算你不认我们,我们也是你的爹妈,你在吴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你以为就算了?”
吴子樊毕竟是商贩,听了太太的话,眼珠子一转,他说,“对!你有赡养义务,你得给赡养费!”
霍再昱倒没想到,这两头猪还有些脑子。
他看了看律师,律师向他点头。
霍再昱问,“想要多少赡养费?”
吴言已经从他怀里退出来,这时候拉他袖子,焦急的小声说,“不行!”
但霍再昱还是问了,看上去也没有后悔的意思。
这送上嘴的肥肉,吴子樊能不要么?
他立即说,“不多,一年十万,就要180万!”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他臭不要脸,无耻至极的时候。
霍再昱非常爽快的说,“可以。”
然后,他看了一眼律师,“知道怎么办么?”
律师略想了一下,点头,“明白。”
霍再昱又向吴子樊说,“协议立即就签,明天去做公证,先给你50万,公证结束,全部给你。有问题么?”
吴家夫妇完全没料到会这么顺利,他们立即后悔,感觉自己要少了,否则霍再昱不会这么痛快。
吴子樊刚要反口。
霍再昱撇了下嘴角,哼笑,“180万给你,你敢要就好,若再多要一分钱,你们俩今天就横着出去。”
他说话的同时,陈秘书,律师还有两个保镖都不自觉的站到了他身边。
霍再昱更是抬手搂住了吴言的肩膀。
吴言察觉,并没动,他感觉到霍再昱手上的力量和温暖,不禁挺直了腰杆。
吴子樊在协议上签了字,然后,他们被保镖送了出去。
一场闹剧结束。
陈秘书走之前,霍再昱吩咐他,“沙发,地毯,茶几,刚才他俩碰过的东西,全部扔出去,换新的。”
吴言转头看他,霍再昱是一副嫌弃到死的表情。
发现吴言在看自己,他还说了一句,“臭死,猪都比他们香。”
吴言就说,“我也在那个家里待了18年。”
霍再昱立即说,“你不臭,你香。”
吴言一下就脸红了。
陈秘书这时候还没走,听到两位的对话,恨不能赶紧挖地洞钻进去。
但霍再昱还有事吩咐。
“到我书房来,有事交给你办。”
说完,霍再昱迈步上楼。
他走到一半,又停下,往下望着吴言,说,“粥好了,你先吃吧,给我留一碗就好。”
他突然这样细心体贴,吴言好不适应,喏喏应了声,就去厨房了。
霍再昱也没走,站在台阶上看吴言的背影,心里回味刚才抱住他的那一下。
然后忍不住勾唇角。
陈秘书看到老板的样子,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脚丫子发麻。
书房里,关于今天发生的事,霍再昱交代陈秘书几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陈秘书一边记,一边诧异,因为涉及吴言,还有霍再昱的态度。
他们大概商量了半个小时,到吴言上来送粥,两人刚好结束。
吴言带了两碗粥,还有一些刚做好的菜。
他对陈秘书说,“辛苦您,一起吃点吧。”
陈秘书刚刚得知老板的内心世界,此刻对吴言客气到了极点。
他忙接过餐盘,说,“您坐,您和霍总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秘书的岁数比霍再昱都大,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比吴言则大了十多岁,突然这么客气,吴言很不适应。
两人狠狠客气了一番,最后还是霍再昱说,“陈秘书吃过饭了,让他走吧。”
根本很饿的陈秘书,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说,“可不是,我得走了,还有工作呢。吴先生再见。”
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从「小吴」变成了「吴先生」,吴言感觉极度别扭。
他想着去送送陈秘书,也被对方一再婉拒。
没办法,吴言不再强求。
他返回书房,想着问问霍再昱,还有没有想吃的,却见霍再昱没动筷子,但人坐在茶几那里,一副等着吃饭的样子。
吴言便上前,给他倒水,同时问,“霍总还想吃什么?”
霍再昱皱眉,看他。
吴言以为自己说错什么,又问一遍,“霍总?”
霍再昱就说了,“换个称呼怎么样?”
吴言,“啊?”
霍再昱咳了一下,说,“可以喊我「再昱」,这里不是公司,我们在家可以随便些。”
他说完,自己先端起碗,没看吴言。
吴言站在那儿,一时反应不过来。
霍再昱没有等到回应,感觉甜粥都无法下咽,他不得不找补,“突然这样,可能有点不习惯,那就还叫霍总吧。”
吴言咬唇,站在那儿,最终,轻轻问了句,“再昱,粥凉么?要不要热一下。”
霍再昱端着碗,半天没动,过了几秒,才说,“刚好,你也吃。”
吴言就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两个人捧着碗喝粥,但都没去夹菜。
桌子这么窄,筷子伸出去,恐怕要互相碰到手腕的。
吴言收拾了碗筷,下楼,开始收拾有些狼藉的客厅。
霍再昱则在楼上工作。
看似是平凡的一天,却又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吴言想了想,意识到,这好像是上次他们吵架之后,第一次见面。
本来,他以为会尴尬,会气愤,但是都没有。
霍再昱的出现,将他从水火里捞了出来。
吴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真情实感,如果非要说,他觉得应该是恍惚,不真实。
自己把霍再昱骂的那么难听,泄愤一样的无差别攻击,甚至无视对方的优点,一味的偏颇差评,他怎么还会在危急关头这么帮自己?
不禁又想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