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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上已经有了一些人,但仍然不多,大部分人都在山上的便利店里吃东西。
何辞不想在山上吃,爬完山之后饥肠辘辘的去吃大餐那才叫享受。
“小辞,我们去那里坐吧。”
司羡指了指一旁没有一个人的眺望台。
何辞两眼放光,身体不知道从何处又冒出了一股子力气,冲向了瞭望台。
扒着栏杆,看着山下壮丽的景色。瀑布,飞鸟,山泉通通映入眼帘。一阵又一阵的山风吹拂着两人,直教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
何辞张大嘴巴,对着山下。
“啊啊啊……”
嗯,发出的声音基本只有司羡能听到。
感觉到了一旁诡异的目光,何辞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不是怕影响别人才声音小点嘛,万一别人听到我大喊大叫心神恍惚一不小心掉下去,我岂不是要付责任。”
听着何辞的歪理邪说,司羡也没有揭穿,而是自己看着山下,长大嘴巴。
“啊啊啊……”
声音越来越大,盘旋在空中久久不散,树上的飞鸟也被惊走了。
何辞有些震惊,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没有见过司羡现在的样子,抛弃了所有的稳重和冷静,徒留一个十九岁少年应有的模样。
很多时候何辞都忘记了司羡其实比他只大一岁,这个男人仿佛没有弱点,没有胆怯,没有恐惧。何辞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保护与关怀,却常常忽略他也只是个少年啊!
想到这,何辞也学着司羡的模样,对着山下大声宣泄自己所有的情绪。
“唉,唉,那俩小伙子,差不多行了。”
瞭望台不知何时来了个大叔,一脸虽然不好意思打扰陶醉的你们但我实在忍不住了的表情。
闻言两个人都闭上了嘴巴,司羡罕见的也有些尴尬,两人升出来的些许感觉也随风碎了一地。
何辞:“不好意思啊,大叔。”
司羡照理在一旁点了点头。
那个大叔摆了摆手:“年轻真好啊,我现在别说是喊了,就是听一会就受不了了。”
何辞恭维:“我看大叔还很年轻呢。”
大叔闻言哈哈大笑:“我都快四十了。”
“我靠!”
何辞没忍住口吐芬芳,这尼玛咋看咋像五六十的。
后面的话接不下去了,何辞只能随着大叔一起尴尬大笑。
司羡则看出来了这位大叔的不寻常,早生白发,而且衣着不似现代人的装束,处处透露着一股道家的韵味。
司羡:“大叔,您是道家的吧。”
大叔唏嘘:“我就在万安山附近的道馆修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
看着有些像高人的大叔,何辞想起来了自己穿越时空的事情,有些激动,这位难道就是小说中经常出现指点迷津的扫地僧!
感觉到激动的何辞,大叔无奈:“我可不会算命之类的。”
听到自己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大叔识破了,何辞有些脸红,但紧接着大叔一个大喘气又接着说。
“经常有小年轻问我前世今生穿越时空之类的,都是瞎编的,这不胡闹嘛!”
司羡听到这话瞳孔紧缩,然后死死的盯着他,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
何辞则没有司羡这么好的控制力,脸上的惊悚清晰可见,差一点就要惊呼。
何辞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偷偷看了看司羡,还好他注意力全在对面那个道士身上,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大叔仿佛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情绪波动,又一个大喘气接着说。
“还有小年轻问一些感情上矫情的问题,什么男友离开了我我还要不要挽回他,男友莫名其妙的冷落了我我还要不要追回他。问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不就已经有答案了嘛,我一个道士也不懂这些。”
何辞:这绝逼是高人!
司羡:嗯,果然我是对的!
“哈哈哈,老道我要回去修行了,两位小友,路还长着呢,慢慢爬吧。”
何辞两人道了再见,大叔转身慢慢的在视野中消失。
何辞感慨:“这个大叔还真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除了年龄。”
“走吧,小辞,前面还有一座山。”
“不是吧!还有一座!!”
“小辞,我刚发现,回去要么返回原路要么继续向前!”
看着来时崎岖的山路,何辞悲壮:“走吧!”
那位仿佛室外高人的大叔郁闷的坐在台阶上。
“唉,又没有忍住!”
比起刚才,斑驳的头发又添了一些苍白,额头上也爬上了几缕皱纹。
第21章
终于下山
下午三点,距离两个人开始爬山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看着眼前的石门,何辞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声若游丝:“终于,到了吗?”
旁边的司羡状态要比何辞好很多,但也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终点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见终点站,何辞身体仅有的力气消散一空,坐在象征着终点站的石门旁边久久不语。
五座山啊!
从爬第二座山开始,他们就发现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要么走崎岖的山路返回,要么到达乍一看也不远的第五座山头乘车下山。
至此,两个人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万安山他们几乎没有听说过,也罕有人至。
也多亏了司羡在一旁加油打气,“小辞,我们得一起走过去。”
何辞怒吼:“何辞司羡不怕难,五座大山只等闲!”
然后就拉着司羡在中途歇了半个小时。
……
慢慢回味这五个小时的历程,何辞很是掬了一把辛酸泪。
然后垂着眼皮看着一旁也在休息的司羡,颤抖的攥住他的手,宛如病入膏肓。
“司羡啊,咳咳,我要是走了,照顾好我的那六套卷子。他们,就拜托你了!”
看着何辞还有心情开玩笑,司羡也配合的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
“小辞,你放心,那六套卷子我会一字不动的烧给你的!”
闻言何辞佯装吐出一口血,悲痛欲绝的指着他:“咳咳,司羡,你没有心!你没有心!!”
一旁的路人异样的眼神看着两个紧紧攥着手,仿佛生离死别的少年,不敢吭声。
沉浸在自己的剧情中不可自拔的何辞,情至深处还松开手抱住配合他的司羡。
“司羡,呜呜呜——”
司羡用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何辞,另一只手把何辞埋到自己的肩膀。
呼啸而来的山间的风,片刻又无影无踪。四周的人不知何时消失无影,天地旷野只剩下二人相拥。山下的水流不断涌动,奔向莫测的前程。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疲惫不堪的何辞,又回想起了突兀离世的父母,回想起了不辞而别的司羡,回想起了高考前一夜不争气流泪的自己。
慢慢的,何辞越抱越紧,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内心的悲怆越来越大。
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喊了一声司羡。
他听到了……
肩膀一点点的湿润了起来,司羡没有出声,默默的抱着疲惫不堪的何辞。
他在等,等何辞自己走过来。
良久,何辞笑着从司羡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咳咳,入戏太深。”
“走吧,下山的车来了。”
“嗯!”
……
回到山底,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去吃大餐了,早早的叫好了出租,回到了司羡的家。
两个人轮流洗完了澡,何辞到底还是穿上了司羡准备的衣服。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何辞虽然饥肠辘辘却更想睡觉,制止住了想要做饭的司羡。
“司羡,我们先睡觉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嗯,先休息吧。”
司羡自觉的的去别的客房睡觉,背影凄惨可怜。今天早晨司羡就联系了保姆打扫好了房间,纵使聪明如司羡也找不到借口了。
何辞脸微微一红“咳,你去哪啊?”
听到这话,司羡猛的扭头,眼睛越来越亮,然后快速的把手中的枕头被子重新放回了床上。
“呼,终于,可以睡觉了。”
两个人如释重负,都一头栽进了床上,陷入梦乡。
……
再起床,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何辞感觉腹中及其强烈的饥饿感涌来,司羡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起床,穿鞋。
果不其然在厨房看到司羡。
“司羡,你在做啥饭嘞?”
听到这话正忙的热火朝天的司羡诡异的有些尴尬,他正准备偷偷摸摸倒掉失败品。
“想做个糖醋排骨来着,失败了。”
桌子上果然有一盘颜色红黄相间,隐约有排骨雏形的不明物质。
何辞抽了抽嘴角,这可不符合你万事都信手拈来的形象啊。
今天的司羡格外可爱!
上前,何辞接管了司羡手中的锅和铲子,凭借自己观摩舅妈做饭的经验,自信的翻炒起来。
看着何辞熟练的动作,司羡叹息,自己完美无缺的形象怕是要在小辞心中崩塌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然后两个人看着盛着两盘不明物质的盘子,陷入了沉睡。
司羡提议:“要不,咱叫外卖吧。”
何辞附议……
……
星期二,回家反省的第二天。
何辞也没有提回家的事情,其实这件事何辞还是不太想让舅舅舅妈知道,要是让舅妈知道了恐怕朱天雷就真的陷入苦海了。
所以这几天就暂且在司羡家里住下了,碰巧的是他家里正好有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具,两套何辞换洗的衣服。
吃完早饭,两个人在卧室对视。
“小辞,我都准备好了。”
“来吧,司羡,我也准备好了。”
“小辞,我要做了。”
何辞长出一口气。
“嗯!”
然后两个人拿着演草纸对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理综卷子疯狂的计算了起来。
一边做卷子何辞还一边干扰旁边的司羡。
“司羡,我现在的理综认真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司羡头都没有抬“小辞,我已经做到大题了!”
“喂,你做慢点啊!等等我啊!可恶!!”
这次的赌约,就是败者吃掉胜者亲手做的食物!
这,是生死攸关的一战!
最终还是何辞同学棋差一着输掉比赛,看着一旁虽然冷静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的司羡,想要耍赖。
“司羡,要不是昨天我太累了,今天胜负尚未可知。”
司羡不为动摇:“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小辞同学仍需努力。”
耍赖不成,何辞恼羞成怒:“快做饭吧!”
“好的……”
正忐忑司羡会做出来什么黑暗料理,司羡却端上来一盘卖相不错的番茄炒蛋。
“这是我妈教给我的菜中我唯一学会的,还是最简单的。”
司羡的母亲早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何辞怔了怔,夹起一口鸡蛋,味道意外的不错。
“那你可真笨”何辞说。
第22章
司理登场
星期三,回家反省的最后一天。
何辞爬山带来的后劲还没有消下去,哪也不想去,就连司羡邀请去吃大餐也是权衡了良久艰难的拒绝。
“算了吧,司羡,我现在哪也不想去。”
司羡看着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何辞,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吧……”
何辞转了个身子,慢吞吞的带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歪着头看着坐在桌子旁的司羡。
“司羡……我也不想写作业。”
昨天因为带着反省期间还出去玩的愧疚,何辞一整天化身为无情的做题机器,疯狂的刷题,就连司羡也自愧不如。
然后导致的后果就是今天看见卷子就生理性厌恶的何辞。
司羡思索了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东西。
没有!
正想着,门外穿过来清晰的开门声,两人一惊,司羡立马就判断出来。
“应该是我爸来了。”
何辞Σ(°°)︴!
然后光速起床,穿好衣服,收拾好床,把司羡挤一边,坐在桌子上做写作业的姿势。
司羡正要出去,司理先推开了卧室的门。
司理看上去年龄不过四十左右,身材有些走样但还是能瞧见年轻时的风度翩翩。由于常年身居高位,浑身上下带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前世何辞也没有见过司理几面,一是因为司理太忙,二是因为见司理的时候他总有些心虚。
对司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从来不会虚与委蛇,也正是这样前世何辞才会对司羡出国留学深信不疑。
进门时看到卧室有两个人司理闪过一丝诧异,以往的十多年司羡从来没有邀请过别人来自己的家。
没等司理先开口,何辞站了起来,站在面无表情的司羡旁边。
“叔,我是司羡的同桌何辞。”
司理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他儿子班里的第一名。
“小辞,羡羡,你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