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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重风心事重重的回到苏府,要知道他现在在苏家过得风声水起,也有点沾了杨重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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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背地里借着杨重志的虎威,给白氏干了不少不干净的事,杨重志可以说是他最大的靠山 。如果杨重志倒了,他的日子可能就不太好过了,说不得还要被翻旧账。
思来想去,杨重风觉得这件事一定不能让白氏知道。所以回来之后,只说已派了人在苏陌 身后跟着,一旦时机成熟就能把人抓住。
白氏不疑有他,也就信了。
安心的在家里等待着那边的好消息传来。
却不想这个时候刘夫人上门来了。
刘夫人是为着刘轩的婚事来的。前头说了虽然因着流言的事,导致刘家对苏家有了意见, 但毕竟苏玉琳本身并无过错。
刘家虽然不满,但也并没有做出悔婚之事。
只是因为苏陌的事,刘家人心里始终有了个挖疮。以前看苏玉琳自是千好万好,可现在同 得到梅氏制糖秘技的苏陌一比,却是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了。
就算苏玉琳很得苏启之疼爱又如何?以后这苏家还不是苏启之的长子当家,那个时候苏玉 琳一个出嫁女,又能在苏家说得上什么话?
哪里像苏陌这般,真金白银的来得真实?
刘家明面顶着个书香世家的名头,内里早就空了。不然报恩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非 要与一个爆发户联姻?
还不是看到苏家钱财大方,以后能为刘轩出仕出出力。娶了苏家的女儿,既得了美名,又 得了实惠,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是一个苏家之女,和一个能凭借一己之力,再创一个世家的双子比起来,哪个更好?
这笔帐一算下来,刘夫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早知道苏末这么能干,那个时候哪怕是名声毁了也给娶了回来,大不了当个菩萨贡起 来。再给轩儿娶几房颜色好的小妾便是。
先前对着苏玉琳哪儿哪儿都爱,可现在只要一想到,就是她勾着自己儿子动了心,存了悔 婚的念头,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否则苏陌现在早就已经是他刘家的媳妇了。
他手里的那些东西,最后还不是就都成了刘家的吗?
就因为这,刘夫人气得几天都吃不下饭,好容易缓了气来,一家三口又坐到了一起。
刘夫人脸色憔悴,看着自己气宇轩昂的儿子,哪家世家小姐配不上,却偏偏栽在了苏家手 里。
越想越不舒坦,脸色不好的问,“老爷,轩儿这事,你看怎么办?难道真要让他娶了那个 女人的女儿。〃
刘老爷也是为此很是烦闷,闻言深深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你还待如何?”
虽然白氏的名声是受了影响,但真要说那也不过是流言蜚语罢了,当不得真。世家之间, 不可能仅仅因为几句流言,就要弄得两家都下不了台。
再说联姻之事,本来一开始就是刘家自己提出来的,刘家还欠着苏家两个人的救命之恩。
如果就因为这点子流言蜚语就退了婚,只怕不出一天就要成为整个云城的笑饼,刘轩也会 一辈子背着忘恩负义的名声。
别说是为官做宰了,能不能出头都是个问题。
刘夫人也清楚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总是不舒服,她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我知道这 婚不能退。我担心的是,白氏能做出这样的事,作为她一手带大的女儿,能是个善茬儿吗?我 们家本来人丁单薄,若是娶了一个搅家精回来,搅得家无宁日,可怎么办?”
刘夫人也是就事论事,所谓妻贤夫祸少。
可如果这苏玉琳跟白氏是一路货色,那刘家还不得闹翻了天去?又有苏家做靠山,他们两 个老家伙怕也是压制不住。
“这倒也是。”刘老爷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时间很是为难。
这苏玉琳现在倒成了烫手的山芋了。
刘轩忍不住为她说话道,“也不至于吧!”
他想起以前和苏玉琳私下相处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她性子哪里不好的,乖巧又温顺。 就算白氏手上不干净,那也是白氏的事,跟苏玉琳有什么关系!唯一遗憾的就是末哥儿了 ,居然生生的错过了。
第148章 落井下石
刘夫人是过来人,一下子就看穿了刘轩心里的想法,也不戳穿,只是道,“娘这也是未雨 绸缪,多想想总不是坏事。她若是个性子好的,自然大家都好,如果是个不好的,也要多做一 手准备才行,总不至于到头来被打个措手不及。”
刘轩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也想听听他娘的意见,便道,“那娘的意思是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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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既不能跟苏家退婚,但取了苏玉琳,又怕她跟白氏一个性子。
若是因此搅得家宅不宁,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既要两全,可不就得好好想想法子|
既能全了刘家的名声,又能压着苏玉琳,至少不能让她在刘家搅事儿。
刘夫人凝眉细思,琢磨了好一会儿,到真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老爷,不若给轩儿取个 平妻吧!”
两人闻言俱是一怔,刘老爷倒是仔细考虑起了,这事的可行性。
刘轩微微一惊之后,心里就是一喜。哪个少年郎不爱三妻四妾、红袖添香。
大启的律法,虽没有强制性的要求一夫一妻制,但一直以来,无论是平民还是世家,都遵 行着一妻一夫的婚姻。
小妾可以有很多个,但妻子只能是一个。
因为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世家之间联姻,联系的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交好。哪家嫁女儿的,愿意平白给自家女儿 ,树立个势均力敌的敌人?弄得不好自家都要受到拖累。
所以平妻虽然有,但却很少,一般不是在夫家面前特别立不起来的,都不会答应。
而且取平妻,必须要三家都点头同意才可以。
刘老爷首先想到了这一层,“苏家怕是不会同意的。”
刘夫人却不这么想,她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对苏家的轻视,显然是打心眼儿里是看 不上苏家的。
她笑道,“虽说本朝平了商人的贱籍,入了良籍,但自古以来商户都是低贱的。一个商家 之女,哪里配得上我们刘家书香门第?”
刘老爷轻斥了一声,“住口,这话是你能说得的!”
脸上却并不见怒色,显然心里也是认同的,不过是因为朝廷的律令不敢言明罢了。
刘夫人收了口,却道,〃虽然我是欠了他苏家的恩情,可欠的也是梅氏的,可不是她白氏 的。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倒好命。我儿能取她一介商户的女儿,已经抬举她了。现在不 过是再娶一房平妻罢了,有什么不满的?”
“若苏玉琳真是知情识趣,就应该自己提出来,毕竟以她那个出身,在学业仕途上于轩儿 可没多大的助益。”
苏家是商户,能提供的也不过是个钱财罢了,可要入仕却少不了士林之间的人脉,而这些 是苏家给不了的。
听她这样一说,本来就已经动摇的刘家父子两人,更是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
就连刘轩刚开始还有点愧疚的心,也在刘夫人三言两语之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甚至觉得,既然苏玉琳如此深爱着他,定然也能够体会他的难处的。
作了决定后,刘夫人也不闲着,一边放出了风声,一边登门拜访白氏去了。
白氏听说刘夫人来拜访她,还怔了一下。
自流言传出来后,她就知道刘家那边定然不满,但是这么几天都没有上门,还以为这事算 是过了,可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白氏心知刘夫人这是来者不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家居然这么无耻。
一个区区秀才,就想享受齐人之福,气得她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若不是理智还在,只怕 都要指着大门送刘夫人一个滚字了。
见白氏脸色不好看,刘夫人也不管,径自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了一遍,又明里暗里指责白 氏言行有碍,带累了女儿,然后就带着人走了。
白氏等她一出门,气得将桌上的茶水掀到了地上,怒极而笑,“好,好得很!什么书香门 第,也不过是落井下石的小人罢了。”
刘嬷嬷也是心里发苦,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边示意小丫鬟先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边扶着白氏坐到了另一边。
轻言细语的道,“夫人别气了,现在您可是小姐的依靠,若是把自个儿气出个好歹来,岂 非如了别人的意?”
“你说得对,我不能倒下,不然琳儿要怎么办? ”白氏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息下来。
想到刘夫人明里暗里的嫌弃,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流言的事,让她经营了十几年的好名声, 有了污点,才引来这翻变故。
而这些全都是因为苏末。
如果不是他,哪来这么多的事!想来当初她真的就不应该留下他,早早的送他去见他娘不 就完了么?
白氏第一次感到后悔,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她现在不旦不能动苏末,以后还要接回
来,放到眼皮子底下供起来。
想到这些白氏就一阵心绞痛。
见她平静下来,刘嬷嬷又忧心起来,“刘家那边又怎么办?这事要不先跟老爷通通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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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容我想想。”白氏头痛的揉着额头。
***
经过几天的训练,这些人也慢慢的掌握了一些技巧,做出来的手工糖也有模有样了。剩下 的就是个人自己多加练习了。
苏陌也腾出手来整治白氏了。
卓严却把他挡了下来,“这件事,我去。你在家里好好休息,若是无聊就做点手工糖,过 几天给师弟他们送点过去。”
“还是我去吧!”苏陌一直知道,卓严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对于自己腿伤的事,还是有些 在意的。怎么可能放任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人围观。
卓严却很坚持,“这件事,只能我去,你不能去。”
苏陌不解,“为什么?”
卓严叹了口气,“在大启,子告父母视为大不孝。这件事虽然理在你这一边,但是世人却 不这么认为,他们只会觉得你不孝。这对你的名声很不好。”
朴!
听卓严这么一说,苏陌也从脑袋里扒拉出模糊的记忆。
好像原来的历史课本上也有提过,在古代民告官,子告父本身就是受人垢病的,好像还要 滚钉板什么的。
没想到大启这里同样也有。
上次告卓成风却是不同,两家分家多年,最多只能算亲戚。可是换成白氏却又不同了,白 氏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嫡母。
如果由他出面状告,本身就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这件事苏陌不能出面,只能由卓严去。
卓严虽然名义上是苏家的儿婿,但毕竟是两家人,牵扯不大。
“好吧! ”苏陌本来还想在公堂上跟白氏唇枪舌剑,看她吃瘪的样子,也算为自己这一年 来所受的罪,找回点场子。
但卓严这样说了,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了。
卓严带着小六去了县衙。
胡县令出来一看,看到是什么人递的状纸之后,差点没直接跪了。心里咆哮,这位爷怎么 来了,还是来告状的,这让他怎么敢接?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么!
“县令大人,在下卓严,是来告状的。”卓严叫了一声,也是在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的 身份,他现在是一县之主,让他把自己当一般人对待即可。
〃是,是。”胡县令摁到了卓严的想法,却冷汗直流,一边提着袖子狼狈的擦了擦汗,“ 请说,请说。”
那腰弯得差点没低到地上去,引来冯禀一连看了好几眼,县令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卓严轻咳了一声,示意胡县令注意自己的形象。
胡县令被他咳得打了个激灵,顺着卓严的视线,正好对上冯禀看来的目光。
想起卓严的警告,立马腰杆一挺站得笔直。一摆袖,迈着四方步,坐回位置上去。
冯窠这才收回目光,心想果然是自己看错了。
他却不知胡县令坐下后,放在膝上的一双手都捏出了汗来。
胡县令把手上的汗在衣摆上擦了擦,面上很是威严的道,“你要状告何人?”
“苏府当家夫人白氏,状纸在此。”卓严道。
胡县令接过冯禀递来的状纸,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桌上的状纸,仔仔细 细的看了一遍,生怕自己看漏了什么关键信息。
想起牢里关着的三个山匪,心里暗自摇头。
这苏家也真是的,怎么如此的想不开?这么能干的双儿,不说好好的维持好关系,反而一 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现在好了,把这位也扯了进来,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还害得他跟着受罪,这还没有开始审呢!胡县令就把白氏给怨上了。
卓严到县衙里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