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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门的下人一直站在一边,没敢离开,见玉九回来,问道,“公子,怎么了?”
玉九道,“你把门打开,我出去一会儿。”
其中一下人看了看天色,又见他是一个人,自是不敢随意开门,便道,“公子,这么晚了,如果有什么急事,派下人去做就是了,哪里能劳你亲力亲为?这天寒地冻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玉九就已经不耐烦的道,“叫你开门就开门,说这么多干什么?”
见他已经马下脸来,两人也不敢真的惹怒了他,忙把门开了,还不放心,“九公子,要不小人陪您一起去?”
玉九知道他如果拒绝这人是绝计不会放他离开的,他也不想这人为难,便随意的点了点头,“嗯!”
那下人心里一松,连忙同另一人交待了一声,跟在玉九的身后。
玉九慢慢的往前走,没一会就走到了卫王府的庄子外边。
走到这里玉九就停下来不走了,隔着高高的外墙,表情有些纠结。
那下人自然知道这庄子是谁家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觉得自家公子好生奇怪。
玉九和小郡主之间的恩怨连他们这些下人都知道,可是这大冬天的不睡觉跑到这里一干什么?难道九公子想到什么方法,来给小郡主添堵的?
可是这三更半夜的,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能干什么?
玉九不知道下人都脑补了些什么,心里却像猫抓一样,烦躁不安,在墙外转来转去,下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道九公子这究竟要干什么?
如此在这里了有一柱香的时间,下人见玉九又什么也不做,这被冷风一吹,也不好受只好上前小声的道,“九公子,时候不早了,不如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白再来?”
“也好!”玉九也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现在被风一吹也准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立场去管人家事的,便蔫头搭脑的点了点头。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做贼吗?”
玉九转回身一看,离人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也不知道到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里?”玉九惊悚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闻人蓠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倒是九公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莫不是真的是出来做贼的?”
“什么做贼?本公子是出来散步的?”玉九梗着脖子嘴硬道。
闻人蓠也没兴趣知道,他想干什么,便道,“行,你慢慢散吧!”
说完就要翻下墙头离去。
“唉!”玉九连忙叫住她,闻人蓠回首,“怎么?”
玉九摸摸鼻子,“那什么,你小心一点。”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闻人蓠不由得瞧了他一眼,玉九被她看得心虚,又不想在她面前露了怯,于是抬起头一幅施舍的表情,“我可是听老头子说了,太后正在物色青年才俊,说是要给小郡主定婚事。你呀,可小心点吧!”
说完就带着下人走了,玉九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当然如果忽视他略急的步伐的话。
闻人蓠听后若有所思。
玉九把话丢下就走了,虽然并未多说什么,但是陈太后的性子如果不是有所图的话,是不会这么积极的。
卫王听到闻人蓠带回来的话,立刻叫人打探去了。
陈太后那点动静,卫王府有心打探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是为小郡主物色佳婿,但其实八层的人选明里暗里都与陈家或者良王有关。
卫王爷拿到这些消息过后,冷笑一声,这陈太后还真是贼心不死,居然这么算计到他卫王府头上来了。
卫王将纸一扔,勐地灌了一杯凉茶,却还降不了心头的火气,“真是好算计!”
闻人珀将纸捡起来一看,脸色黯沉,“父王,这件事怕是不好处理!”
卫王爷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好处理的,本王的女儿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哪里轮到她来说话?”
卫王说得霸气!
闻人珀却不这么想,“父王,阿蓠终究是个女儿,又身在皇室,如果处理不当,势必引来不好的流言。”
作者闲话? ?)?*??,
第260章 良王回京
卫王又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想起自己女儿那性子和一身比男儿都好的武艺,又只剩下默然。
真是恨不得阿蓠是男儿身!否则哪有如今的烦恼。
不过卫王府的人既然已经知道陈太后的阴谋,自然不会傻傻的等着算计。但正如闻人珀所言,闻人蓠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在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亲的闺阁女子是少之又少。
以前还可以拖一拖,但是现在被陈太手这么一搅和,就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闻人蓠作为皇室郡主,她的婚事事关皇室颜面,自然不能马虎,陈太后插手,虽然吃相难看了点,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也是明正言顺的。
卫王自然不能坐视女儿被算计了去,当天晚上就去求见了皇帝。
第二天,皇帝就去见了陈太后,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皇帝前脚才走,后脚陈太后就下了懿旨。说是如今梅花开正好,在宫里设下赏梅宴。
在大启这样的赏花宴,其实就是变相的相亲宴。
整个京城的世家子弟与待字闺中的双子、小姐都要参加,除此之外一些权贵也要参加。
卓严夫夫也在参加的名额当中。
陈劲朋还在谋算闻人蓠的婚事,交到陈太后手里的人,有许多虽然与陈家有关,但是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查不出来。
卫王如果不想与陈家拉扯上关系,定然会在一部分人当中选择一个出来当作闻人蓠的夫婿。
但是没想到,才过去两天,陈太后就下了这么一道懿旨。把先前的计划全盘打翻。
虽然同样是为着闻人蓠夫婿,但前者是把人选定在某一范围之类,这最终的人选是可以控制的。
而后者是却是全京城的青年才俊,闻人蓠最后会与谁成亲却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了。
他又气又怒,急匆匆的去了皇宫求见太后。
才一进去,强忍着火气对陈太后行了礼,也不等她叫起就自己先站了起来。
陈太后一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兴师问罪来了,也是着恼,冲一边伺候的宫女挥了挥手,然后对陈劲朋道,“坐下说。”
陈劲月这一路上早就随憋了一肚子火气,闻言也只是硬绑绑的道,“谢太后。”
陈太后见他一脸怒意,也不好跟他计较,道,“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陈劲月忍着气道,“太后,我们不是已经定好了吗?为何又变了挂?”
陈太后伸手揉了揉额头,原本一直候在一旁的刘昭儿立刻上前,轻轻的按揉起来。这样的体贴入微,让陈太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陈太后放下手眼皮微垂,挡住里面的愤怒与一丝微不可察的惶惑,她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这是皇帝的意思。”
陈劲朋疑惑的看向陈太后,“太后,你是一国之太后,理应操办皇室后辈的终身大事。可是皇帝,应该关心的是国之大事,怎么连这婚嫁之事也要横插一脚的?”
就差没直接说皇帝手伸得太长,连这儿女之事也要管上一管?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陈太后这一生可谓是顺风顺水惯了,可却屡屡在闻人琛身上栽了个跟头。
就像这一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没想到临到头,却被皇帝给挡了下来,而她还不得不应了,想来心里也是憋屈得很。
想着皇帝当日拿来的东西,陈太后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意。
陈太后可以说一出生就是冲着皇帝的后宫去的,当然以她的出身是不可能成为皇后的,所以陈家就按照宠妃的方式来培养她,琴棋书画是最为基础的,各种拢络男人的手段,为的就是一朝入宫夺得皇帝专宠,而她也确实是成功了。
然而哪个少女不怀春?
虽然陈太后自小就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同样也为着入宫当宠妃而努力。
然而,世上是总是会发生意外的。
在她还未入宫之前,也曾一见倾心,喜欢上了一个人,虽然明知道是错的,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唯会动心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了,所以明知道不对还是任由自己沉伦下去。
一直到入宫之后,都没舍得与那人断了联系。
而且将开始进入皇宫的时候,哪怕她有陈家作为后盾,也没有立刻就让皇帝宠爱上她,也跟着其他后妃们在皇宫里熬了几年。
而这几年里,在熬不住寂然的时候,也时常与那人私会。
因为她做得极其小心,这件事就算是他哥陈劲朋也不知道,可是没想到皇帝居然知道了。
昨日拿来的东西,正是她当年送给那人的一方手帕,上面还绣着她的闺名。
后来那人在一次刺杀中为了保护她死了,她以为那方丝帕也随着那人一起长埋在了地下,没想到居然出现在皇帝手中。
当时看到的时候,陈太后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那个时候只想着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她死了不要紧,良王如果有了一个身有污点的母妃,就算再优秀也与皇位无缘了。
她也来不及去思考不过一方丝帕,皇帝并没有真凭实据,并不能说明什么。为了换回丝帕,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就有了赏梅宴的懿旨。
那帕子拿回来之后,她就烧成了灰烬,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才像是活在了阳间。
这些事情她自然不可能跟陈劲朋说,只是道,“皇帝手上有不利于我们的把柄,他以此为要,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劲朋一听这事与陈家有关,立刻紧张起来,“是什么?”
陈太后摇摇头,避重就轻的道,“东西我已经毁了,此事就不提了。倒是闻人蓠的婚事虽然脱离你我的掌握,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此次赏梅宴,你名单上那些人,让他们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得还能挣上一挣。”
陈劲朋在听说拿这件事交换了不利于他们的把柄,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如此了。
太后的赏梅宴,受到邀请的世家子弟与双子、小姐们,都行动了起来,制衣的制衣,买首饰的买首饰,还有临时抱佛脚练体态等等。
整个京城都争奇斗艳起来,就连京城各商铺的生意都好了一大截。
和这些人不同,自接到邀请之后,苏陌除了上街逛街欣赏一下京都风景之外,就是往玉九家里跑,并拜访的玉家众人。
虽然以后他与卓严不会常居京城,但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京城这块大蛋糕,便请玉家在京城给他物色一个铺子。
有了玉家出头,这店铺没几日就有了消息,这些日子也是跟着玉九看铺子的时间多些。
还是常中看不下去了,请了皇宫里制衣坊里的女官,上门来给他和卓严定做了衣裳并首饰等物。
那衣服并未按照时下的风尚来做,而是苏陌结合现代衣服改良了一下,少了一种繁复而更加大气简洁,就连两人的饰品也是以简单为主。
惹得制衣坊的女官看了他好几眼,往常制衣,那些双子、小姐哪个个不是追求美丽、花样繁多?可这位正君好,怎么简单怎么来,对这衣裳她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还自己另做了几套,以备不时之需。
在京城各世家忙着准备赏梅宴的时候,与北狄的停战契约在掰扯了大半个月之后,终于还是定了下来,因为眼见就要过年底了,北狄使团还因为这事被困在京城,于他们实在不利,最后只得妥协。
北狄才走,良王也回了京。
作为先帝最痛爱的儿子,差一点点就能挤掉当时的太子登上皇位,结果也不知道先帝临死之前是不是终于理智了一回,将皇位传给了皇帝。
而原本唿声最高的良王却与皇位失之交臂。
良王在皇帝登基之后,就知道自己这个眼中钉皇帝自是容不下的,为求自保主动请求为先帝守陵去了。
如今归来,也是众人关注的重点。
时隔数据月再次回到京城,良王尽升起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在与皇帝兄友弟恭了一回,就告辞去了太后那里。
几个月不见,两母子自然说不完的话。
“儿子拜见母后。”见到陈太后的第一眼,良王就跪下行了个大礼,陈太后思儿心切哪里还记这些礼节,连忙自己上前两步亲自将人扶了起来。
这一看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细细的抚着良王的脸,哽咽道,“我儿终于回来了,那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居然都瘦了。”
良王安慰道,“儿臣没瘦,不过是母后太久没见记错了。”
其实两人都知道,皇陵那个地方,虽说也有屋舍,但哪里有京城王府里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