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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你送我进屋吧。麻烦你了。”盛江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也懒得多关心一下同样受伤的夫人了。
盛杰在楼上就听到盛江的声音了,他出于不想找麻烦给他老爸教训他的余地,自动走下楼去,一下楼就看到他爸被一个年轻小姑娘给扶进了门,他后妈皱着眉头在后头盯着那姑娘的后背,满脸的不悦。
李琴看到盛杰,立刻出声:“盛杰,你爸腿扭了,你快过来把他扶到沙发那儿坐着。”
盛杰走过来用力搀住盛江,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撑着他的半个体重。
盛江的腿扭得挺严重,本来就疼,那个小姑娘呢人小力气也不大,再加上男女有别,他不好把重量分给对方负担,这会儿有了儿子,自然便松散了下来,被盛杰扶着坐好后,盛江难得的脸色好看了些。
别说,这家里有另外一个男人还是不一样。就是这个儿子……太不省心了些。
盛杰这时候观察到他爸受伤的腿,正好和李琴一左一右,配对了。他有点儿怀疑起来,这他妈的不是巧合吧?
等到盛玲玲哭着跑回家门,脸上带着好几条被抓得血痕时,盛杰很确定了,这他妈一定不是巧合。有人找了这家子的麻烦!
他马上想到了付善泷。心里惊奇得厉害,那老男人还挺厉害,这是怎么办到的,两个伤脸,两个断腿,这还真是做得绝了。
第三十章 小公举闹脾气
第二天盛杰迫不及待地出了门,没跑多远就看到车子在等他,他快活地跑过去,等到钻进车里后,一下子翻身骑在了付善泷的腿上,用力揪住他的衣领,“说!是不是你做的?”
这小孩儿故意扮恶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付善泷用力把他拉过来,先偷了一个吻,随后才配合地笑道:“你不是都猜到了。”
“只要有脑子都能看出来的好不好?”盛杰表示付善泷的话有点侮辱他的智商。事实上昨晚上他老爸和后妈就在怀疑,是不是有人专门针对他们呢。
“你不生气?”付善泷揉着他的头发细语柔声地问。
盛杰垂下眼睛,“你说我是不是很没良心。我竟然有点儿高兴,幸灾乐祸呢。”
“这算什么?”付善泷觉得这压根不是事儿。他的小孩儿被他们用冷暴力对待了那么久,还上手打了,这要是不出气他自己那关都过不去。
“这次算了。”盛杰亲亲他的嘴,小声嘟囔道:“你可别再找人去做那种事了,要是被人泄露了身份,吃亏的是你。”
付善泷心想:那群跳梁小丑要是能让他付某人吃亏,他还得给他们拍手鼓掌呢。
“我爸他大小也是个水利局副局长。”盛杰害怕,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怕会牵连到付善泷。
“知道了。”付善泷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就顺了他的心。只是,他又怎么会轻易罢手呢?他家孩子十几年的痛苦怎么可能只让那些人这么一次就偿还了?
他得好好玩一玩那群人,让他们又痛又乐又喜又悲,好好地尝尝各种滋味交汇于心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盛杰的日子过得充实又快乐。每天回去李家,也没人再找他麻烦,因为李家的人都在忙着养伤,顺便开动脑筋去寻找有可能对他们家实施报复的人。
盛杰是李琴怀疑的第一个对象。因为全家连保姆都受了伤,只有盛杰好好的。只是,她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以盛杰那种社会地位怎么有本事算计得这么精准。
这样的受伤方法,绝对是有人设计好的。对方的社会地位一定不低,才有可能找到帮手帮他们完成这一计划。
于是李琴把对象怀疑到盛江的工作对头上。盛江熬了十年才熬到个水利局副局的位置,他们局里的顶头上司要退休,局里两个副局,除了盛江还有一个叫王山,王山那人老爷子在市委工作过,虽然退下去了手上的门路还在,如果是他,完全有可能。
只是夫妻两个商量了半天,这事儿也没商量出解决的办法。
一来他们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二来就算有证据也不敢闹啊!人家王山既然敢动手那就是摆明了有准备的,不怕你不闹,闹了就盯死你。
盛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并且准备放弃局长之争。
李琴骂他还没开始斗呢就丧失了斗志。
“他有权,咱家也不是吃素的,咱不是有钱吗。”李琴和盛江咬耳朵,“这事儿你别操心,我找我爸去,他有门路。”
这边夫妻俩为了升官操心,那边盛玲玲在学校也遭遇了头一遭的打击。
她原本被定为市内钢琴比赛压轴表演的小嘉宾的,谁想到快演出前脸被抓破了,虽然说不会破相,可因为李琴心疼的很,这几天一直给她用最好的药,那药油发黄,擦到脸上和那一条条的红痕映衬着,着实难看。
盛玲玲被指导老师委婉地提出‘换人’的要求。
小公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打击,而且那位接替她担任表演小嘉宾的女生没她长得好,也没她气质好,更没他家世好,这对盛玲玲来说已经不是简单的侮辱了,她哭着跑回家对母亲说完,大声地喊道:“妈妈——他们是在糟践我!”
第三十一章 在我怀里哭吧
盛杰和付善泷约会完毕,吃饱喝足回到李家时,站在门外都听到了小公主的那声‘糟践’。他的心情有点儿不好了,小公主一哭,别人都得哄。
于是他没有按门铃坐在门口的花坛上等。
他没料到这时候六婶会开门,一开门看到盛杰坐在外面不进来,老保姆那五颜六色的脸上跳动起了气愤的音符。
“哎!你回来了怎么不进门?”六婶挎着她的包儿一副自己是主人,盛杰是下人的自然表情。
盛杰把背包提起来拍了拍朝门里走去。
“我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玲玲在里面哭得昏天黑地的,你倒好坐外面跟大爷似的晃着二郎腿儿。”六婶儿这几天心情也不好,手上买的一只股票明明挺被看好的,她把半辈子积蓄都放在里头了,眼看着别的票都涨,它倒好连着三个跌停板,已经被深深套牢了。
因此她出门看到没事人一样的盛杰,忍不住就想收拾他。
反正这么多年了,收拾这小子这家里也没人说话。这小子自己都不吭声,活该一副穷鬼相,生来就是给人拿捏的货色。
李琴也是在为她的宝贝女儿打抱不平,听到了六婶那番话,脸色有点难看。她本来轻易不会在家里甩脸子的,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盛玲玲受到了伤害比她自己受伤还让人难受,而且,盛杰那个‘拖油瓶’的躲避实在是太抽她的脸了。
“什么意思六婶?”李琴憋着火气问道。
盛杰这时候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抱着抱枕在哭的盛玲玲,收回眼神便上楼去了。
大约他那收回眼神的动作做得太快,以李琴的角度看去有点像是对着她的宝贝儿翻白眼儿,当下可把这位高素质的女士气的,“六婶!到底怎么了?”她拔高了嗓门喊道。
“哎呀幺姐儿!你可没看到……就刚刚玲玲在家里哭得不行不行的,我这一开门吧就看到盛杰坐门口晃悠腿儿呢……他可都回来有一会儿了,就是不进门……咋了?这家里人受伤他不关心,可玲玲这儿哭得这么伤心,他也不关心……不关心还躲着……这根本就是没良心哪!”六婶儿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盛杰背靠在二楼的墙壁上,听着那咋呼的大嗓门儿,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
“妈妈!妈妈……哥哥为什么这样对我!”盛玲玲好像找到了另外一个让她哭得更大声的理由,扑到李琴的怀里嗷嗷叫唤。
李琴的胸膛剧烈起伏,“狗养的没心肺的玩意儿!!”她终于骂了一句,这么多年来这位女士一直以高素质自居,从来不会骂人的,原来不是不会骂,骂得还挺有水准。
“你骂谁呢?”冷不丁的盛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李琴心里一惊,背对着大门脸都垮掉了。她快速收回表情转过身去,看到他丈夫被上次那个年轻姑娘搀扶着进门,当下脸色再度黑成锅底,“她怎么又来了?”
“小李,你回去吧,麻烦你了。”盛江同样黑着脸跟那位李姑娘说了一句。
李姑娘爽快地答应一声,“副局!好好休息啊!多喝点水您这都上火了。”
李琴被那李姑娘的几句话给再度气着了,她当下嘴快说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啊?你对谁都这么殷勤?你可睁大眼看看,这可是别人家老公,他上火关你什么事啊?”
“李琴!”盛江觉得自己老婆在外人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当下严厉地喊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呢?”
李姑娘仿佛并不在意,笑容可掬地对着盛江摆手,“我走了副局!哦,对了,野菊花败火,您泡点水喝呗。”
李琴的脸扭曲地变了形,在她瘸着腿一拐一拐想要追上那位李姑娘时,盛江拦住了她,顺便把门给关上,“你今天发什么疯?说话口没遮拦的。”
李琴用力扑在他的身上,拿拳头捶了他的后背几下,“老公!你怎么也帮着外人欺负我,呜呜呜呜……”
盛江心中烦闷不已。今天上面有领导找他谈话,表面上说是对两位副局的工作做考察,实际上他听得出来,局长之位怕是要飞了。他正生气呢,下楼时没注意又溜了一下,扯了受伤的腿,这不还是小李好心扶他回来的。
谁知道一回家家里就是鸡飞蛋打的局面。
“对了,刚刚你在骂谁呢?”盛江随口问道。他没有觉得自己老婆骂人有什么不对,人哪里有不发脾气的时候呢?
李琴一听就误会了,只当盛江是故意挤兑他,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脸色再度垮下,“怎么,你听着心里不舒服了?我骂的是林芳那个下作女人,她下作,她生的狗儿子没心没肺。”
盛江一听火了,“你骂盛杰?”他进门那会听得不是太清楚,这会儿才回想起来,那话骂得可不是盛杰吗,‘狗养的儿子没心没肺。’
‘狗养的儿子’——他儿子是他在养着的。
“你骂我是狗?那你是什么?玲玲是什么?”盛江这下积攒的火气一并爆发,当下把李琴狠狠推开,拐着脚就往里走。
李琴傻眼。她和盛江这么多年来从没吵过架,今天是怎么了?
“老公!老公你别生气,我是气糊涂了才说的胡话啊!”李琴紧紧地追了两步抓住盛江的衣角,嘴里慌忙解释。
李琴对盛江是真爱。至少她从年轻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怀疑。当年他和盛江本来就是高中同学,上高中时两人就有了恋爱苗头,她认为他是一个真正有才华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物,是个配得上他素质的男人。只是后来上大学各奔东西,五年后才再度在本市相遇。
那时候盛江刚回本市到处找工作,借着帮他介绍工作为由他俩渐渐地走到了一起,盛杰一岁时她正好怀了孕,有了孩子当然不能偷偷摸摸的,所幸那林芳就是个贪财如命的女人,随便给几个钱,再让盛江闹几回,林芳便连孩子也不要就跑了。
李琴和盛江之间有差距,多少同学等着看她笑话。可她偏偏要把日子过得美满幸福,因此,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尽心尽力做个贤内助,为了体现自己对老公的全力支持和疼爱,她连老公的拖油瓶都接到身边。
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丈夫对她百般疼爱,女儿对她千依百顺,亲戚对她感恩戴德”外人对她歌功颂德,就连继子,她明明不喜欢却不得不养着的继子,她都希望能在各个方面掌控他,最好她叫那小子做什么他就乖乖做什么,做完还得笑着感谢她,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林芳是抢了她老公的下作女人,是她害的她失去了一个本来完美无瑕的老公。而林芳生下的盛杰,简直就是对她完美生活的嘲讽,是丟脸的印记。她有多恨林芳,就有多不待见盛杰。只是,她自持自己品德高贵,素质惊人,不愿意像别的后妈那样罢了。她得用自己的方法炮制盛杰,在她这样做时,就仿佛看到林芳向她赎罪,心里快活极了。
原本她可以一直这样对待盛杰的,没想到最近发生的事让她生出一种心力交瘁的无力感。
盛江进门看到盛玲玲也躺在沙发上哭,便回头问了一句:“玲玲怎么了?”
李琴马上捂着心口做受伤状:“老公,玲玲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盛江还是很疼他的女儿的,当下一拍大腿,“谁敢欺负我女儿。”
“那就算了,再怎么说那也是外人。”李琴还是记着盛杰刚刚那个‘白眼’,心里恨着,嘴上说着:“可你家盛杰明明知道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