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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三十多,一个才二十。
容月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了林语几遍,看到她身上穿的那衣服的款式时,心就开始间歇性地抽痛。
这么大牌子的衣服凭林语如今的经济实力是买不起的,那就意味着这是那个人送的。
“好久不见。”容月冷冷打招呼。
林语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翘起了左腿,优雅地交叠在右腿膝盖上,“容姐不准备用短信跟我互动了。”
小姑娘故意叫个‘姐’字,听起来是一种礼貌,可在容月感觉,这就是在羞辱自己。
羞辱她年纪大了。
“咱们谈谈。”容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上次不都说好了吗?我也在帮你做事呢。你看,我做得还不错吧。付大哥现在一点也不喜欢盛杰那个贱人了。”林语一副邀功的态度,骄傲地说道。
“他亲口告诉你的?”容月任凭嫉妒腐蚀着她的脏腑,咬住牙根,含笑问道。
“当然!”林语说到这个,一脸甜蜜地捧起了自己的脸颊,“付大哥说他现在最喜欢的是我,说我比那个贱人可爱多了。”
容月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甲瞬间抠进了自己的大腿里。
“他……还说了什么?”
林语听出了容月声音不对劲,想到这位小姐为了付善泷花了那么多心血,如今还不如自己,她在心里鄙夷地嘲笑对方。
“付大哥和我说的话可多了,你想听什么?”
“你不妨从头到尾说一遍?”容月几乎快把牙齿给咬烂。
“我们每次约会,付大哥都夸我漂亮,夸我懂事。他送了好多东西给我,你看……这是他专门找人给我设计的项链……这是他送给我的手环……还有……他不仅送我衣服,连内衣都送我了呢。”林语很喜欢这种向得不到的人炫耀自己所有的感觉。这让她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年,当年她就是站在‘北湖山庄’外的此刻的容月。虽然她还没有成功地把盛杰那个贱人逼出来,不过,她相信,这时的盛杰肯定也是和容月一样的表情。
“内、衣?”容月忍不了了,近乎咆哮般她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和他上床了?”林语再度羞怯地捧住脸颊,“这你也要问吗?内衣都送了,还要多此一问?”
“不可能!!”容月朝着她冲了过来,一把将林语从椅子上拉起,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林语发出高八度的尖叫声,“来人啊!!救命——快来人!!”
守在门外的梅兴武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容月扯林语裙子的场景。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这位大佬匆忙闪身进来把门给关上了。
“大老板!救我!!这女人疯了!!”林语梨花带雨地向梅兴武求救。
梅兴武两步赶了过去,把容月抱着拖开,“你冷静一点,容小姐!!”
容月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反手打了梅兴武一巴掌,梅兴武怒火中烧,直接将撒泼的容月拦腰抱起重重地扔在了长沙发上。
容月大叫一声,从沙发里披头散发地爬了起来,“姓梅的,你到底帮谁!!”
梅兴武一脸无辜,“两位小姐有话好好说,何必弄得这么不好看呢。容小姐,您的地位、学识都比林小姐高,不要和她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大老板!她的脑袋有问题!”林语不是因为被吓着了说的这种话,她是真的觉得容月的脑袋有问题。
明明是这个女人让她用这张脸去勾搭付大哥的,她现在成功了,这个女人反而这般生气。就算是嫉妒也不能这么没脑子的啊!
容月气得几乎快要喷血了。”盛玲玲,别忘了是谁帮你,你才有的今天!”
“是因为你我才有了今天!我不也帮你报仇了吗?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报复盛杰那个贱人,我帮你做到了你不感激我,你不是有病是什么?”林语也不跟她客气了,她是得到这人的一些好处,可他们俩是互惠的关系,现在她已经帮她回报过,不欠她什么了。
“容姐,别这么生气,气大伤身,你看看,气得假睫毛都飞起来了。”林语换了个口气劝说容月,“我知道你不甘心。没办法,谁让我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呢?你别嫉恨我,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而且,我会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当上付家女主人的。”
容月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抓了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朝林语身上砸去。
林语边往门口退边劝梅兴武:“大老板,还是带容姐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治疗。”
“你这个没心肝的小贱人!”容月毫无形象地抓狂喊叫,在林语离开后,她还抱着脑袋,疯婆子一般踱来踱去地尖叫不停。
梅兴武捂住耳朵任凭她歇斯底里地喊,直到她自己累了停下来,抱着被震得双侧发疼的脑袋滑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地哭。
梅兴武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你这个女人哪!!”
梅兴武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容月了。只要是涉及到付善泷的事,这女人就容易失控。他都懒得再劝她了,“你冷静一下吧!再这样,我真要考虑送你去医院了。”
容月紧紧缩成一团自我哀伤了一会儿,渐渐地理智恢复,意识也变得更加清醒。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把凌乱的头发左右分开,随手抓了抓发型,掩饰自己刚刚失态的窘迫。
“行了,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梅兴武觉得这女人最后这几个在自己面前找面子的动作有点儿滑稽的可爱,笑了起来。
“我……就没有做成一件让自己顺心的事。”容月哑着嗓子说道。
“你知道自己的弱点。”梅兴武明示地看了看她的心脏部位。”只要你忘掉那个人,我保证你以后多的是顺心的时候。”
“晚了!”容月摆摆手,执拗的眼神一点点地沉淀下来,“我试过无数次,忘不掉,也不想忘。那个人就是我这辈子的宿命,我早就认了。”
“我不信命。”梅兴武对此嗤之以鼻,“只有软弱的人才相信这玩意儿。如果我信,现在还在我老家那穷山沟里种地挖沟呢。”
“我没有你那么坚强。”容月道,“所以,只能认准了一件事,一条道地走下去,不管前面是死是活!”
她总是在做错误的事,从和盛杰开始对上后她就没有取胜过。本以为这一次能大获全胜,结果,她的敌人那里还没出什么差错,反而是她自己找来的帮手反捅她一刀——致命的一刀。
容月甚至觉得,自己宁愿被盛杰那样的家伙给欺负了,也不能被林语这样的小人给占了便宜。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态。想到她得不到的男人被林语这种表里不一、口蜜腹剑的小丫头给抢了,她有一种世界在她面前崩溃了的可怕感觉。
“这次我会好好解决的。”她冲着梅兴武古怪地笑道。
“解决?你还是快点回学校去吧,别被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保不住你。”梅兴武不耐烦地说道。
“我很快就回去。”容月一副听进了劝说的样子,站起来往门口走的时候,两只眼睛瞬间淬上了可怕的剧毒。
第二百六十二章 团员的愤怒
林语春风得意地从公司离开往宿舍走回去。一想到刚刚那位容大小姐在自己面前嫉妒地变了形的脸,她就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
这些只是才开始而已。等以后她越走越远,越爬越高,估计容小姐之流会被她给活活气死
林语太自信了,除了催眠大师给她构建的童话记忆太美好,周围人对她的态度也成了她越来越骄傲的资本。那些人越是对她不好,她越绝得人家是在羡慕她,从而对自己的未来信心满满。
没有人会去羡慕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只有你拥有别人没有的,别人才会嫉妒你。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回到宿舍楼下,她按下了电梯,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团的团长从外面大包小包地赶了过来,乍一见到她,神色有点尴尬,“蜜雪儿,你回来啦!”
“嗯!”林语傲慢地把眼睛转开,飘飘忽忽地四下转悠了一遍。
团长姑娘两只手上都提着饭盒,这是她们一群姑娘今天的食物,因为最近没什么工作,姑娘们都在想办法开源节流。
“额……我们叫了米线,你吃了吗?”团长姑娘还是个很大方的姑娘,觉得现场有点儿尴尬,便找了个话题。
“我可不吃这种东西。”林语阴阳怪气地说道。
团长姑娘更尴尬了,把脑袋转过去不再说话。
电梯打开的时候,林语先走了进去,直接按了自己所在的六楼,没有要等团长的意思,团长慢了一拍要进来前,电梯门正在闭合,姑娘慌张地看了林语一眼,林语非但不按下开门键,反而恶意地捅了一下关门键,让门关得更快一些,姑娘的肩膀被两道门给狠狠地夹了一下,手里的米线被挤泼了。
团长姑娘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你这是做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独!”
林语翻了个傲娇的白眼,“我又没打你没骂你的,是你自己动作慢,你还怪我咯。”
“没看到我手上提着东西嘛!”团长姑娘反驳道。
“你提着东西关我什么事呢?”林语嫌弃地看着那滴滴答答往下掉的汤水,往后退了两步,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股猪骚味。”
团长姑娘用力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僵硬着脸颊看着那不断攀升的数字,眼神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到了五楼她们的集体宿舍,一开门门口就站了另外两位姑娘是来接团长的,“老大!我要的肥肠米线今天有没有?”
另外两位姑娘一眼看到团长手上提着的那一片狼藉的袋子,叫出声来,再抬头看到电梯最里头站着的林语时,两个同时收了声。
“怎么了?老大!”
团长姑娘臭着脸眼神往后扫了扫,“还能怎么了?回去吧!”
林语站着角落刚好扫到了团长姑娘的眼神,脱口讥诮道:“有人笨手笨脚,自己把东西弄烂了,还想冤枉别人,真无耻啊!”
“你把话说清楚,要说无耻没有比你更无耻的女人了。”团长姑娘愤怒之中,一下子扔掉手上的食物,气得直掉眼泪。
林语翻着眼睛不屑于和这群女孩儿说话,迅速按下了关门的按钮。
她悠悠哉哉地回去的时候,楼下其他同团成员炸开了锅。对她们来说,工作上被连累她们无话可说,毕竟是一个团队,她们也有自己的责任。可工作之外她们还得受这女人种种闲气,这就很让众人心塞难过了。
林语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回去了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一遍遍地研究她的衣服该如何搭配。
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她饿了,宿舍里没有吃的又不想下楼,便打电话给经纪人想让对方给她买回来,结果经纪人那边不接电话,饿得受不了的她便自己下楼敲开了之前宿舍的门。
来开门的是团队里年纪最小的团员,平日里有点儿傻乎乎的,见到是她没多想也就把门打开了,门一开她就推开小团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直奔厨房打开冰箱。
这间宿舍的冰箱很大,里头摆放着很多以前粉丝送她们的食物,林语自己翻了点面包、牛奶出来,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自顾自地往回走。
小团员指着她抱着的食物,“那是我的。”
林语斜了她一眼,“什么是你的?你们现在还没被解散都是仗着有我,你们每天赚的花的都是我带给你们的。懂不懂事啊你!”
“我们是自己在赚钱的,没有靠你!”小团员的定力不够,马上就开口反驳。
虽然林语的话某方面说来也没有问题,可没有谁愿意被抹杀掉自己的努力。
林语回给她一个极具侮辱意味的轻视眼神,抱着食物踢着拖鞋出了门。
“我们才不靠你呢,你是我们里头唱歌最差,跳舞最慢的人。”小团员追在林语的身后为自己人做解释。
其它团员们陆续从各自的房间开门出来,看到又是林语来找事,愤怒刹那间爬上每个人的脸。
“她又来做什么?”
“她来拿咱们的吃的。”小团员委屈地告状。
“凭什么?”火爆脾气的H国团员怒吼,“把东西给我留下!”
林语盛气凌人地冲她笑了笑,一甩马尾,扭着小蛮腰儿傲慢地走开了。
她边走边啃面包,走到电梯口处,站着那里等了一会儿,走廊里的自动感应灯全都灭了下去。
三更半夜,公寓楼里还是安静的,灯一灭就更吓人了,林语当下觉得后脊背发凉,汗毛倒竖,她下意识地拍了下手,希望把声控灯给打开。
灯光再度亮起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好几张放大了的人脸,吓得她丟掉手上的东西要大叫出声。
对面那几个人的动作比她更快,齐心协力地冲过来,捂嘴的捂嘴,抓手的抓手,按脚的按
脚……她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