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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浅双臂环抱于胸前,翻个白眼撇开脸开口道:“自然不会,但是六十个一个也不能少。”
穆容渊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魅惑苍生的微笑,头也没回,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云卿浅,开口道:“数好了!”话音一落,穆容渊手腕一抖,背对着河面就将那石子儿扔了出去。
那副随意而轻松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都会认为他是放弃了,可只有白丹青知道,穆容渊这一下,岂止区区六十个啊!他完全可以将那石子儿直接打到对岸去。
果不其然,在孩子们激动的数数中,云卿浅惊讶的听到……
“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
“哎呀看不清了,太远了,太远了!”
“这怎么也有一百多了吧,好像还在跳哎!”
看到云卿浅惊呆了的眼神,穆容渊满心欢喜,低头道云卿浅耳畔,声音带着满满的愉悦,促狭到:“今晚同塌而眠!”
云卿浅被喷洒到耳朵上的热气吹得一哆嗦,连忙捂上自己的脸颊,然后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将穆容渊:“你……你用的内力,你……你这是作弊!”
穆容渊挑挑眉耸耸肩,一副无赖的样子,开口道:“哎呀,你没说不能用内力啊!”
云卿浅气结!
……
“主子!”飞烨的忽然出现,让众人玩闹的心思刷了一下都收了。
穆容渊点点头,带着飞烨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云卿浅不知他们主仆二人在谋划什么,但是按照前世的记忆,离开河蚌村之后,宇文璃就会改道去凌源县,今生这个船是穆容渊的,宇文璃想要改道不会那么容易,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向昭文帝进言。
同理,如果穆容渊想改道凌源县,也应该向昭文帝进言。
“主子,属下看到静王和村长有交易。”飞烨开口道。
穆容渊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开口道:“无妨!”鱼儿要咬勾了。
“主子,还有一事,云小姐的身份,可能暴露了。”飞烨显得脸色有几分凝重。
穆容渊有些诧异,哪里露馅了?
飞烨继续说道:“属下看到雍王殿下派人打听沈卿的事情,还偷偷命人暗中盯着沈卿。”
穆容渊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个雍王,还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面上倒是一点不显,背地里却做了这么多事。
——
宇文璃确实收买了村长,然而却没有让村长做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让他在昭文帝面前进言几句。
昭文帝带着他的大臣们午膳用的正香的时候,村长推门而入,端进来一盘炸的外焦里嫩,酥脆可口的河蟹。
“文老爷,您尝尝这个。这可是咱们之江河独有的河蟹。”
昭文帝夹起一个河蟹,入口酥脆,齿颊留香,蟹壳香酥可口,吐都吐不出来。昭文帝甚是满意。
可兵部尚书杜元昌似乎不怎么满意,开口道:“小老头,你莫不是有好东西舍不得?这之江河河蟹小则一指长,大则一掌宽啊,你这盘子里怎么都这么小?怕我们不给银子?”
听到这话,众人都放下了筷子。
村长连忙告罪:“哎呦,诸位贵人们不知,咱们这河蚌村啊,虽然在上游,可是这之江河河蟹是逆游的生物,在游到咱们河蚌村的之前,已经经过凌源县了,凌源县隶属杨洲城,杨洲城人口众多,需求量也大,所以些个那大的,好的,自然是在凌源县的时候,就都渔民都收了去!”
听到凌源县三个字,正在品味河鲜的昭文帝,动作顿了顿,然而这个细节,没有引起在场众人的注意。
“凌源县?”洛丞相缕着胡子回想这个地方。“那可是个好地方,鱼米之乡,依山傍水,算是江南一带比较富庶的县城了。”
静王宇文璃见状,立刻开口道:“没错,据说凌源县的县令是当今皇贵妃娘娘的远亲,可他却从不以皇亲国戚自居,恪尽职守,为官清明,父亲,若不我我们改道凌源县?从凌源县走陆路去杨洲城如何?一路上也可以体验一下江南的风土人情。”
一听宇文璃夸他外祖董家人,齐王宇文琢连忙帮腔道:“是啊是啊,父亲,要不我们就去看看?”
这凌源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三年前有一场水患,在那县令董振友的英明领导下,带领乡民度过难过,连续三年都上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如此能给董家刷好感的机会,齐王自然不想错过。
昭文帝面不改色的喝下一口甜米酒之后,淡淡问道:“那凌源县……真的这般好?”
宇文琢见昭文帝感兴趣,立刻肯定的说道:“父亲,凌源县真的是个好地方!”
昭文帝嘴角勾了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好,那就改道凌源县从陆路去杨洲城。”
?
第107章 轮到你抱着我了(3更)
众人重新上船之后,穆容渊才知道昭文帝要求改道凌源县,然而他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显得并不意外。
云卿浅见状忍不住心中有些担忧,宇文璃还是向昭文帝进言成功了,那么此行拔贪官,救百姓的功劳,怕是又要落在宇文璃的头上了。
也不知这穆容渊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他凌源县的事了,他为何不把握住呢?
“想什么呢?”穆容渊走进船舱,就看到端着茶杯迟迟没有喝茶的云卿浅。
云卿浅放下茶杯,站起身,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何不向陛下禀报实情?”
穆容渊一边宽衣,一边勾着嘴角笑道:“眼见方能为实,去看过之后,陛下自然知晓。”
云卿浅皱眉:“那怎么一样呢,由宇文璃进言,和你进言是完全不同的。”
“有何不同?”穆容渊挑眉问道。
云卿浅诧异,这人想不通么?
“当然不同,此等大事,自然谁进言,谁立功啊!”云卿浅的语气显得有些急切。
“所以,你是要我立功?”穆容渊嘴角噙着笑意,缓缓靠近云卿浅。
云卿浅皱眉看向别处,开口道:“谁立功都好,总之不能是宇文璃。”
穆容渊脚步一顿,嘴比脑子更快的问出了那句话:“你很讨厌宇文璃?”难道不是喜欢么?
云卿浅想了想,与其让穆容渊动不动就认为她痴恋宇文璃,倒不如直接跟他说个清楚明白。
“没错,我讨厌他,所以谁立功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如果下次你还这般浪费好机会,那我便自己来行事,不劳驾你!”很明显,云卿浅有几分生气了。
穆容渊听到云卿浅说讨厌宇文璃,实在是诧异的不得了,这是为什么?这可和他的梦境完全不一样。梦里的云卿浅爱静王可是爱的死去活来啊!
“为什么?为什么讨厌他?”穆容渊走到与云卿浅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
可云卿浅给不了他答案,云卿浅抬头看着目光灼灼的穆容渊,心中几番思量,最后还是把真相压下,她没办法解释重生的事情。
云卿浅抿了抿嘴唇,叹口气道最后撇下一句:“我累了!”
云卿浅情绪有些低落的上了床榻,小小的身子依旧紧紧的贴在船舱壁上,她知道改变历史很难,却没想到竟然这般难!
按照约定,穆容渊也上了床榻,然而他们二人,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中间相隔着可以再容纳下两个人的距离。完全疏离,没有一丝一毫的亲密。
穆容渊平躺着,双手枕于脑后,睡意全无,思绪有些混乱。
往往越是刻意回避的事情,越是容易扰乱人的心神。
穆容渊忍不住在脑海中给云卿浅勾勒出一个讨厌宇文璃的理由,会不会是……爱而不得故生恨?爱之深而责之切?
一想到云卿浅有可能是因爱生恨,穆容渊就感觉胸口闷的难受,辗转反侧。
许久之后,听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穆容渊嘴角一勾,一道真气袭了过去……
……
次日晨。
第二天云卿浅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发现她竟然躺在穆容渊的怀里。
不不不!
准确的说,是她从属于她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就滚到穆容渊这边,穆容渊双于两侧,而她则躺在他的肩膀上。
左手搭在他的身上,左腿压在他平放的两腿之上,穆容渊规规矩矩的躺着,而她却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穆容渊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卿浅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小心翼翼挪开自己手脚,好在穆容渊还没醒过来,她紧张的离开那张大床,连忙整理好衣服几乎是小跑着走出船舱。
“呼……呼……呼……”云卿浅背靠着船舱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这是怎么了?睡相这般不好,怎么还滚到那边去了,幸亏穆容渊没醒,如果他醒了,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辩。
而与云卿浅不知道的是,穆容渊此刻就与她隔着一道舱门。穆容渊双臂环抱于胸前,同样背靠着舱门,脸上噙着如沐春风的得意,昨晚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穆容渊一边坏笑,一边心中暗想道:“卿卿呀,从昨晚开始,就轮到你抱着我睡咯!”
……
晚饭过后,云卿浅应白丹青的邀请,到甲板上看他抓的一尾彩色游鱼,穆容渊自然也跟了上来。
看到云卿浅似乎对那鱼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穆容渊眼珠子转转,开始左扭扭右扭扭,一边活动筋骨,一边状似无意的说道:“唉,也不知怎么了,昨晚睡的好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
云卿浅身子一僵,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白丹青好奇了:“被什么东西压住?哈哈哈,二哥,你别是鬼压床吧!哎呦喂,你这是都做的什么梦啊!”
云卿浅脸腾地一红,恨不能现在就遁地而逃。
穆容渊余光看到云卿浅因为尴尬而羞红的脸色,心中甚为愉悦,也不在乎白丹青的调侃,接话道:“唉?你这么说,倒也有可能,会不会是哪个女鬼看上小爷我这般好颜色,所以忍不住……”
“我先回房了!”云卿浅听不下去了。天地良心,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没有要占穆容渊便宜的意思。
见云卿浅回去了,白丹青挠挠头,苦着脸开口道:“哎呦,二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刚刚忘了云卿浅是女子这回事儿了。说什么鬼压床,会不会太口无遮拦了!
穆容渊在白丹青额头上拍了一下,嗔怒道:“就是你说错话了,此番到江南,我就把你留下,看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
穆容渊说完也转身离开了,留下白丹青一人在甲板上捶胸顿足。他就开个玩笑嘛!o(╥﹏╥)o
……
接下来一连几日,云卿浅早上醒来都是如同八爪鱼一般扒着穆容渊,有时候自己衣衫不整,有时候是自己的手让穆容渊衣衫不整。
这导致云卿浅最近几日都不敢正眼看穆容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梦游症。
今日醒来毫无例外,云卿浅又是躺在穆容渊的怀中!
手下的心跳平稳而有力,云卿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她……她这是怎么了?竟然趁穆容渊睡着的时候非礼他?
云卿浅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小心翼翼的抽回手。
一点点,一分分,一寸寸,眼看就要把手抽回来了,确定到头上男子发出一声呼唤:“唔……卿卿……”
云卿浅呼吸瞬间凝滞,全身紧绷而僵硬,如果穆容渊这个时候醒了,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去跳之江河了。
等了片刻后,发现头上没有继续传来声音,而是传来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云卿浅微微抬头,看到穆容渊依旧双眸紧闭。云卿浅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梦中呓语。
可是……可是他竟然在梦中叫自己的名字……
云卿浅感觉脸上的热度又加了一分,连忙咬着牙,闭着眼,一鼓作气的离开穆容渊的身侧,然后重复这几日都快做熟练的动作。
下床,踮脚,逃跑,出了舱门大口呼吸!
云卿浅苦着脸,忍不住摸上自己的额头,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床上的男人才缓缓睁开好看的凤眸,满眼都是笑意,满面都是春风。
想他武功这么高,若是有人缠上来,他会完全不知道,睡得跟死猪一样么?显然不会,可惜云卿浅也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他的卿卿啊,笨起来的时候真是可爱。
“唉,今日就到凌源县了,怕是没机会再一亲香泽了!”穆容渊显得有几分遗憾。
——
凌源县。
因为是微服私访,所以即便董振友收到了风声,也得装作没收到。
“老爷,那大船靠岸了,果然奔着咱们凌源县来了。”凌源县的刘师爷小跑进县衙,开口禀报着。
坐在上座正品茶的董县令,噌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