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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陛下天天碰瓷-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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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闪到容宁身边去,让钟如霜注意到了。只是现在的钟如霜已经不再在意这些事情。她开口和蒲盛宏说:“我帮你剃胡吧。”
  蒲盛宏深深多看了两眼钟如霜:“可以吗?”
  钟如霜站起身来:“为何不可?”
  那么多年不见,他们之间没有必要生疏到彻底。至少钟如霜觉得:“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她觉得自己和蒲盛宏不适配,然而从蒲盛宏这么多年依旧孤身一人来看,她便又想要在蒲盛宏心中留下痕迹。
  一道深刻的,如同她在帝王一代代心中留下的痕迹。
  钟如霜走到蒲盛宏身边,取了热毛巾给蒲盛宏敷着:“你的弟子总不能连这点空都不给我。”
  打泡沫,用刮刀。
  她一步步放轻着手,也在意容宁不知何时站在了她和帝王之间,谨防着她手中的剃胡刀。
  胡须连带着泡沫落地,本就一头黑发尚不年老的蒲盛宏去掉胡子,看上去确实减龄了不少。说起来如今两人在旁人眼里一看,必是登对的。
  要是当年没有庞太师一事,他们该是一对天下知名的璧人。
  秦少劼问钟如霜:“你还有什么事要做的?”
  钟如霜洗了洗刀,最后提蒲盛宏刮干净一些脸。她其实没有什么要做的了,该交代的全交代了,该放下的全放下了,就连相见的人也见到了。
  她欠身,在蒲盛宏惊诧的眼神中,将剃须刀于隐蔽处狠狠扎入了心口。这一刻,她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眼前也全然是蒲盛宏。
  她朝着人笑着,慢慢倾覆在人身上,挡去了所有血腥。
  一言不再发,一声不再说。
  钟如霜松开手,缓缓挽住了人,不让自己彻底坠下。当她感受到蒲盛宏环住她的手时,笑得更开心了一点点。
  她太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她。她想要做的那些事情,他肯定会以更和缓的姿态去达成。这天下,终究会走上他们师傅所想的那样的。
  安然合上眼,钟如霜没有发出声音。
  容宁闻到了血腥味,无言拽起了身边的小花,将人转了个身。她最后握住了秦少劼,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抓着他。
  一如他一直想要抓着她。


第131章 
  江南沿海战事很快传到各地。
  帝王镇守江南; 半点没有折返京城的意思。有帝王这份心在,江南知道消息的武将,几乎每一个都充满了斗志。
  他们哪怕知道帝王不可能和他们一样冲在前线; 却也知道这位帝王并不会轻易当一个安居于后方的胆小鬼。这位帝王; 深信他们能拥有保护沿海的能力。
  战场是最好的练兵场所。
  本来只是草草被聚集起来,才经历了短时间训练的水师,在一场接着一场的磨炼中飞速成长。他们中当然也有死伤,但令人惊异的时,死亡率越来越低; 受伤的人更越来越少。
  那些前来攻打的船只,到后头连船都被抢了。
  敌人跑不掉,在大海上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由水师们宰割。战火的硝烟慢慢止住; 俘虏数量骤增。
  战场上的那些伤痛; 让人根本不乐意善待俘虏。开玩笑; 别人过来打他们; 还要让他们把脸凑上去让人打舒服点; 那不是脑子不正常吗?
  这些俘虏和大乾罪犯一个待遇; 不仅被严苛管控着; 还得被压着去做各种劳役活。死太容易了; 活着赎罪才是犯人该有的待遇。
  引发这一切的钟如霜,罪已然滔天。那些潜藏于三十年之间的暗桩; 被她身边的阿冬,也就是跟着钟如霜多年的容轩一笔一划记录下来。
  这些时日锦衣卫一刻没有空,配合着容轩审讯各种人。兵部的官员也被放过; 连冯锦和徐大人都被一一传唤进而被审查了一番。
  容宁本来想找兄长算账,结果愣是没找到机会。容轩太忙了; 忙到一回来几乎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不是在审讯就是在汇报。
  她只是在秦少劼身边,看着歇下了□□的兄长,听着他讲这几年的遭遇以及钟如霜具体干了些什么事情。
  多年过去,容轩早不是陌上少年郎。他身型更宽广了一些,眉眼里多了在外历练潜伏数年才有的沉稳。被毁的容貌上,虽没有沦落到疮疖纵横,却也是留下了不少疤痕暗迹。
  他的嗓音与以前截然不同,如同被长时间熏烤过一般,沉哑了少许。
  唯有挺立的傲骨,肃然的面孔,昭示着这么多年的容轩,还是曾经的容家将士。
  “钟如霜的目的并非残害百姓。她的目的是以小博大,让百姓以小损伤来谋取更大的世间安定。诸如山西案,若没有钟如霜出手,必有官员隐匿灾情死亡人数,最终导致地方百姓逆反。”
  “臣不替钟如霜开脱。山西一案是本有天灾,后添人祸。但她做的不少事,只是单纯的在增添人祸。如通过各种渠道,让周围各国较快稳定,且挑起他们的征战野心。其中不少是近年来在京中或者天下,因各种案情被波及的人,前去当了各国细作。”
  在外有人,在内也留了不少人。
  “兵部徐大人年事已高,近年来掌控兵部不足。人在京城中,对武将私下所作所为无法全知。冯大人恪守规矩,勉为其难拦住了不少兵器武器被替换丢失的案情,可也造成几次战场后备跟不上的事故。”
  这些哪怕容轩不说,秦少劼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容少将军认为该如何处理?”
  多年归来,容宁已成大将军,容轩还是少将军。
  容宁在旁不停用眼神杀着兄长,面上安分听着,内心暗爽。
  她比她兄长强了!
  容轩拱手:“臣认为大多官员功可抵罪。真正该处理的,实为那些用心险恶,谋求私利之人。不然恐百官终会不做不错,从此懒政。”
  秦少劼:“既如此,朕与内阁商议。你去继续处理钟如霜那些事。”
  容轩领命应下,面不改色躬身告退。
  容宁看着自家兄长心虚跑路,全程不敢多看自己,后槽牙痒痒。当她看不出来吗?这人纯粹是在躲着她,想死刑缓判。
  秦少劼知道容宁是个什么心情。
  考虑到现在容轩不适合被打到瘫在床上,他提醒着容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多日子等过来了,等一切事了,你可以和你嫂嫂一起教训他。”
  这种事情,他不大好插手。
  按照帝王心思来说,其实容轩这回算欺君又算有功。怎么处理都好。如今是算有功为主,当然不能让容宁折腾。
  容宁呵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杀气:“陛下,您的账,我也记得。”
  秦少劼顿了顿,弱弱朝后一仰:“朕怎么觉得好像事情太多,让朕有些不舒服了。要不然还是叫御医过来替朕看看身子吧?”
  就很需要抢救一下。
  容宁没有叫来御医,给秦少劼也狠狠记了一笔,决定:“你这些天自己好好睡。我要找小花去了。”
  她没有战事也不需要监军,非常没有武将精神,也没有皇后精神。出门就是左手一个丁勇康,右手一个小花。每天不是钻在军中帐篷里看各种战况以及后续处理,不然就是去找蒲先生和嫂嫂吃一顿好的。
  中间当然夹杂着一些同仇敌忾。在军中骂侵略者,在蒲先生那儿说钟如霜,在嫂嫂那里愤愤兄长。
  这些天容宁的这些行为,当一一被人报到秦少劼那儿时候,堂堂帝王听得是直叹气:“好歹他们能见到容宁。”
  负责汇报的锦衣卫面无表情接受了帝王这等对皇后的宠溺,当天少吃了半碗饭。
  到彻底战胜,水师们的不足被兵部和武将们摸了个清楚。为接下去几年的练兵和造船都做足了准备。当捷报通报天下,秦少劼要率领百官一道回京。容宁才紧跟在旁,与秦少劼一起折返京城。
  与他们一道随行的,还有一陶瓷罐。钟如霜人都死了。找她算账总不能找到蒲先生头上,实在牵连不到什么旁人。
  落叶归根,当年庞太师的一切,到如今引出了那么多错事,再去翻前案宣其生前荣誉追加什么名号,容易惹怒无辜死去的战士。
  帝王能做的,无非是与先帝相似,只是秘而给庞太师一份敬重,再明算其他的事。
  钟如霜的尸首烧去,只留骨灰运往京城,交给蒲盛宏下葬。
  立碑只能立无字碑。
  秦少劼清楚,对钟如霜最大的报复该是遗忘。忘记其意志,忘记其理想,忘记其秉持的一切念头。那些买下的祸根种子,会随着时日过去,变成一片虚无。
  内阁负责拟定各种赏赐,秦少劼终于空了下来。钟如霜的人在京城也藏了一些,容轩当然一样随队前往京城,需要按照这段时日和锦衣卫互通的消息,将那些人一并处理。
  回京十几天,路上自然被秦少劼传召。
  容宁在秦少劼边上,和兄长不得不先面对起“如何处理容轩假死一事”。
  和之前容轩汇报各种事,边上站满了各种官员和锦衣卫不同。现在屋里就秦少劼、容宁和容轩,连全盛都被留在门外头守着。
  秦少劼在那儿开口:“兄长当年身死,天下皆知。要是再回朝堂,容易是容易,不过几句话的事。不过今后二十年战事较少,估计多是镇守边塞或者在京中当值。”
  “要是不用容轩的身份回朝堂,可入锦衣卫。”
  锦衣卫指挥使如今是宝坤。这是明面上的指挥使。秦少劼有心想要在暗处多设点人,去了解且应付周边国家部落等纷争。很是需要像容轩这样走南闯北过的将才。
  容轩看了看容宁。
  他离开容家时,容宁尚且还年幼。
  转头他再次回来,容宁已嫁入皇家。
  容宁眼神写满不善,话没说,意思表达很明白:记仇。
  容轩其实对用不用容轩的身份不太在意。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容家知道他还活着就成。容家并不缺定国公,也不缺将才。
  林芷攸和他相认后,就算用别的身份,他以后也能回去看孩子。
  他现在被记仇都无所谓,在意的只有他妹妹怎么就头脑一热嫁了皇室?
  他知道不能对帝王带有偏见眼神,但内心实在是憋不住。他当年就该看紧点!堂堂七皇子小小年纪勾容宁不好好穿衣服,用衣服替他包扎!
  心思深沉!
  看看,现在不是叫他容轩,也不是叫他容少将军,而是叫他“兄长”。
  容轩心情沉重回答着帝王问题:“看陛下需求。臣皆可。”
  听着是很正常的回应,但不管是秦少劼还是容宁,都听出来了话里的那种潜藏着“烦躁”。他是真的不在意要不要用回原身份,在意的另有其事。
  赶路在船上,当然坐不了什么奢靡沉重椅子。容宁把自己轻巧的椅子搬了搬,俨然算账一般双手环胸,语气微妙不善:“什么叫都可以啊?”
  容宁学着青山寺的善回阴阳怪气起来:“几年不联系,哥,没想到啊。”一直不骗她的兄长,一骗她就是那么多年,那么惨痛。
  “我把棺材撬了才知道哥哥你没死。”
  容宁前几天和嫂嫂对了消息:“嫂嫂也是撬了棺材知道的。没想到啊。”
  容轩:“……”被妻子和妹妹分别撬了棺材,他也没想到。
  他不得不解释:“阴差阳错,再加上需要查的事情太多。”
  容宁再度呵笑起来:“阿冬和我面对面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揣着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以前也没见哥哥那么会演。”
  出门在外杀伐果断的年少将军,对秦少劼暗含不满,对自家妹妹是半点不满都没。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容宁上下打量着兄长:“现在身份要不要都可以了,怎么?在外混迹惯了,如此嚣张,打算继续嚣张下去了?”
  容轩:“……”果然,事事有报。


第132章 
  对于容家人而言; 人可以为伤痛落泪,万万不能沉溺于伤痛。
  容靖虎自怨自艾那些年想要将定国公位置传给容轩,便是因为他自觉不适合再坐在那位置上。直到他跨过那道坎; 便没提这事。
  容轩和容宁都没说这么些年的痛苦。轻描淡写一提都觉得没有必要。
  他们知道对方能理解自己的不易; 也知道对方这些年的不容易,更是知道今后该多做点什么去填补那点不易。
  容轩缓和下神态,清楚很多时候他其实和父亲没有多少差别:“我是有些嚣张,你也一样。不然怎么说是兄妹。”
  他对容宁的管束微少,对家里人的关切与相处常常可以说极为不足。他非圣人; 无法做到兼顾。自小心怀天下和君王的人,已尽可能去关心家人,然而战事频繁,书信太慢; 世上的意外又何其多。
  容宁这等; 年幼父亲几乎毫无关照; 年长失去兄长; 被牵扯进帝王皇室; 身为女子上战场又频繁遭遇战事。她只是好好长大; 能够找到自己乐意嫁的人; 已是万千幸运中的一人了。
  容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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