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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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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色的唇正要开口。
  谢忱岸指腹划过屏幕,不小心转到了微信新跳出来的消息。
  画面出现了贺南枝手持扇子窝在古董老别墅的某个阳台藤椅上,她的左右,围绕着是电影剧组里的男一号和男二号。
  气氛凝滞了瞬。
  蓝缨直接认错:“我承认,是我擅自做主往剧组塞耳报神了,哈哈哈也是想关怀备至一下我们小公主殿下的拍戏生活。”
  谁知道杨弋身边的特助那么没眼力见,什么都往这儿发。
  谢忱岸平静冷漠的目光注视着照片上面泛红晕的脸蛋片刻,随即,不轻不重地扔在了茶几上。
  这时。
  被约来赴会的温见词终于现身,修长如玉的指间把玩着几张被会所女人递来的名片。
  他那双颠倒众生的瑞凤眼向来眼力好,扫到未熄的明亮屏幕,挑了眉:“贺家这位金枝玉叶过分程度真是令我叹为观止,一年前把你认错成谢忱时那个狗都不理的疯批,情书都能递错人,又公然在娱乐圈玩的这么潇洒,忱岸,你还放任着呢?”
  情书?
  蓝缨秾丽的脸上讶异,转了过去。
  电光石火一瞬,突然恍然大悟到了什么——
  怪不得当初谢忱岸和贺南枝在家族面前定下婚事后,自幼青梅竹马长大的关系反而疏远了,那时圈内都在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都要做同床共枕的亲密夫妻了,临时闹什么变扭呢?
  没想到,私底下还有这一出情书递错事件???
  温见词若有似无地瞥了一旁吃瓜的蓝缨,勾起薄薄唇角说:“蓝缨,你这个秘书职责不到位啊,这种事都不知道,难怪谢忱时当年迫不及待把你退了。”
  这位,嘴巴是真的欠啊。
  蓝缨被戳肺管子,还要保持优雅仪态:
  “温总你这样出口伤我自尊心,可是要负责任的呢。”
  毕竟双耳残疾人士,欺负了就不文明了不是?
  温见词朝对面黑色真皮沙发一坐,姿态轻松随意地看她带着观赏性的表演。
  继而,一哂:“我这人没什么道德感,别绑架我。”
  蓝缨继续保持优雅。
  倒是谢忱岸冷淡侧目了过来,指骨敲了敲桌面提醒:“你很无聊?”
  温见词这才收起调侃玩心,拿起烟盒点一根,懒懒地问:“约我过来做什么。”
  谢忱岸俊美的侧颜隐在缭绕烟雾里,抬起时,墨玉眼瞳被笼罩得很淡,分不清真实情绪:“上周你在香港拍卖会上将一款红宝石鱼尾收入囊中?”
  “嗯?”
  “开个价。”
  温见词怔了秒,没想到他这个收集珠宝癖好还没改,于是漫不经心地说:“迟了一步。”
  恰好旁边矮柜有本时尚杂志。
  他星火的烟头朝封面上妆造矜贵高傲的黑天鹅形象女明星一点:“最近遇到了个挺有意思的……拿去送她了。”
  谢忱岸手中杯里薄酒微漾,视线落过去几秒。
  在杂志左侧一角印刷着夏郁翡的三个小字掠过,随即,神色自若送他一句:“你可以滚了。”
  “拔吊无情啊。”
  *
  贺南枝很热,纤白的手从床上的薄被里伸出来,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浅粉刺绣戏服,丝线摩擦过指尖嫩白的肌肤,好似将埋在记忆深处的一抹胭脂红擦了出来。
  “小鲤儿,昆曲团不能散,你和惊鹊要守着。”
  梦中散不去的是师傅弥留之际的悲声嘱咐。
  贺南枝无助望着躺在轮椅上的符心洇,久病之下,即便年轻时再美的皮囊都坏完了,只剩下一抹让人怎么也抓不住的虚影。
  她下意识,将小脸蛋贴在那膝盖处,想寻求温暖。
  “小鲤儿在哪?”
  “在这。”
  “林惊鹊……惊鹊,你是师姐,要照顾好她。”
  “我的小鲤儿,师傅这辈子最后悔让你登台大爆一场……你别怕,以后的路,让师姐替你先走一步。”
  “小鲤儿在哪?”
  “在哪?”
  那抹虚影逐渐淡去,唯有唇上咳出一点朱砂般的鲜红印在了记忆里。
  ……
  “在这。”
  贺南枝眼睫猛地颤了两下,流着晶莹的泪痕醒过来。
  她安静躺在酒店这张床上,四壁是雕刻着悬浮图案的素雅大理石,白洁纱幔无声地垂落,而她这一身白色睡裙更是极其惹眼,像夜间飘浮的细雪。
  过了很长时间。
  贺南枝僵硬着侧卧的姿势未变,泪眼失神地望着睡前搁在一旁的戏服和水钻盈盈的头冠上。
  这几天在剧组杨弋是铁了心定下她,还去戏剧院租借来了一整套装备,却不找其他昆曲演员替补。
  贺南枝被导演加自家经纪人念得的无可奈何,只好应了下来。
  没想到夜里,就梦见符心洇了。
  师傅的名讳和音容,让她瞬间鼻尖发酸,怎么都无法调理好情绪。
  循着身体本能,伸手将旁边床头柜的座机拿起。
  下意识地,拨出了最熟悉的一组号码。
  电话接通的一秒后,贺南枝才清醒了点。
  可惜已经迟了。
  谢忱岸偏冷的音质透着淡淡倦意,自然是惜字如金:“南枝?”
  贺南枝垂眼看是座机,略带轻软鼻音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原以为谢忱岸会说半夜三更除了她,谁还会这么无聊打电话骚扰人睡觉。
  谁知。
  这男人笑了声,恍若在耳畔低语:“喘息声很耳熟。”
  “……”
  许是料到她不会回答,又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贺南枝窝在被子里不动,精致的脸颊被睡醒后潮湿碎发粘着,连带微红的眼尾都微微湿润:“我想你陪我。”
  电话瞬间静而无声,谁也没再说一个字。
  又过几秒。
  “谢忱岸,你要是能像小时候一样连夜来陪我,我就礼尚往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她知道这家酒店位于的地理位置跟他住的地方,一个北一个南,会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扰得彼此今夜无眠。
  贺南枝唇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诱人条件。
  直到三分钟后。
  谢忱岸语速极慢地通知她:“开门。”


第19章 特殊癖好
  座机放到属于它的位置上。
  “叮铃——”
  等房门蓦地响起时; 贺南枝像以为是幻觉,精致柔嫩的小脚踩在冰凉地上,跑过去开了门。
  走廊清冷的光洒下那刻; 少女一身白色极薄蕾丝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活色生香的光泽; 抬起的小脸上; 被泪珠润过的眼眸却是震惊的; 仿佛下一秒眨动,就能继续沁出水来。
  夜深人静时分,如同神祗降临人间的谢忱岸就站在面前。
  在她还没彻底回过神,就毫不费力地将她单臂抱了过来。
  像小时候那样。贺南枝雪白双腿下意识攀上了男人清劲有力的窄腰; 以防掉下来; 当看到谢忱岸没有进房,而是往光可鉴人的电梯走,才磕磕巴巴地问:“你你……”
  “我住顶楼总统套房——”
  谢忱岸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她纤若无骨背部,薄唇又淡定吐出几个字:“最贵那间。”
  可恶!
  有钱了不起啊!!!
  然而; 当从专属电梯出来,看到堪比富丽堂皇到宫殿的总统套房后。
  贺南枝红唇微抿; 默默的把一箩筐脏话咽了回去。
  确实了不起。
  谢忱岸将她放入豪华松软的宽大沙发里,手掌依然扶着后腰没松开,可能是睡裙料子太丝滑; 体温清晰传递过来时灼得她皮肤有些发烫。
  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气氛莫名的旖旎勾缠。
  贺南枝想到了大言不惭许诺过的那些话; 心口紊乱一瞬; 这会也忘了梦里的伤心事; 将脸先一步微微侧开; 眼尾卷长的睫毛垂下时; 带着不自知的勾人:“我们这样。”
  “这样的姿势。”她看到小细腿还挂在男人身上; 尴尬地想收回来,很小声地嘀咕:“不太雅观吧,我可是端庄优雅的正儿八经小淑女……”
  谁知下秒。
  谢忱岸长指就握住了她那雪白的脚踝,清冽又隐约压抑的声线打破了彼此间恍若暧昧的气氛:“你电话里,答应过什么?”
  贺南枝被这个亲密动作惹得耳朵浮上一层薄红,下意识屏息想往后缩,纤背陷入柔软沙发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嘴巴含糊其辞地敷衍:“什么啊,那都是三分钟之前发生的事了,你堂堂谢大公子……怎么还跟女孩子家家的较真上了。”
  谢忱岸眉目略冷淡,注视着她一举一动,俯低的身躯却丝毫未动。
  直到,薄唇低问出:“以前发生过的事就能不作数了么?”
  贺南枝蓦地停了下,还真被问怔住了几秒。
  也怨不得他较真,毕竟谁让她先撩的,还真一通电话把人摇到门口,只能怨这狗运气也没谁了。
  “行吧,那你能先放开我吗?”这样长久的暧昧姿势真没法谈下去,贺南枝又不敢乱动,甚至觉得谢忱岸身躯的气息异常烫人,不知不觉中就裹住她的身体。
  那轻颤的呼吸,甚至还闻见了弥漫在空气中的一丝酒味。
  等等?
  怎么会有酒味???
  紧接着。
  贺南枝清透漂亮的眼眸才注意到茶几上摆了几瓶开过的昂贵洋酒,离得最近那瓶龙舌兰都快见底了,她视线,又不可置信地回到了男人素来淡漠的俊美面容上。
  喝到醉的男人都很难搞,此处点名谢忱岸。
  当初她可是切身处地领教过一次的,没想到今晚这是又要酒后乱性了???
  随着察觉到谢忱岸越发逼近,控制住她纤瘦脚踝的手指没松开,力道还逐渐加重了,贺南枝清软好听的声音透着丝丝紧张:“你喝了酒还跑下楼找我……居心不良吧,我……你到底想干嘛?”
  太过分的要求,她情愿赖账也不会为他做的。
  比如女上位什么的,身下这沙发提前消过毒了吗?
  在距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谢忱岸注视着她仿佛隐忍到极限,下秒后,就要精神崩塌的漂亮脸蛋表情,修长指骨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会写字么?”
  废话!!!
  贺南枝下意识要自夸,“我一手好书法可是传承于我爸爸……”话没机会接上,又听到谢忱岸淡而清晰的语调透出几许阴阳怪气:“你怎么不会写,小学靠感人肺腑的千字作文还获得过全校第一名。”
  话音未落。
  他已经慢慢松开被压制在沙发上的贺南枝,伸长手臂,将一旁的笔记本和散乱的文件钢笔都拿了过来,随即,那双透着几分冷白禁欲感的手游刃有余从网上搜索了篇通俗易懂的情书。
  整个过程也就一分钟内发生的事。
  先前的暧昧气氛消散得无影无踪,贺南枝完全懵圈,直到这些东西摆在眼前,又听他说:“你不是很爱写么,写十遍,今晚我们之间的债务一笔两清。”
  “不是。”
  她没缓过来,哑着嗓子问:“我们之间哪来的新债务?”
  “你电话里答应过为我做一件事。”
  谢忱岸就算酒喝得做多,也不妨碍他随时保持着商人的本性,眉目低低淡淡看着她猛地坐起身想反抗霸权,偏寒玉质感的音色续上一句:“不懂么,我找个律师来跟你解释?”
  这刻。
  贺南枝白嫩的指尖握紧了钢笔,需要深呼吸冷静上百次,才能强忍着不咒他祖宗十八代。
  谢忱岸永远是知道怎么拿捏她命脉,姿态透着几分懒散靠在沙发上,很明显在等她亲笔手写的情书。
  整整僵持了三分钟。
  贺南枝很屈辱地抱着笔记本,从沙发坐到了地毯上,当抬起脑袋,眼花缭乱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时,又差点儿一口气没吸上来。
  还得抄写十遍???
  谢忱岸喝了酒就惩罚人写情书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求问,他这一年多远赴国外工作,是染上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变态癖好了吗?
  ……
  贺南枝的怨气连这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都镇压不住,水晶灯下的极美脸蛋生气也是美的,连眼尾都透着绯色靡丽,锋利的笔尖墨水透纸,硬是写出了一种忏悔录的气势。
  她午夜梦回醒来,为什么要手欠给他打电话?
  打就打了。
  还对这个无耻的狗男人说想见他。
  贺南枝气鼓鼓地写到第三遍时,稍微停下歇了口气。
  也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坐在沙发上存在感很强的谢忱岸。
  他把那瓶酒精度级高的龙舌兰都喝光了,黑色面料的衬衣微微松开靠在沙发背上,俊美到祸国殃民的面容此刻很沉静,视线往下一移。
  那被酒水润过的薄唇,抿起的弧度添了几分昳丽之色,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正入神。
  谢忱岸浓密似鸦羽的眼睫睁开,瞳孔如同上等墨玉倒映出她身影。
  “写好了?”
  ……
  ……
  “你敢信吗???”
  “谢忱岸放着这么好跟本仙女睡觉觉的机会,竟然让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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