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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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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拿3个亿的钞票把你小洋房点了——”
  气氛蓦地死了几秒。
  在贺南枝漂亮的小脸认真到仿佛在说件不得了的秘密之下,骆岱下意识去摸口袋。
  她微张着嘴:“你干嘛啊?”
  “我打火机呢。”
  骆岱又伸手摸向左边的口袋。
  “……”她指尖去揪着骆岱衣领的工整蝴蝶结,忽然问:“之前我参与设计的那个玉观音手办雕像,不是画了很多残稿么,你都销毁了没?”
  骆岱满脑子还都是3个亿的钞票这几个字,想也没想就说:“没啊,虽然你画功不堪入目,却也算是为了积极参与我至高无上的神圣艺术里的一片苦心,就当做留个纪念吧,等我百年之后,看你能哭多久,那几张也不占位置,可以勉强考虑纳入我陪葬品名单里。”
  贺南枝险些被他绕晕进去:“?”
  啊啊啊!!!
  她为了设计那玉观音雕像,翻遍了贺家藏书楼,苦学了整整小半年之久,哪里是为了他至高无上的神圣艺术做免费贡献???
  还要带入陪葬品里。
  要不是十几步远距离的谢忱岸淡漠的视线似有似无,会扫向她后背。
  贺南枝都想当场把骆岱骂清醒点儿。
  “你现在就把残稿给我,否则的话。”她软唧唧的语气,说着最凶残的话:“我就拿谢忱岸的三个亿钞票,把你小洋房给点了。”
  小洋房重新建筑也不需要花费上亿,但是骆岱宝贝他那些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雕塑艺术品。
  十分钟后。
  他抛下了一楼的宾客好友们,带她上阁楼禁区,纯白色的装修让原本就宽敞的空间一眼望去,仿若跟落地窗外染了墨汁似的夜色融在了一起,地板上摆放着雕像,有些还是半成品,心细地透明膜保护着。
  骆岱从墙边矮柜里,找出了一堆厚厚的残稿。
  贺南枝毫无形象地坐在墨蓝色地毯上,美眸里流光婉转,注意到了案桌上小心翼翼地放着十根不同玉种雕琢的簪子。
  她雪白腕间轻抬,将质地秋水蓝玉石的拿起看:“这是我的新年礼物啊?”
  骆岱手里还维持着翻残稿的动作,黑睫下的视线掠了过来:“十根,一根我雕了一个月,每年给你准备新年礼物真费劲,这雕工怎么样?”
  贺南枝将及腰的乌浓长发略松挽起,玉簪点缀在其中,莹莹秋水的光衬得她脸蛋轮廓极美,又抬指摸了摸簪尖:“唔,勉勉强强吧。”
  骆岱薄唇幽幽溢出来了句:“等会走之前记得让谢忱岸把玉簪的钱结了。”
  “你这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抱着这堆艺术品,就醉心数钱玩了?”
  贺南枝轻歪脑袋,看着他。
  骆岱容色秀丽的表情很淡定,并且表示外面繁华世间太浮躁,不适合他这种不谙世事的古典主义艺术家生存,整日待在这小洋房里不被风吹雨打的,主卧还有面落地窗墙对着树林,夜晚可以看满天繁星,偶尔还有小麋鹿经过,冬季看暴雪,还有私人账户上八辈子都花不完的巨额存款。
  这多惬意。
  他冷笑,话音藏着极淡的嘲讽:“每天预约排队想见我一面的人都几千位,你个漂亮的小蠢货,还拒绝跟我朝夕相处的天赐良机。”
  贺南枝无语片刻。
  骆岱跟她口头上求过婚,这是足以让谢忱岸火烧他小洋房十遍了。
  但是贺南枝从未放在心上,毕竟顶级艺术家的思维稀奇古怪,他只是为了雕刻时,方便以她容貌为原型,以前还知道拿钱收买她当模特,长大了却想靠结婚的方式白嫖她?
  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美梦!!!
  回过神后,她也毫不示弱地吐槽回去:“你整天睡觉都要抱着冰冷冷的雕塑,跟你结婚有什么好玩的,我和谢忱岸是天生一对,你死心吧。”
  骆岱还真想了下:“你跟谢忱岸结婚后,能吹枕边风让他给我当模特么?脱光光那种……”
  “嗯?”
  “这样我就同意你们这门亲事。”
  贺南枝指尖托腮,认真地想了想,唇边抿起微笑:“不行哦,他八块腹肌的性感身体只有我能看。”
  骆岱骨骼明晰的长指又把抽出来的残稿收回去,买卖不成就无情翻脸。
  贺南枝早就察觉到他举动了,先一步去抢,谁知骆岱没拿稳,上百张薄纸都洒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她回头,刚启唇,搬出狐假虎威威胁人那套:“啊啊啊,我要去找谢忱岸告状,跟他说你跟我求过婚,骆岱!!!我们同归于尽吧——”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两张薄纸飘到了房门口处,恰好落在了男人西装裤脚旁。
  视线逐渐地朝上,是谢忱岸那张素来淡漠俊美的面容,会来此地,很明显是贺南枝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超过十分钟了。而刚才的话也不知听去多少,如玉质的长指慢条斯理地捡起了地上的残稿,鸦羽般的眼睫垂落几秒后,又朝这边直直望了过来。
  偌大的收藏室陷入一片死寂。
  骆岱和贺南枝抱团瑟瑟发抖。
  她壮着胆子,小声地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
  半响,谢忱岸站在光下,墨玉眼眸幽幽沉沉:“你说骆岱求婚的时候。”
  *
  *
  四十分钟后。
  骆岱的小洋房里外的雕刻艺术品,但凡是以贺南枝那张古典清艳的脸蛋为原型的,都被谢忱岸洗劫一空,包括数年来的残稿都没放过,当然,那三个亿的支票是被他指骨不轻不重地搁在了桌上。
  车厢内暖橘色的光照着几张跟他面容神似的玉观音残稿,男人天生矜贵的优雅身姿端坐在后座,看似气定神闲端详着。
  贺南枝提起裙摆坐上来后,就极小心翼翼地靠近,指尖想去抢过来毁尸灭迹:“有什么好看的。”
  “贺小姐,。”
  “我们上午还一起在浴缸里洗鸳鸯浴呢,你洗完,过一会儿又把我压在浴缸里亲亲舔舔的,请问你伸舌头到我嘴巴里的时候,有这么生疏喊我贺小姐吗?”
  她故作气恼,就要往他腿上爬。
  谢忱岸却把残稿给收了起来,手臂搂过她腰肢时,俯耳而来的声线低凉磁性:“你心虚什么?”
  贺南枝微僵几秒。
  “所以你之前欠骆岱的三百万尾款,是支付玉雕手办?”
  这尾款,还是谢忱岸出手给她收拾的烂摊子,她索性额头抵到他胸膛心脏的位置,挽起的乌发露出雪白耳垂,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浸上了一抹嫩红:“我没有想要亵渎你的意思……”
  她话顿,又忍不住抬起眼睫
  那潋滟如水的眼眸清晰地,倒映着男人这副天生美人骨相的面容,欲言又止,停了足足半分钟,红唇慢吞吞地说:“顶多是想将你金屋藏之。”
  谢忱岸同她对视,仿若要沉溺到那清透的月光里面,几度想说话,却被她双眸望得难得一次失了言,司机屏息不自觉已经平稳地行驶下了半山腰。
  他低语,打破沉默:“去婚房。”
  …
  两人的婚房几乎都是闲置状态,除了住过一两日外,很少会来这边。
  而谢忱岸隔三差五的会安排管家过来清扫,整栋别墅推门进去时,倒是一尘不染的,窗台有株西府海棠,嫩叶小枝上的花骨朵已经迎着飘雪的寒风绽放了。
  来到楼上衣帽间。
  贺南枝莹润的指尖朝左边嵌入式墙壁的玻璃衣柜一指,就跟指认犯罪现场似的,眼眸的视线轻颤,却不离谢忱岸:“百宝箱就藏在这。”
  谢忱岸西装裤单膝半跪在奶白色的地毯上,修长的指骨将衣柜极轻打开,借着顶上暖黄的光晕,长睫静垂,看到最角落安放着一个浮雕古典卷叶纹饰的珍宝箱。
  贺南枝站在旁边,教他怎么解锁扣,随着打开。
  那玉雕手办,就搁在最上方,一眼便能看到。
  “我不是故意侵犯你的肖像权,三年前意外得了快极品白玉,骆岱说我只要支付给他五百万,他就帮雕刻一个你模样的手办雕像。”
  少女清灵的声音磕磕巴巴解释着。
  谢忱岸像是没在听,手指惊人的冷白,碰到那尊塑像面部,光润沉静的线条轮廓雕琢工艺完美到极致,与残稿的设计还原度很高,仿若藏尽了她隐晦又纯洁的少女情愫。
  那封情书上。
  他记忆犹新,她写过想努力攒小金库,花钱置办个全世界最豪华的宅院,装修成像一座私人博物馆,只收藏一人。
  衣帽间的灯陡然暗了,彼此都隐在夜色里,很静,唯一的细微动静是谢忱岸从地毯起身,大步走过去,修劲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了怀中。
  贺南枝藏了多年的小秘密被暴露,让她理智一路是异常沸腾的,难以克制着心中起伏的羞涩情绪:“谢忱岸。”
  “南枝——”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安静。
  贺南枝攥着他冷白腕骨的指尖紧了紧,几秒后,望进他那双墨玉眼,红唇溢出的音色极为认真:
  “我是想藏你。”
  她的宝箱只藏珍宝,却想藏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谢忱岸。
  …
  夜很深,谢忱岸如玉质地的指腹带了点灼烫感,细细临摹般在她明艳旖旎的脸蛋轮廓抚摸而过,他爱护至极的举动,让贺南枝眸底有了泪意,却笑着,将情意坦坦荡荡的摆在他面前。
  谢忱岸低头,在她那双眼,印下虔诚的吻:
  “南枝,这是我的荣幸。”
  谢忱岸自少年起对她的爱欲,是压抑潮湿。
  当她说——
  她想藏他。
  像极了一簇点燃爱欲的火星,顷刻间,从血液脉络蜿蜒灼烧,如漫天火焰在潮湿的雪中燎原,直抵心脏。


第66章 黄道吉日(正文完结)
  玉观音雕像透着一层浅浅莹光; 来自落地玻璃窗的月光。
  谢忱岸颇将它放回了百宝箱里,随着锁扣清脆一声落地,他随即起身; 将贺南枝抱起来到了主卧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指尖揪着男人衣领:“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这里吵过架?你把我扔到浴缸里洗香水味; 还拿水喷我一脸。”
  她有算旧账的嫌疑,谢忱岸闻着她发间逐渐被染上的雪问冷香,偏淡的音质压低道:“那晚,我很想要你; 偏你只顾着跟我划清界限。”
  还发誓。
  “早知道这样; 我就跟你坦白从宽好了,当时你在楼下数茶几那一堆避孕盒子,想着怎么跟我用成年人的方式继续保持身体上的牵扯,而我就纯洁多了; 在百宝箱里翻来覆去的挑宝石,不管是拿哪一颗去抵押那三百万尾款; 都心如刀割死了。”
  她的宝石每一颗都有纪念价值,只因是谢忱岸送的。
  随即,在配合谢忱岸脱她长裙的时候; 主动抱紧他; 清软的声音很轻:“以后我要死了。”
  谢忱岸忽而停下; 如墨眼眸极沉地盯着她脸蛋。
  贺南枝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又无声压制着; 就着黑暗; 只是想分享着自己另一个小秘密:“买个山清水秀的无人岛屿; 在岛最南边修建一座华丽的墓地; 把你这辈子送我的所有宝石都作为陪葬品埋在里面; 这样就算墓地很暗,我也不怕黑了,唔,墓地旁边还要立一尊你的塑像。”
  “立我塑像做什么?”
  谢忱岸清隽俊美的面容被暗影隐着,贴近她,无声地生出超越寻常的亲昵,继而,薄唇碾磨着她的唇角问:“我没资格跟你一起躺里面?”
  贺南枝感觉到男人过于浓重的气息,一寸一寸落了过来,也不躲,音色浸透着细碎的喘意:“立你塑像,路过的野生小动物,或者是误入小岛的游客,一看就知道这里面躺着的主人是谁呀?”
  “那我呢?”他又问。
  “谢家不是有百年祖坟给你躺?”
  贺南枝小脑袋的想法很简单,将来谢忱岸绝对是族谱上最受晚辈敬仰的祖宗之一,毕竟没有人会看他这副垂眸看凡尘的冷玉观音面不顺眼吧?
  可能还会日日香火供着,求他慈悲心庇佑。
  话停一瞬,她又低语:“我有私心,还希望你能长命百岁,最好是晚于我几年离开这世间。”
  谢忱岸指腹无声地摩挲着她的白玉耳垂,还有脖侧往下嫩嫩的皮肤,感受到清晰地脉搏,以及她说:“我从懂事开始,身边一直都有你陪伴,就算冷战那一年多,你起码还是在国外,想见,一张机票,十几个小时就能触碰到你,但是等我们七老八十了,你要比我先走,爸爸妈妈也不在了,可能贺斯梵走的比你还早,就没有人关心我挑食毛病,没有人给我准备四季新衣服,睡觉会不会踢被子……”
  她说着,莫名的就想哭,连声音也微微带颤。
  “我要想你了,天天抱着你的牌位坐在家里哭,有点傻吧?”
  谢忱岸清晰感到她将眼泪往他颈窝的地方擦拭,一时沉默许久,似有无奈,又感到连带心口都被她柔软的小脑袋压着,半响,薄唇溢出沙哑笑音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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