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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解围的,一想到这嘉蕴的头都要秃了。
荀妨藴和芒可就坐在一旁看热闹,还时不时吃两个小番茄压压惊。
面对嘉太太的逼问,嘉蕴硬着头皮说:“对,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妈你就别逼我和荀妨藴在一起了,我们两个是没有幸福的!”
荀妨藴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遭到了荀母的一个白眼。
嘉太太忍不住欢欣雀跃,拉着嘉蕴的手说:“快说,是谁,我这就去下聘礼!”
嘉蕴:“就……就……”
她求救似的看向芒可和荀妨藴,看到的是两个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就是那个啊!”嘉蕴指着电视里的广告说:“那个代言人,我看中的就是她,她叫悦茵,我对她一见钟情,决定非她不娶了!”
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电视里播的广告,那是悦茵代言的一款牙膏广告,此刻正冲着众人笑的明媚。
嘉太太:“好漂亮的女孩子啊,很适合当我们家媳妇。”
嘉蕴:“????”
嘉太太转头对荀母说:“今天有些事情要忙,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来你家看望藴藴。”
荀母笑着说:“不碍事,婚姻大事重要。”
嘉蕴:阿姨你怎么也来???
眼睁睁看着嘉蕴被拖走,荀妨藴这才缓缓转头看着芒可,芒可被盯的有些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你干嘛这么盯着我啊?”
荀妨藴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我似乎有个办法可以一口气解决两个情敌。”
芒可好奇:“什么办法?”
荀妨藴笑:“不告诉你。”
芒可撇了撇嘴,她也不想知道。
看到两个人拌嘴的模样,荀母觉得自己这位新搬来的冲喜丫头分外的可爱,便坐到对面的高脚椅上说:“小可,上回的事情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芒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们说那人幕后有主使,但是因为暗线比较深所以还在查,目前让我不要独自出门,最好呆在家里。”
以后芒可估计连快递都不敢取了,有心理阴影。
荀母听了之后沉凝了片刻,她这才缓缓开口道:“藴藴,你还记得上回来咱们晚宴的聂文涛么?”
荀妨藴淡淡的说:“不记得了,怎么了?”
荀母接过保姆冲的咖啡,道:“他最近天天往我办公室跑,殷勤的很。聂文涛是你表姑妈收养的义子,听说人不怎么本分。”
荀妨藴不解:“妈,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他?”
荀母看了一眼芒可,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以荀家女婿自居了,我觉得这是个问题。”
荀妨藴:“……”
什么人啊,也配跟她沾亲带故?
“那妈的意思?”
“赶紧完婚,省的有些人到处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荀妨藴偏头看了一眼准备逃跑的芒可,一把把她抓住,假装严厉的说:“妈让咱们赶紧结婚呢,你跑什么啊?”
芒可红着脸说:“内、内急……”
荀妨藴笑道:“现在急的可是我。”骸らw
芒可耳根都红了,被抓着不知所措,看着俩人眉目传情的样子,荀母也没有在意,端着咖啡下了高脚椅,对俩人说:“你们自己谈,我去让人选个好日子,把婚订了。”
荀妨藴高声喊道:“谢谢妈!”
芒可气的踹了她轮椅一脚,被荀妨藴轻笑着搂在怀里,格外开心。
最终,经过某位算命大师的推测,月底28号是个订婚宜嫁娶的好日子,荀母也没有吝啬把邀请函都散发了出去,诚邀各位亲人朋友来参加自己女儿的订婚宴。
当聂文涛也接到这份邀请函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天天不务正业往荀母那边跑,像一条舔狗一样做这做那,最后这女人不领情就罢了,竟然还那么快把荀妨藴的订婚人选给确定了。
聂文涛咬着牙,他绑不来荀家那个小保姆,还绑不来残废不能说话的荀妨藴么?
第85章 残疾大佬和她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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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安排在全市最大最好的酒楼;邀请的客人朋友占据了整层大厅。
化妆间里芒可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淡粉色的轻纱衬托着她小脸通红,化妆师正在用卷发棒盘着她栗色的长发;把那些不□□分的发丝整合好,让它们规规整整。
轻纱上面是手工绣上去的花卉;淡粉色的纱裙和□□色的绣花相得益彰;胸口处点缀的真花和晶莹的水钻看起来格外的奢靡。
“差不多好了;小姐。”化妆师把她的长发喷上发胶定形之后,把新鲜的花环扣在了芒可的脑袋上。
芒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因为是订婚宴所以并没有结婚那么隆重,轻奢的薄纱搭配着粉色玫瑰,让整件礼服都变得分外的甜美。
化妆师用几个银白色的水晶发卡固定住花环,以防止它在走动的时候掉下;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芒可说:“差不多了,小姐你看还缺点什么吗?”
芒可也是头一次结婚;听到化妆师这么问自己也有点蒙,看着镜子才说:“我觉得好像也不缺什么了。”
化妆师抱着胸端详了一下;摸着芒可的锁骨说:“这条项链似乎不够精致;我去换一条。”
“不用了。”
这个时候,荀妨藴被保姆推着进来。
芒可回头看去,只看到荀妨藴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鱼尾裙把她的双脚遮住,肩膀处披着白裘,看起来雍容华贵。
荀妨藴看到芒可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伸出手把手中的盒子放在芒可的手里。
“这是夫人要小姐给你的。”保姆解释道:“芒可小姐快拆开看看吧。”
芒可有些狐疑,都快出场了怎么阿姨还准备礼物?
解开白色的丝带,里面是一个金丝鹅绒的礼盒;芒可打开之后才看到那里面装的是一对钻石耳钉和一条复杂精致的钻石项链。
化妆师看到那首饰盒的时候眼睛顿时就亮了,惊讶的说:“这是要给小姐戴的么?”
荀妨藴点了点头。
保姆解释说:“夫人说新婚要用新首饰,这是刚从法国定制的,特意要我们送来。”
芒可看着那闪耀得有些晃眼的项链,忍不住猜想这一个个跟指甲盖一般的钻石,不会都是真的吧???
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就看到荀妨藴伸出手抓着芒可的手,翘起嘴角在她手上写了个字:【来】
芒可知道她是要帮自己戴便也没有拒绝,荀妨藴被推到芒可身后,看着她自己乖乖撩起长发露出洁白的脖颈。
看着美丽淡雅的新娘站在自己面前,荀妨藴的心也是格外的温柔,她微微抬起身子绕过芒可的长发,把那串点缀着钻石的项链放在她的脖颈间,在背后扣紧。
芒可一下子觉得脖子沉了不少,这就是金钱的重量么?
摸着手上还带着温度的项链,荀妨藴又低头帮芒可把那精巧的耳钉也戴上去,全套首饰都在芒可身上,让她散发着一股令人遐想的光芒。
这个温柔善良的姑娘,以后就是她的妻子了。
荀妨藴一想到这便忍不住心里柔软起来,她牵起芒可的手十指相扣,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贴了贴,微微阖上眼睛。
芒可觉得荀妨藴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忍不住低声说道:“那么多人看着呢,别动手动脚的。”
荀妨藴看了一眼化妆师她们,这群人早就避嫌去忙自己的东西了,看到没有外人站在自己周围,她低声在芒可耳边说:“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芒可脸一下子就红了,闷哼道:“你才知道啊。”
都说新娘子是每个女人最美的时候,芒可觉得荀妨藴今天也和她一样美。
养了几个月的长发现在柔顺挺直,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够重新看到那个令人挪不开视线的美人了。
化妆师趁着最后的空档来给芒可和荀妨藴补妆,荀妨藴拉起芒可的手,在上面写道:【有事】
芒可点头:“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点,你有事情就先去忙。”
荀妨藴凑过来贴了贴芒可的额头,让保姆推着轮椅走了。
化妆师一边弹着散粉一边艳羡的说:“小姐,你爱人真的是又漂亮又有钱,能包下这一个厅的人家不会太差吧?”
芒可笑道:“还好,只是做点小生意而已。”
化妆师轻笑着也不戳破,用大大的毛刷在芒可脸上定妆,做最后的准备。
与此同时。
保姆推着芒可走在大厅的走廊,看着荀妨藴眉梢带笑的模样,作为家里的阿姨也很开心,她虽说来荀家晚了点,可也算勤勤恳恳照顾了荀妨藴好多年,有一天能够看到她结婚也是很高兴的。
“小姐,”保姆对荀妨藴说:“夫人让我们多在后台待一会儿,外面让你和芒可小姐少去。”
荀妨藴托着腮,点了点头说:“我一个残废去了也没什么用,不如呆在后面。”
保姆干笑,荀妨藴现在明明能说话也能走,偏偏被困在这轮椅上,任何一个年轻姑娘都会不高兴的。
“那要去休息室么?”
“不用。”
荀妨藴看了看金色和红色相间的走廊,说:“阿姨你帮我拿瓶水,我在这休息一会儿就去找芒可。”
“好的。”
保姆知道休息室有瓶装的矿泉水,便转身往那边走去,让荀妨藴一个人单独留在走廊。
就在保姆阿姨刚走没多久的时候,荀妨藴察觉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人便迎了上来。
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非常自然的把手搭在轮椅推行的把手上,笑道:“表妹,今天的你真漂亮。”
荀妨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想不起这人是谁一样。
“是我啊,聂文涛。”男人指了指自己,说:“我好歹也是你亲戚,下次可要记住我啊。”
荀妨藴转过头,很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抖了抖自己膝盖上的毛毯,没有理会他。
聂文涛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姑娘,他发现荀妨藴和一个月前比起来精神了不少,半长的黑发搭在肩膀处,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白色长裙下面纤细修长的双腿。
真是可惜啊。
聂文涛心里琢磨,如果荀妨藴不是又哑又残,想必也是万人追捧的香饽饽吧。
“妹妹。”聂文涛弯下腰,对荀妨藴说:“我推你出去吧,马上就要到时间了,想必姑姑也很期待你。”
荀妨藴点了点头,任由他推着自己往前走。
当保姆拿着水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乖乖呆在原地的荀妨藴,奇怪的在周围找了找,又跑去卫生间看了一眼都没有发现荀妨藴的踪影。
而此刻荀妨藴正被聂文涛推着走出了宴会厅,正从侧门到了外面花坛。
荀妨藴看了一眼,回头盯着聂文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聂文涛笑着说:“突然想起我车里有东西还没有拿,正好你陪我去一趟,然后我们坐电梯直接去宴会厅。”
荀妨藴点了点头,把手放在毯子里,冷风一吹还有些冷。
看到荀妨藴如此乖乖巧巧的模样,聂文涛觉得自己之前准备的东西似乎都不需要了,不过也对,荀妨藴现在不能叫也不能跑,简直就是待宰的鱼肉,怎么反抗呢。
绕过门卫和监控,聂文涛远远地看到了自己停在角落垃圾处理点的跑车,也不着急,就这样推着荀妨藴往前走着。
周围几个保洁看到聂文涛和荀妨藴这俩很奇怪的组合都投来了目光,聂文涛很自然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他们看了一眼之后也就回过了头。
荀妨藴被一直推到了车边,后来有人从车上下来,呵出一口冷气。
“涛哥,你还真的把人推出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黄毛,他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荀妨藴,有些好奇的说:“她真的是残废么,怎么看起来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
聂文涛看了一眼身后嘀嘀咕咕的几个保洁,对黄毛说:“你先带着她走,我还要回会场一趟。”
黄毛不解:“涛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不了。”聂文涛搭在黄毛肩膀上,凑过去说:“如果我现在就走肯定会引起人怀疑的,你先把她带到我的公寓,我晚上就回去。”
黄毛点了点头:“好嘞,涛哥。”
聂文涛看到自己的那辆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才拐了个弯从后门进入大厅,假装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会场一样。
黄毛开着聂文涛一百多万的跑车不敢开快,再加上车上还有个身家过亿的富豪独女,还是安全第一比较好。骸らw
正当黄毛专心致志开车的时候,坐在后排的荀妨藴随意的看向了窗外,现在刚刚上了高架,看方向已经是去城东的。
她瞥了一眼前排那个开车有些紧张的黄毛,伸手搭在车框边,撑着脑袋开口道:“你是第一次开跑车么,怎么开那么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