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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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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只是有点腿脚不利索,如今是整个人都瘫在床上; 动弹不了了。
  “这……”柳承业瞥了下眼。
  下意识就为突如其来的意外感到烦躁; 紧接着就觉得; 当初不该把老太太接到家里; 原本只是想着把母亲养在身边,日后出了意外,好问大哥再讨些钱财。
  现在可好了,只为着一箱子钱,老太太人就瘫了,眼下不知道要费多少银钱买药,还得拨人伺候她,数不清的麻烦。
  陆氏也对这个婆婆没什么感情。
  她嫁给柳承业不到二十年,只有最开始的两三年是在公公婆婆家里住着,后来分了家,老太太在柳安年那里养着,从来都不用她们夫妇操心,只见面的时候说几句奉承的好话,哄的老太太高兴,就能讨到不少实惠。
  如今老太太在自家府里中风了,陆氏只感觉疲惫,催促柳承业,“你去哄哄你娘吧,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里头哭呢。”
  中风半张脸都歪了,原本富态的脸顿时肥肉横生,再哭起来,就更丑了。
  “我?我哪有时间去哄她,刚约了周老板的人去染坊呢,看好了场子才好交房契地契,这大事可耽误不得。”
  柳承业嫌弃的撇撇嘴,尖酸的嘴脸越发刻薄。
  打发她说:“行了行了,人都已经瘫了,难道我去看一眼他就能好起来不成?等我把染坊拿到手,赚了大钱,再给她买多点珍贵药材,治一治就成了。”
  说着,理了理衣裳,就往外走。
  陆氏迈着小碎步跟了出来,又说:“老太太瘫在床上管不了人,她房里那些丫鬟我可要赶出去些,一个个都不听我的吩咐,养在府里看着都气人。”
  柳承业摆摆手,“这都是后院的事,你做主就是了,不必来问我。”
  得了老爷的同意,陆氏停下脚步,走回厅上,又恢复了以往趾高气昂的气势。
  老太太又不是她的亲娘,亲儿子都不管,她这个做儿媳妇儿的也没必要上赶着去低三下四的伺候人。
  要趁着这个好机会,把那些惹事的贱人处置了才好。
  叫上了贴身丫鬟,“翠菊,走,咱们去收拾了那帮贱蹄子。”
  “是。”翠菊从厅上出来。
  主仆二人一同往客房那边去。
  进了客房,只站在外间都能嗅到一股沉闷的老人味,郎中开的药还没端进来,房间就已经被老太太的病气给染透了。
  白妈妈从里间走出来,见到陆氏,立马笑脸逢迎,行礼道:“夫人。”
  陆氏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轻笑一声,“哟,白妈妈什么时候这么懂礼数了?难不成是看着你家老太太中风,念着没人给你撑腰了,这才愿意给我点好脸色?”
  白妈妈躬身低腰,赔笑说:“夫人说笑了,我们这些做奴婢没读过书,粗鄙不堪,哪里敢跟夫人做对。”
  “你呀,早该看清局势。”陆氏抬手指了指她,“这家里向来都是我做主,可别当我是柳云溪那样的好脾气,能被人随意拿捏。”
  “是是,夫人管着整个家,自然是最有手段的。”白妈妈不住的迎合。
  瞧她这副奴颜婢膝的下贱模样,陆氏只觉得同她多嘴是自降身份。
  站起身来,招手让房里房外伺候的六个丫鬟到自己跟前跪下,没有老太太撑腰,就连白妈妈也俯首称臣,六个小丫鬟自然比谁都听话,乖乖跪下。
  陆氏审问她们,“昨天你们这几个,哪个叫得最凶来着?”
  重翻旧账,小丫鬟们都吓破了胆。
  忙跪地磕头,声声忏悔:“夫人,我们知错了。”
  陆氏随手指了五个,吩咐外头,“来人,给我把这四个捆了,发卖出去。”
  丫鬟们可怜兮兮的求饶,“夫人,求求您别卖了我们。”
  “实在不成,还请夫人发发善心,把我们送回大老爷府上吧。”
  闻言,陆氏脸色顿时不好。
  “你说什么?”走过去揪住那个小丫鬟的耳朵,叱骂道,“痴心妄想的小蹄子,感情人在这儿,心里还想着你们的旧主呢。”
  翠菊也帮着自家夫人,抬手给了她们一人一巴掌,把低声抽泣的丫鬟打的不敢再哭闹。
  训斥道:“人到了这府里,那就是我们夫人手底下的人,怎么惩处收拾,那都是你们该受的,活该你们跟了个没用的主子,自己先倒了,护不住你。”
  撕破脸的话说出口,老太太的人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而陆氏一脸畅快,是贴身丫鬟帮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偷笑过后,还故意对着里间假装训斥两声。
  “翠菊啊,可不好说这么大声,被老太太听到,怕不是又给气坏了。”
  翠菊也学着陆氏的样子,对着里间回话:“老太太有什么好气的,夫人替老太太收拾这帮刁奴,老太太该谢谢夫人才是。”
  几句逢迎,夸到了陆氏心坎里。
  她笑容满面,对着跪在面前的丫鬟们说:“柳云溪把你们送到我这儿来,那就是不要你们了,还把自己当成是大老爷府里出来的人呢,没听得叫人笑话。”
  转身走到白妈妈跟前,抬手在她脸上拍打两下,“白妈妈,以后你就带着你这个干女儿,好好伺候老太太吧。”
  “诶,是是。”白妈妈垂着眼,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瞧得一屋子人被她治的服服帖帖,陆氏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很是得脸。
  临走还不忘提醒她们几句。
  “府里现银不多,日后你们两个,加上老太太,一个月只有五两的银子花销,扣去药钱,一个月只有二两银子吃喝,你们自己心里有点数。”
  “是,奴婢们知道了。”白妈妈悄悄看门边,神情幽怨。
  外间的对话,躺在床上的余氏听了个清清楚楚,连带着话里夹枪带棒的讽刺和自己人的屈辱,也听的明明白白。
  她歪着半张脸,眼泪止不住的流。
  回想自己当初多么风光,嫁了个能干的男人,又一连生下两个儿子,被邻里羡慕,个个都夸她命好,是天生该享福的命。
  如今一辈子都快到头了,却在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家里遭受如此的羞辱。
  一定是儿媳妇偷了她的钱!
  如今见她中风了,又趁虚而入打压她的人,她真是瞎了眼,当初只顾着收拾大儿媳妇,却没好好在二儿媳妇面前立威,以致有今日之苦。
  正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收拾陆氏,外间又传来几声低语。
  丫鬟惆怅着问:“妈妈,我们怎么办啊?”
  闻言,余氏气的不行。
  她才刚倒下,这些个丫鬟一点主意都没有,要不是自己身边还有个白妈妈,只等这些没用的丫鬟伺候,日子可真就难过了。
  没过一会儿,她最信任的白妈妈开了口,呢喃道:“哭也没用,大小姐那儿也回不去,老太太更是指望不上了……”
  听到这里,余氏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恨不得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白妈妈是她一手提拔在身边的,两人相伴十几年,自己只是一时病倒,她最信任的忠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止不住的流泪,咬住牙也控制不了另半边歪斜的脸,鼻涕和着口水一起流下来,狼狈不堪。
  外间的两人不安的踱步。
  “以夫人的脾气,她肯定是容不下咱们的。”
  “这个月只有二两,下个月恐怕连二两都没有了,妈妈,您快想想办法呀。”
  “好孩子,你既认我做了干娘,我必然是把你当亲女儿的。”白妈妈按住丫鬟的肩膀,“好闺女,先前在大老爷那儿领的月钱不少,你身上还有多少?”
  “我……我攒了十两。”
  “我这儿也还有二十两。”
  “妈妈,您问这个做什么。”
  白妈妈瞥了一眼里间,没在意里头细微的动静,只心焦地说:“傻孩子,你瞧老太太这样子,一个月三两的药钱指不定够不够用呢,真要不够了,变卖首饰和衣料又能撑多久。”
  她拉着丫鬟往更偏的角落去,“这老人一旦病倒了,那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与其留在这儿跟个瘫子浪费时日,不如早些另寻出路。”
  丫鬟低着脸,“咱们哪有出路,身契在人家手上捏着,真要走了,那就是逃奴,抓住了要被打死的。”
  白妈妈露出自信的笑,“老太太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我一清二楚。好闺女,咱们今天收拾收拾,找个机会就走,不能在这泥潭里搭上一辈子。”
  听罢,丫鬟点点头,苦闷的日子又有了盼头。
  二人在外头筹划,无人搭理里间床上哭得不成样子的余氏。
  ——
  两天后,山里的天阴沉了几日后,今天一早便放了晴。
  明媚的阳光照在山林间,山路通畅,林间落了几层或红或黄的落叶,仍有松柏墨绿点缀在山间,在暖阳的照耀中,蓬勃生长。
  小院里,少年已经习惯了身上较为宽松的衣着,穿着宽袖舞起剑来,不失力量,颇具美感。
  沈玉衡少在人前用剑,也是山间的日子乏闷,舞剑聊以消遣。
  坐在院子正中的李鹤一脸无奈。
  时不时看少年挽的剑花从自己跟前飞过,即便知道那一定不会伤到自己,也还是忍不住要心惊肉跳。
  他总算憋闷不住,开口问:“公子,你非要在这儿练不行吗?”
  听到他问话,少年舞剑的姿态依旧如行云流水,气定神闲道:“我家云溪说了,你是个有学问有见地的,要我认你做老师。”
  李鹤别扭的转过脸,“我也说了,我到这儿就是图个清静,收留你们借宿,也只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等那姑娘养好伤,你们就尽早离开吧。”
  少年已经在他跟前晃悠两天了,每日除了伺候自家娘子,就是来他面前磋磨他的性子。
  李鹤向来沉得住气,也被他惹得烦躁起来。
  沈玉衡态度坚决,“你不收我做学生,我不走。”
  他已经答应了云溪,日后要有更大的打算,若连一个李鹤都拿不定,他还有什么脸面做云溪的夫君。
  李鹤不堪其扰,站起身来,“堂堂……宫墙里长起来的人,怎么也学得这无赖行径。”
  看他站起,沈玉衡利落收剑。
  按着腰间的配剑,面对着李鹤,冷眼道:“先前骂我的时候很下力啊,今日只说无赖,莫不是口下留情了?”
  李鹤厌烦的瞥了他一眼,“我是见你娘子醒了,不想给她听了担心,好好一个姑娘家,只因为嫁错了人就要受这些罪,我实在于心不忍。”
  他说旁的,沈玉衡很不在意,可每每说到云溪,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好像自己很配不上云溪似的。
  沈玉衡也知道自己是高攀,扰乱了她本该平静安宁的生活,可云溪从来没有怪过他……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容不得别人多嘴。
  沈玉衡顺势转回话题,表情淡漠,“真要关心我家云溪,那你就早些点头,收我做学生。”
  “你这古怪脾气,明明是请我做事,态度也不正当,反倒逼着我顺从。”
  李鹤熟悉的是官场上你来我往的规矩,更懂得世家大族之间的人情世故,怎么也没见过像沈玉衡这样简单粗暴的做法。
  真不知是他本就为人简单,还是因为两方曾经对立的立场,故意失礼。
  疑惑之时,沈玉衡亲自给了他回答,冰冷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近乎威胁的语气沉沉响起。
  “若要省事,直接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就是,以你的年纪,我怕你撑不过去。”说到后头,语气又和缓下来,不经意的扭过脸去。
  “你!”李鹤欲言又止,情绪轻易就被带偏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恰在此时,柳云溪从东院走了过来,端着刚刚泡好的热茶。
  沈玉衡听到她的脚步声,忙转身过去,接下了她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
  “李先生。”柳云溪走到李鹤面前,屈身行了个礼。
  李鹤回礼,“柳姑娘,不必多礼。”
  经过几日的相处,彼此已经互通姓氏,知晓这间院子的主人便是李鹤后,柳云溪对这位儒雅的老先生更多了几分敬重与感激。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玉衡,回过脸来,在李鹤面前谦逊的低头。
  “我家夫君自幼不得人疼,年纪又小,偶有放肆的地方,还请先生指正。”
  有柳云溪在,刚才还阴狠着好似要杀人的少年顿时变得老实起来,李鹤见状,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
  直接对她告状说:“恕老朽直言,这位公子手上沾了数不清的杀孽,为人不正,性子极端,更不尊师重道,实在不是老朽能教导的材料。”
  “夫君他还是很听话的,若他对先生不敬,我必定罚他。”
  柳云溪在李鹤面前替沈玉衡说些好话,转脸又嗔怪他,“玉衡,你做了什么惹人家生气,还不快对李先生道歉。”
  闻言,李鹤很是惊讶。
  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彼此并不互称真实姓名,暴露的越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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