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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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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嘴上还要硬气,又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静——

    诡异的安静——

    难道言大夫被我骂懵了?

    我唯唯诺诺的一抬头,恰好对上某人铮亮的眼睛,他噙着坏笑,一脸痞气,我正看的出神,言大夫抓着我的手,一个翻身,便分外轻巧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然后便是让人喘息不能的吻。

    咬的可狠了。

    懵——

    前所未有的场面,以前同塌可不带这样玩儿的……等一下,这是要干嘛。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铺满了程妖丢给我的那一幅幅活色生香。

    我失力地躺在某人身下,心里满是,不听师父言,吃亏在眼前。

    那春宫图,当初可都没怎么好好观摩啊。

    这个情况要怎么应付。

    言大夫意犹未尽地移开,一手仍是抓着我,一手则撑在我的身侧。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僵直的身体,勾着唇角问我:“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听上去尚有回旋余地。



    第34节

    

我连忙点头,语气坚决:“能!”

    紧接着,他就很是悠哉地跟我一笔笔的算账。

    “不要脸?”

    “……没有,绝对没有。”

    “嗯——臭流氓?”

    “香的香的。”我胡乱地敷衍,“您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他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下扫了一眼,然后颇有兴味地盯着我:“哦?你怎么知道?”

    ……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更何况,我才不是兔子。恼羞成怒,我生了力气,将他推倒在身侧,背过身,满是愤慨:“不睡就滚!”

    “成,睡吧。”

    他倒是妥协得快,爪子却又往我的腰上放,我拍开,他又放,拍开,又放,不依不饶。

    “能不能好好睡了?”他将我扯进怀里,紧贴着背后箍着我。

    我能啊。

    可好好睡不是你这样来的言大夫。

    我翻着白眼,一阵挣扎地扭动,言悔静默了一瞬,靠着我的耳朵阴测测地说:“欠收拾?”

    春宫图都见过的人,能不懂他收拾的意思吗?

    顿时一秒怂。

    “我睡着了。”

    【作者题外话】:噗——

    见好就收。

    ☆、第49章 千金坊

    整个王宫一片寂静,夜巡的侍卫有些精神不济。

    我轻手轻脚地在砖瓦上蹿走,月色朦胧,转瞬就隐于层层的浮云中。想着言大夫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嘴角终是忍不住地勾起。

    如此顶风作案,不愧是我的风格。

    当然,我可不是去偷什么名贵字画的,而是,前往四魂幡在这王城的分部。

    虽然言大夫让我宽心,但我还是不能松懈下来。他打算当个皇子,作威作福这事儿,我是没意见了。

    可要久留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城中,我怎么也得做好一应的准备,才能护好言悔。

    当务之急,就是把这王城里的关系利害给好好地梳理一遍,单靠我自己,那实在是又累人又漫长。

    所以,我就打算凭着自己长老的身份,先去幡里作威作福一番。

    听阿鬼说,赵国各部的总主事者就在王城。以前做任务,倒也跑过几回王城的分部,不过这主事之人嘛,我是真没见过。

    王城里四魂幡的分部不若锦官城的那般偏远,孤立在什么高山上,反倒是隐于闹市旁的一间赌坊里。

    按着记忆寻来,空无一人的街上,只有风声呼啸而过。等靠近了赌坊,才有喧闹声夹杂在空气里,扰去几分清净。

    那赌坊占地甚大,含着好几个园子,青瓦白墙,打外前儿瞧起来却是和寻常宅子没什么两样。朱漆的正门两旁分坐着一只石狮,左闭口,右张牙。

    其上则各悬着一个灯笼,漫着红光,恰似凶兽的双目,在一片漆黑中暗自窥探。

    幽深的红色染上了门上长长方方的一块匾,只见其上刻着工工整整三个大字:千金坊。

    千金坊千金坊,入了赌坊,到底是赚进千金,还是赔尽千金,这事儿倒还真的说不准,然,人人趋之若鹜,倾家荡产为多。

    虽是深夜,千金坊的门仍是大敞。

    因是深夜,这门前算是冷清的很。

    不过,这门内的盛况,光听声响,便知是怎样的一番纸醉金迷。

    我抱着剑,正要抬腿上石阶,一团黑影陡然挡住光亮,朝我罩了过来,我挑着眉敏捷地一侧身,便听得咚的一声。

    侧眼去看,就见一中年男子四仰八叉地砸在了地上,面上是鼻青脸肿,鲜血横溢。

    我再瞄向门内,两个糙汉子正嫌恶地拍着手,嘴里是一阵的骂骂咧咧,我听了个大概,地上那人的身家是输的一干二净,丢了理智竟在赌坊里闹起事来。

    呵。

    活该。

    既然迷了心窍进了这门,就算倾家荡产,输掉妻儿丢了性命,那也都得自个儿受着。我漠然地迈进门槛,一丝的同情都懒得留下。

    ……

    这做生意,来者便是客,更何况是千金坊这种地方。

    所以两个糙汉子见了我,并未因我是个年轻姑娘而心生不屑,那脸上虽满是戾气,语气却放缓了不少:“姑娘里面请。”

    不想落下这句话,他们便撇下我走了。

    难道他们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来,所以都不带引路的吗?

    下了石阶踏出不足十步,我不禁一顿,方才夜色茫茫,竟没看清,这大门后不远便砌着一道装饰的隔墙,占着居中的位置,左右留出两条宽道来。

    嗯……这赌坊的格局似是变了,以前哪有这道墙。

    我稍稍打量了一下。

    这两条道其实在墙后都是汇作一路的,唯一不同的便是,左边的这条道平平坦坦,右边的那条却嵌着硌脚的石子。

    也不知是占的什么寓意。

    而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便直接纵身一跃,翻过了隔墙。这一落地,眼前便陡然亮堂了起来。

    四四方方一片水池,游着各色的鲤鱼,浮着数不尽的荷花灯,波光粼粼,烛光点点,煞是好看。

    穿过通向各个园子的廊道,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厢房,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大开着,人影绰绰,躁动的声音交织其间,端茶送水的小厮,奏乐起舞的女郎,还有一掷千金的赌徒。

    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扫。

    顿感不妙。

    一路走来,这格局真是换的彻底,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拦下一个小厮问问路的时候,某间厢房入了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间厢房位置较偏,且门窗紧闭,令人寻味。房前的花坛里还插着一杆旗幡,旗面上绘着一枝血色玫瑰,妖艳美丽。

    一枝玫。

    我真是很难不自恋地联想到自己。

    单冲这面旗幡,我都要去那间厢房看上一看。

    心念已动,我走过去伸手将门一推,竟没推开分毫,使了力气再推,依旧如此,索性一脚上门,直接大力地踢了开。

    这屋里不怎么宽敞,也没有赌桌,只放置着简单的桌椅,东南向倒落着一张柜台,里头坐着个青衫少年郎,瞧着比我小上几岁,他的身后则是一道绘着山水图的隔扇。

    听见门口的动静,少年抬头便看见被我强行踹开的门,不禁皱紧了眉头。

    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了。

    不爽快地瞄了一眼肇事者,只这一眼,便晃了心神,眼底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艳,好美的姑娘。既然是个姑娘,他便也不好发难,而是耐着性子说:“姑娘,这里不是赌房,还请你去别处。”

    我走到柜台前站定,盯着那道隔扇,若有所思地回:“我知道这里不是赌房。”

    少年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时尴尬无言。我往衣兜里摸了摸,想将玉牌掏出来给他瞧瞧,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仔细地回想一番,大概是落在床上了。

    算了,没玉牌也没关系,我攀上柜台,试探着说出暗语:“四两徘徊酒?”

    他微愣,想来我是找对了地,说对了暗语,就听得少年歪着头问我:“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啊。

    将腹诽吞进心里,我敲着柜面说:“嗯,我才到王城不久。”

    “你哪个分部的?”他又问。

    “锦官城。”

    不想他一听这仨儿字,就来了兴致,神色也一瞬轻松:“锦官城啊,那你一定见过一枝玫吧。”

    ☆、第50章 来者不善

    一枝玫不就是我吗……

    我不太明白他的情绪波动是为何,几分茫然地回:“啊,见过。”

    “真好啊——”少年的眉眼之间皆透着羡慕之色,而后却是叹着气,“我也好想见见她呀。”

    ……

    想见我?

    “为什么想见她?”

    大概是我一脸的不上心刺激了少年,他甚是激动地对我道:“一枝玫可是传奇人物,此人十岁便习得百家武学,十二岁就叱咤江湖,十六岁更是成了四魂幡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停。”我干笑着打断他的口若悬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的事儿?”

    “嘿嘿,我听四方园的说书先生讲的。”

    ……

    难道四方园的那位,是我曾经贿赂过的哪一位说书先生?

    不过很快,我就换了心思。今日来可是有要事的,哪有时间和一个小屁孩瞎侃自己的生平壮举。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连我的代号都忘记问,便缩着头说:“姑娘你是头回来,我领你进去吧。”



    第35节

    

“嗯。”

    不知他在柜台下摸索到了什么,隔扇竟自动打开。他让我等会儿,自己先进去了,没一会儿,便带了个背着箱子的人出来。

    杜师傅蹲在门口一阵儿瞧,习以为常地说:“今海,这又是哪个酒鬼干的事儿?”

    ……

    原来也不差我一个。

    今海看了我一眼,假咳着说:“杜师傅,你先修着,我送了人进去便出来给你帮忙。”

    “去吧。”杜师傅背对着朝他挥手,“唉,这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成这样了。”

    我窘窘地跟着今海走,谁成想这门上还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今海小声告诉我,这道门是有玄妙的。朝外前儿的门上设有开启的机关,至于怎么操作,只有帮里的人才知道,所以一般人是推不开这个门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我,比如我之前的那些个五大三粗的酒鬼。

    从隔扇进来后,便是另一个房间,靠墙的木柜已一分为二,露出被遮住的密道来,可以看见向下延伸的石梯,也不知是又动了哪里的开关。

    兴许是猜到了我的所想,今海将悬在墙上的一盏烛台指与我看,这么转,再这么转,最后再按这儿。

    我仔细地记下,然后随他进了密道下了阶梯,他拉下石壁上的一个木杆,身后的木柜便合上了。

    真是处处皆机关。

    沿着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又是上石阶,约莫是从一条地下道穿过,绕到了别处。

    出口是一间与入口格局极其相似的厢房,隔扇,柜台,没有少年郎,却在柜台外的摇椅上睡着个老头子。

    我算着过来的时间,疑惑地问今海:“你方才先进来,是来这里请的杜师傅?”若是的话,那未免也太快了,使轻功也赶不上啊。

    今海解释道:“因为那边的门经常坏,杜师傅就住在我们方才下阶梯旁挖出的小屋里。”

    阶梯旁还有小屋,我倒真是没注意到。

    不过,杜师傅也未免太惨了,就跟被关了小黑屋似的。

    今海把我送到这儿就该回去的,可瞧着我人生地不熟的样子,就烂好人发作,左右杜师傅在那边守着,他便打算领着我四处熟悉一下。

    正好我也缺个引路人,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是先问了一句:“我记得以前办事的地方就在赌坊里,这又是哪座宅子?”

    “这是坊主另购的宅子,与千金坊且隔了两条街。”回完这话,他就很是惊奇地看着我,自己进帮不过数月,这宅子却是三年前便筹备下的。

    能谈以前,看来这姑娘比自己混的久啊。

    我嗯了一声。

    千金坊的坊主,不就是四魂幡在赵国的总主事人,我接着问:“你知道坊主叫什么吗?”

    “真名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尊称他为大老爷。”

    大老爷……

    听着好生耳熟,我在脑海里一阵搜寻,抓住了痕迹,赌坊赌坊,叶溪!

    对了,难道就是旁人口中那个差点砍掉叶溪一只手的大老爷。

    能这么巧?

    若真的是,我定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就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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