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认识多久了呢?陆之暮拧眉想了一下,大概近三个月,他给她的感觉新奇而神秘,每次都不一样。
她看不懂他,却无条件信任,无条件靠近。
许是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鹿禹稱有些紧张地松了手,声带都有些不易察觉地发紧:“你可以拒绝我。”
手却忽然被她有些凉意的指尖握住。陆之暮侧头看他:“当了你的女朋友,还可以吃榴莲吗?”
鹿禹稱一愣,声音都有些激动:“可以。我买给你。”
“那,可以睡沙发吗?”她的眼里带着狡黠的光。
鹿禹稱抱她,也跟着笑起来,像是拨开云雾的第一道光。
“可以,我陪你一起。”
——
下午的时候,陆之暮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工作。她这一整天走路都像是在飘。拉着鹿禹稱东跑西跑。
最后回到了自己家那栋楼下。
陆之暮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他:“接下来,你就要进入我的家啦。好不好奇?”
鹿禹稱揉她头顶:“嗯。”
“你是应该好奇,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培养出这么聪明可爱美丽动人的你的女朋友啊。”
陆之暮有点小得意的俏皮着说完,话里的某个字眼却好像触动了两个人之间的某个开关,一时间,情生意动。
在鹿禹稱有所行动前,陆之暮率先开门向楼上冲去:“比赛啊,谁最后一个到家谁今天晚上刷碗!”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蹦跶着往楼上冲去。
房子好几年没有人住也鲜少人打扫。
两个人大开着冷风,陆之暮裹着鹿禹稱的外套还瑟瑟发抖着,开了暖气还没送上来。
她抬手用报纸叠了两顶纸帽,自己歪歪斜斜戴着一个,又跳起来给鹿禹稱柔软的发顶扣上一个。
几乎是立刻,他回身,扶着她的腰将她逮了个正着。
陆之暮仰头冲他傻笑:“哎呀不愧是我叠的,带着你的颜值都蹭蹭蹭上升了三个档次啊!”
鹿禹稱忽然附身啄了一下她的唇。
陆之暮瞪大了眼,眨了眨。
“再提升一个。”他说。
陆之暮在他身后脸颊通红。
他过分了太过分了!
到底是从网上学了多少有的没有话,全用在她身上了!显得她很没面子啊!
两个人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擦去了灰尘,记忆力的模样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这房子是父母留下的,却没能成了她之后几年的容身之所。说不出来算遗憾还是不算。
陆之暮把床单之类丢去洗衣机洗,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架收纳盒。
收到兴起处,开始拉着鹿禹稱坐在榻榻米上一起看她以前的旧物。
“哎你看,这是我初中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还有些胖鼓鼓的。我妈的饭做得太好吃了哈哈。”
“这是高中,那时头发就留了很长,我还留刘海来的呢,觉得显脸小哈哈哈哈。”
“哇,我以前还拿过奖呢。”陆之暮把证书挨个翻了翻,喜滋滋地在鹿禹稱面前展示,然后凑近了他:“鹿禹稱,我也是很优秀的。”
男朋友是天才,她压力很大的。要时刻证明自己不会拖他后腿才行。
鹿禹稱目光聚焦在她的那些童年照上,缓缓转头,轻笑:“嗯,很优秀。”
陆之暮脸红了红,回过头去继续翻着旧物,蓦地从一本书里抖落出来一个信封。
正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陆之暮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信封。
第94节
好奇地对着光看了看,这才看到了背面右下角两个小字:唐崇。
把自己名字写的那么小那么不显眼。陆之暮挑了挑眉。
身后蓦地伸过来一条胳膊,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信封,轻易地就拿了过去。
陆之暮转头,就看到大佬拧眉看着信封上的名字,眉头越锁越深。
哎哎哎。这孩子可别想歪啊!
陆之暮赶忙出声明志:“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奇怪,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她挠头讪笑:“以前的小孩可真会玩。”
鹿禹稱轻轻晃了晃手中的信封,问:“情书?”
陆之暮抖三抖:“不是!绝对不是……吧。说不定就是问问作业讨论下值日的呢。”
“是吗,”大佬唇角冷笑,瞥她,“打算看?”
陆之暮一愣,轻笑着凑近,声音都大了几分:“没有,看这些没营养的,打算……丢!嗯,拿去丢。”
“哦,”鹿禹稱笑开,手一扬,信封轻轻飘飘归宿到垃圾桶,“我帮你。”
陆之暮瞪着,眼都快看直了,偏偏面上还要保持无所谓的微笑。
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情书呢。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情书。证明她也是很优秀的东西,怎么就这么丢了嘛。
鹿禹稱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继续冷笑:“很遗憾?”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点都不想收到情书!真的!”陆之暮举着手指发誓,脸颊被自己无意间抹上灰,像是小花猫。
鹿禹稱被她逗笑,也不忍板着脸再吓她,剐蹭了一下她的鼻梁:“那么想收情书,我以后给你写一百份。”
“真的?”陆之暮猛地凑上来,“你说的啊我已经记下来了!录下来了!不行现在就去写下来……一百份一份也不许少啊!”
鹿禹稱被她逗得失笑:“好,只多不少。”
隔了会儿,陆之暮凑近了些,小脸上写满了凝重:“禹稱?”
“嗯?”
“你以前是不是总是收到小姑娘的情书?是不是中国的外国的都有,黑皮肤白皮肤黄皮肤占了个全那种?”
回味着她某个称呼里的浅浅流转,鹿禹稱没回答还反问:“你叫我什么?”
“禹稱啊。”
“没有。”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小妞又心事重重地去一旁擦桌子了。
隔了会儿:“真的没有?一封也没有?”
“没有。”
陆之暮眉眼笑开来,神神秘密的:“等你给我写到一百份,我也给你写,我毕竟吃这碗饭的,绝对文采斐然。”
没等鹿禹稱逮她,她自己飞快地跳开。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擦桌子。
——
好容易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两个人洗漱后换了衣服,鹿禹稱就被陆之暮拉着下楼,去超市里采购食材。
一路上,陆之暮兴奋不已还念念有词:“哎呀,下雪天就是要吃火锅嘛!这才叫完整的冬天。”
从蔬果区逛到熟食区,路过红酒区,陆之暮忍痛割肉买了瓶不算便宜的酒。
鹿禹稱好笑地看着她:“火锅配红酒?”
陆之暮本来还有些虚,被他问到反而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现在就流行混搭嘛。而且,我这可是为了迁就你啊,我们来个中西混搭。火锅是我的,酒……有一半是你的。”
想到她喝醉酒的样子,鹿禹稱唇角上扬,却没阻止。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要尽兴,那他不会拂她的意。
隔了会儿,她挽着鹿禹稱的臂弯,侧头看他:“你记不记得来之前我给你打电话,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鹿禹稱点头,拿了些下火的茶。
她接着卖关子:“晚上喝酒庆祝的时候告诉你。”
开车回去时候,路过小区门口时,陆之暮偏头,刚好看到大门口那个小凉亭里坐着一个瘦削的身影,手边放了一杯咖啡,再夜风里有几分萧瑟。
陆之暮手一顿。
鹿禹稱问她:“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没什么。”
由不得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还在。她还以为是她看错了。
心里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上楼的时候,鹿禹稱拎着绝大多数的东西,她跟在身后,往漏洞旁边的路口瞥了一眼,看到了那里亮起的点点星火,闪烁一瞬,紧接着飘起幽幽白烟,融于夜色和白雪之中。
陆之暮别开目光,跑到鹿禹稱前面给他开门。
两个人在暖气屋里缓和了半天才着手处理食材。
菜洗了放一边,开始剥肉食类包装盒和袋子,装盘。
第95节
陆之暮将锅底炖在餐厅的餐桌上,香气浸着让人周身都暖和起来的辣味弥漫整个房间,让这里一下拥有了烟火气。
隔了会儿,陆之暮脱下围裙手套,洗了手,边往门口走边跟鹿禹稱打招呼:“家里盐没啦,我出去买包盐啊。”
鹿禹稱也开始脱围裙:“我陪你去。”
“哎,不用不用!”陆之暮手摆得飞快,拒绝得干脆,脸上笑意轻扬,“很近的,楼下东面就有一家便利店,我熟悉啊。你留在家里把肉的包装都先拆了哈。”
鹿禹稱一顿,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停住手上的动作:“好。你一个人小心。”
“知道啦知道啦。”
陆之暮合上防盗门,却觉得自己像是撒了谎的匹诺曹,鼻子疼,心里被狠狠挖了一大块那样,绞痛而空虚。
她顺着楼梯一层层走下去,推开最后一道门,出了楼梯口,往旁边一瞟,那边明明灭灭的星火像是感知到她的出现一样,猛地亮了一瞬。
陆之暮捏了捏手指,低着头缓缓走了过去。
那头倚着的身影顿时站直。
忽明忽暗的烟头光里,陆之暮看到了唐崇疲惫的脸。
吞咽了一下,陆之暮牵着嘴角笑起来:“黑猫警长,你怎么在这里啊?”
唐崇将嘴里的烟夹在指尖:“公务。”
他抬手指了指她家楼上亮着的灯:“你……回来t市看看?”
“嗯。”陆之暮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想到某个高大的身影正围着小火锅在转,心里都暖起来,“好久没回来,今天刚好回来看看。”
“之暮。”黑暗里,唐崇出声喊她,隔了几层保护色,他声音里的缱绻和疲惫还是泄露了几分。
陆之暮却笑着,忽然加大了音量打断了他:“对了,你是一个人来这边执行公务吗?”
唐崇嘴巴张了张,最后闭上。
好久才又重新张开:“嗯,一个人。”
“是嘛,”陆之暮仿佛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兀自若有所思的开口,“我刚刚回来,在大门口看到一个人,长得可真像挚言姐,还说我们小区应该没这么身材火辣又温柔娴静的小姐姐啊。”
唐崇眼神一顿,紧接着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她眼睛亮亮,看着唐崇一笑:“不过,也可能就是我看错了。你都说了你是一个人来的了,挚言姐怎么会跑来我们t市呢哈哈哈。”
“哎,不过门口那姑娘也明显在等人,”陆之暮惋惜地轻叹一声,接着声音也跟着飘远,若有所思,“希望她在等的那个人不要让她等太久吧。我也在那里等过人,也是这会儿的天气。可冷了,风又大,在那儿等人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对了,还没邀请你,要不要上我家坐坐去?”陆之暮眉眼含笑。
唐崇将身侧捏紧的拳头松开,复又捏紧,再松。他声音沉沉,像是终于做出了决定:“不用了,我今天要执行公务。”
“哦,”陆之暮搓了搓手,眼睛眯起来,“还说请你吃顿好的,今天吃火锅呢。”
唐崇将手里的帽子戴起,眼神也隐没了去:“下次有机会吧。”
鹿禹稱去柜子里取盘子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整齐摆着的盐和调料,是今天刚买的。
眉头只蹙了一瞬,他原位放了回去,透过厨房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楼下,有个高大的身影踏着门口的方向走远,一脚一脚踩在雪地里。
隔了会儿,有个瘦小些的身影,蹦跳着,朝另一个方向去。
鹿禹稱收回目光,继续将包装拆去,将肉放进盘子里。
好一会儿门口才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鹿禹稱将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陆之暮正好挂好外套,换了拖鞋走过来,手里拿着包盐。
鹿禹稱接过来,拉着她被冻得冰凉的手暖了暖,又带到厨房洗了洗。
洗手的间当,他状似无意的开口:“我刚刚看到柜子里有盐。”
陆之暮的手指一僵,讪笑一下:“是嘛,买的东西太多了,我都忘了放哪里了。”
“嗯,吃饭吧。”
餐桌上。
陆之暮给自己和鹿禹稱用高脚杯倒了酒,笑盈盈地看着他:“禹稱,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鹿禹稱静静听。
“我拿到新戏啦!主编剧哦!厉不厉害。”
鹿禹稱跟着她,由不得唇角微弯,低沉的声音溢出:“嗯,很棒。”
“嘿嘿嘿,”陆之暮主动凑近同他碰杯,“我也觉得好棒。”
“还有,”她神神秘秘的凑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