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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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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以为他安分下来时,他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讽刺对面的荀况一句:“荀首辅不愧是百官之首啊,这见风使陀,背主求荣的本领,首屈一指呀!”
  荀况神色微变,忍着怒意,冷眼相对:“不及谢王爷,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谢昀拿出路子峰的厚脸皮,痞笑:“谢谢赞美。”
  “……”
  荀况气得差点内伤。
  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平民书院,荀馥雅给弟子们授课后,心事重重地回到厢房。
  她左思右想,不得安心,派人前去打听宫里头的消息。
  她在焦急地踱步,心乱如麻,却又不想让人察觉她的担心,假装淡定。
  荀况若是像上一世出事了,荀家倒了,那她救这人,还是不救呢?
  王氏还没找到,是否已经落入荀况手中呢?
  届时,荀况是否又用王氏来威胁她来跟他里应外合,对付谢昀呢?
  就算王氏没有被荀况藏起来,若王氏知晓荀家被关押起来,荀况要被处斩,她会不会为了救荀况冲动行事,会不会求她救这个爹?
  那时候,她救,还是不救呢?
  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又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她胡想乱想一通,越想便觉得心烦意乱,觉得头疾带来的疼痛越发剧烈。
  她躺在软榻上,以为会好受些,可后脑勺仿佛有许多虫子在死咬着,那些神经似乎不断地在拉扯着,让她痛得头晕目眩。
  她双手紧攥着被褥,痛苦得眉毛打结,表情凑成一团。
  听到动静,她忍着疼痛,挣扎着坐起身来,睁眼瞧见玄素走过来。
  她紧张地期待着,宛如等待死刑那般惊惧。
  玄素察觉荀馥雅的表情看上去苍白无力,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水,便掏出手帕,替她擦拭:“小姐,您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请大夫来给您瞧瞧?”
  “没事,只是头疾发作而已。”
  荀馥雅移开视线,定了定神,站起身来,想要到门口瞧瞧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有。
  巧的是,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那人向她行了礼,笑着回禀道:“夫人,下朝了。王爷因为救驾有功,被皇上赏赐了一处宅子呢,还有许多金银珠宝。”
  荀馥雅并未为这个消息而感到高兴。
  如今的谢昀权势滔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进宫,她丝毫不担心。
  上一世,这人一心护着新皇稳坐帝位。这一世,他身为摄政王,又与新帝感情交好,进宫救驾早就在预料之中了。
  如今她唯一关心的是荀况。
  她紧张地追问:“荀、荀首辅有没有被关押起来?”
  说这话时,嘴唇抖动个不停,连声音都颤抖得不成调。
  下人不明白她为何关心这个,直言道:“没有,只有三王爷被关押起来。”
  太好了,没事!
  荀馥雅松了口气,一时头晕目眩,往后倒了。
  “小姐!”
  玄素与下人们异口同声地惊叫。
  玄素赶紧将人抱到床上,下人赶紧去请大夫,剩下的人守在屋内屋外。
  大夫被火急缭绕地请来,替荀馥雅详细地诊断一番后,叮嘱众人,切不可让病人忧思费脑,心情郁结,否则很容易引发头疾发作。
  大夫还提醒众人,若放任下去,这头疾会越发严重。严重之时,人会痛不欲生,恨不得砸了自己的脑袋!
  谢昀刚下朝赶来,刚巧听到这话,面容绷紧,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怎么这一世得这种怪病呢?上一世明明没有!
  下人送走了大夫,冬梅去给荀馥雅熬药,玄素在香炉旁点燃药香,让她安神入睡。
  谢昀迈步走进去,脚步却下意识地放得很轻很轻,恐惊床上的佳人。
  玄素瞧见了他,欲想弯下身来向他行礼,被他用手势和眼神阻止。她看了床上安睡的小姐一眼,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
  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微辛微苦的草药香气。
  床上幔帐半垂,掩映出荀馥雅半倚枕被的侧影。
  此情此景,这种感觉,谢昀尤为熟悉。
  谢衍饱受病痛折磨数十载,每回他进谢衍的房间,谢衍的房间总会飘着药香,谢衍总是躺着,要不睡得像个死人那样,要不气息奄奄地咳嗽两声。
  那时候他总是很怕,害怕这位敬爱的兄长,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兄长突然有一日一动不动,不再咳嗽,真的死了。
  此时此刻,谢昀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害怕,害怕荀馥雅变成了另一个谢衍,从此出不门,每日吃药闻着药香睡觉等死,过着没滋没味的日子。
  他脚步轻轻地走到床榻前,轻轻地坐下去,伸手抚摸着那病容上依然紧皱着的眉头。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仿佛对方十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瓶,小心翼翼的,连都在微微颤抖着。
  凝着虚弱又恬静的面容,谢昀忽然觉得,什么恩什么怨都不重要了。
  他只要这人好好活着!
  迷蒙中,荀馥雅似乎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蓦然惊醒。
  看到谢昀那张冷峻带着几分野性美的面容,他眉眼中尽是关切和温柔,她扬起的头又倒回枕头上,松了口气:“王爷下朝了?”
  “没上朝,只是去看个热闹。”
  谢昀玩世不恭地说了句。
  他知晓她心里忧的是什么,记挂的是什么,便道:“荀况没事,荀家没倒。如今可顺了你的意了?”
  荀馥雅觉得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有气无力地问道:“王爷是来找我撒气的吗?”
  谢昀一怔,回应:“对。”
  言毕,他不管不顾,两手捧住荀馥雅的脸颊,凑过去啾啾啾地乱亲一通。
  荀馥雅躲不开、迫不过,被亲了一脸湿漉漉,忍不住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叹道:“我发现王爷总是找理由欺负我。”
  她被病痛折磨,没了精神气,说这话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
  谢昀尝到滋味,浅尝辄止,往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那以后不找理由了,直接欺负?”
  荀馥雅被他撩得面红耳热,嗔怒道:“好吧,你欺负吧,反正你就是个流氓。”
  说着,她抓住被角往上提拉,遮挡自己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谢昀感觉自己瞧见里雪地里一只可爱的小动物,特别的可爱,撩得人心痒痒的。
  他凑过去,鼻尖轻刮着她的额,低笑:“呵,辱骂当朝王爷,本王要治你得罪。”
  感受到棉被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收拢起来,自己被紧紧地困在某人的怀里,那灼热的气息缠绕着她的颈侧,频频向她发出暗示。
  她娇羞得再提拉棉被,将整张脸藏于被窝里,闷声道:“王爷,说好的不找理由欺负我呢?”
  隔着棉被,谢昀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身姿:“没办法,我是流氓,爱撩姑娘?”
  忽地,他一把撩开棉被,也藏了进去。
  不多时,棉被里传出荀馥雅的嗔怒声。
  “臭流氓。”
  “在,我的姑娘!”
  流氓低笑。
  随后,棉被里只传来细细碎碎的细微响声,间或传来几声娇笑。
  似乎很快乐,也似乎很害羞!
  守在房门外的丫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外头寒意料峭,里头春意盎然。


第100章 
  两虎相争,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显然,那两只老虎是新皇和三王爷,而渔翁是谢昀。
  如今朝野上下,他的势力最大,打一个喷嚏,都能让满朝文武抖三抖的。
  摄政王霸气回归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些饱受皇权纷争带来惶恐的百姓们早已遗忘了先前谢昀的那些不好,只觉得谢昀能让朝局稳定,他们又能过上安康的日子,非常喜欢,纷纷崇敬起他来。
  茶楼的说书先生又开始加油添醋地讲述谢昀的丰功伟绩,百姓笑意盈盈,不久后流传着坊间传言“有摄政王在,可保天启百年基业”。
  传言一出,朝野上下心思微动。
  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本就对谢昀心存介怀,如今得到这个传言,更是觉得他天子的颜面荡然无存。
  那日在大殿上的狼狈不堪,历历在目。
  若是谢昀早日出手助他,他不至于弄得毫无君王的形象,那日之后,每回上朝,他总觉得自己的天子威仪减弱了许多,大臣们也没从前那般尊敬他。
  伪造圣旨,谋朝篡位是大罪,赵玄德罪不容诛,他也不想放虎归山,想判赵玄德满门抄斩,却被谢昀当场怼得哽噎。
  谢昀表示,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即便赵玄德罪犯滔天,毕竟是个王爷,是天子的胞弟,若他这么做,只会寒了天下人的心,落得个暴君的骂名。
  朝臣如今仰着谢昀的鼻息活着,只要谢昀说一句,他们必定会一呼百应,遂纷纷跪地劝谏。
  赵启仁这才意识到他这个天子说话的分量远没有谢昀这个异姓王说话的分量重,甚至连禁卫军、御林军都倾向于听令谢昀,多于他这个天子。
  他愤懑得很,恨不得将谢昀跟那赵玄德一起治罪,可先前与赵玄德争斗,他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加上虽然赵玄德倒了,但还有其他皇子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他不敢动谢昀。
  谁让他如今又不得不依仗谢昀的势力稳固皇权呢?
  越王勾践为了复仇复国,尚且能卧薪尝胆数十年,他为何不能暂且忍气吞声,先让谢昀这个摄政王嚣张一阵子呢?
  最终,他带着尴尬的笑容赞赏谢昀提醒得对,不得不被逼改了初判,削了三王爷赵玄德的兵,将人幽静在封地,其家属没有皇权的召唤,不得离开封地半步。
  审判一出,赵玄德并没有因为自己保住了性命而感激,只是冷笑一声,决然离去。
  朝臣夸赞赵启仁仁德,可此事传出去,在百姓嘴里,却变成了摄政王仁德,气得赵启仁将正阳殿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这一幕,恰巧被前来找他的赵怀淑碰见。
  其实,赵怀淑此时来找赵启仁,并非是偶然的,是掐准了时间点前来的。
  赵怀淑早知谢昀并非池中之物,如今瞧见谢昀霸气回归,权倾朝野,心思萌动。
  孙媚儿自焚,荀馥雅被流放,如今谢昀那空悬的王妃之位,只要一道圣旨,她便唾手可得了。
  婚姻之事向来是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在谢昀不在的这些日子,她经常与谢夫人走动。谢夫人对她另眼相看,言语间将她当做半个儿媳对待。
  如今只要皇兄给她与谢昀赐婚,那谢昀还能抗旨、违抗母命,拒绝她这个倾国倾城的公主吗?
  只是,皇兄向来疼爱自己,是不可能将她嫁给一个草根出生的摄政王的,不过涉及到利益,那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太了解谢昀这人了,不卑躬屈膝,不为权贵屈服,她父皇在世时尚且不能让这头野狼驯服,更何况是处于弱势的皇兄?因此,皇兄会受谢昀的气,会被谢昀的强势碾压,这她都预料到。
  此时正处于皇兄气恼谢昀不听令于自己而又拿他无可奈何的尴尬局面,而女人与婚姻,无疑是化解这种局面的最好调理剂。
  赵怀淑命梅久兰守在外头,走进正阳殿,越过那一地的狼藉,气定神闲地命里头的太监宫女都退出去。
  等只剩下她与赵启仁后,她笑颜如花,上前挽着赵启仁的手臂,将人安置在椅子上,给他端茶,宽慰他几句。
  这招对赵启仁很受用,他向来疼爱这位貌美如花的皇妹,每回见到她,什么气都消了。
  放下茶杯后,赵启仁满腔的怒火减了不少,抬眸看向赵怀淑,眼眸带有几分宠意。
  “皇妹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皇兄?”
  赵怀淑扬起温柔的笑脸对赵启仁拱手作揖:“自然是来关心我的好皇兄啦!”
  赵启仁瞧见气质如兰,容色艳绝的赵怀淑,有了片刻失神。
  若此人不是他的皇妹,该多好啊!
  他忍不住伸手轻握那纤纤玉手,满眼柔情:“还是朕的皇妹好啊!皇兄知晓你怕寒,国库里有一颗玉生烟的暖珠,呆会朕命人送到你府上,你可喜欢?”
  赵怀淑喜出望外,直身之后,笑颜如花:“谢谢皇兄,皇兄你对皇妹可真好!”
  “呵呵,谁让我家皇妹长得如此好看呢!”
  赵启仁轻笑一声,心想着,美人就是赏心悦目。
  赵怀淑忽地收敛起笑意,一脸关切地询问赵启仁:“皇兄看着愁眉不展的,近日可是为摄政王之事烦恼?”
  提到谢昀,赵启仁的脸上全无笑意:“好好的,提这人作甚!”
  赵怀淑抿嘴轻笑,宽慰道:“皇兄别气,皇妹这回过来,是来替皇兄解决烦恼的。”
  “哦?”赵启仁话音一拖,满是期待,“皇妹一向聪敏,可有妙计解朕的烦忧?”
  赵怀淑坐到赵启仁身旁的椅子上,神秘兮兮地凑过去笑道:“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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