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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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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荀馥雅终于表露心迹,要同他缠绕终身,生死与共,叫他如何不惊喜过望!
  翌日,大军开拔,却是秘密离开了上京城。
  没有人给天子送行,可在他走了之后,整个上京城兵防换上了新兵,盛景南和江锦川开始带人将调查到的细作一个个揪出来。
  赵玄朗虽然是扶不起的阿斗,可有容珏坐镇政事堂,朝堂局面被固得稳稳当当的。
  众人对这种局面很是喜闻乐见,唯有野心勃勃的荀况每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日下朝后都会来凤梧宫找荀馥雅唠叨。
  荀馥雅每回总是随意敷衍荀况,并装作胎儿不适,引荀况紧张,急急忙忙地将王氏送到凤梧宫来陪女儿待产。
  这场战争不比往常,会持续很久,所需要的钱财非常多。朝堂上下都纷纷捐款,支援前线,可还是远远不够。
  荀馥雅瞧见捐钱的名目,荀况才出了那么一点钱。据她了解,荀况的家产抵得过一个国库。
  依照上一世的记忆,她暗中指示盛景南和江锦川去调查荀况的罪行,将这些年荀况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都给搜出来充公。
  盛景南和江锦川向来做事效率高,办事绝不含糊,很快便将荀况的所有罪证都搜集起来,但是顾念他是国丈,没敢带兵去抓人,只是等候荀馥雅发落。
  荀馥雅让他们等一等。他这位父亲是狡猾的老狐狸,既然有想要夺位的野心,必定隐藏着他们所不知晓的势力。
  狗急了会跳墙,他们要从各方面去逼荀况,逼他不得不急于夺权。她忍耐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待时机,逼荀况在对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底牌亮出来。
  只有将这位父亲所有的势力剪除掉,断掉他所有夺权的力量,才能永绝后患。
  其实她早就想好了,报复这位父亲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永远地远离权势,求而不得。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战线上迟迟没有消息传来,中秋临近,众人却没有心思过节。
  而当第一封军报抵达时,荀馥雅与众人的心里都在发抖。
  军报上传来的消息是,路子峰独自带两千匈奴骑兵的作用便是负责游击突袭,专杀乌黑儿的巡逻军。赵昀带领的黑云军首次与乌黑儿的铁骑短兵相接,于夜晚突袭,因胡人骑兵忌惮他们手上的胡人王子,被打得落花流水。如今双方胶着,休整待战,或者为了赎回胡人王子而议和,不得知。
  得知军事情况后,荀馥雅又展开了赵昀的家书,上面写着“一切安好,夜夜念你”,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军报上朝时,满朝哗然,振奋人心,只有荀况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冷静下来后,众人知晓,无论胡人铁骑是战还是和,军粮不能拖,遂,容珏与赵玄朗发下征召令,最后征收了九千石粮食。
  另外,沈千从玄素口中知晓朝廷需要钱,豪气地给朝廷捐了一大笔钱,江骜得知,捐了比他更大一笔。两人似乎在斗气那般,捐了一笔又一笔,一笔比一笔大,几乎倾尽财力。此事也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美谈。
  只是,这还不够,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朝百姓买粮食,赊数,能送多少就送多少过去前线。
  眨眼间过得飞快,已经到了中秋。
  月到中秋分外明,每逢佳节倍思亲,荀馥雅在殿门口凝着那皎皎月色,抚摸着快要临盆的肚子,心里想念孩子他爹了。
  她打算在中秋之夜跟荀况摊牌,唯恐孝贤太后被牵扯进来,早早通知孝贤太后到容国公府过中秋。
  中秋时节,许多宫女侍卫都会放假,夜里回家过节,吃个团圆饭,偌大的宫廷一下子显得比较冷清。
  王氏跟荀况一大早过来凤梧宫陪她,王氏亲自给他们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家三口安安静静地吃个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荀馥雅看得满眼心酸,这是上一世最渴望的事,这一世似乎做到了,即便是虚假,至少也做到了。
  晚膳过后,宫女收拾碗筷,王氏到她房里准备一些临产的物品。
  她看着母亲有些苍老的身影,忍不住从背后抱住,愧疚地喃喃道:“阿娘,女儿可能做对不住你的事了。”
  王氏并未听清楚她说的话,正要转身来问,女儿已经被她爹叫走了。
  月色朦胧,父母二人在走廊处对视,各怀心思。
  荀况开门见山地问她:“是不是你让盛江二人调查爹的?”
  事到如今,荀馥雅也不打算隐瞒:“是。”
  荀况抬手便要甩她一巴掌,被潜伏在暗处的寒江跳出来阻挡。
  寒江并未发一言,只一个眼神,便让荀况惊惧地后退一步。
  荀况气得脸红脖子粗,胡须剧烈抖动:“你这个不孝女,为何给你爹捅刀子?我是你爹啊!”
  荀馥雅想到上一世这个爹对自己做的那些丧尽天良之事,大公无私地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爹犯了罪,不能因为女儿是皇后,就能免罪。”
  “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只有我们将大权握在手里,才不会被人欺负啊,男人的感情哪里靠得住!”
  他苦口婆心地劝说,却换来了女儿的反唇相讥。
  “爹,你也是男人,不是吗?”
  他顿时气得胸前起伏,戟指怒目:“你——”
  “啊!”
  话还没说出来,女儿忽地脸色大变,捂着肚子惨叫。
  他吓了一跳,有些惊慌不知所措:“怎、怎么啦?”
  荀馥雅用力抓紧身旁的寒江,虚弱地说道:“我、我要生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位大男人顿时吓得心慌慌,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还是荀况有经验,赶紧喊来王氏和宫女嬷嬷。
  众人知晓皇后要临盆了,赶紧将在宫中待命的产婆、奶娘请过来。
  一阵慌乱后,产婆将男人和亲眷关到房外,经验老道地指导荀馥雅生产。
  荀馥雅躺在床上,痛苦地挣扎。怀孕的时候满怀期待,想过生孩子之时会很痛,没想到会是这般的痛,简直痛得怀疑人生啊!
  尽管产婆让她憋气,不要喊叫,得用力将孩子生下来,然而,那十二级阵痛真的痛得叫她发狂。她无法忍住,无法憋气,只是出自本能地喊,声嘶力竭地叫喊,即便喊得没力气了,喉咙沙哑了,还是忍不住喊,实在是太痛了。
  喊了整整十个时辰,天亮了又黑,得到讯息的人都纷纷聚在殿外,可迟迟听不见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
  荀馥雅感觉有些绝望了,真担心自己无法顺利诞下鳞儿,最后痛得昏昏沉沉,丧失了意识。
  幸好,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哇”的一声婴儿坠落时的叫声,她顿时意识清醒,露出慈爱的笑容。
  产婆娴熟地为婴儿剪肚脐带,穿衣裹巾,报过来给她报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小太子,是个小太子啊!”
  荀馥雅想要抱抱孩子,可已经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看了孩子一眼,让她们忙去。
  门外的人听到这喜讯,皆兴奋不已,纷纷向她贺喜。
  “哈哈哈,太好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哈哈哈,本王有小外甥了!恭喜本王吧!”
  然而,就在这欢乐声中,整个凤梧宫忽然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侍卫重重包围,荀况从王氏的手中抱走小太子,对众人笑道:“今日是个大喜日子,小太子降生,他将会登基为帝,成为我们天启第十三代君王。”
  王氏瞪着眼,一时之间摸不清发生了何事。
  赵玄朗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地斥责:“荀首辅,你胡说什么?皇上还好好的,你简直在痴人说梦话。”
  “哈哈哈,你们收到的军事密报是假的,我手上这封才是真的。”说着,他将自己截胡的军事密报丢给他们。
  赵玄朗赶紧捡过来,展开来看,上面的内容简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会?”他忽然感觉有些晕了,摇晃着坐回去。
  其他人赶紧将军事密报拿来翻阅,无一不变脸,孝贤太后更是晕了过去。容夫人和容夫人赶紧将人扶到房中,已经无暇顾及荀况的野心了。
  盛景南紧握着拳头,无法相信这份密报的内容,怒斥荀况:“荀首辅,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伪造军情。”
  然而,荀况怎会被这个毛头小子吓唬,神色镇定地表示:“皇上在前线身负重伤,不治而亡,我为了稳定朝局,不让别有用心之人谋害未来的储君,才伪造军事密报,瞒住你们的。我这都是为了天启的江山社稷,何罪之有。”
  “你胡说,皇兄英勇善战,是不会死的。”
  玄素嘴上这般反驳,却倒在江骜的怀里伤心难过。
  荀况见众人悲悲戚戚,难得跟他们继续缠磨下去。
  “你们就给我呆在凤梧宫里,等我的小外孙登基后,再来给你们论罪,哼!”
  王氏晃了晃眼,终于回过神来。她跑过来,拉着正要迈步离开的荀况追问:“老爷,你这是带着外孙去哪里?”
  荀况不耐烦地呵斥:“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陪你女儿去。”
  正事要紧,他不想因为妇人的唧唧磨磨耽搁,甩开王氏的手,抱着刚出生的小太子,甩袖而去。
  朝堂上,官员们已经在候着,除了支持他官员,其余都是一些墙头草,不足为患。
  在小桂子的陪同下,他抱着小外孙走到龙椅旁,扫视了一下底下官员,向小桂子打了个眼色。
  小桂子立马拿出伪造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若朕在前线遭遇不测,立小太子为储君,荀首辅为摄政王,辅助新帝处理朝政,钦此。”
  声音在空档的大殿上回荡着,荀况见众人毫无动静,举起手中的婴儿,放到龙椅上,转身对百官高声说道:“新皇在此,请百官朝拜!”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纷纷跪地膜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在他们伏地时,潜伏在暗处的寒江以诡异的身法,将荀况放在龙椅上的婴儿抱走。
  众人抬头,瞧见龙椅上空空如也,一脸蒙圈:“怎么回事?”
  荀况刚才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小外孙消失不见了,顿时面色大变。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整个正阳殿已经被禁卫军重重包围,萧敬禾气势汹汹地带着侍卫们冲进来,控制了现场。
  他瞟了小桂子一眼,冷笑道:“荀首辅,你的人藏得可真够深的啊,连小桂子都是你的人。”
  小桂子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荀况见这阵势,也是大吃一惊。
  他的人明明将那群人严密看守,将王宫严密控制起来,而眼前的萧敬禾也因节日告假回老家过中秋,他派出去的探子明明亲眼所见的,怎么会在这里?
  盛景南、容珏等人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进大殿。
  赵玄朗笑眯眯地说道:“荀首辅,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之间你的人全都不见了?”
  荀况何其聪明,瞬间意识到这是个圈套,怒然地眯着眼:“好一招瓮中捉鳖,我还小看了你们这群小年轻。”
  侍卫一把将高台上的小桂子踢下来,小桂子狼狈地滚下来,刚巧滚到了赵玄朗的脚上,手上的圣旨掉在了地上。
  赵玄朗好奇地捡起来,匆匆瞟了一眼,摇头轻叹:“荀首辅啊荀首辅,你为何每回都来这么一招?每回都伪造圣旨夺皇权,就不能有点创新吗?”
  这言语间的讽刺,让荀况脸色一寒。
  他警惕地敌视众人,生怕下一个被踢下来的是自己,赶紧从高台上下来,而跪在地上的官员自动让路,皆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他们都有罪。
  众人见人下来了,纷纷迎上前去。
  江骜嘲笑他:“荀首辅,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你的野心早就昭然若揭了。”
  盛景南为他解除心中的困惑:“我们之所以迟迟不动你,就是为了揪出你深埋的势力。”
  而赵玄朗看着他,面露得意之色。
  荀况被这些后辈你一言我一语地冷嘲热讽,气得脸红脖子粗,吹胡子瞪眼。他将矛头指向赵玄朗:“哼,清河王,这江山是属于小太子的,你这般篡位,朝野上下谁会服你。”
  赵玄朗砸了咂舌:“荀首辅你想多了,本王压根没兴趣当皇帝。况且,我皇兄还健在呢。”
  荀况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有人在设一个圈套给他,然后他现在已经跳下去了。
  江骜得意地笑说:“你以为只有你会伪造军事密函,我们的人就不会吗?”
  盛景南直言道:“你收到的军事密函才是假的,是我们伪造的。”
  “你们——”荀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是他太轻视这些后起之秀了。
  他不悦地甩手怒斥:“胡闹!”
  盛景南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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