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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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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见她垂泪,动情地拥着她:“还是我媚儿好啊,单纯善良。”
  孙媚儿吸了吸鼻翼,带着哭腔说道:“姑母,呜呜呜……你别生气,这小浪蹄子骗婚,我们送她到官府,让官老爷罚她浸猪笼就好了,你别气坏了身子!”
  言毕,她掏出一方锦帕,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
  谢夫人好整以暇,找回气势:“媚儿说得对,这肮脏的贱人必须要浸猪笼!”
  她愤恨地瞪了荀馥雅一眼,忽地又改变了主意:“不、不行,如此一来,谢家的名声就毁了,绝对不行。”
  经她如此一提,孙媚儿亦觉得不可。
  她明白谢夫人为谢家操的心,谢家在商界在逐郡是享有名声的,若是让他们得知谢大公子娶了个得过花柳病的女子,那谢家真是没脸见人了。
  况且,谢昀正考着科举,指不定金榜题名,怎能被这浪蹄子毁了名声呢?
  思及此处,孙媚儿赶紧提议:“那、那就让大表兄休了她,赶她走。”
  对,赶她走也好,免得败坏谢家的名声,影响谢昀的前程。
  谢夫人十分赞同,却面有难色:“衍儿恐怕不肯休啊!”
  孙媚儿深知谢衍对辛月情根深种,为了谢昀的前程,唯有狠下心来说:“那就打死她吧!反正大表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要下人不说,他肯定不知晓。”
  “言之有理。”谢夫人眸光一闪,气势汹汹地喊着,“来人,给本夫人将这肮脏的贱人拖出去杖毙了。”
  玄素见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一头雾水,可如今总算明白了,她们要杀荀馥雅。
  她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提着鱼叉横在荀馥雅的身前,杏眼怒瞪,摆着一副谁靠近谁死的唬人姿态。
  前来抓人的小厮从不曾见过如此武力惊人的女子,皆畏惧不前。
  荀馥雅手搭在玄素的肩上,示意她先别轻举妄动。
  当初被谢衍误会自己得过花柳病,她并未澄清,原想用此病来诓骗谢衍,免得他打自己的主意,不曾想竟酿成了今日之祸,很明显有人在煽风点火。
  她抬眸看向谢夫人,眸光有几分凌厉:“母亲,草菅人命,你们不怕坐牢吗?”
  不待谢夫人回应,孙媚儿已气得戟指怒目:“你你你,造反了?还敢反抗?”
  荀馥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们都想打死我了,我不反抗的话,命就没了。”
  孙媚儿瞪着眼,理直气壮地表示:“你得过花柳病,还上门来骗婚,难道不该死吗?”
  荀馥雅看向谢夫人:“是母亲和祖母为了给夫君冲喜,拿婚书给我签的,怎么能说我骗婚呢?”
  “之前我不知晓你得过花柳病。”
  谢夫人见她从容不迫地应对,心里有几分恻然。
  这女子真可怕!
  荀馥雅皮笑肉不笑:“谁告诉你我得过花柳病的?”
  谢夫人看向孙媚儿,带着几分困惑反问了荀馥雅一句:“你没得过花柳病?”
  孙媚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妙光,很快收回视线。
  “姑母你别听她狡辩,府里的丫鬟告诉我,这件事大表兄和二表兄都知晓的。”
  荀馥雅表情波澜不惊:“哪个丫鬟?”
  “就是……”孙媚儿仰头想了想,似乎想不起来那位丫鬟的样貌,“谢府的丫鬟众多,我怎可能记得她是何人,反正你就是得过花柳病,休想狡辩。”
  荀馥雅冷笑一声:“孙小姐,你怎么就这般肯定我得过花柳病?”
  “因为丫鬟说的呀。”
  孙媚儿的声音压得有点低,全然没了方才的气势。
  荀馥雅趁机反将她一军:“你连丫鬟是何人都不知晓,单凭对方三言两语就来构陷我这个谢家少夫人,居心何在?”
  面对荀馥雅的疾言厉色,孙媚儿慌了:“我能有什么居心,你休得胡说!”
  “弄死了我,二叔也不会看上你的,他讨厌蠢货。”
  荀馥雅故意向她露出讥讽的笑意,击溃她。
  “你——”孙媚儿无力招架了,只得可怜兮兮地向谢夫人求助,“姑母,这小浪蹄子骂我,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
  “放心,姑母给你出气。”谢夫人心疼自己侄女,二话不说,直接喊人,“来人,给我掌嘴。”
  玄素鱼叉在空中凶狠地挥动:“谁敢动我家小姐,我叉死他!”
  上前掌嘴的丫鬟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敢上前一步。
  玄素随即又怒瞪孙媚儿,吓得孙媚儿赶紧躲进谢夫人的怀里哭诉:“哇,姑母我好怕,这人是打哪来的,太可怕了,你赶紧将她送走吧!”
  谢夫人怒了,指着玄素怒斥道:“你们赶紧将这野人赶出去。”
  小厮们得了令,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来捉拿玄素,然而,被玄素三两下打趴在地,爬都爬不起。
  当玄素脚踩玄素,鱼叉用力杵在地上时,众人被震慑到了。
  荀馥雅趁机提醒谢夫人:“母亲,能说话时便好好说话,你若执意动武,吃亏的不一定是我。”
  “……”
  谢夫人意识到眼前这女子不好惹,一时之间竟呆住了。
  荀馥雅不欲与她过不去,轻叹道:“谢昀高中后我会与谢衍和离,好聚好散,你又何必与我动武呢?”
  “你会和离?”
  谢夫人怀疑地盯着荀馥雅。
  她目前拿这女子没办法,若这人肯自动离开,对谢家和谢衍是最好的。
  “既然我德不配位,那就只能退位让人了,”说到此处,荀馥雅猛地一把将妙光拉出来,“我看妙光就挺合适的,指不定夫君与她成婚,破了早衰的命格。”
  最后一句说动了谢夫人的心思。
  谢夫人抬眸审视着妙光,若有所思。
  妙光顿感不妙,此事是她一手策划的,本想借此机会铲除荀馥雅,却不曾想,荀馥雅给她来这么一招。
  她赶紧劝说谢夫人:“谣言止于智者,夫人,少夫人如此三贞九烈,我相信少夫人不是得过花柳病之人。”
  岂知,荀馥雅发出愉悦的笑声:“哈哈哈,妙光,你说这话就太假了,整个逐郡皆知,辛月是个放浪形骸、勾三搭四的浪□□子,请你不要侮辱了三贞九烈这个词。”
  妙光愕然,无法理解荀馥雅何以如此毫不在乎地轻贱自己。
  “少夫人何必妄自菲薄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晓。此事定然是心怀妒忌的下人散播的谣言。”
  话到此处,她心情复杂地向谢夫人请示:“夫人,我们必须严惩不贷!”
  谢夫人向来信任她,又想到荀馥雅打从来谢府后的惊艳表现,便点了点头:“言之有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感谢夫人信任。”
  妙光躬下身向谢夫人行礼,在低头的那一刻,眸里闪现愤恨不甘的情绪,而在抬头的那一刻,又恢复人畜无害的笑脸。
  谢夫人点了点头,没精力与荀馥雅耗了,与孙媚儿互相搀扶着离去。
  待众人散出去,荀馥雅给了妙光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与玄素离开。
  翌日,妙光揪出了散播谣言的丫鬟春花,证实春花因嫉妒荀馥雅深得谢衍的欢心,而她却落得个“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的下场,遂散播谣言逼走荀馥雅。
  春花见事情败露,趁着众人不注意,撞墙自尽了。
  孙媚儿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晕了过去,谢夫人面有难色,而荀馥雅凝望四溅的血液,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在愤怒。
  上一世在金銮殿上,容珏大师兄也是如此决然地撞柱子?
  那般冷清高洁,对她爱理不理的大师兄,竟会为了让她摆脱那屈辱的身份,做出如此壮烈的举动?
  她从不知,淡若清风的他,竟会如此。
  她从不知,他竟如此疼爱她。
  她从不知,为了她,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当时的场面,也是这般的触目惊心吗?
  他们怎么可以视若无睹?他可是天启的大才子,连命都赔上了,新帝、满朝百官他们怎可以随意敷衍?
  那时的大师兄,该有多悲愤、多绝望啊!
  大师兄他满腹经纶、性情高洁,本该在朝堂上大有作为,本该成为名垂千史的大儒,却因她深陷囵圄,被世道的不公活活逼死。
  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对大师兄痴心妄想,不该连累他的!
  她以为,一直以为他对她无情。
  可,她忘了,他们之间还有同门之宜。
  即便为了义,他也会赴汤蹈火的。
  她怎么忘了,怎能忘了,他原本就是这般重视情谊之人。
  ……
  当晚,大雪纷纷,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险些要了荀馥雅的命。
  上一世容珏惨死在她怀里的场景化作一幕又一幕的噩梦缠绕着她,揪着她的心,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着、自责着、痛苦着、懊悔着。
  她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高烧,如同持续的梦魇,一直不退。
  玄素守在她身旁,心急如焚。
  “你究竟会不会治病的呀,为何我家小姐还不退烧?”
  “这是受惊过度所致,生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瞧着荀馥雅意识混乱,时而欢笑时而尖叫时而痛哭,被折腾得十分难受,柳大夫颇为费解。
  何以一个丫鬟之死,让她如此痛苦不堪呢?
  玄素急得揪住柳大夫的衣领:“别说些我听不懂的,你们谢府的人治不好我家小姐,我现在就带她回家。”
  她一把推开柳大夫,欲想背起荀馥雅往外走。
  她想:回去找从前那个大夫,定会治好小姐的。从前小姐犯病,都是他治好的。
  柳大夫见她如此鲁莽行事,赶紧上前劝说:“姑奶奶你冷静点,这天寒地冻的,少夫人如此病弱,只怕死在半路上。”
  玄素浑身一顿,觉得有道理,复又将人放回床榻上,拢好被褥。
  她跑过来,用力揪着柳大夫的衣领,红着眼询问:“那怎么办呀?小姐不能有事的,夫人会很伤心的,呜呜呜……”
  柳大夫见这孔武有力的丫鬟哭得很无助,被深厚的主仆情意感动了。
  他思虑片刻,道:“这样吧,我给夫人做针灸,你在旁说些开解她的话,也许她的病情会好转。”
  玄素抬起泪目,很是迷茫:“说什么呀,一向都是小姐开解我的,我不会说那些开解人的话。”
  “……”
  柳大夫一顿,犯难了。
  此时,门被轻轻推开,身披厚重大氅的谢衍在裘管家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病恹恹地步入:“我来吧。”
  玄素循声望去,瞧见来者长得貌如美妇,却清瘦得吓人,不由得一愣。
  “你?你是何人啊,你行不行啊?”
  谢衍苦涩微笑。
  行不行?似乎,各方面皆不行呢!
  面对她无礼的怀疑,忠心护主的裘管家厉声怒斥:“休得放肆,这是谢家大少爷,你小姐的夫君。”
  “哦。”玄素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望向谢衍,“你不是病得快要死吗?自己都救不了,还有能耐救我家小姐,我……”
  吟冬赶紧捂住这直肠子姑娘:“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少说两句吧。”
  没瞧见裘管家和柳大夫的脸色有多难看吗?
  谢衍倒不介怀,或许早已习惯了,也或许早已看淡了。
  “玄素姑娘,我这是久病成医,指不定比柳大夫还厉害呢。”
  玄素走过来,认真打量他一番,想着如今这般情形,唯有如此了。
  谢衍是她小姐的夫君,总不会害她吧。
  “好吧,既然小姐选了你做夫君,我信你一回。”
  谢衍瞧着玄素粗笨单纯,在教养上带着浓重的市井之气,眼眸微动。
  这样的人,与知书达理的荀馥雅站在一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可她偏偏是荀馥雅的贴身丫鬟,深得荀馥雅的欢喜与看重。
  这让谢衍琢磨不透。
  玄素这丫鬟在言行举止上明摆着与谢昀有几分相似,何以荀馥雅对谢昀异常排斥,甚至每每流露出厌恶之色呢?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上京城,并无飘雪,只是寒风凛凛。
  京中贵族子弟正从北山猎场狩猎归来,途经隆昌客栈,留下了凌乱的马蹄印与少年的肆意之气。
  谢昀站在高楼,眺望那些肆意玩闹、意气风发的贵族子弟,有了几分艳羡。
  曾经,他也是一名鲜衣怒马,仗剑天涯的少年郎,如今却不能再肆意妄为,不得不背负沉重的枷锁。
  他将手中的信鸽放飞出去,仰望暗黑无光的夜空,心情有了几分压抑。
  自那日目睹犬戎族军事密函,他派人潜入犬戎族查探虚实,证实了犬戎王桑吉桑吉的确有那个意图。
  犬戎大王子瓦达之死让犬戎王桑吉十分震怒,犬戎王桑吉派出使者,限天启在一个月内交出杀害瓦达的凶手,气焰嚣张得令人发指。
  可天启的文武百官无人敢吱声,随便找了个替罪羊塞给犬戎使者,拿出以往那一套,割地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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