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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
为什么皇帝那?样硬,她却那?样软?皇帝能轻而易举的制住她,她却连反抗都艰难?
就因为男人和女人身体的差别吗?
她的指尖是热的,可落在皇帝的喉结上还是让他觉得凉。他被萧沁瓷轻轻碰着,却像是被她抓住了命门,浑身都僵硬了。
“朕说?过,不会强迫你。”他低声说?。
可他的姿势全然不是如此; 揽着萧沁瓷的手臂坚硬如铁; 他让萧沁瓷贴在他怀里,迟迟没有扶她站稳。
“如果我说?; ”萧沁瓷仍是看?着他,眼神中那?种隐秘的意味慢慢浮上来,“不是强迫呢?”
她放开了手; 额头却磕上去; 嘴唇若有似无地轻触着皇帝滚动的喉结; 迫得他极力后仰; 想避开那?能让人发疯的触动。
萧沁瓷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知道; 她清醒得很:“你让我喝酒,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因为后仰; 皇帝拉开了同她的距离,却能让彼此看?得更清楚。萧沁瓷潮红的脸; 丰润的唇,雪白?的颈项,若有似无的暗香,似株盛开在静夜的花,等着人去采。
他手上下意识地攥得更紧,口中却否认:“朕没有。”
“你没有?”萧沁瓷反问?。
“我没有。”皇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答的。
因为萧沁瓷追了上来。
第一个吻落在他唇角,薄如羽毛似的触感?,萧沁瓷退开之后又用?那?种隐秘的目光看?他,重新问?了一遍:“你没有?”
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尤为明显。
皇帝盯着萧沁瓷的唇,只好说?:“我有。”
于是萧沁瓷的唇角扬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是那?种胜券在握的微笑,她问?:“你想要吗?”
他已经被萧沁瓷逼疯了,热透的汗爬上颈,干渴烧穿了喉,他在诱惑中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顺着萧沁瓷的话说?:“我想要。”
萧沁瓷不说?话了,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等。
等皇帝对她做亲吻之后的事。
他着魔似的慢慢倾身过去,原本极短的距离被拉到漫长,皇帝也?不知道自己留出?那?么多时间?是在等什么,或许在等萧沁瓷的拒绝。
可她一动不动,是个承受的姿态。
他碰上去,终于尝到那?让他打破冷静的唇。柔软的,丰润的,能解人喉间?的干渴,但很快就会变得更渴、更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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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浅浅的试探,唇齿相贴间?只抿着对方唇上残留的酒意,他轻柔地辗转过萧沁瓷的唇,力度那?样轻,像是怕她痛,又像是怕她惊醒。
所以很快就不满足起来,他咬着那?点?甜美,手也?揉上了萧沁瓷后颈,蹭着斗篷滑进了她腰侧,在那?方寸间?听她唇边轻轻泄露的低吟,她闭上了眼,是舒服的,皇帝想让她更舒服。
他只要给出?一点?甜头,就诱惑萧沁瓷启开了唇,些微的缝隙就能让他寻到机会探进去,他温柔地吻着她,追逐她,在她受不住时诱惑她给出?回应。
萧沁瓷不是个好学生,在这种事上学得比皇帝慢多了,她小心?翼翼地回应,似乎在察觉到一点?不对时就会迅速逃跑。
索性对方一直很温柔。
碰着她后颈和耳尖的手也?很温柔,萧沁瓷靠着他,很快就在这种温柔的触感?中沉迷进去,但又有另一种不满足,她攥着皇帝的衣袖,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只能把自己送到他手里,想让他读懂自己的心?。
皇帝也?不知道她的心?思,他只能听见萧沁瓷抑制不住地喘,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撩人,让他难以自已。
浅尝辄止很快就不满足起来,他揉着萧沁瓷,听她媚得滴水的声音,那?只会让他愈加不满足,想听到更多,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宽大的斗篷将两人都罩住,挡了肆意的起伏,半点?看?不出?底下的波涛汹涌。
但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木制的栏杆不堪重负的声音很快惊醒了沉迷其中的两人,梁安踩着楼梯往上面望,一语惊醒梦中人:“圣上?”
萧沁瓷猝然偏头,让他的唇落在了耳侧。皇帝顺着那?莹润的弧线亲下去,现在换了萧沁瓷仰头,她难捱的躲,却很快被追上,萧沁瓷还有几分朦胧,但手已经下意识地隔开彼此。
皇帝松开了她,但仍在喘,起伏的胸膛挨着软肉。
斗篷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缠住两人,要落不落,萧沁瓷衣领散开,露出?了大片雪白?,在昏光中也?直晃人眼,上头还落了一串红,是皇帝方才烙上去的,彼此紧贴的身体毫无缝隙,但似乎还有侵占的余地。
皇帝扶她站稳,萧沁瓷眼里还是懵懂,但已经拢住了自己微敞的领口,皇帝及时抓住从?她臂弯滑落的斗篷,抖了抖重新给她系上了,手指绕过她颈项,顺便把自己刚才揉皱的地方都展平了。
萧沁瓷任他施为,闭着眼揉上额角,是难受的模样,眼睫合拢似两扇轻颤的蝶翼。
皇帝若无其事地说?:“难受了吗?下次别喝那?么多酒。”
萧沁瓷仍是闭着眼,不知是逃避还是觉得尴尬,但嘴上仍不服软:“那?酒不是陛下拿来要我饮的么?我怎么知道后劲那?么大。”
她睁开眼,潋滟的双眸叫皇帝呼吸一滞。他一直知道萧沁瓷是美的,但不知她能美到这样活色生香,让他生出?近乎于疼痛的错觉。
也?不止是错觉。
“是,”他应了,“怪朕没有提醒你。”
萧沁瓷揉着额角的力度轻下来,她犹豫了一瞬,轻声说?:“陛下应当知道,酒后的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不能当真的。”
她才从?皇帝怀中退开,雪意的幽寒就已笼罩过来了。她记得的,分明是她主动,转眼却又翻脸不认人了。
皇帝唇上还残着甜味,他没有理会萧沁瓷的退却:“阿瓷,朕只知道酒后吐真言。”
萧沁瓷摇头:“也?可能是酒后糊涂。”
皇帝还待说?话,底下的梁安却见两人久久不曾下去,又没有听见声响,便提着灯笼上来了,转过弯看?见两人在狭窄的梯上对峙,疑心?自己是撞破了什么。
“圣上?”梁安声音透着犹疑,借着灯笼的光看?清二人形状,心?里便是咯噔一声。
其实?未必是他们的神态有异,便连最易被看?出?端倪的衣着也?都被迅速整理齐整,真正让人觉得极为不自在的是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暧昧,让梁安寒毛直竖。
“嗯,走吧。”皇帝知道萧沁瓷脸皮博,没想让旁人窥见,神态自然的说?。
梁安应了一声,急急转身,不敢多看?。皇帝照旧走在前面,他在下楼梯时忽地感?受到身后一阵微风,是萧沁瓷俯身下来了。
她扶着栏,极快的倾身在皇帝耳边说?了一句:“上次的事我也?不计较了,我们一笔勾销。”
皇帝猝然停住,回眸时擦着萧沁瓷退回去的脸,她又轻又冷的在他耳边说?了那?样一句话,此刻就神情自然地去理着自己的衣袖了。
皇帝在夜色仓皇中望她,底下的梁安虽疑惑上头的人为什么又没有动静了,但这次不敢抬头来看?,匆匆地两步走了下去。
“好啊。”半响后皇帝道,在那?简短的两个字里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负着手,又说?:“既然一笔勾销,来日萧娘子可别翻旧账才好。”
萧沁瓷不知道自己在他嘴里已经被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她面上酡红未散,便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
出?了楼冷风吹着也?压不下面上那?点?残存的酒意,皇帝抖开了伞罩住两人,宫人在前面提着灯笼。
萧沁瓷双颊有如火烧,还有未散干净的绮丽云霞,烫得惊人,但好在醉意没有再醺醺然的上头来,她默不作声地跟着皇帝一路走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回去时的路比来时短多了,花费的时间?也?更少。
皇帝送她到了寒露殿,吩咐宫人好好照料,她今夜喝了酒,身上不会舒坦,明早起来或许也?会头疼,他在吩咐这些的时候萧沁瓷就静静在一旁站着,看?着清冷淡然,但细瞧之下便能发现她眼神没有落到实?处,这是醉意又上来了。
在皇帝吩咐兰心?姑姑记得去给她煮些蜂蜜水,今晚也?不要沐浴、擦身就好时,萧沁瓷忽然默默地蹭过来,挨到了皇帝身侧,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白?玉蹀躞。
皇帝一顿。
“夫人——”兰心?姑姑也?紧张起来。
皇帝抬手制止了兰心?过来,他低头看?着正把玩玉带的萧沁瓷,正要开口,却见她蓦地放开了手,仰脸看?他,眉尖微蹙,说?:“您怎么还没走?”
模样再正常不过,丝毫看?不出?酒醉未醒的影子。
“这就走了。”皇帝失笑,问?,“你就这样想要我走?”
这话问?得已经有些暧昧了。
“嗯。”萧沁瓷退后,认真的说?,“您在这里,让人怪不自在的。”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绯红,没有醉酒情态,反而像是被疼爱过后的娇艳妩媚。
皇帝想说?话,萧沁瓷却愈发往后退,说?:“您快走吧。”
他只好呼出?一口淡淡白?雾,,口中应了,在萧沁瓷进去时又叫住她:“阿瓷。”
“嗯?”
皇帝上前去:“若有以后,不许在旁人面前饮酒。”
萧沁瓷像是被他陡然的逼近骇了一跳,扶着门,面上怔怔地,没应声,转身急急进去了。
第59章 寡恩
兰心姑姑打帘进来时便见萧沁瓷撑着额倚在妆镜前; 眼睛闭着,面上还有?未散干净的薄红,被她冷冷的姿态一压反而格外静。
“夫人。”她知晓萧沁瓷只是?闭眼假寐; 没有?睡熟,一如她并不?曾真正醉过一样。
萧沁瓷将她奉来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人也没觉得?舒服多少,她觑着镜中自己,道:“姑姑,打盆热水来吧。我要洗漱。”
兰心姑姑在近前时闻到了萧沁瓷身上极浅的一缕香气,同她本身肌肤散发的幽谧香气有?细微不?同。
她在电光火石间抬眼,对上铜镜中萧沁瓷冷淡幽深的目光。铜镜被打磨得?光滑鉴人,但原本暗黄的光泽扭曲了?人的眼神,让那一瞥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兰心按下狂跳的心脏; 接过萧沁瓷的吩咐; 若无其事地垂首出去。
镜中人抚着精致轮廓,她肌肤不?用?敷粉也是?雪白皎洁; 云雾一般的柔软,几日前留下的青紫已经全好了?,她将领口?拉下一点; 便?看见?了?新缀上的点点红痕。
兰心姑姑不?敢让旁人来伺候; 默默端了?水进来; 看萧沁瓷自己接过帕子; 一点点擦过颈项和手腕。她才仰受过爱怜; 举手投足间是?难言的娇。
雪白柔软的细绵仍是?干净的,没有?留下痕迹; 萧沁瓷擦了?好几遍,才将帕子丢回盆里; 让兰心姑姑不?用?伺候了?。
兰心端了?水出去,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将萧沁瓷用?过的帕子放在鼻下一嗅,果然闻出了?苏家密不?外传的暗香苏合,这香能用?在帐中,也能用?在人的身上,做成香膏润肤,有?不?着痕迹暗催情意的功效,让人不?自觉意驰神摇。
但苏家对此把得?极严,她在萧沁瓷身边这么久,竟然不?知她手上还有?这种东西。
……
萧沁瓷今夜疲倦得?很,那香膏抹在了?她身上,虽不?至于有?多强烈的反应,但难捱还是?有?的。
她受着骨子里细微的麻痒,神情冷淡,丝毫看不?出端倪。她对着镜中人沉思,镜中人是?和她如出一辙的娇美,能轻易让人软了?心肠,但那不?包含冷酷寡情的帝王。
皇帝嘴上说着喜欢,却没有?给过她承诺,便?连萧沁瓷试探着要他赦免萧氏都在他的沉默中推拒了?。
帝王寡恩,非是?虚言,萧沁瓷不?肯赔上自己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皇帝的心意看似清楚明朗,实则也过于流于表面了?。
她需要尽快找出对策。
及时止损,她告诉自己。萧沁瓷盯着镜中人冷静的眼,不?管成与不?成,她都要让自己能全身而退才好。
死水静澜不?如狂风骇浪来得?让人印象深刻,感情中也是?如此,一帆风顺的感情让人生不?出多少记忆点,尤其对皇帝这样阅尽春色的人而言。
火候不?够,她还可以再添一把火,她需要旱地炸起一声?惊雷。
皇帝话语间透露的只言片语能被萧沁瓷细致入微的捕捉到,萧沁瓷在清明池喂鱼,除了?鱼食就是?楚王送的桂花糕。楚王不?知道,萧沁瓷是?喜欢吃桂花糕,但陈记铺子那家的点心里头加了?一味香料,萧沁瓷一碰就起红疹,苏晴是?故意那样告诉他的。
她想?起她生病那夜皇帝脱口?而出的话,前因后果都被她串联起来,要得?出结论不?是?什么难事。
他必然是?见?过楚王同她相处的。或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