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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耽美-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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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从自己下山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
  一进朝堂,宣亦辰就看到了司空焕,虽然都是穿着一样的官服,那个人却比别人先入眼。
  司空焕仿佛也心有所觉,同时转头看向了宣亦辰,只瞥一眸,又眼神清淡的移开。
  宣亦辰微微蹙眉,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司空焕,隐约感到了不安。
  上官老将军站在前头直捋胡子,为了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他这把老骨头冒着膝盖疼天天来报道,今天可算是逮着司空焕这个小崽子了——今个儿就和皇上提提这桩婚事,自己军功无数,想来这件事也不成问题。
  太监总管背后冒冷汗,皇上那眼睛都快把司空侍郎的脸盯出花来了,满朝文武在底下窃窃私语,偷偷揣测天子神游太虚是怎么回事。
  太监总管没办法地干咳了两声,低声唤道,“皇上、皇上……”
  宣亦辰这才摆手道,“上朝吧。”
  随着宁贵妃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方贵妃也隐隐有独占圣恩的苗头,吏部尚书方卓和左相宁天的暗斗逐渐升级,每每有大臣上奏事情,两方势力便会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因为只要方卓提出建议,宁左相就势必会站在反面。
  这次离凤城不远的泞原城爆发了鼠疫,虽然规模不大,只局限泞原城一处,但致死率却奇高,目前已将泞原城封起,就连经过泞原城的水源也被截流绕道,以防被污染的水源扩散鼠疫。
  城内的百姓已经死亡过百,尽管不断补充药草和优秀医员,也无法研究出有效的药方医治病患,如今泞原城哀鸿遍地,到处都是身患鼠疫垂死挣扎的无辜百姓。
  “皇上,这鼠疫既然只局限于泞原城而未扩散,依臣所见,也不必大费周章 ,不消几日,鼠疫自然会过去。”宁左相道。
  “宁相,百姓是一国根基,若弃泞原城百姓于不顾,实在有损皇上威信。”方卓瞪了一眼宁左相,紧跟着说。
  “鼠疫致死,又无良药,派去再多的人只是送死,方尚书又将这些人的性命看做什么?”宁左相不依不饶道。
  “万事百姓为先……”
  宣亦辰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论,头疼地叹口气,这鼠疫若是发现得早,向花间照和安虚蓝夫夫讨一副药方也就结了,正是因为底下的人彼此算计一拖再拖,这才害了一城百姓。
  他打断二人道,“鼠疫的事朕自有定夺,容后再议。”
  上官老将军终于等到机会插话了,赶紧大声道,“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宣亦辰眉心一跳,却碍于上官老将军的功绩,不得不说,“上官将军请讲。”
  “老臣就一个独女,便是腆着张老脸不要,也想给女儿求个好姻缘,”上官老将军中气十足,他从军数十年、建功无数,替先皇和当今皇帝都立下汗马功劳,却从来忠君爱国,不曾拿出一点功高震主的骄傲,这还是数十年来他第一次提出请求,“老臣的爱女喜欢上了咱们吏部司空侍郎,他们男未娶、女未嫁,论人品、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相配,老臣在这里想请皇上指婚,将老臣的爱女流莺许配给司空侍郎。”
  宁左相和上官老将军是多年好友,听到上官老将军求亲,知道挖走司空焕这课大梁的事是十拿九稳了,立刻便显出得色,反观方卓却脸色阴沉得紧,偏偏碍于上官老将军的威严而无法出口反驳。
  宣亦辰面上不动声色,手指却紧紧握着座椅的龙首发力,指尖毫无血色。


第十章 流华照君(十)
  半晌,他才绽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望向上官老将军道,“上官将军爱女心切,但也不可乱点鸳鸯谱,这事还需问问司空侍郎的意思……”
  上官老将军哈哈笑道,“皇上,老臣已经打听过了,这司空侍郎无父无母出自山林,可算是孑然一身,老臣又只有一个女儿,正愁后继无人,司空侍郎文武双全、样貌出众,入赘我上官家做个佳婿,他还能有什么不满意?依老臣看,这事儿倒不如全凭皇上做主!”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都集中在司空焕身上,司空焕却面色如常,只是抬首盯着坐在高处的宣亦辰,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宣亦辰惯常温和含笑的面孔有些僵硬,他知道司空焕再等,可他实在找不出合理的理由来拒绝上官老将军,只要司空焕说一句不愿意、只要他说这么一句而已,自己一定会站在他那边,替他婉拒上官老将军的婚事。
  可是司空焕没有说话,宣亦辰眼睛里的希冀越来越微弱,偌大的朝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众人都察觉出不对劲,却又不知怪在那里,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站着,等着有谁先打破桎梏。
  上官老将军干咳几声,“司空侍郎,皇上还等着呢,你怎么想啊?”
  司空焕望着宣亦辰,缓缓露出一个寡淡清冷的笑,让周围的人都恍了恍神,心里暗叹这样绝妙的人又怎是上官流莺能配上的?可司空焕却若无其事地垂手恭敬道,“上官老将军说得对,微臣能得皇上抬爱,终身大事……自然也全凭皇上做主。”
  上官老将军满意地点点头,“是啊是啊,皇上——”
  “只还有一事,”司空焕竟在一片讶然声中跪下,第一次行足了三拜九叩的全套君臣之礼,可抬起头来,依旧是满身的骄傲,他目若皎星,几乎璀璨清澈得不带任何俗世杂念,仿佛回到了当初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一字一顿道,“成婚之前,臣请命前往泞原城,愿为泞原百姓尽绵薄之力,消除鼠疫。”
  上官老将军眉头大皱,泞原城鼠疫横行,凤城前去援救的医员都十去九不回,司空焕是铁了心要死在那里、好不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成婚么?
  宣亦辰也被司空焕的请命吓了一跳,泞原城是什么地方,他不要命了么?一时间恼怒地喝道,“朕不许!”
  下头站着的官员一片愕然,皇上今个儿是怎么啦?先前江北有异动、叛党丛生,皇上也是平淡处之,这司空侍郎不过是请命却泞原城治疗鼠疫,皇上就气成这样?
  宣亦辰抬手揉揉眉心,努力压住火气,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不能一再失态,“司空焕,泞原城的鼠疫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朕会派更有实力的御医前去,这请命不过是徒增伤亡,朕不能准。”
  “皇上,微臣不才,曾习医理,愿以上官老将军的顽疾一试。”司空焕说完,便走向瞪大双眼的上官老将军,周围的官员自动给他让道,司空焕低道一声得罪,撩起上官老将军的官服下摆,不知从那里摸出几根金针,隔着帛裤就精准地刺入了膝盖的穴道中,那针淬过百种药草精华,再加上司空焕精纯的内力辅佐,瞬间就让上官老将军酸困的膝盖生出一种灼热感,忍耐过后,便感觉筋脉畅通,整条腿都轻快了不少。
  “神了!皇上,老臣的腿疾真的好多了!当年先皇找了数十名医都束手无策,这小子不过几根针下去就有效!”上官老将军说完,就后悔地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他这个老煳涂,怎么把好端端的女婿往外推啊?
  众人也是议论纷纷,立刻便有不少人附和要司空焕去泞原城治鼠疫,司空焕站在那里,直视着宣亦辰道,“若皇上不准,微臣只好辞官……因为泞原城,是皇上真正需要臣的地方。”
  宣亦辰一震,蓦然想起司空焕初任吏部侍郎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本就是来帮你的,不管是帮吏部侍郎或是别的什么事,只要你需要我便会做。”——可现在,他需要的并不是司空焕去治疗鼠疫,而是需要他陪在自己身边,等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摆正他的身份,诏告天下自己喜欢他的时候……
  宣亦辰口中苦涩,却什么都不能说,当初的柳居奇没有等,现在的司空焕……也不会等。
  也是,等了又等,也只能等来他的辜负。
  他扛着家国天下的担子,看似坚强,实则软弱地连一句喜欢也不能说。
  宣亦辰脸色煞白,看得近旁的太监管事都揪心起来,正要上前去问,却听到宣亦辰低声说了一句”准了”,便捂着胸口脚步踉跄地站起来,强装无事地走出去。
  旁人看不到他的异常,都围着默默不语的司空焕议论纷纷,司空焕并不理人,看到宣亦辰的背影消失,才死心地转身离开,他破釜沉舟的堵了一局,终究还是输了——
  宣亦辰也许难过,却不爱他。
  可他还是不忍心,于是在离开宫门之后,又折了回去,将瓷瓶交给了一个还算熟悉的宫门领卫,“这药护心养肺,请代我交给皇上。”
  “好,司空侍郎还需转达什么吗?”领卫殷勤道。
  “就说……司空走了,要他保重。”司空焕微微一笑,释然离去,却让那领卫怔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
  其实吧,我也不是故意虐的,剧情需要啊。。。


第十一章 流华照君(十一)
  泞原城疫情告急,司空焕又无心再留,下朝后便开始收拾行装,统共也就几件换洗衣裳,那红玉九连环和明黄色的方帕让他稍作停顿,终究一起收进了行囊,再怎么口是心非,他还是想留个念想。
  春日里埋下的桃花酿尚未熟好,司空焕却突然很想尝一尝,在树下取出了一坛拍开封泥,隐隐便有桃花香气溢出,他自斟自饮了一壶,酒液的辛辣混着桃花香,虽然没有酿好的时候顺口馥郁,这暗含刺激的味道倒合适当前的心境。
  院外纷纷杂杂地有些人声,片刻后响起了敲门声,司空焕有些诧异,开门一看,原来是吏部的几个同僚,当头的那个手里还拿着食盒,笑眯眯道,“明日你要走,我们几个便做主还给你践行,吃食买好了只缺些酒水——看来咱们也是心有灵犀嘛。”
  司空焕心里一暖,微微笑了,他平素待人冷淡,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惦记着他要走,便将他们大方地让进了院子,因刚才饮了酒的缘故,司空焕白净的脸上带着粉晕,竟比平时清冷的模样更加勾人,看得他们都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几个人推杯换盏,司空焕的话也比平时多了,言辞间的韬略更让他们刮目相看,司空焕的底子可深得很,远不是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能容得下的。
  院子里一派热闹,门外却安安静静地站着一位高挑男子,他穿着兜帽披风站了很久,肩上落着几片枯叶,旁边侍候的人问道,“爷,要小的进去通报一声么?”
  “不了……回吧。”
  宣亦辰凤眸闪烁,又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里头的人,转身离去。
  见了面又能说什么呢?
  他不能用司空焕对自己的感情自私地束缚他,与其这样越走越远,还不如趁着司空焕不在的这段时间放手一搏,将宁左相的事做个了断,正大光明地握住那个人的手。
  罢了罢了,还管它什么后宫什么朝堂,他认输了……当初放走了柳居奇已经令他抱憾,这次,他也想要自私一回了,也许过程会很困难,但却决不后悔。
  宣亦辰暗叹,他自上位以来隐忍颇久,如今也积蓄了不少力量,该到斩尾收网的时刻了。
  次日一早,司空焕便离开了凤城,宣亦辰加派了四十位医员跟着,一行人轻装简骑的赶路,直到日头偏西才停在山里的空地上啃干粮,司空焕也靠着一棵老树闭目休憩。
  队伍边缘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眉目清秀的小医员正在发脾气,把手里的干饼捏过来揉过去的,“这、这是人吃的东西吗?硬梆梆干巴巴的,牙齿都要被硌掉了!”
  俏莲眼睛一亮,“是啊小姐,您身体娇贵,这东西肯定吃不得的,那……不如咱们不去泞原城了!那儿闹鼠疫都死了好多人的,实在太危险了!”
  上官流莺眯着眼睛磨牙:“这都走了一半路了,俏莲你想半途而废么?”
  “可是小姐……”俏莲都快哭了,“老爷要是知道小姐去了泞原城,会打死我的。”
  “你要是害怕,等到了泞原城附近你就自己回去吧,现在放你走,你肯定会通知我爹。”上官流莺皱着眉头努力地啃干饼,难吃是难吃了点,可是环境所迫,也没有办法了。
  “不不不,小姐你别赶我,我要是一个人回去,恐怕老爷会更生气的。”俏莲泄气地垂下头,她怎么摊上这么个死心眼的主子小姐,司空大人要去泞原城治鼠疫,她就巴巴地混在队伍里跟着来了,这万一出个什么事,上官老将军肯定得气疯了。
  司空焕耳力敏锐,听到有人吵闹便睁眼去看,上官流莺飞快地拉着俏莲转过身,把干饼塞进了她嘴里,“嘘,别唠叨了,司空焕差点儿发现我们。”
  俏莲呜呜了两声点点头,上官流莺这才满意地捏捏她的脸蛋,“你就安心吧俏莲,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陪他冒险他才会感动啊,这一感动就会上心嘛,然后这婚事才能水到渠成,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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