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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耽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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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他陪!”柳居奇脸上烧红,赶紧撩着盆里的清水洗脸,花间照笑他脸皮薄,“在我跟前还装什么啊,一路上郎情妾意得我牙都酸了……”
  “崇儿——小崇崇——你在哪里啊?”外面传来宛王妃切切的唿唤声,柳居奇扑哧笑出来,“花小虫,你主人找你呢,还不快过去。”
  花间照满脸的郁闷,烦躁得捏着扇子柄,“唉,我就知道不该回来,母后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把我拴在身边,粘人死了。”
  要不是昨晚平羌王强行把人带走,宛王妃估计真的要赖在儿子房里陪夜了。
  “行了,你快去吧,别让王妃着急,我吃过早饭再去找你。”柳居奇其实挺羡慕花间照的,虽然母亲粘人,但好歹有人能疼爱着你,可大多数人都是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时,才明白父母在生命里的重要性。
  草原上的人起的都很早,男人忙着放牧、女人忙着挤奶,一边劳作一边唱着歌,显得非常快乐。
  柳居奇在栅栏边儿等了一会儿,花间照急匆匆地走过来,“快点,不然母后又要追过来了,我们快出发吧。”
  “你们这儿不是该算作皇宫么,怎么那些牧民放牧都放到栅栏跟前了也没人管?”
  花间照将柳居奇抱上了一匹矮些的马,点点他的鼻尖,“不懂了吧?这就是平羌和风岚的区别,平羌王是会将自己与百姓一视同仁的。”
  “真难得。”柳居奇看了看胯下乖巧的黑马,“喂,花间照,凭什么你的马比我的马高大?”
  “宣亦辰说你马术不精,我就挑了匹小母马给你,安全第一嘛,万一你磕了碰了,他可不会饶了我。”花间照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柳居奇懒得和他争辩,扬鞭就将马驰了出去。
  在草原上骑马和在风岚完全不同,那种畅快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说是带着他打猎,花间照也没多少真心狩猎的意思,只是随便打了两只野兔了事,两个人骑马在美丽的草原上兜兜转转,和散心差不多。方。报。烬。区。独。家。整。理。
  柳居奇玩得挺尽兴,等日上中天才和花间照折返回去,下了马腿都并不住了,这才感觉到大腿根似乎被磨伤了,有些火辣辣的。
  花间照笑话他,“你要真这么走回去,宣亦辰肯定会误会我将你如何如何了。”
  “你闭嘴,还不都怪你,带我跑那么远……”柳居奇疼得龇牙咧嘴,突然身子一轻,原来是被花间照打横抱了起来,守帐的武士们默默低下头,国师说过……非礼勿视。
  宣亦辰原本正在不远处和兖龄说话,看到后立马过来,语气似乎有些不悦,“我来吧。”
  “你那胳膊还想再血流如注一次?”
  “……那麻烦二王子了。”宣亦辰淡淡看了一眼窝在花间照怀里的柳居奇,径自进了帐包。
  “花蝴蝶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柳居奇扑腾着,终于被花间照给放下来。
  花间照哈哈大笑,眉飞色舞道,“有意思,没想到宣亦辰也会吃醋啊,我还以为他永远都波澜不惊呢。”
  柳居奇就知道他是瞎看热闹没安好心,再也不理会花间照,一瘸一拐地跟进了帐包。
  宣亦辰正坐在那里喝茶,小乱也在,看到他进来赶紧过来扶着,“柳哥哥,你腿疼的厉害吗?要不要我请御医过来?”
  “我休息一会儿就好,又没有破皮。”柳居奇坐到宣亦辰身边,讨好地笑笑,“生气啦?”
  “没有。”宣亦辰站起来说,“午饭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你好好歇着吧。”
  柳居奇看他出了帐子,心里面七上八下的,都说好脾气的人发火最可怕,果然不假……
  “二皇子细心,一早就把消肿镇痛的药膏拿来了。”小乱戏谑道,“看柳哥哥下次还敢不敢和别人亲近!”
  柳居奇转眼看着小乱,心里有些纳闷,小乱不是一向不高兴自己和宣亦辰在一起么,怎么突然就转了口风?


第七九章 双面间谍
  深夜无月、浓云阴沉,遮得视野灰暗不清,宽广的草地一望无垠,随风起浪。
  宣亦辰独自站在弯月泊旁,静静望着那透亮的水,弯月泊名至实归,形如弯月,是除了孔雀河之外,最接近平羌王族定居地的水源,因其存在古老而被誉为圣泉,牧民不得在此肆饮牲畜。
  有人渐渐走来,看到宣亦辰后恭敬跪下,“二皇子。”
  宣亦辰转身看着他,神色淡然,“你约我至此,究竟想说什么?小乱。”
  小乱抬起头,略显稚气的小脸带着说不出的激动,“二皇子,您还记得我么?我是郁子衿的儿子,郁卉。”
  “郁卉?”宣亦辰蹙眉思索了一阵,隐约有了些印象,七八年前风岚帝将”暗影”交给他时,他为了试探”暗影”的能力,便让他们去调查兵部侍郎郁子衿结党营私之事,后来虽然查出冤情,但行刑在即,宣亦辰只来得及救下郁子衿的独子郁卉,郁家旁人都已被连诛。
  “我记得那纹身,欲血则显,是个嚎月狼头,绝不会错的!”小乱说着,又叩首道,“您帮我父亲昭雪沉冤,大恩大德绝不敢忘。”
  嚎月狼头的纹身,是历年”暗影”拥有者的标志,宣亦辰当年新纹,换药时被小乱偶然瞧见过,印象深刻。
  “你父亲遭人陷害,我未曾救得了他,何恩之有?”宣亦辰道,“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就不要再提了,起来吧。”
  小乱依旧跪着,望着宣亦辰的眼神坚定极了,“您当年让我去找有价值的事做,小乱不负所望!”
  宣亦辰偏首看向他,自己当年只是无心之语,好让生无所望的小乱有点念想,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认真办了,“你且说说看。”
  “我进了绝杀宫的血杀堂!”
  “绝杀宫。”宣亦辰默然,这次和花间照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花间照告知他有绝杀宫从中作梗,绝杀宫向来神秘,就连皇室的力量也难深入其中,花间照当时提出的条件也古怪的很,让他不要去追究绝杀宫的一切……
  这其中纠葛,绝不止花间照说的”绝杀宫和南怀有利益交涉”那么简单。
  “二皇子,绝杀宫虽然宫规森严难以渗透,可我在那里呆了多年,也有些了解,燕肃澜的身份似乎不单纯,应该是和南怀皇室有所关联。”
  宣亦辰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记得先瞒好自己的身份,不然只会惹祸上身,绝杀宫的事,有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小乱心里高兴,自己多年所做总算有意义了,宣亦辰是他心里的恩人,更是他自小便铭记在心的强者,让他崇拜非常。
  宣亦辰沉思了半晌,突然开口问道,“柳儿他,是绝杀宫的人么?”
  小乱身子一震,踌躇着说,“柳哥哥虽然是,可他在醉欢楼时便、便失忆了,先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这样么……”宣亦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已经和柳居奇表明心意,可他居然瞒得死死的,根本未将绝杀宫的事情透露分毫。
  “我们的任务是接近太子,但柳哥哥一向随性,并未将燕肃澜的话放在心上,他不会害——”
  小乱还没说完,就被宣亦辰打断了,“小乱,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乱偷瞥宣亦辰,却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好忐忑的离开了弯月泊。
  柳居奇和自己在一起,究竟是为了情还是为了所谓的任务?不得而知……
  那般随行的一个人,竟也有秘密。
  宣亦辰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罢了,他也许只是不放心,再等等吧,等他主动告诉我,要比我去问他好得多。”
  *****
  柳居奇和花间照、千荥、宛王妃挑灯搓麻,麻将是木头做的,磨光了尖角,还上了一层清漆,很是精致。
  一开始大家还打不顺手,来去几趟也就好了,三个年轻人有意让着宛王妃,经常放胡,宛王妃愈发兴致勃勃。
  平羌王派人来催了几次都没音信,只好亲自过来请人,人没请回去,反倒被宛王妃拉上了麻将桌,兖龄替了花间照,平羌王替了柳居奇,又继续他们稀里哗啦的搓麻大业。
  柳居奇和千荥出了包帐,外面的冷风一吹,头脑清醒多了,“宛王妃可真有兴致。”
  “她就喜欢新鲜东西,有你在,她简直如鱼得水了,怎么样?柳儿想不想留在草原当我的王妃?”花间照戏谑他。
  正说着,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刹那又没了声息,柳居奇扯着花间照的袖子,“花蝴蝶……你、你们草原是不是闹鬼啊?”
  “闹什么鬼,是宣亦辰在审那个厨娘,你忘记之前被下火茯苓的事了?”
  柳居奇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宣亦辰怎么会做审讯这种事……”
  花间照摇头,无奈地戳戳他的额头,“恐怕只有你觉得他温柔好相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宣亦辰就是头喜欢收着利爪的老虎。三年前韩都鼠疫横行,便是宣亦辰请旨封城焚火的,你可知道那韩都里有多少人?一万三千有余。”
  “怎么可以焚城?里面肯定还有没染病的人啊!”
  “那又如何?鼠疫难以根治,若任由韩都扩散疫情,严重了恐怕会动摇国之根本。”花间照叹息道,“宣亦辰的办法虽然狠辣,但的确能解决问题。”
  柳居奇不禁打了个冷颤,仿佛已经看见无数人在火海中挣扎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花间照,如果是你呢?”
  “我可没那么硬的心肠,所以啊,我是绝不会继承大统的。”花间照道,“柳儿,老虎就是老虎,收了利爪也不是猫,皇权斗争里能有几个人干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儿容得下妇人之仁……宣亦辰,自然不会是例外。”


第八十章 泼妇章 氏
  宣亦郁正在亭中描绘着枝缀红梅的点点风韵,小顺子端来一叠精致的金丝糕,“殿下,您用些点心歇一会儿再画吧。”
  宣亦郁咳了一阵,摇头道,“金丝糕太甜,给我倒杯热茶就好。”
  小顺子依言照办,服侍他坐下喝茶,宣亦郁作画习惯站着,他身子单薄,往往一幅画完就要没精神许久,旁人怎么劝他都不肯听。
  “殿下画的真好,这梅花就像活的一样。”小顺子拿小扇子给画催墨,赞叹道。
  “你就会哄我高兴。”宣亦郁笑着,苍白的面孔又清减了不少,“传闻古人燎司善画红梅,每每要用自己的鲜血染那梅花,他画的梅花甚至还有香味,能招来蜂蝶,也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假的,该说那燎司是傻子才对,哪有用血画画的,画久了人还能活吗?”小顺子皱着眉头,“殿下您可别学他。”
  宣亦郁面上带笑,看着小顺子说,“我玩笑罢了,你却当真。”
  小顺子调皮地眨眨眼睛,他性子怯,因从小侍奉宣亦郁,宣亦郁又待他和善,才在宣亦郁跟前活泼一些,“殿下知道吗?四皇子昨日被皇上派出去了,您大概再过几日就能出去走动了。”
  宣亦郁一滞,想到大婚那晚荒唐的一幕,心口揪得难受,又是一阵勐咳,“亦曦他去了哪里?”
  “说是滇北。”
  “滇北最近屡被胡辽骚扰,胡辽虽是个小部落,但暴虐顽固,只怕不是个轻松差事。”宣亦郁蹙眉,有些担心宣亦曦的安危,若不是宣亦曦这次真惹恼了风岚帝,风岚帝大概也不会将这么危险的事情安排给他,归根结底,祸根都是自己……饶这身体久病,却还是闹得旁人不得安宁,倒不如死了干净。
  “殿下不要多想,皇上肯定是给足了四皇子兵力,哪有父亲舍得害儿子的。”小顺子看出宣亦郁不开心,赶紧岔开话题道,“前几日二皇子托人送了方极品端砚,殿下还没看过,要不我去取来?”
  宣亦郁颔首,“去吧,朱砂快用完了,你顺便取上一些。”
  小顺子走后,宣亦郁一个人坐在亭中,痴痴望着亭外的红梅,梅花开得那般热烈繁盛,好像是怕明天就要凋谢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柄扇子打开,上头画着宣亦辰淡然品茗的样子,栩栩如生,宣亦郁看着那题字”漠”,心里一痛,画画的人倒比自己要看的通透……
  宣亦曦大闹婚场,宣亦辰却只遥遥道了声恭喜,怎不让他心寒?
  “娘娘,太子吩咐了不许旁人进园子里扰他画画,您——”守在园子外头的侍卫话还没说完,就被章露馨狠狠打了一记耳光,骂道,“混账东西,我算是旁人么?瞎了你的眼睛!”
  跟在章露馨身后的陪嫁丫环双碧心有戚戚,老爷跟小姐说了许多遍,要她收敛自己的娇横脾气,可太子病懦不爱管事,小姐养好身体没两日就我行我素起来,根本未将老爷的嘱咐放在心里,她人微言轻又说不上话。
  侍卫不敢再拦,章露馨趾高气扬地进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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