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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柔然简直要气死了,她还以为燕肃澜是来看孩子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海棠……
燕肃澜对厌恶的人素来不上心,哪管柔然动了胎气脸色惨白,依旧不停步的往外走,柔然怒上心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宫主,你如此待我,就不怕我跟南桁皇叔说吗?你这绝杀宫异变许多,你分明是生了旁的心思,若不是我一直瞒着,皇叔大概早就知道了!”
柔然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再也不装娇柔了,燕肃澜回头看着她,脸上竟带了些笑意,邪邪地勾着唇角,“那本尊岂非要好好感谢你了?”
柔然虽然有些心虚,还是努力挺着肚子高声道,“宫主是这孩子的爹,我自然要帮宫主才是。”她斜眼瞥着柳居奇,笑容得意起来,看来燕肃澜还是怕南桁的,“宫主,柔然只有一个请求。”
“哦?”燕肃澜越发的和颜悦色,“说来听听。”
柔然愤恨的指着柳居奇说,“柳成林狐媚无状,请宫主为了这孩子杀了他!”
燕肃澜勾唇一笑,“为了这孩子?”他盯着柔然鼓鼓的肚子,“这孩子又不是本尊的,本尊凭什么要为了它杀人。”
柳居奇抚额,这家伙的邪恶本性又暴露了,柔然快要待产,这会儿正是最危险的时候,燕肃澜居然拿这个刺激她……
柔然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燕肃澜,“……宫主说什么?!我不信!这孩子分明是……”
“本尊答应给你一个孩子,却没说是本尊的,你怀着孽种这么久,倒是辛苦了。”燕肃澜蓦地收起笑容,狠厉道,“南桁早已和绝杀宫没关系,你也不过是他的一颗弃子,若还想多活几日,就管束好自己。”
柔然的细眉拧在一起,半痴傻地望着自己的肚子,又哈哈大笑起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皇叔当初让她追着燕肃澜来绝杀宫,还不是为了安插眼线,现在自己没有用了,可不就是一颗弃子嘛!
还有这孩子……柔然一想到前面半年多自己满心期待着它降生的心情,就恶心得哇一声吐出来,爱之深恨之切,她先前有多么爱这个孩子,现在就有多么恨!它不是自己稳固地位、抓住燕肃澜的宝贝,而是个奇耻大辱!
柔然疯魔般笑得咳出血来,心痛的仿佛要撕裂胸口一般……她最恨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没有心的燕肃澜,自己从小便钟情于他,他不动心也罢了,还这么可怕的折辱自己……
“燕肃澜……你好狠的心……”柔然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肚子,怀孕七个多月,肚皮早变得薄而紧绷,她这么一番疯狂,便将薄薄的肚皮凿破了,红色的血染了纱裙,又是一股透明的羊水涌出,显得十分触目惊心,一院子的下人都惊惧地傻住,柳居奇和海棠也吓愣了,只有燕肃澜神色冷淡的看着柔然,丝毫不为眼前的残忍场面动摇。
柔然手里有不少绝杀宫人的性命,还差点儿害死了柳居奇,她就是死十次百次,也抵消不了曾经的罪恶。
柔然砸着砸着,身下涌出一股暖热,刺骨的疼痛几乎让她晕死过去,柔然愤愤地看着燕肃澜,表情极为怨恨,“燕肃澜……这辈子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你的孩子……就是我死了,也要跟在你左右,咒你孤老一生……还有、还有柳成林……我要他……”
”不得好死”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柔然便被燕肃澜一根金针射穿了喉咙,圆瞪着双眼蹬腿了。
燕肃澜沉沉唿出一口气,柔然死了,代表自己和南怀彻底断了个干净,往后不再有什么牵绊,他回头看看脸色煞白的柳居奇,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手段有些过火,大概吓到了柳居奇。
柳居奇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柔然半敞的肚子,转身捂住嘴不断干呕起来,他来古代这么久,不是没见过杀人,而是没见过这么残忍的,燕肃澜简直太可怕了!
“柳——”燕肃澜要去拉柳居奇,被柳居奇勐的甩开,“你别碰我。”
柳居奇沉默了一会儿,低头说,“帮我将海棠安顿出去……我先回去了。”
燕肃澜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你怕本尊?”
柳居奇摇头,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就知道燕肃澜不是坏人,哪儿来的”怕”这个说法?只是他当惯了现代人,无法接受燕肃澜这么残虐的模样,“不是怕,我……我不喜欢看你杀人。”
燕肃澜漩涡般的眸子牢牢盯着柳居奇,也不管还有旁人在场,霸道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语气轻快道,“既如此,本尊往后不在你面前杀人便是。”
这已经是燕肃澜做的最大让步了,他身为绝杀宫宫主,身负血海深仇,手上是不可能干净的,燕肃澜也从来不是个拖沓的人,他杀伐决断,不会姑息任何一个该死的人。
柳居奇叹了口气,还是不敢转头看柔然的肚子肠子,“喂,你先放开我……”
“你是本尊的人,本尊为何要放开?”燕肃澜倨傲的哼了哼,抱着柳居奇便大步离开朝华阁,朝着空气吩咐道,“血魄,海棠交给你了。”
“是,宫主。”血魄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着眼前的血腥一幕,面上现出一丝不忍——宫主对人的态度也未免太极端了,柳居奇是予取予求,柔然却是杀之后快。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该死就是了。
第二一章 临门一脚
燕肃澜抱着柳居奇一路进了饮碧阁主卧,难得花间照这个大灯泡不在,燕飞也知趣地躲了起来,柳居奇再迟钝,等燕肃澜把他放在床上压着的时候也知道不对了……
“你干嘛?”柳居奇抓起被子裹在身上,灵活地缩到床脚,满脸警惕地瞪着燕肃澜,大有一副良家民女宁死不屈的气势。
“本尊要生米煮成熟饭。”燕肃澜邪佞地笑笑,情添说的对,既然柳居奇迟早是自己的人,礼数什么的大可以放在一边,反正自己本来也就不在乎那些东西,这人哪,就是要身体屈服,心里才能真正归属自己。
燕肃澜先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和系带,将衣袍给脱了,内里雪白的亵衣很薄,隐约能看出他矫健结实的体魄。
柳居奇大眼睛扑闪一下,情不自禁的脸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说了不强迫我的吗?”
“难道我们还算不得两情相悦?”燕肃澜胸有成竹的反问道,柳居奇对着花间照再怎么露骨的挑|逗话都不会脸红,偏偏在自己跟前常常跟个蒸虾似的,一逗就跳脚,还有影侍杨青说过,柳居奇昏睡的时候也经常会叫自己的名字——等了那么久,也算得偿所愿了。
柳居奇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气鼓鼓地指着燕肃澜,“你、你少自恋了,谁跟你两情相悦!”
他不就是长得酷点儿……不对,那脸上的长疤太碍眼了。
他不就是对自己很好……不对,这人几次三番趁机用咸猪手占便宜。
他不就是大方有钱……也不对,除了吃食好,绝杀宫里也没见怎么奢华……
柳居奇禁不住想掩面泪奔,越琢磨越觉得内心悲催极了,自己原先是想穿来古代做攻的,后来认命是个受,那怎么也得找个高帅富才行,怎么就摊上燕肃澜这么个黑衣冰块脸、性格阴沉古怪的人?!
燕肃澜看他面上表情变幻莫测,瞧得津津有味,也不打断柳居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柳居奇这边儿还在自怨自艾,突然感觉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被子早被燕肃澜抄走了,自己衣衫大敞,燕肃澜宽大的手掌马上就要探进去……
“我没洗澡……”柳居奇扯出了一个最拙劣的理由,可怜兮兮的看着燕肃澜,这事儿就不能缓缓嘛。
“本尊记得你今早一醒来,便在碧华池泡了半个时辰。”燕肃澜眉目冷峻,他不容柳居奇反抗,手指抚上了柳居奇弧度优美的锁骨,灵活如一条吐信的冰蛇,慢慢向下摸……
柳居奇不由打了个冷战,一是被那手冻得,一是被这种极度亲|昵的行为弄得不自在……
燕肃澜可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虽然不尚情|事,但这方面的经验对付柳居奇是足够了,没几下就让柳居奇的唿吸粗重起来,白皙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情动的粉红,眼波流转,清艳中带着几丝生涩的妩媚。
燕肃澜也看的浑身生热,铁臂揽住柳居奇的腰将他拉近一些,望着柳居奇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冷面上绽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蛊惑的柳居奇暂时失了神。
燕肃澜用眼神描摹着柳居奇精致清灵的五官,看到哪儿就吻到哪儿,一下一下轻柔珍重,吻过那远山的眉、含情的目、娇俏的鼻尖、可爱俏皮的菱唇,最后含住柳居奇红润的嘴唇,慢慢厮磨起来,那种郑重爱惜的表现,让柳居奇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乖乖启开了唇,放燕肃澜的舌头进来肆虐。
柳居奇莫名其妙地想掉眼泪,在燕肃澜吻住自己的那一刻,他心里因为宣亦辰而留下的空缺终于被填满了,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纱帐被燕肃澜随手放下,遮住了通透的日光,雕花木床上交叠着两个模煳的人影,传来细碎暧|昧的声响。
两个人赤|裸相见,柳居奇羞得别开眼睛,怎么也不敢看燕肃澜,燕肃澜倒挺大方,带着审度的眼神仔细扫过柳居奇的每一寸地方,柳居奇是个吃货,虽然看着瘦瘦的,身上倒有几两肉,摸着很趁手,细腰翘臀,皮肤白腻弹滑,那里也生的粉嫩乖巧很可爱。
“你看够了没有?!”柳居奇脸皮再厚也罩不住燕肃澜的眼睛跟X光一样扫来扫去,他拿着引枕丢燕肃澜,燕肃澜顺手一接,放在他腰底下垫着,大手强势地按住柳居奇不断扭动的腰,微微勾着唇角坏笑,“莫不是你比我还要心急?”
他说了”我”而非”本尊”。
柳居奇愣住了,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从此在燕肃澜心里的地位就从量变累积到质变?
燕肃澜凑到柳居奇耳边,压低声音道,“你想我怎么叫你?小柳不够亲密,柳儿是旁人用的……”
柳居奇闷头嘟囔道,“随便吧,反正就是个代号。”
“你可有乳名?”燕肃澜在柳居奇胸口亲了亲。
一说到乳名,柳居奇就暴躁了,他小时候身体不好,老家的爷爷就给自己起了小名,说叫着好养,那个名字伴随他一直到小学毕业,让柳居奇被嘲笑了许久……
燕肃澜一看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捏着柳居奇的下巴问,“叫什么?”
“我没有乳名……”柳居奇别扭地说,突然瞪圆了眼睛,脸红地要滴出血来,“你、你……”
燕肃澜握着他的关键部位,不紧不慢的撩拨了几下,然后勐地握住,“叫什么?”
柳居奇都想哭了,声音比蚊子还小,“鸡蛋……”
“鸡蛋?”燕肃澜哈哈大笑起来,饮碧阁外头的人听到都惊讶的停下脚步,宫主会笑?还会这么大声的笑?他们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好疼,没做梦啊……
“鸡蛋,你可真是我的宝贝。”燕肃澜笑过,看到柳居奇窘迫的捂着脸,慢慢打开了柳居奇的腿,柳居奇也不反抗,就是心跳的厉害,十分害羞。
燕肃澜在床头的暗格摸出情添给自己的小瓷瓶,里面装着透明润滑的液体,清香怡人,是专门开拓受方身体用的。
“放松一点儿。”燕肃澜沾了许多在手指上,还是进不去,柳居奇小腹紧绷,显然是紧张地不得了。
燕肃澜亲亲摸摸了好一会儿,才在柳居奇不注意的时候挤进了一根手指,轻轻活动起来,柳居奇让那种奇怪的异物感弄得头皮发麻,可是瞄一眼箭在弦上的燕肃澜,知道今天是彻底躲不过去了……
与其两个人都别扭,还不如大方点,柳居奇毕竟是个现代人,没多久就想开了,配合着展开了身体,随着燕肃澜逐渐增加的手指有了感觉,发出细细婉转的呻|吟。
情添这药是特意配给绝殁的,就凭他那么可劲儿折腾绝殁都没事,便可想而知这药的效果有多好了,润滑是一方面,药里还搀着少量的助兴剂,很能撩拨受方的欲|望。
燕肃澜看差不多了,拔出手指,柳居奇那里还微微张着,似乎在不满燕肃澜就这么出去了。
“可以了吗?”燕肃澜嗓音低哑的问了一声,将柳居奇的腿绕在自己腰上,小腹上的肌肉渐渐紧缩,慢慢抵住那开放的雏菊。
柳居奇捂着脸,依旧没有声响。
“鸡蛋?”燕肃澜叫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拉下柳居奇的手一看,顿时有种浑身泄气的感觉——就差这么临门一脚的时候,柳居奇的”昆山玉醉”又发作了,这家伙睡得香甜,压根不知道事情。
燕肃澜一下子没了兴致,真要做下去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庸医!”燕肃澜迁怒的骂着花间照,要不是他医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