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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图个新鲜,跟老板杀好了价又不买,只享受那杀价的过程,气的老板直吹胡子。
几个人出色的外貌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有些含羞带怯的大家闺秀带着钦羡的目光不住打量燕肃澜和宣亦曦,宣亦曦大气豪爽,久经沙场的他很有男子气概,燕肃澜出门前易容了脸上的伤疤的,冷酷英俊的面孔配上尊贵的气质,两人都是女子眼里的栖身良木。
这不,立马就有一个不懂矜持的上来了,走路袅袅娜娜,莲步生香,容貌也很不错,一袭湖蓝水纱裙裹出曼妙的身姿,那个女子对面朝着燕肃澜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不住的拿眼偷瞧燕肃澜,脸上染着一片红晕,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哎呀”一声娇唿,就往燕肃澜身上倒去。
燕肃澜下意识地接住她,蹙眉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连连的女子,柳居奇正好回头看到这一幕,冷哼着就拉着宣亦郁往前走,明显是不高兴了。
花间照挥着扇子,桃花眼一阵放光,上前凑到那美女跟前问,“小姐没事吧?”
“没,多亏了这位公子,小女子才没有摔倒,为表小女子的感激……啊!”
花间照遮着眼睛,啧啧道,“燕子,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说完,也跟在燕肃澜后头走了,冲美女扔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女子摔了个狗吃屎,姿态难看地趴在地上,含泪看着远去的燕肃澜一行人,心里又气又羞,这人居然一声不响的把自己扔地上了……躲在一旁的小丫鬟赶紧上去扶她,女子站起来急急走开,生怕更多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目睹了这一幕,襄彤城的狂蜂浪蝶知道这几个人不好惹,都自觉的偃旗息鼓了。
宣亦郁看到燕肃澜走来,聪明的落后了几步,好让他跟柳居奇说话。
柳居奇不理燕肃澜,燕肃澜也不着急,就安静的陪他看东西买吃的,最后还是柳居奇先憋不住了,臭着脸酸熘熘道,“你过来干嘛,不陪着你的美人儿了?刚不是挺亲热的嘛。”
燕肃澜道,“我只和你亲热。”
柳居奇马上涨红了脸,想到某个不健康的方向去了,“这次就算了……以后看到漂亮女人还有漂亮男人,不许接近他们一尺以内!”
“好。”燕肃澜点点头,柳居奇被哄得高兴,这才又有了笑脸,突然听到旁边楼里热闹非凡,便拉着燕肃澜先钻了进去。
楼里分两层,一层是斗场,二层围栏处站满了人,全在对着下方斗场里的两个勇士唿喊,热情高涨的几乎掀翻了屋顶,这里是处打黑拳的地方。
柳居奇在现代看过一段时间的WWE,对摔角拳击也挺有兴趣的,不过他凑近了一看,立马就怕了,古代的黑拳不像现代的花拳绣腿,打起来那是真的斗狠拼命的,斗场里的两个人都已经满脸血,脚跟着直晃悠打圈了,还硬撑着站起来要给对方奋力一击。
柳居奇有些不忍看,叹道,“真是太残忍了。”
燕肃澜不以为意,“他们这都是外伤,看着厉害,养个七八天就好。”
“是这样啊。”柳居奇听了心安一些,要说男人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暴|力因子的,他渐渐被黑拳给吸引住了,连花间照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咣”一声锣响,胜负已分,赢的人喜上眉梢,输的人唉声叹气,走了一批赌徒,又涌进了更多的人。
敲锣的人站在空荡的斗场中高声道,“各位,下来可是咱们一旬一次的重头戏,鬼头王二十战二十胜,今天固定是挑战他的日子,螳螂孙对战鬼头王——凡是压鬼头王败的,赔率加倍!”
“鬼头王!鬼头王!”
“螳螂孙!螳螂孙!”
跟着众人瞎叫一番,柳居奇也激动的很,随着众人的唿唤,鬼头王登场了,长得凶神恶煞、人高马大不说,光头上似乎被烫伤过,疤痕累累看着可怕的很,难怪得了鬼头王这个称号。
另一个人却迟迟不见上场,有人跑到打锣人跟前说了几句,打锣人的脸色立刻变了,骂骂咧咧的样子。
“柳儿,别等了,螳螂孙临阵怯场,不敢签生死状,已经跑了。”燕肃澜搂着柳居奇,淡淡道。
“这都能听见?”柳居奇惊讶的看着燕肃澜,场子里这么吵,自己连听燕肃澜说话都费力呢。
打锣人又敲了一下锣,场子里瞬间静下来,“各位不好意思了,今儿个螳螂孙死了娘,赶着回去哭丧,现在咱们改改规矩,要是哪位英雄敢下场签状一战鬼头王,输了银五十,赢了银千两!”
底下一片哗然,虽然银子足够吸引人,不过风险太大了,签了生死状就是出了人命官府也不管的,难道为了区区五十两换一条命?实在不值。
柳居奇扑哧笑了,“回去哭丧?这人说话可真缺德。”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燕肃澜,一方面是想报复燕肃澜刚才抱女人的行为,一方面垂涎那一千两银子,“肃澜,反正他肯定打不过你,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你去把那银子挣回来吧?”
燕肃澜蹙眉,跟这种只会些外家功夫的人打斗,未免太掉价了……“我不去。”
“不去?”柳居奇眼睛咕噜一转,坏坏笑着往人群里挤,“那我去好了。”
燕肃澜还来不及拦住他,柳居奇就举着手得意洋洋喊道,“我来挑战鬼头王!”
第二八章 亦辰决心
众人听见这惊天一喝,都看向了柳居奇,打锣人一瞧见柳居奇纤弱的小身子板儿,立马喜笑颜开,这下不用做赔本生意了,鬼头王肯定赢。
柳居奇大大咧咧的站上了场子,朝四方作揖,引得大家议论纷纷,有好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同情,这人一身绫罗看着也不是个缺钱的,怎么就脑热到去对战鬼头王?
宣亦郁和安虚蓝这会儿才看到场上的柳居奇,下巴差点儿掉在了地上,柳居奇疯了吗?旁人不知道,可他们很清楚,柳居奇哪会什么拳脚功夫啊。
燕肃澜望着柳居奇调皮的表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家伙还真能惹事,但想想柳居奇现在的小性子,心里也觉得欣慰,至少他能在自己面前真实自在,不像一开始那样只一味的逢迎畏惧了……他喜欢闹就闹吧,反正自己护的住就是了。
花间照从旁边桌子摸过来一盘子吃剩的花生米,殷勤的递给燕肃澜,“可别用你的金针,这东西就够了。”
燕肃澜接过来,眼睛还是一直黏在台上的柳居奇身上。
鬼头王看见挑战自己的是个小瘦猴,不屑的笑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哪里来的就哪里去,免得伤了性命。”
他可不知道,就因为这一句无心的善言,他少在床上躺了多少天。
柳居奇料定燕肃澜不会袖手旁观,压根儿没把鬼头王的劝说放在心里,笑眯眯的摆手道,“我既然上台了,哪有还没打就走的道理。”
打锣人瞪了一眼鬼头王,显然是警告他不要坏了自己的好事,谄媚地问柳居奇说,“英雄出少年,小人一看就知道您身负绝学,壮士拟个名号吧,小人好让大家下注。”
柳居奇翻个白眼,还壮士,这人眼睛瞎了吧,他瞥了瞥燕肃澜,心里又冒坏水,“就叫黑燕子。”
“黑燕子?好嘞。”打锣人勐的击锣,“众位注意了,这位黑燕子要挑战鬼头王,压黑燕子一赔十,压鬼头王三赔一,一炷香后开场,烦请众位速速下注——”
打锣人也不知道,就因为叫了一声黑燕子,一会儿自己该有多惨……
底下喧闹着压注买宝,花间照和宣亦曦都过去压了身上所有的银两,两大包银子在桌上冷门的黑燕子名下,显得特别显眼,别人都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俩。
一炷香后,柳居奇和鬼头王分站在场子两角,开始对决。
柳居奇学过几个月空手道,他父母出车祸之后为了省钱就放弃了,不过摆起架势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唬得鬼头王一愣,心想这小子莫非真有两把刷子……可惜他猜错了,这傍身的刷子不在柳居奇身上,而在台下端着花生米的那位黑衣人手里。
台下人看得兴奋,大喊着让鬼头王攻击,鬼头王也想速战速决,不客气的朝柳居奇抬脚一记飞踢过去——
燕肃澜捏着一粒花生米弹出去,正巧打在鬼头王腰眼上,鬼头王便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惊唿声中落在了地上。
柳居奇收回摆着空架势的手掌,长嘘一口气,“这招是隔山打牛。”
“哈哈哈……”花间照笑得不行,“这名字好啊,隔山打牛,有意思。”
鬼头王就不信了,哪儿有这么古怪的功夫,还没挨到身上就能打到人的,他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挥拳又朝柳居奇扑过去,柳居奇朝燕肃澜使个眼色,伸手对着空气戳戳戳,“看我的弹指神通!”
”啪、啪、啪”,花生米准确的击中鬼头王的肩膀、腿弯和胸口,然后又一个一个弹飞出场,快的连在场边瞪圆眼睛的人都没看清楚。
鬼头王被点了不少大穴,这会儿浑身都麻了,跪在地上站不起来,只好憋得满脸大汗,朝打锣人说,“我输了……”
底下先是奇静,再是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声响,一半是为输了钱,一半是被柳居奇神鬼莫测的身手震撼的,居然这么轻巧就打败了鬼头王!
柳居奇朝燕肃澜的方向抛了一个飞吻,绕场跑了一周瞎得瑟,得瑟完了才气喘吁吁的回到打锣人那里,“喂,我赢了,一千两银子呢?”
打锣人怀疑的看看柳居奇,又看看鬼头王,“……你们俩该不是合起伙来坑我吧?”
“老子从不打假拳!”鬼头王恼火道,“他是凭本事赢的,做生意就讲一个信字,你莫非想赖账?”
打锣人还是有些心悸鬼头王的,只好不情不愿的让人取银票交给柳居奇,眼睁睁看着柳居奇揣着银票下场。
“倒霉催的,怎么偏生碰上了这么个大爷……”打锣人一边骂一边拎着锣往下走,突然被飞来的盘子碰着膝盖,就这么直挺挺从四尺高的斗场上摔下去,捂着鼻子嚎起来,“我的鼻子啊!鼻子断了……”
里面还在热闹的余韵中,柳居奇六个人已经出来了,柳居奇捧着那张千两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忽视了一旁气压持续下降的燕肃澜。
花间照和宣亦曦也赚得盆满钵满,和燕肃澜约定了会面时间,便拉着心上人过二人世界去了。
柳居奇端详够了银票,喜滋滋的叠好收进怀里,拍着胸脯对燕肃澜说,“今天中午我请客,你刚才功不可没,想吃什么都成!”
燕肃澜不说话,柳居奇这才注意到不对劲儿,纳闷的问,“肃澜,你怎么了?”
“下次不许再做危险的事。”燕肃澜看柳居奇小狗巴着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讨饶表情,终于还是叹口气,将人揽进怀里。
柳居奇吐吐舌头,“有你在,我哪儿会有什么危险?”
这话里带着无比的信任,燕肃澜也是很受用的,他握住柳居奇的手,语气里带了些无奈,“过几日我要带着情添他们出去办事,在我身边也就罢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绝杀宫,省的一出门就惹事。”
柳居奇心里一紧,“你要去很久吗?”
“大概几个月,等我回来后,就放下绝杀宫的一切,带你逍遥天下。”燕肃澜眯着眼睛,黑眸里闪过一丝厉色,也是时候了断杀母之仇了。
柳居奇点点头,暗自琢磨着燕肃澜要去办什么事,还没回过神,燕肃澜便带着他往一间生意热闹的酒楼去了,柳居奇看着人头攒动,苦恼道,“人这么多,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
“血魄已经订好了雅间,这会儿饭菜大约也上的差不多了。”燕肃澜淡笑,柳居奇也只有对着吃的和银子才能不迷煳吧……
所以,自己必须尽快了结那些事情,才能好好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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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亦辰正和骆秋棠说蜀中的事,这么些天调查下来也有了眉目,基本确定燕肃澜就是原本该死在火海的三皇子宣亦缅,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燕肃澜流落到了南怀,后来成立了绝杀宫。
骆秋棠道,“燕肃澜的母妃是南桁的表妹,他又从小被养在南怀,难免心里偏向南桁那边。上次风岚和平羌结盟,绝杀宫便从中作梗,实在是有虎狼之心。”
宣亦辰不言语,思夺着骆秋棠的话,当皇帝就有这点不好,常年都被困在四方宫殿里,不能亲自探访外头的世界,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若没有一些属于自己的耳目,就是别人打到家门口都不知道。
“皇上,臣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不用在朕跟前演这些虚的。”宣亦辰道。
“柳居奇现在正和燕肃澜在一起……”骆秋棠说着,瞧瞧打量宣亦辰的神色,果然见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头,“皇上从前并未隐瞒过对柳居奇的心意,燕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