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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玉珍尤其如此,她一把挤开挡在她面前的阿拓姜花,声音娇嗲地说:“皇上表哥……”
阿拓姜花目光闪了下,忽然伸出一脚,她本意是想绊她,让她跌一跤,在众人面前出糗的,却没想到,这一绊,竟然成全了她。
只见郭玉珍踉跄着,整个人往前扑进了没有防备的顾衡怀里。
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让顾衡整个人都懵了下,反应过来,一把将郭玉珍推开。
“放肆!”
郭玉珍委屈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皇上表哥……”
顾衡一阵恶寒,叫了司落便走。
待顾衡一走,郭玉珍擦了脸上的泪,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阿拓姜花,“刚刚是你绊的我,这回你还要怎么狡辩?”
阿拓姜花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真诚的语气道:“刚刚确实是我绊你的,但我只是想帮你啊。”
郭玉珍一愣,“帮我什么?”
“若不是我绊你一脚,你能扑到皇上怀里?”阿拓姜花道。
郭玉珍想到刚才的事情,还有些恍惚。
那可是她第一次离皇上那么近……
而这,确实是因为阿拓姜花那一脚……
想着,她有些复杂地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阿拓姜花故作深沉地说,“皇后马上就要进宫了,我们再这么斗来斗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何不结成盟友?”
郭玉珍一听,心里不免也起了一些心思。
本来皇上对她就够冷淡,日后皇后进了宫,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而且她与那司兰一向不对付,可日后在宫里,她却要对她伏低做小,想想,她心里便十分不舒坦。
阿拓姜花见他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目光闪了下,拍拍她的肩头,“就这么说定了,妹妹平日有空,可要常来我宫里走走。”说罢,她便带着了人径自离开,见郭玉珍没再纠缠,心里暗吐了口气,看来还是秾秾教的法子有用。
郭玉珍在原地怔了怔,也回了自己的寝殿。
御书房。
顾衡在御案后落座,摒退了伺候的宫人后,问起了上次在皇鸣寺的事情。
“怎么回事?为什么计划这么缜密,还是失败了?”
司落惭愧道:“微臣有罪,没能完成皇上交予的重任,还请皇上治罪。”
顾衡叹口气,“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无需自责。你的能力,朕还是信得过的。”
顿了顿,他又道,“皇叔此次派了司一保护温秾秾,加之皇鸣寺还有一个玄清,要从这两人眼皮下将人掳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计划失败,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
司落闻言,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下,“皇上……还想继续这个计划?”
顾衡道:“这个计划若是成功,大有用处,为何不继续?”
司落无话可说,“微臣明白了。”
“嗯。”顾衡点点头,“你伺机而动吧。”
“是。”司落淡声应了下来。
晚上,摄政王府。
顾临朝处理完政务,已经很晚了,担心会吵到温秾秾,便没去沉香院。
他直接回了西园。
他刚沐浴完出来,便听到屋门被敲响的声音。
他蹙眉过去开了门。
原以为是司一或是王厚德,没想到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温秾秾。
女孩儿拉着一张脸,站在门外,满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顾临朝一愣,“你怎么过来了?”
温秾秾噘着嘴道:“你不过去我那里,那只能我过来这里了。”顿了顿,她突然推开挡在门边的男人,一脚跨了进去,“你一直不让我进来,不会是在里面藏了什么妖艳贱货吧?”
顾临朝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无奈地拉住女孩儿的手臂,“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哪有别人?”
“那你为什么都不过去找我?”温秾秾伸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啊,好硬……
她连忙缩回手指,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着他。
顾临朝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温声解释,“已经那么晚了,我以为你早就睡了,没有过去,是怕吵醒你。”
温秾秾勉勉强强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她一副大度的样子道:“算了,我原谅你了。”
顾临朝忍俊不禁,促狭地看着她,“那你呢,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过来跟你睡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温秾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哦,难道不是想看我屋里是不是藏了人?”顾临朝难得戏谑地说。
温秾秾一屁股坐在床上,蹬了鞋子,盘腿坐着,“王爷什么样的为人,难道我会不清楚?而且……”她顿了下,无比自恋地说,“这个世上,再难有像我这么漂亮,又合王爷心意的女子,除了我以外,王爷根本看不上别人。”
顾临朝勾着嘴角,目光缱绻地看着她,为什么这丫头连自恋自夸的样子,也这么可爱?
第447章 顾临朝脑子空白了一瞬
他上前两步,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要洗脸吗?”
温秾秾摇头,“过来之前,我已经沐浴过啦,王爷不用忙活了,快安置吧,很晚了。”说完,她打了个呵欠,自觉地在床里面躺下。
顾临朝眸内染了笑意,去熄了灯。
他刚躺下来,女孩儿便偎了过来。
他一笑,将她揽入怀里。
以她的睡性,他本以为她睡了,这时却忽然听她道:“王爷,白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呀,您查到了吗?”
他愣了下,低应了声,“嗯,查到了。”
“是何人所为?”温秾秾好奇追问。
没想到这次顾临朝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秾秾觉得,该是何人所为?”
“是王爷的政敌?”温秾秾本想说是顾衡的,但是没有证据,而且顾临朝又一心为他着想,她这个时候忽然指出顾衡,并不好,便用询问的语气问道。
“不是政敌,是大业的敌人。”顾临朝道。
“北荻?”温秾秾诧异地支起身子看他。
顾临朝没想到她会突然起身,昏暗的光线中,隐约能看到女孩儿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是。”他声音有些发紧,圈在她腰上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温秾秾趴在他身上,浑然未觉男人忽然绷紧的身体。
她略略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王爷是北荻进犯大业的最大阻力,只要有王爷在,他们便一日不能进犯大业,所以便想了这么一个卑劣的计谋,目的是想搞臭王爷的名声,让王爷被弹劾,失去威信,而这只怕是他们的第一步计划,后面肯定还会有别的动作。”
听到这里,顾临朝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的想法,竟与自己不谋而合。
“王爷,我说得对不对?”温秾秾一副想要被褒奖的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顾临朝好半晌才道:“对,秾秾说得很对。”
这丫头一贯聪明,没想到在大事上,也不含糊,并有如此见地,属实难得。
温秾秾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皱着鼻子道:“那王爷可真是赚大了。”
顾临朝一愣,不解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温秾秾大言不惭地说:“因为我不光长得漂亮,脑子也好使,王爷能娶到我这样的妻,可不就是赚大了嘛。”
顾临朝失笑,却是认真地说:“秾秾说得没错,能娶到你,是顾某的荣幸。”
温秾秾有些得意,刚要说什么,男人的大手突然伸过来,按在她的后脑勺上。
下一刻,男人温热的嘴唇已经吻上了她的。
床帐内,凌乱的呼吸声渐起。
好半晌,温秾秾缩在男人身下,小声提醒,“我、我身子还没有干净,还不能那个啥……”
顾临朝渐失的理智,逐渐回拢。
他抱歉地看了她一眼,从她身上下来,哑声道:“我忘了。”
“没事。”温秾秾小声地回了一句,轻轻喘了口气,有些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因为她刚刚也有些情动,然后感觉热流奔涌得更急了。
想到此,她有些窘,脸热热的。
她躺着没敢动,直到男人伸手将她挪进去了一点。
她侧头看了看男人额头上隐约可见的汗水,她想了想,侧头看着他,声若蚊蝇般地说:“王爷,我来……取悦你,可好?”
她声音很小,但顾临朝还是听见了。
他转头看着她,有些不解其意,“什么?”
温秾秾咬了咬唇,突然挪进了他一些,然后钻进被子里。
顾临朝身体一僵,紧接着,一种奇妙的愉悦,席卷了他。
他向来清明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力道渐失,再然后,女孩儿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好热,要闷死我了……”她嘀咕了一句,甩了甩酸麻黏腻的手指,然后整个人歪倒在床内。
顾临朝凤眸一片暗沉,等气息平缓下来后,沉默着从床头拿过帕子,然后拉过女孩儿的手,替她将手指一根根,仔细擦拭干净。
温秾秾困得不行了,这时察觉到他的举动,嘴角勾起笑意。
也不枉她取悦了他一场。
她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睡觉。
没片刻,她便睡着了。
顾临朝听着她轻细的呼吸声传来,莞尔失笑。
这丫头,每次撩拨完,便一睡了之。
他叹了口气,神情间有些无奈。
给她擦干净手指,他又给自己收拾了一下。
折腾完,已经是深夜了。
看着榻内已睡熟的女孩儿,他单手枕在脑后,没敢再将她揽入怀里。
但仅仅是这么看着她,他心里便已然满足。
他笑了下,缓缓闭眼入睡。
……
翌日,天刚微微亮。
顾临朝醒来,刚要起来,榻内突然传来动静。
他侧头看去,便见女孩儿睁着惺忪的桃花眼,犯着迷糊道:“我是怎么来的王爷屋子?”
顾临朝温声道:“你不记得了?”
温秾秾缓缓看着他,好半晌,才想起来昨夜的事情,心里一窘。
她竟然睡得那么糊涂,连昨夜自己过来的都不记得了。
顾临朝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再睡会儿吧,还早。”
温秾秾摇摇头,然后一骨碌爬了起来,“不行的,自嫁给王爷后,我一直睡懒觉,王爷每日去上朝,我都没有起来服侍你更衣。”
顾临朝愣了下,“所以你今日……”
温秾秾突然从他身上爬出去,然后下地去拿了梳子过来,跃跃欲试地说:“我要给王爷梳头绾发。”
顾临朝怔了下,半撑着身体,从榻上起来,乌黑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从他肩头上流泄而下,像极了一匹黑色柔滑的绸缎。
他有些不确信地说:“你会绾发?”
温秾秾看着他长发披散的样子,突然倾身过去,在他嘴角吻了吻,桃花眸潋滟地看着他,“我实在好喜欢好喜欢王爷。”
一大早便听到这么甜腻的话,顾临朝眉宇间染上愉悦。
这丫头的嘴巴属实是抹了蜂蜜。
“王爷快坐好。”温秾秾突然催促了声,然后蹬掉鞋子,上榻跪坐在他身后,开始给他梳发,她自信满满地说,“我保证给你绾一个很漂亮的发髻。”
第448章 夫妻二人的闺房之乐
老实说,顾临朝并没有抱希望。
毕竟这丫头连自己的发都不太会绾,更何况是男子的发式。
但是她兴致这么高涨,他不好打击她,便坐好任由她折腾。
事实证明,顾临朝还是很了解温秾秾的。
这丫头折腾了半晌,好容易才将他的头发绾好,可他刚一起身,束发的金冠,便松开,直接从头上掉了下来,若非他眼疾手快,金冠便掉到地上去了。
温秾秾:“……”
她乌黑的眼珠心虚地转动了下,然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起身从他手里拿过金冠,“刚刚只是出了点差错,这次我给你重新梳,保证不会再掉下来了。”
“秾秾,时间要来不及了。”顾临朝温声说着,取过衣架上挂着的朝服穿上,并动作飞快地束好腰带,然后走到盆架那里,拧了手巾擦脸。
温秾秾拿着金冠跟在他身后,“可你不要束发了吗?”
“来不及了。”顾临朝洗漱好,将手巾挂回去,然后大步往外走,却不忘叮嘱她,“秾秾,现在尚早,你可以再睡会儿。”话说完,他人已经出了屋子。
温秾秾拿着金冠,立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顾临朝顶着一头长发出去了。
“王爷,你的金冠……”
然而等她追出去的时候,顾临朝已经骑马离开了。
看着手里的金冠,温秾秾叹气,她不太想别人看到顾临朝散着一头长发的样子。
她忽然有些理解古时候女子,为什么只能在自己丈夫面前散发了。
她现在便有这样的心情。
她想要顾临朝散发的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