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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在屋里说着话,这时王管家急匆匆地领了一个人进来。
“王爷、王妃,这位是京城来的李公公,说是奉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旨意,来给王妃送生辰礼的,因为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所以现在才到。”
他话音刚落,一个着太监服饰的男子,立即上前给顾临朝和温秾秾行礼。
“奴才见过王爷、王妃。”
温秾秾一怔,有些意外。
太皇太后遣人送礼给她,她能理解,因为太皇太后待她一向很好,可顾衡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做,是想挑衅顾临朝吗?
她才这么想着,果见顾临朝面上多了一层阴郁。
“呈上来吧。”顾临朝淡淡道。
“是。”内侍立即将带来的两份礼放到了桌上。
“这一份是太皇太后送的,这一份则是皇上送的。”内侍说着,将礼单交给了王管家,想到一事,他顿了顿,壮着胆子道,“皇上让奴才向娘娘说声生辰快乐。”
他话说完,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立即苦了脸。
便是连他都觉得这句话不太妥当,但皇上亲自交代于他,务必让他将话带到。
“若没别的事情,奴才这便告退了。”内侍全程没敢抬头,战战兢兢地说完,便要退下。
“等等。”顾临朝突然开口道。
内侍一僵,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上滑落。
襄王刚不会要杀了他泄愤吧?
“回去告诉皇上,就说他的皇婶,谢皇上隆恩。”顾临朝声音寒凉地说,在说到皇婶二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
内侍闻言,心里一松,忙不迭道:“奴才一定会将话带到的。”
“嗯,下去吧。”顾临朝淡淡道。
内侍如蒙大赦,飞快退了下去。
温秾秾此时的面色变得很难看,一整晚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
该死的顾衡!
她突然拿起顾衡送的那份礼物,直接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木质的盒子立即四分五裂,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
“王管家,将那份礼,当柴烧了。”她冷冷道。
“是。”王管家看了看面沉如水的顾临朝,应了声,连忙退了出去。
顾临朝面色缓了缓,叹了口气,握住温秾秾的手道:“秾秾别动气。”
温秾秾转头道:“那你解气了吗?”
顾临朝怔了下,旋即将她拥入怀里,低低叹了声,“我不知道顾衡竟会对你生出那种心思。”
温秾秾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很是苦恼地说:“虽然我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但是被顾衡那样的人盯上,真的会让我做噩梦,王爷快别再提那晦气之人了。”
顾临朝闻言,有些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啊你。”
温秾秾抓住他的手,戏谑地说:“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很漂亮?”
顾临朝顿了下,目光落在她秾艳的小脸上,嘴角勾起,“脸皮倒是很厚。”
温秾秾噘了噘嘴,“承认我长得漂亮,有那么难吗?”
顾临朝闻言,目光深深凝着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旋即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这丫头总是有本事,让他阴郁的心情变好。
“能像此刻这般看着你,实在是一件幸事。”他声音温柔且满足地说。
温秾秾愣了下,差点忘了他的眼睛才恢复了几天而已。
而他的眼睛才恢复,便赶去汾州,亲自为她设计烟火。
他对她的用心,让她感动和珍惜。
“那王爷可要好好看看我,把我刻进心里。”温秾秾娇娇柔柔地说。
顾临朝目光深了些,“好。”说着,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浴间走去。
温秾秾意识过来,连忙攀住他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母后遣人送来的礼我还没有看呢……”
“明日再看不迟。”
“不行,母后让人千里迢迢送的礼,不可以挪后看……”
任凭她怎么撒娇,男人的脚步却没有任何停顿。
……
此时距离主院不远的屋顶上,绿俏有些腿软地看着底下的地面。
她不就跟二公子说了两句话吗?司一这臭家伙,竟然将她拎上了屋顶。
她正寻思着要不要叫人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司一,拎着食盒,跃上了屋顶。
他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
绿俏见状,也有些气恼。
这家伙一走就是数天,回来就是这样的态度?
亏她心里一直惦记着他。
这次,她绝对不会先说话的,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受他的气?
这时,空气中忽然传来烤鸡的香味。
她肚子里应景地“咕噜”了两声。
意识过来,她涨红着脸,蹲到一旁抱紧了肚子。
她绝对不会吃他一口东西的。
司一从食盒里拿了一小坛酒出来,便单手枕在脑后,仰躺了下来。
这时听到异声,他转头瞥了她一眼。
见她抱着肚子蹲在那里,一脸倔强的样子,眼睛微眯,“怎么,还要我请你过来,才肯吃?”
绿俏闻言,抿紧了嘴巴,一声不吭。
司一见状,冷笑着坐起身来,“在跟我置气?”
绿俏闻言,忍不住扭头白了他一眼。
司一气极反笑,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我才不过去,有本事你带我下去啊。”绿俏终于开了口,但语气却有些呛。
“我没本事,你有本事自己爬下去。”司一好整以暇地说着,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
绿俏噎了下,“当我真的爬不下去啊。”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放在屋顶上了,上次在囤州,也是被他放在了屋顶上,后面还是靠她自己爬下去的。
想着,她低头看了看屋檐下面的廊柱。
可正在她要迈出脚步的时候,后衣领一紧,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这么想摔断腿?”司一酷冷的嗓音,落在她耳边。
她反应过来,伸手推了他一下,恼火地说:“要你管?纵然摔断腿,也是拜你所赐,赶紧放开我。”
司一额角青筋跳了跳,“这可是你说的。”
绿俏看了看被他拎起来的高度,在他松手之前,忽然反应迅速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司一:“……”
回过神来,他冷嗤,“还以为你有多不怕死呢?胆小鬼!”
“胆小鬼怎么了?”绿俏不甘示弱地仰起脸,“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胆大包天吗?”
司一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俏丽容颜,眸内划过一丝笑意,忽然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混杂着酒气的味道,忽然席卷了绿俏的感官,她懵了下,反应过来,脸一烫,但圈在他颈项上的手,却忍不住收紧了一些。
两人多天未见,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都在想着对方。
司一本来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忽然脖子被勒紧,气息一岔,心里的旖旖心思,倏然消散无踪。
他伸手扯开她的手臂,俊脸涨红,“你是想勒死我吗?”
绿俏脑子还处于浆糊状态,闻言,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说着,想到刚刚二人做的事情,也有些脸红,忍不住噤了声。
?都是三千字一章的哈~
第588章 我们成亲吧
司一见状,唇角抿紧,没再说话,抱了她坐下来。
“不是肚子饿了么,快吃吧。”他从食盒里端出烤鸡,催促道。
绿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腿,忽然意识过来自己坐在他腿上,立即感到臀下火辣辣的,连忙起身坐去一旁。
司一也察觉了,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赶紧拿去。”
绿俏只好伸手接过盘子。
盘子里的烤鸡都是切好的,一块块切得很薄,很适合取用。
她肚子确实饿了,也顾不得别扭,刚要伸手去抓,这时,司一递来一双筷子,颇为嫌弃地说:“你是野人吗?”
绿俏:“……”
她窘迫地接过筷子。
吃了几块,才想起来问他,“你要不要吃?”
司一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我只准备了一双筷子。”
绿俏闻言,顿了下,将筷头调过来,夹了一块鸡肉,喂到他嘴边,“吃吧。”
司一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眉头皱了下,但还是张嘴吃了。
绿俏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忍不住道:“这样,你就不会吃到我的口水了。”
司一闻言,黑眸微眯,忽然似笑非笑地说:“吃得已然不少了。”
绿俏夹了鸡肉,喂到他嘴边,听得此言,愣了下,“我没有吃很多啊,我才吃了几块……”
司一见她一副迷糊的样子,眸内划过笑意,张口吃了她喂来的鸡肉,想到什么,他将手里的酒坛,凑到她嘴边,“这酒的味道不错,要不要尝一下?”
“哦,好啊。”绿俏没有想到他处,放下筷子,捧过酒坛,便喝了一口。
入口醇香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咂了下嘴巴,这酒的味道确实不错。
她刚要喝第二口,突然听到司一酷冷的嗓音在夜色中徐徐响起,“原来你不介意吃我的口水。”
绿俏愣了下,这次终于反应过来,黑白分明的眼瞳瞪得大大的,脸也红了起来,羞恼地说:“你胡说……”
她抬手放在唇上,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了。
司一笑了下,突然拿过她手里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搂过她的脖子,低头覆上她的唇。
……
绿俏的脸,红得都似能滴出血来了。
到后面,她整个人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靠在少年的怀中,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绿俏,我们成亲吧。”半晌后,司一嘴唇压在她耳廓上,哑声道。
绿俏闻言,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抬头看着他,望进他好似沾染了墨汁一样的眼中,好片刻,才红着脸点点头,“好。”
司一嘴角勾起,将手里的酒坛塞入她怀中,然后拿过盘子和筷子,万分嫌弃地说:“吃个东西慢成这样,真是够笨的,张嘴。”
看着少年一脸嫌弃的样子,又看了看他喂到嘴边来的食物,绿俏慢吞吞地张嘴吃了,心里却想:还没嫁给他,就开始嫌弃上了,她可不可以反悔?
……
京城,皇宫。
“咳咳咳……”太皇太后咳嗽了几声,曾嬷嬷立即抬手轻轻给她顺背,不无担心地说,“咳了几天了,未见好转,老奴还是去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吧。”
“不必,哀家这是老毛病了。”太皇太后摆了摆手,叹了口气。
曾嬷嬷还要再劝,这时宫人进来禀报,“太皇太后,皇上来了。”
太皇太后一愣,不等她说话,顾衡已经自外走了进来。
他上前,谦和有礼地朝她行了一礼,“皇祖母。”
看着这个孙儿,太皇太后面色淡淡地说:“皇帝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顾衡道:“这段时间,孙儿忙于国事,没有腾开身来看皇祖母,还望皇祖母恕罪。”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既是为了国事,哀家怎好怪罪?皇帝坐吧。”
“是。”顾衡依言在她下首坐了,然后关切地说,“刚刚到门外听到皇祖母在咳嗽,可是身子不舒坦?朕让人去请太医。”
“不必,哀家没事。”太皇太后阻止道,然后开门见山地说,“皇帝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顾衡怔了下,看着皇祖母那张看到自己后并没有多少笑意的脸,突然笑了下,“皇祖母为何要这么说?难道朕过来,就不能是单纯地想看看皇祖母?”
太皇太后道:“你都说了,你国事繁重。若没要紧的事情,你又怎么会腾得开身?不要紧,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顾衡闻言,面色淡了下来,低头笑道:“若此时来看望皇祖母的是皇叔,想必皇祖母便不会这样说了吧?”
可能是太久没人在她面前提起顾临朝了,这乍然听到,太皇太后恍惚了下。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平常。
她淡淡叹了口气,“你皇叔没有辞去摄政王一职的时候,不比你现在轻松。
也就今年以来,他稍微清闲一些,以往边关有战事,他不但要领兵作战,还要兼顾朝廷上的事情,真的可以说是分身乏术。
哀家想见他一面,真不是易事。
原以为他今年回了京城,哀家便能时常见到他了,没想到,他现在又去了千里之外的襄州。
哀家想见他,就更难了……”
“皇祖母在怪孙儿吗?”顾衡没有什么表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怪孙儿将皇叔逼去了襄州?”
太皇太后沉默了下,旋即点点头,“皇帝知道就好。”
顾衡闻言,搁在腿上的手指,紧攥成拳,嘴角勾起嘲讽,“若我不逼他,又能怎么办呢?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难道皇祖母更想看到我们同室操戈?”
太皇太后喉头一痒,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曾嬷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