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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朝见状,眸内划过笑意,拍了拍她的背。
  不过抱着女儿进寝殿之前,他目光瞥了眼王厚德。
  王厚德会意,快步退了下去。
  虽然娘娘无碍,但那宫女行刺娘娘,实在罪大恶极,皇上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很震怒,又岂容那宫女活着?
  ……
  温秾秾昨日答应了顾毅,要替他问问陆莹莹的意愿的,但因为宫女突然的刺杀,打乱了她的计划。
  所以宴会结束后,她只好将陆莹莹单独留了下来。
  “娘娘可是有事要吩咐?”陆莹莹问道。
  温秾秾笑眯眯地说:“先坐吧,我有事要问你。”
  陆莹莹见状,只好坐了下来,“娘娘请说。”
  “不用这么拘谨,你我非第一天认识,便还跟从前一样就好。”温秾秾含笑道。
  陆莹莹闻言,放松了一些,略有些调皮地说:“娘娘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臣女可不敢造次。”
  温秾秾听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整个人却有放松一些,忍不住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道:“我听说你家里已经在给你张罗亲事了,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陆莹莹没料到她叫自己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情,不禁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有些茫然地说:“这件事情,自有我爹娘做主,只要对方人还不错,便……可以嫁了。”
  温秾秾见她在自己的婚事上,这么没有要求,不禁有些愕然。
  “虽然婚姻之事,媒妁之言,但自己喜欢最重要吧?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
  陆莹莹怔了下,继而苦笑摇头,“我、我没想过……”
  温秾秾道:“反正你对婚约没什么要求,那不然……你考虑一下顾毅?”
  “囤王?”陆莹莹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下。
  “正是。”温秾秾叹了口气,索性实话跟她说了,“顾毅他很中意你,他听说你家里要给你张罗亲事了,很是着急,昨日还特地跑去找他皇叔给他赐婚呢。
  对于顾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陆莹莹惊了下,“他怎么能……”
  “放心吧,皇上没有立即答应,不过我看顾毅是真心想求娶你的,你能不能考虑一下他?当然,你若是实在讨厌他的话,我替你回绝了他便是。”
  陆莹莹闻言,松了口气。
  温秾秾见状,问道:“你真那么讨厌他呀?”
  陆莹莹绞了绞手里的帕子,踌躇半晌,才道:“我也不是讨厌他……”
  “以前在囤州别庄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们之间有故事了,你们之间这么别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温秾秾忍不住问道。
  陆莹莹看了她一眼,想了想,便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其实前两年,我出外游玩的时候,遭遇了劫匪,险些被掳,幸好囤王路过,解救了我。”
  温秾秾讶然,“那这么说来,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陆莹莹脸红了一下,侧过身去,有些不自在地说:“确实如此没错,但囤王那时年少轻狂,劫匪想掳走我的时候,我因为拼命挣扎,弄得满身脏污,囤王嫌我身上脏,不肯与我共乘,便将我扔进了水里,我不会水,还险些被溺到……”
  温秾秾听到了这里,终于明白了这二人之间的“恩怨”。
  顾毅还真是会胡来,明明救了人家,却因为嫌弃人家身上脏,竟将人扔进水里,还险些害人家溺亡。
  怪不得当时在别庄里,陆莹莹落水时,顾毅想也不想便跳下去了,原来他知道她不会水,但是现在来看,他当时那么紧张地跳下去,显然是早就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了。
  “顾毅那小子,真是胡闹。”她故意板起脸,低声骂了一句。
  陆莹莹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当时我身上真的很脏,全是淤泥,又只有一匹马,囤王嫌我脏,也是无可厚非,不能完全怪他的。”
  温秾秾觉得,二人之间肯定还发生了些别的什么,不过她没再多问,而是道:“那就是还有些怪他了。”
  说着,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还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情,不知道顾毅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既然你讨厌他,我便替你回绝了他吧。”
  陆莹莹一听,有些着急地说:“我、我其实不讨厌他,他毕竟救了我,当时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根本不能生还……”
  她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帘后走了出来,少年黑眸灼灼地望着她,“既然你不讨厌我,那可否嫁予我?”
第672章 你正好要嫁,我正好要娶
  陆莹莹愕然地看着出现在屋中的少年,眼睛瞪得大大的。
  温秾秾嗔怪地看了眼顾毅,“你这小子也太心急了。”
  顾毅轻咳一声,收敛了目光,含笑道:“皇婶教训得是。”说着,目光再次看向陆莹莹,低声道,“你正好要嫁,我正好要娶,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陆莹莹听了这话,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站起身,对温秾秾道:“娘娘,时候已不早,我先回去了。”
  温秾秾点点头,“也好,顾毅,天色已晚,你替我将陆姑娘安全送回陆府。”
  “是。”顾毅毕恭毕敬地应了下来,走到陆莹莹面前,“陆姑娘,走吧。”
  陆莹莹咬唇看了他一眼,有些气急败坏,却终究是按捺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
  顾毅匆匆朝温秾秾行了一礼,这才快步追了出去。
  温秾秾伸了伸懒腰,给人做媒实在很累,不适合她。
  这么想着,她刚走出屋子,便看到并肩坐在廊下的王厚德和白梨。
  她愣了下,看着二人挨坐在一起的亲密举动,忍不住放轻脚步,悄悄走了过去,却正好看到白梨嘴角上不知黏到了什么,王厚德拿了帕子在给她擦。
  动作无比自然,而白梨也并没有表现出排斥的样子。
  看着这一幕,她愣了愣,突然觉得这二人也是挺般配的。
  想着,她忽然俯下身去,两只手分别搭在二人肩膀上,然后笑眯眯地说:“二位,我给你们指婚,如何?”
  她突然凑近过来,二人都吓了一跳,却在听得她说的话时,二人又有了不同的反应。
  王厚德嘴角带笑,明显是乐意的,但白梨却慌得站起身来。
  “娘娘别开玩笑,王公公是公公,不能成亲的,我、我不想跟他结对食。”
  王厚德脸上的笑意僵住:“……”
  温秾秾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白梨解释道:“白梨,其实王公公他不是……”
  “娘娘,我是哪里做错了吗?”白梨有些怯怯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以后改成吗?”
  温秾秾:“……”
  这丫头以为,她想将她指婚给王厚德,是为了惩罚她?
  王厚德被打击得不轻,即便白梨不知道他是假太监,但他自认平日对她足够好,可她却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娘娘的指婚,还一副是为了惩罚她的模样。
  他有那么差吗?
  他目光黯了黯,苦笑着道:“娘娘,别为难白梨了,我、我也没有打算娶妻。娘娘若没别的事情,奴才便先告退了。”
  看着走远的青年,温秾秾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真是好心办坏事了,无意间伤到了人家的自尊心。
  白梨也察觉到了王厚德低落的心情,往外走了一步,愣愣看着对方走远的身影。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转头看温秾秾,有些局促地说:“娘娘,我、我是不是伤到王公公的心了?”
  温秾秾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头,问道:“你觉得王公公这个人怎么样?”
  “他很好啊,很照顾我,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留着。”白梨想也不想,便道。
  “那王公公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那么非斥嫁给他呢?是因为他是太监吗?”温秾秾问道。
  白梨歪头想了下,“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娘娘突然提起,我觉得太突然了,我、我从来没想过与王公公结成对食,觉得有点怪怪的……”
  温秾秾失笑,“我还以为你是在意王公公是太监的关系。”
  白梨纠结地皱了皱眉,“其实也是有一点在意的,王公公是太监,我嫁给他后,就、就不能生孩子了……”
  “那如果王公公不是太监呢,你是不是就愿意嫁给他?”温秾秾挑眉问道。
  “不是……太监?那他是什么?”白梨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温秾秾好笑地说:“自然是正常的男人。”
  “怎么可能?”白梨失声叫了出来。
  温秾秾勾了勾嘴角,突然附到她耳边,“我其实也是听别人说的,但具体是不是真的,只有王公公自己知道了。”顿了顿,她唆使道,“或者,你可以自己去验证一下。”
  白梨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王公公是正常的男人?那不就是说,他并不是真的太监?
  可是娘娘说,她也不是很确定。
  “不早了,早点休息。”温秾秾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回了寝殿。
  白梨却愣在原地。
  良久后,她想到温秾秾最后说的那句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要怎么验证?
  或者直接问?
  但如果王公公确实是太监,她直接问的话,不是很伤人吗?
  白梨很是纠结。
  温秾秾回到寝殿的时候,顾临朝已经将两个小家伙哄睡了,他自己也沐浴过,坐在床边看书。
  见她进来,目光自书本上抬起,“怎么现在才回来?”
  温秾秾眨了眨眼睛,“遇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说着,便先走到摇篮边,看了看熟睡中的一对儿女。
  “快去沐浴。”顾临朝催促了一声。
  “哦。”温秾秾应了声,直起身往浴间走去。
  等她沐浴完出来的时候,寝殿里的烛火被熄了泰半,只留了床前两盏。
  光线昏暗,她走近了,才看到顾临朝已经躺下睡着了。
  她撩开帐子,钻了进去,刚要爬到里侧躺着,腰间骤然一紧,已教男人捉住,并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唔!”她刚说得一个你字,便被封住了嘴巴。
  帐内光线暗沉,她只看到男人光洁的下颌线条,以及精致的锁骨。
  ……
  翌日。
  纠结了一晚上的白梨,决定亲自去验证。
  王厚德如今可是大内总管,每日大事小情,也很多。
  他忙了一早上,回到屋里准备喝口茶的时候,竟见白梨坐在他屋里。
  “王公公,你回来了,是不是渴了?我倒杯茶给你。”见他回来,白梨很是殷勤,倒茶递水的,将王厚德整懵了。
  他以为经了昨晚上的事情,这丫头必定是要躲他远远的了,倒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来了他屋里。
  他洗过手后,伸手去接白梨递来的茶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有端稳,他刚伸出手,那茶杯便倒了,一杯子的茶水,霎时洒了他一身,并且好巧不巧地,洒到了他的某处。
  王厚德:“……”
第673章 实在太羞人了
  白梨像是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忙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要帮他擦。
  看着小丫头白生生的手朝自己伸过来,王厚德气血翻涌,回过神来,连忙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可以。”
  白梨挣了挣手腕,却没有挣脱,顿时急了,“是我给你弄湿的,你让我帮你擦啊……”
  “不用,我去换件衣衫即可。”王厚德深呼吸了下,冷静地说。
  白梨一愣,是啊,她怎么没想到,他可以重新换件衣衫啊?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王厚德已经进里间去了。
  看着低垂的珠帘,白梨纠结地蹙紧了眉。
  要冲进去看吗?
  最终她放弃了这个奇怪的想法,去拿了扫帚进来,将地上摔坏的杯子扫掉,又拿了抹布,将地上的水给擦干净。
  王厚德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屋里忙碌的身影,有些无奈。
  “你不用在娘娘身边伺候么?这些小事让别人做就可以了。”
  “已经擦干净了。”白梨站起身来,绞着手里的抹布,有些纠结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王厚德问道。
  “我……”白梨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我没事。”
  王厚德打量了她一眼,问:“你是不是饿了?”
  白梨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王厚德见状,眸内划过笑意,自桌上的食盒里取出一碟子糕点递给她,“是御膳房的太监早上送过来的,你拿去吃吧。”
  白梨伸手接过,默默地吃了起来,早将自己过来的要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王厚德已经出去了。
  她顿时觉得糕点都没有味道了。
  下午的时候,突然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这雨下得又迅又猛,王厚德没来得及躲到廊下,身上的衣衫霎时湿透了。
  白梨正坐在廊下看雨,苦苦思索着,要用什么办法验证王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