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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俏乍舌。
  她知道白梨自小练武,力气比一般的姑娘大,但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轻松便将王厚德给扶起来。
  王厚德虽然也瘦,但个子挺高的,看起来便不轻。
  没一会儿的工夫,白梨便扶着王厚德走了。
  绿俏只好作罢,因为她身边也有一个醉鬼要照顾。
  白梨扶着王厚德回了他住的小院。
  推开他的屋门,她将他直接扶进了内室的床上,并蹲下身,替他将鞋子脱掉。
  见他醉得不省人事,脸上还泛着红晕,想了想,她去拧了手巾过来给他擦脸。
  给他擦完了脸,白梨便忍不住坐在床边,打量着他。
  其实王公公长得还挺好看的,她托着腮,看得有些出神。
  然后突然想起前几日她一直想做的事情,目光忍不住下移,落到了他的裤子上。
第679章 温秾秾威胁顾临朝
  她要不要趁着他睡得不省人事,偷偷扒下他的裤子,看一眼?
  虽然她已经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太监,但娘娘说的话,此时突然迸进她脑海,让她内心蠢蠢欲动。
  扒,还是不扒?
  白梨小脸纠结地皱着。
  其实她偷偷地看一眼,也没关系吧?
  反正王公公睡得那么沉,并不会知道。
  想到此,她咽了咽口水,朝王厚德的裤腰伸出手。
  正在她的手要碰触到他的腰带之际,原本睡沉的王厚德,忽然睁开了眼睛。
  做贼心虚的关系,白梨立即收回了手,并站起身来。
  王厚德的眼睛因为醉酒的关系,显得很迷离。
  他隐约看到床边坐了一个人,但他醉得太厉害,还以为是平时照顾他起居的小太监,便也没有当回事。
  他撑着床,缓缓坐起身来,吩咐道:“小李子,取夜壶……”
  白梨见他突然醒来,还以为被他察觉了自己的小心思,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尿急。
  “哦。”她应了声,将夜壶取了过来,“给你。”
  王厚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放下。”
  “哦。”白梨应了声,依言将夜壶放下,刚站起来,便见他已经拉开了裤子。
  白梨脑袋轰鸣一声,像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忘了要收回。
  王厚德解决完后,拉好裤子,转身躺回了床上,丝毫不知道,“小李子”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好半晌,白梨才回过神来。
  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刚刚看到的一幕。
  她一直好奇王厚德是不是真太监,但真的亲眼看到时,却深受震憾。
  她其实没见过成年男子那玩意,但是小孩子的倒是见过。
  以前看到过小孩在路边撒尿,所以她一直以为,大人小孩是没有区别的。
  但刚刚……
  她的脸突然又烫又红。
  区别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
  那王公公那样的,应该算是没有被阉的吧?
  她像游魂一样,走出门去。
  片刻后,又折返回来,将夜壶拿去清理,然后回来将屋门关好,回了鸾凤宫。
  虽然娘娘说了不用她值夜,但她今晚睡不着,便在寝殿外面的廊下坐了一晚。
  然而坐了一个晚上,她的内心还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想了些有的没的。
  直到天微曦的时候,看到王厚德远远走了过来,她才蓦然回神。
  睡了一个晚上,他的酒应该是清醒了,这会儿是过来等候皇上去上朝的。
  虽然顾临朝自从与温秾秾住在一起后,便不再需要他服侍,但他习惯了在每天早上,过来门边候着。
  白梨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他刚要喊她,那丫头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突然纵身跃上了屋顶,一溜烟便跑掉了。
  王厚德脚步顿了顿。
  白梨那丫头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想不明白,便没有多想,在门边等候主子出来。
  殿内,顾临朝已经醒了。
  他刚要起身,女孩儿的藕臂便突然横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又要去上朝了啊……”
  温秾秾睁眸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咕哝了一声。
  “嗯。”顾临朝低头在她白腻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才将她的手移开。
  然而他才坐起身,打算穿鞋子,女孩儿柔软的身子,却忽然自身后靠了过来。
  女孩儿雪白的双臂环在他的颈项上,湿润的唇,拂过他的耳廓,隐带威胁地说:“下朝后必须先回来吃早膳,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不吃,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顾临朝愣了下,微侧过头,见她虽然说着威胁的话,但双眼却是闭着的,不禁有些好笑。
  温秾秾没听到他答应的声音,便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还漾着笑,忍不住伸指戳了戳他的脸,“我是认真的,你别不当一回事,你不回来,我就不吃饭。”
  顾临朝含笑看了她一眼,手上微一使力,便将她放倒在了膝上,修长的手指屈起,在她俏鼻上轻刮了下,“知道了,一定回来。”
  温秾秾这才满意了,从他膝上起身,爬进榻内,重新躺好。
  “那你快去上朝吧,我不耽误你了。”
  顾临朝莞尔,“好,那你多目垂会儿。”
  经过这一遭,温秾秾有些没了目垂意,便侧身看着他穿戴衣袍。
  她其实不是一定非要他回来陪自己用膳,只不过她不那样威胁的话,这家伙一下朝便钻进了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常常连早膳都不吃。
  长此以往,他的身体怎么受得了,非垮掉不可。
  她也是用心良苦啊。
  ……
  王厚德发现,这两天,白梨一直在躲着他。
  往往一看到他,那丫头便拔腿跑了,好似他是什么怪物一样。
  这日,他刚走到鸾凤宫,正巧看到她出来,他连忙喊道:“白梨。”
  白梨看到他,面色变了变,转身便要跑,但这次,王厚德有所准备,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他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她。
  白梨暗暗叫苦,面上却故作镇定地说:“没有啊,我没有跑。”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王厚德疑惑地说。
  白梨闻言,只好将目光对准他,“你误会了,我没有不看你。”
  王厚德见她说话的时候,眼珠转来转去,便知她是在说谎。
  不过他也没有拆穿她,而是从身后拎出一个食盒,递到她面前,“御膳房才出炉的八宝鸭,要不要吃?”
  白梨闻言,咽了咽口水,目光忍不住盯在了他手中的食盒上。
  隔着食盒,她好像都闻到了香味。
  她有些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刚要点头,但脑海里很快闪过那晚看到的画面,立即又摇了摇头,“我、我不吃。王公公,我还有事,你快放开我。”说着,她用力挣了挣手腕。
  但是王厚德紧紧扣着她,她根本挣不开。
  挣了几下,挣得脸都红了,她忍不住有些生气地朝他大声道,“你赶紧放开我。”
  “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躲着我。”王厚德定定地看着她,心里却很是无奈。这丫头竟然连最喜欢的美食都诱惑不了她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
  想到此,他整个人有些凝重。
第680章 新婚夜再为你解惑
  白梨闻言,眼睛悄悄看了他一眼。
  说,还是不说呢?
  若是将那晚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王公公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流氓?
  想到此,她咽了咽口水,心里很是矛盾。
  王厚德看了她一眼,索性拉着她的手,往旁边僻静无人之处走去。
  “好了,这边没人,你心里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他鼓励道。
  白梨眼睛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才道:“你确定要我说?”
  “说吧。”王厚德说着,松了她的手,将食盒打开,将那盘八宝鸭端到她手里。
  诱人的香味,立即蹿入鼻间,白梨没能坚持住,伸手接过,然后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王厚德也不催促她,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说出来。”
  白梨看了看被自己吃光的食物,又看了看他温和的神色,又想到困扰了自己几天的事情,只好小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太监了。”
  王厚德闻言,有些惊诧地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梨垂下脑袋,小声道:“前两天的晚上,你不是喝醉了么?”
  王厚德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你趁我醉倒,然后偷看了我……”
  “才不是偷看。”白梨连忙打断她的话,虽然那晚她确实是想扒掉他的裤子,偷看来着,但最终不是没有那样做嘛。
  想到此,她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自己当着我的面,月兑了裤子,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也烫了起来。
  王厚德:“……”
  好半晌,他才消化了这个信息,却是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那晚我醉倒,是你扶我回屋的?”
  “对。”白梨瞥了他一眼,忍不住邀功道,“我还给你洗了脸。”
  王厚德闻言,脸上浮现笑意,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辛苦你了。”
  “辛苦倒是不辛苦的。”白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洗下脸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厚德顿了下,轻咳一声,问道:“所以你知道我不是太监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反而要躲着我?”
  白梨愣了下,是啊,她确实应该高兴的。
  因为她很快就要嫁给他了,他不是太监的话,就能跟她生宝宝,他们以后能有自己的孩子。
  想到此,她点了点头,高兴地说:“对,我确实应该高兴。”
  王厚德见她这么好哄,有些哭笑不得,“那你没说,为什么要躲着我?”
  白梨闻言,目光忍不住往下瞟了一眼,然后激灵一下,转过身去,摇摇头,“没什么。”
  可王厚德又怎么会没注意到她刚刚的小动作?
  他隐约明白了什么,顿时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吓到你了?”
  白梨点点头,想到什么,霍然转回身来,脱口道:“我见过小孩子尿尿,为什么你的不一样?”
  王厚德滞了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手里的盘子,放回食盒里,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含笑道:“这个问题,等新婚夜的时候,我再为你解惑。好了,没事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去忙了。”
  “哦。”白梨愣愣地往鸾凤宫走,心里却有些毛毛的,总觉得王公公那笑,有些邪气,让她心里很是不安。
  两人刚走开,后面的假山后,便走出来两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绿俏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小姐,我们刚刚算不算是偷听?”
  温秾秾抱着女儿,理直气壮地说:“不算吧,是我们先在这里的。”
  她刚刚抱着女儿,和绿俏去了一趟御书房。
  因为这两日,顾临朝竟然丧心病狂地将顾怀瑾抱去了御书房,说是要现在就开始培养儿子。
  她原本是不答应的,但是儿子真的很乖,被他父皇抱去御书房一整天,他竟也不吵不闹,她便由着他们父子折腾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时不时地要过去看看。
  只是没想到,刚刚从御书房过来,途经这里的时候,远远便看到王厚德拽着白梨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便拉着绿俏躲进了假山,然后,二人说的话,便一字不漏地被她们听到了。
  想到白梨刚刚说的话,她便想笑。
  不过,她以为白梨恐怕要在新婚那晚才会知道王厚德的秘密了,没想到倒是教她提前发现了。
  绿俏尽管也觉得白梨说的话,让人发笑,但却忍住了。
  她轻咳一声,说道:“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温秾秾点点头。
  回到寝殿的时候,看到白梨,二人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翌日。
  司兰、苏芊芊、陆莹莹三人进了宫。
  司兰将做好的衣衫拿出来,交给温秾秾,“这是我给两个小家伙做的衣衫裤子。”
  温秾秾伸手接过,展开看了看,很是欣喜地说:“好漂亮,我替两个小家伙谢谢他们的干娘了。”
  司兰好笑地说:“你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这可是小家伙们的干娘一针一线亲手做出来的,我这个不会做绣活的亲娘,哪好意思嫌弃?况且,就你这做工,便是宫里的绣娘也比不上的。”
  温秾秾这话并没有夸大,司兰的绣活确实做得很好,加上她又是用了心的,给两个小家伙做的每件衣衫裤子,都很好。
  “再听你这么夸下去,我真是要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司兰叹气。然后伸手将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