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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女孩儿趴在这里的画面,在脑海里清晰闪现。
他眉头蹙了蹙,一时脑子很乱。
也许他是烧糊涂了,否则怎么会觉得那感觉很好?
他揉了揉眉心。
药汤很快发挥了作用,没多久,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他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但整个人却好了很多。
温秾秾提着食盒过来的时候,屋里空空的,哪里还有顾临朝的影子?
问了下人,才知顾临朝醒来后,便去书房处理政务了。
温秾秾蹙了蹙眉,“这家伙还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她提着食盒转去书房的时候,果见顾临朝正在处理政务。
“娘娘过来了。”王厚德看到她,连忙欢喜地大喊了一声。
顾临朝握着笔的手,抖了下,在纸上画出一道墨迹。
他额角青筋跳了下,目光冰凉地瞥了眼王厚德。
王厚德莫名觉得后背一寒,转头对上自家主子冰棱般的目光,心下一颤,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温秾秾并未察觉到主仆二人的异样,她进来后,便将食盒先放到桌上,然后走了过去,关切地问:“王爷的烧退了吗?”
第178章 险些沉溺其中
顾临朝刚一抬头,女孩儿已经站在了身侧,紧接着,女孩儿绵软的手掌,便覆上了他的额头。
“好像不烧了……”温秾秾有些不确定地说,然后收回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两人的温度差不多,又道,“应该是退烧了。”说完,她便径自走回到桌边,将食盒里的粥取了出来。
“王爷,您才退烧,身体还虚着,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这是下午厨房熬的瘦肉粥,您吃点吧。”她将碗端了过来,放到顾临朝面前。
顾临朝瞥了她一眼,他其实并没有胃口,但对上她关切的眼神,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好。”半晌,他低低地应了声,端起碗吃。
直到他吃完,温秾秾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将空碗收回到食盒里后,便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顾临朝顿了顿,不得不开口,“你可以回去了。”
温秾秾摇了摇头,“臣妾不回去,臣妾要等王爷回去睡觉的时候,才回去。”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让顾临朝神情微怔。
片刻,他垂下眸子,温声道:“本王兴许要待得比较晚,你还是先回去吧。”
温秾秾道:“看吧,臣妾就是担心您不顾惜自己的身体,这才留下监督您的。您可以处理政务,但不可以处理得太晚,再给您半个时辰,之后必须回去歇着。”
顾临朝蹙眉,听着她隐约有些霸道的口吻,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他身体素来很好,但也不是没生过病。
以前在军营……还有小时候流落在外的那段时间,他也曾生着病,甚至比现在严重得多,条件也恶劣,但都是他独自扛过来的。
此时,身边却多了这么一个人,对他嘘寒问暖,那感觉很陌生,却让他胸臆间,充盈着一种饱涨的感受。
那感受,让他唇角抿紧,声音清冷了很多,“本王知道了,你快回去。”
温秾秾摇头,一脸认真,“臣妾不想回去,臣妾想留下陪着您。”
顾临朝手指蜷了蜷,对上女孩儿那双漂亮清艳的桃花眸,险些沉溺其中,回过神来,俊脸微沉,加重了语气,“你在这里,只会打扰到本王。”
他以为他这么说,温秾秾必然不会再留下,但他实在低估了温秾秾的厚脸皮。
她眨了眨眸,“为什么?我那么安静,那么乖巧,一点声音也没有,怎么会打扰到您?”
顾临朝表情滞了下,竟然无言以对。
温秾秾却接着又道:“难道是因为臣妾太过貌美,即便什么也不做,王爷也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分心分神?”
顾临朝:“……”
温秾秾抚了抚自己的脸,叹气,“生得太过美貌,非臣妾所愿,王爷就把我当作是一个丑八怪好了,那样想必您就不会分神了。”
顾临朝眼角抽搐了下,抬眸看着自恋的女人,索性不再搭理她。
算了,她要留下便留下好了。
但是将她当成丑八怪?
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温秾秾见他不赶自己了,心里颇有几分得意。
第179章 可不能把身体搞垮了
温秾秾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了眼在专注批阅卷宗的顾临朝,想了想,她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她以为顾临朝并不知道,殊不知,她才起身,顾临朝便看到了。
他批阅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去,便见她蹑手蹑脚走出去的背影。
幽深黑眸中划过一丝笑意,但旋即却蹙紧了眉,心里隐约有些失落。
也是,坐在那里枯燥又无聊,她那么跳脱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他并没有分神多想,很快便重新投入政务中。
没过多久,温秾秾重新回来了。
只不过,她手里多了一盘炸鸡翅。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王厚德和司一,她大方地请二人一起吃。
王厚德早就跟她混熟了,知她没什么架子,便没有客气推辞,笑眯眯地接了一块。
“司一,你也吃啊。”温秾秾将手里的盘子,端到他面前,让他自己拿。
然而司一仅是瞥了她一眼,便神情冷酷地别过脸去,“我不吃。”
温秾秾撇了撇嘴,“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浓香的炸鸡味,突然在书房里漫开,顾临朝怔了下,抬起头,便见温秾秾去而复返。
“王爷。”温秾秾本来想悄悄走进来的,见他发现了自己,只好跟他打了声招呼,“那个,刚刚臣妾是去给您倒热水了。”说着,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她虽然去找吃的了,但也没忘记给他倒热水。
顾临朝闻言,看了眼她手里拿的东西,没说什么,低下头,重新专注手里的事情。
温秾秾走过来,将热水放到他桌上,语气很温柔地说:“王爷还生着病呢,要多喝热水。”
顿了顿,看到自己手里的炸鸡翅,觉得这时候应该再解释一句,否则他误会自己吃独食怎么办?便道,“这个是用油炸的,还很上火,王爷现在不宜吃这些。”说完,她便端着炸鸡翅,转身回了座位,低头吃起了鸡翅。
顾临朝:“……”
她难道没有觉得,在一个病人面前大吃特吃,有什么不妥?
温秾秾确实没觉得不妥。
若是换一个人,她大概会觉得不太好,但是顾临朝应该没关系吧?
他那么清冷,又无欲无求的,肯定也没有口腹之欲,那她在他面前大吃特吃,应该影响不到他才对。
想着,她便没再管他,毫无压力地吃起了炸鸡翅。
今日的炸鸡翅,做得分外好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浑然忘了此时是在书房中。
不知不觉,她蹬了鞋子,缩在椅子上吃鸡翅。
“嗝……”良久后,温秾秾放下盘子,打了个饱嗝。
顾临朝听到了,眼角抽搐了下,忍耐地说:“本王一会儿就回西园了,你快回去吧。”
温秾秾吃饱了,确实有些困了,但想到她一走,这家伙兴许要处理到深夜,那怎么成呢?
他现在生着病,可不能把身体搞垮了,她还指望他长命百岁,护她及温家一世周全的。
她果断地摇了摇头,“臣妾等王爷一起走。”说罢,没忍住,困顿地打了个呵欠,“王爷不用理会臣妾,还是赶紧处理政务要紧。”
第180章 异样的触感
顾临朝顿了下,见她坚持,索性没再理她。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便见温秾秾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发出轻细的呼吸声。
她长得实在纤细单薄,蜷缩在椅子上,只有小小的一团。
顾临朝起身去将窗子关上,刚要走回书桌,又担心她会着凉,便脱了身上的外袍,走过去,俯身盖到她身上。
他直起身体的时候,目光忽然落在她的嘴角处。
那里有几点晶莹的水渍,片刻,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口水……
他眼角抽搐了下。
她这个样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
坐没坐相,睡没睡相……
他心里这般想着,却下意识地从袖子里取了帕子出来,俯身帮她擦去口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手里的帕子,不知是要扔掉好,还是要收起来。
“王爷,您可要注意身体呀,臣妾希望您能长命百岁……”
温秾秾突然呓语。
顾临朝一怔,目光重新落在她的小脸上,内心涌起复杂。
她竟然连做梦,都记挂着他的身体……
要走开的脚,生生定在了原地。
片刻,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候在门外的王厚德和司一,看到他抱着温秾秾出来,脸上难掩吃惊。
主子一向将国家朝堂之事,放在首位,便是生着病,一醒来,便立即到书房处理政务,但现在,王妃只不过睡着了,主子竟然放下政务,要送她回院子。
二人跟在顾临朝身边许多年了,自然熟知他的性子为人,所以看到他这般反常,才会如此吃惊。
王厚德反应过来,连忙拿了灯笼,追了上去。
“主子,奴才给您打灯笼。”
到了沉香院,顾临朝直接将温秾秾抱进了她的寝屋。
他已经来过好几回了,对于她的居室,并不陌生。
他熟练地将她抱到了她的床上。
这时,一枚圆形的玉佩,自她衣襟内滑了出来。
顾临朝怔了下。
这枚玉佩,是那日宫宴上,他赠给她的。
倒没想到,她竟然贴身戴着。
他唇角抿了下,目光落在她漂亮清艳的小脸上,幽深的眸中,似涌动着什么,片刻,他挪开了视线,未敢再多看。
绿俏再次看到王爷抱了自家小姐回来,早已经不吃惊了。
她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看到顾临朝出来。
“王爷。”她屈膝行了一礼。
“照顾好王妃。”顾临朝吩咐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绿俏眼尖地看到,他走的时候,脸很红,额头上似乎还有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进屋看了眼,见自家小姐睡得很熟,且睡姿豪放,还用双腿夹着被子,脸上有丝荡漾的笑容。
她嘴角抽搐了下,刚刚小姐该不会将王爷怎么了吧?
她摇了摇头,上前,重新给温秾秾盖好被子。
再说顾临朝回到西园后,便直接进了浴室。
这次他虽然没再洗冷水浴,却也在水里泡了许久。
一闭上眼睛,手心里似乎又传来了柔软的触感,这次,仿佛更加清晰了起来。
他脑海里甚至不合时宜地想起,刚刚在沉香院的一幕。
第181章 她应该没吃顾临朝豆腐吧
他将温秾秾抱回榻上,刚要撤回手的时候,她突然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掌压在了身下。
好巧不巧,正是女性最柔车欠的部位……
当时,顾临朝甫一碰触到那绵车欠,整个人都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满头大汗,费了一番工夫,才将手解救出来,但那触感,却好像在他的手心里生了根一般,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良久,顾临朝低声叹了口气。
翌日。
温秾秾起床的时候,发现身下压了一件什么,拿起一看,竟然发现是顾临朝的外袍。
她吓了一跳,顾临朝的外袍,怎么会落在她床上?
难道……昨夜她是跟顾临朝一起睡的?
不会吧?
不可能吧?
她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便是她想跟顾临朝目垂,但人家却不一定会愿意。
除非她死皮赖脸,非要拉着人家,否则那种情况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可这外袍又要怎么解释?
正好这时,绿俏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绿俏,王爷的外袍,怎么会落在这里?”
绿俏暧日未地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说:“小姐都不记得了吗?”
“我该记得什么?”温秾秾茫然地说。
“昨夜您在书房睡着了,是王爷抱着您回来的,王爷应该是担心您会着凉,还特地脱了外袍披在您身上。”绿俏道。她虽然没看到王爷脱外袍,但是王爷抱着小姐回来的时候,身上穿得单薄,她便如此猜测。
这么一想,她觉得王爷对自家小姐挺好的。
温秾秾一愣,有些不敢相信,“我在书房目垂着了?”
“对呀。”绿俏点点头,拧了手巾递给她。
温秾秾接过,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那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当然是因为小姐您目垂得沉啊。”绿俏不以为意地说,想到什么,又笑嘻嘻地说,“不过,昨夜王爷离开的时候,脸很红呢,而且满头大汗的,也不知道小姐您目垂着的时候,对王爷做了什么。”
温秾秾一滞,“你不会是看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