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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朝听她突然提起昨晚的事情,还以为她是指,她亲他那件事儿,袖中的手指,忍不住紧紧蜷握在一起。
好半晌,他才声音低沉地说:“不要紧。”
温秾秾惊讶地看着他,他今日竟然怎么这么大度,都不追究她昨日喝醉一事?
他说不要紧,那不就意味着他不会追究吗?
想着,她拍了拍心口,害她白担心一场。
吃完早饭后,阿拓姜花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
看到她,顾临朝眉头皱了起来。
他脸上的不欢迎是那么明显,阿拓姜花见了,心里不禁有些胆怯,连忙朝温秾秾使了使眼色。
温秾秾知道他畏惧顾临朝,便起声道:“王爷,那我先回沉香院了。”
“嗯。”顾临朝点了下头,想到她昨日喝醉一事,忍不住又叮嘱道,“只能在王府里玩,其他地方哪里也不许去。”
温秾秾噘了噘嘴,“好吧。”
顾临朝目光在她噘起的红唇上顿了顿,很快挪开了目光,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温秾秾与阿拓姜花手挽着手离开了西园。
顾临朝看向王厚德,“你去沉香院服侍。”
王厚德一听,立即会意。
什么去沉香院服侍?分明是派他过去监视阿拓姜花的。
“奴才这就去。”他很是积极地应了声,便去沉香院了。
顾临朝见状,放心了一些,有王厚德在一旁监视,阿拓姜花应该会规矩一点。
想着,他也没有多留,起身去了军营。
……
晚上,书房。
顾临朝处理完手头的事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想了想,搁下笔,回了西园。
然而今日的西园,却显得有些冷清。
他蹙眉进了屋,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也没有对他嘘寒问暖,招呼他一起用膳的声音。
他顿了下,招来下人,“王妃呢?”
下人愣了下,有些讶异地说:“王妃上午用完膳后,便和阿拓贵妃离开了,并没有再回来。”
第346章 传王妃到西园侍寝
顾临朝一怔,这才想起来,他昨日已解了温秾秾的禁制,今日阿拓姜花来了,温秾秾便陪阿拓姜花去玩了。
他眉头拧紧,温秾秾该不会一整天都陪着阿拓姜花吧?
想到这层,他心里生出不悦,刚要转身出去,便见王厚德一脸沮丧地回来了。
顾临朝皱眉,“王妃呢?”
王厚德回道:“在沉香院。”说着,欲言又止。
顾临朝沉声道:“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王厚德这才道:“是这样的,阿拓贵妃今日一整天都黏着王妃,可到了晚上,竟然不回宫,还要留宿沉香院,与王妃一起睡,奴才想阻止的,却被王妃赶回来了……”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家主子的面色有多难看。
他也很替自家主子抱不平,自家主子都只在王妃屋里睡了一回,凭什么阿拓贵妃却能堂而皇之地与王妃睡在一处?
果然,顾临朝听后,面色变得异样难看。
“阿拓姜花怎么没有回宫?”
“阿拓贵妃说,她有特旨,是皇上准许的。”王厚德说着,小心翼翼地觑了觑主子的面色,自以为了解了什么,转而安抚道,“其实,阿拓贵妃是女子,即便与王妃目垂在一起,应当也不至于占王妃的便宜才是……”
然而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顾临朝面色更加阴郁了,身上散发着冷意。
王厚德忍下伸手去搓胳膊的冲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还是离主子远一点的好,免得被冻伤了。
这时,顾临朝突然声音低冷地吩咐:“传王妃过来西园侍寝。”
王厚德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
顾临朝蹙眉,沉声道:“还不去?”
王厚德反应过来,连忙一溜小跑去了沉香院。
顾临朝抿紧了唇,俊脸上隐约闪过不自在。
他那是权宜之计,并非真的要温秾秾做什么。
不过,温秾秾应该会过来的吧?
想着,他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备水。”
“是。”下人立即下去准备了。
沉香院。
温秾秾和阿拓姜花各自洗漱好后,刚在床上躺下来,准备唠嗑,这时屋门骤然被拍响。
绿俏兴奋又急促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姐,王爷派王公公过来传话,让您尽快收拾一下,过去西园侍寝。”
温秾秾:“……”
她没有听错吧?
她反应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求证似地看向阿拓姜花,想从她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阿拓姜花单手撑着脑袋,笑嘻嘻地说:“我可以跟过去观摩吗?”
温秾秾回过神来,脸一黑,“你不怕长针眼?”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顾临朝今日怎么突然要她侍寝?都这么晚了,而且她这里还有客人呢。
她磨磨蹭蹭地不愿起来。
阿拓姜花见状,好奇地说:“你怎么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你们不是夫妻吗?”
“谁紧张了?”温秾秾强撑,“我只是太过意外罢了,毕竟都这么晚了,我都睡下了。”
阿拓姜花突然凑到她耳边,一脸不纯洁地说:“我听说男人若是想要了,会睡不着,摄政王明显是想找你过去败火呢。”
温秾秾:“……”
第347章 那可是我的男人
“快去吧。反正我们都那么熟了,不用你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阿拓姜花挤眉弄眼,很是大度地说。
温秾秾轻咳一声,掩饰性地说:“那好吧,我就过去看看,可能我们王爷找我过去,是有事情要吩咐。”
“行了,赶紧去吧。”阿拓姜花一眼就看穿了她,意有所指地说,“好好享受。”
正在穿鞋子的温秾秾听得这话,鞋子“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转过头,红着脸,咕哝:“你说什么呢?”
阿拓姜花仰面躺在床上,把玩着头发,笑眯眯地说:“你家王爷长得好,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看得出来,身材极好,怕是许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呢。”
温秾秾一听,差点气血逆流,眯着眼睛,凶悍地说:“谁敢?那可是我的男人!”
阿拓姜花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啊,但毕竟你们有名无实,以后有什么变故,也未可知。”
温秾秾冷静了下来,挑眉看她一眼,“谁说的?我跟我家王爷不知睡过多少回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光有头衔啊。”
阿拓姜花噎了下,“我倒是想与我家皇上有什么,但问题是人家不肯给我机会呀。而且这么一对比,我突然觉得皇上的身板委实太弱了些,应该没什么看头,不像摄政王,能文能武,让人……”
“打住打住。”温秾秾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了她的臆想,“我家王爷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但他已经有我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即便我们有几分交情,可你若敢打我男人的主意,我也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阿拓姜花翻了个白眼,“我再缺男人,也不会打好朋友夫君的主意,我长得又不差,至于那般作践自己么?”
温秾秾睨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又做了什么?”
阿拓姜花愣了下。
温秾秾继续道:“皇上并非良人,呈如你所说,你不必那般作践自己。”
“可我已经在皇宫了。”阿拓姜花叹气,略有些苦恼,转而又道,“你们大业有句话,叫从一而终,虽然我们回疆没那么多规矩,但我也是有操守的。既然认定了他,便得对他死心塌地。”
温秾秾抚额,“你怎么还是想不通呢?皇上三宫六院,身边无数女人,你对他再死心塌地又如何?人家根本不在意。”
阿拓姜花趴在床沿上,沉默不语,把玩着床单上的流苏。
温秾秾见状,知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便未再多言。
作为朋友,该劝告的,她已经劝告过了,其他的要靠她自己想通才行。
她起身去更衣房,换了件衣裙出来,见阿拓姜花盘腿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个空箱子,而她的前面,则放了一副画,她低着头,咬着手指,目光却炯炯地盯着画像看。
起先她并没有在意,但很快想到什么,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气急败坏,“你做什么乱翻我的东西啊?”胡乱地将画给卷了起来。
第348章 她要让顾临朝彻底成为她的人
阿拓姜花拍了拍又烫又红的脸,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喃喃自语道:“大业的画师,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将那种事情,画得如此巧妙,可真好看啊……”
温秾秾:“……”她飞快地将画卷起来,扔回箱子里,然后盖上盖子后,火烧火燎地抱去了更衣房藏好。
再出来的时候,阿拓姜花还坐在床上,不过脸上却犯起了花痴。
温秾秾轻咳一声,“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
阿拓姜花突然跳下床,拉住她的手道:“秾秾,我一个人无聊,那画能不能……”
“不能。”温秾秾果断拒绝,本来她藏着那几幅画,就是背着顾临朝的,若是教他知道,她私藏艳图,得怎么想她?
阿拓姜花耸了耸肩,“那行吧。不过你今夜与王爷同房,明日可得将细节说与我听呀。”
温秾秾道:“你脑子里怎么尽是些不纯洁的东西?”
“我再不纯洁,也及不上你吧?至少我不会在自己屋里偷藏那种艳图。”阿拓姜花笑嘻嘻地说。
温秾秾被她噎了下,岔开话题,“好了,我得走了。”
阿拓姜花将她送到了门外,见她走了,这才返回屋里。
她无聊地坐了一会儿,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她转去温秾秾的更衣房里,果然找到了男装。
她与温秾秾身段差不多,她的衣衫,她穿上也合适。
她很快换了男装,然后从窗子处溜了出去。
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她很快被铁甲卫拦了下来。
“什么人?”
“自然是本贵妃。”阿拓姜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并从怀里掏出一个能证明她身份的令牌。
铁甲卫是知道今日她来了王府的,看到她手里的令牌,又辨认过她的脸,单膝跪了下来,“卑职见过贵妃娘娘。”
“你们辛苦了,快起来吧。”阿拓姜花将令牌揣回怀里,然后道,“我要出去一趟,替我开门。”
“是。”铁甲卫去给她开了小门,然后谨慎道,“已是深夜,卑职派几个人保护娘娘吧。”
“不必不必,我要出去办事,并不方便带着人,放心吧,我也是有功夫的不,会有事,会很快回来的。”阿拓姜花连忙拒绝。
铁甲卫迟疑了下,终是放了行。
不过她一走,铁甲卫立即派了人去通知顾临朝。
再说温秾秾到西园的时候,顾临朝正好沐浴完。
她进到他的寝屋的时候,看到他穿着白色中衣自浴室里走了出来,一头如墨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肩背上,五官俊美无俦,在灯火下,尤为立体深邃。
温秾秾呼吸一滞。
人家都说,沐浴后的美人,如出水芙蓉,但沐浴后的男人,也别有一种致命的魅力。
尤其还是顾临朝这样的男人。
想到阿拓姜花说的话,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今晚上,她要不要将顾临朝拿下,让他彻底成为她的人呢?
顾临朝见她进来,温声道:“你来了。”
温秾秾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上前从他手里拿过布巾,分外殷勤地说:“王爷你快坐下,我帮你擦头发。”
第349章 王爷,我们圆房吧
顾临朝愣了下,“不必……”
温秾秾蹙着眉,“王爷嫌弃我不会擦头发?”
“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王爷就别拒绝了。况且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擦头发,上次在小镇上,你手臂受了伤的时候,你还记得吧?”
顾临朝自然记得,但他并非嫌弃她,而是不想她那么辛苦罢了。
可见她认真的样子,拒绝的话,便没再说出口。
“王爷,快坐。”温秾秾见他未再抗拒,不容纷说,推了他到榻边坐下,然后蹬掉鞋子,爬到榻上,跪坐在他身后,认真地给他擦拭起了头发。
顾临朝绷坐在那里,察觉到身后女孩儿柔软的身子,靠在他背上,他搁在膝上的手指,忍不住紧紧握了起来,额头上甚至还渗出汗来。
温秾秾起先没注意,后面才看到,有些惊讶地说:“王爷很热吗?”
顾临朝声音有丝暗哑,“还好。”
“可你都流汗了。”温秾秾见他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便拿了布巾,给他擦汗。
她是跪坐在他身后的,她要给他擦汗,便得探出身子,因此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了他背上。
女孩儿娇软的身躯,突然紧紧贴在背上,顾临朝惊了下,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温秾秾没想到他会突然起身,没了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