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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改造指南(快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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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何尝没有看到黎宵眼中的委屈还有渴望,她不过是懒得哄罢了。

    但是这小子居然还给她涨星星,郭妙婉打算把他叫来,勉为其难地哄哄他。

    而黎宵才躺下不久,就被人给从被窝里面拽出来。

    拽出来还不算,又逼着他重新仔细洗漱了一遍。

    然后两个死士,一声不吭地把他给送到了郭妙婉的房门口。

    房门打开,辛鹅居高临下看着黎宵湿漉的头发,对着死士挥了挥手,死士便原地退去。

    黎宵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辛鹅,辛鹅对他道:“你跟我来。”

    黎宵四外看了看,忍不住问:“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是公主叫我吗?”

    辛鹅对着他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黎宵跟着辛鹅进去,辛鹅却把他给带到了他之前养病的那个隔间。

    辛鹅指着不远处的床,对黎宵道:“黎侍卫,公主待你真的不薄了,很多事情,你不能看表面。”

    “我们公主是万岁爷头顶上金尊玉贵的人儿,”辛鹅笑了笑:“她可是从没管过别人的闲事,更从未对除了黎侍卫之外的人这么上心过。”

    黎宵一头雾水,好容易在被窝里面酝酿出来的那点瞌睡,早就折腾没了。

    但他没有接辛鹅的话,毕竟公主也没把别人扔虎笼里面去,要这么说的话,那郭妙婉对他还真是“特别上心”。

    辛鹅又说:“黎侍卫还是先看看床上的东西吧,我去叫公主。”

    黎宵本来今天心情就很差,这会儿莫名其妙地被揪起来,看什么?

    黎宵走到了床边上,先是在床上看到了一堆的瓶瓶罐罐。

    这是脂粉?

    还是毒/药……

    郭妙婉不会又逼他喝毒/药吧!

    黎宵皱起眉,谨慎地伸手打开了其中一个缩小版笔洗一样的胖瓶子的盖子。

    然后低头看去,发现里面并没有放着药丸,也没有药/液,而是……脂膏?

    所以还是涂脸的脂粉吗,辛鹅大半夜的让他看这玩意做什么?

    黎宵拿起瓶子,凑近一些闻了闻,脂膏散发着草药的气味,还混着一种难言的香气。

    他怕有毒,很谨慎地没有伸手去试。

    然后又打开了另一个瓶子,里面是稍稍带了一点颜色的脂膏,和这瓶子的气味不太一样。

    这也不像涂脸的……他想起毒也有涂的,涂完了就浑身溃烂什么的。反正郭妙婉的东西,黎宵想不出什么好的作用。

    他把瓶瓶罐罐地都看过了,没研究出什么来,这才发现这些瓶瓶罐罐的下面,还有两本书。

    黎宵先开打了上面的那一本……发现是对这些脂膏的详细介绍。

    黎宵很低声地跟着书页上的介绍嘟囔,“这一瓶的作用是……活血化瘀,清凉止痛,事后涂?”

    看到这里,黎宵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这些是药膏。难道是郭妙婉良心发现,又让太医给他新配的?

    但是看着看着,就不对劲了。

    因为他发现下面的那些带颜色的脂膏描述都是——润滑芳香,助兴生热……

    黎宵盯着书页上的描述,感觉那些黑字,已经化为了蚂蚁,爬到了他的手上。他猛地被咬一样,把书甩出去——

    接着豁然从床上起身,朝着门口冲去,可是等他一推门,才发现门被锁上了。

    他还通过门外的影子,看到有人在守着门!

    好啊,郭妙婉终于不装了。这是要用强吗!

    黎宵直接气笑了。

    他站在屋子的地中间,头晕目眩被气得浑身发抖。

    片刻之后他又回到床边,用无比阴沉的视线,盯着床上放着的另一本书看。

    看封面什么也看不出,但是黎宵已经猜出了是什么。

    他抖着手把书狠狠抓起来,因为用力书在他的手中皱得不像样。

    他猛地翻开,然后面容短暂地扭曲——果然是春/宫秘/戏图!

    辛鹅是要他学习……

    学习怎么伺候郭妙婉!

    黎宵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被点了一把火,呼啦烧了起来,烧毁他的理智。而他越愤怒,他面上看上去,居然越来越平静。

    也越来越冰冷。

    他一页页地看过去,舌尖被自己咬出了血,正恨得要原地自/爆,突然门被打开。

    郭妙婉长发披散,只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便进来了。

    黎宵手里抓着变形的书册,慢慢地抬头看向郭妙婉,心中和脑中的火烧到了眼睛里。

    注意!!

 要他做什么都行(郭妙婉难不成还真嫁给他。。。)

    郭妙婉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一时疏忽; 造成了怎样致命的误会。

    她进屋之后,好脾气地对着黎宵笑了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问黎宵:“白天是谁惹着你了吗?与我说说; 因着你不开心; 我惦记得实在睡不着觉。”

    她前所未有的温柔; 可是这温柔看在黎宵的眼中; 却是郭妙婉的威胁。

    黎宵到底是个男人; 就是再怎么因为被逼着做那种事愤怒; 也不至于会瑟瑟发抖; 会哭求讨饶。

    若是郭妙婉执意相逼; 他……就真的像辛鹅想的那样,不会再抵死不从。

    领教过郭妙婉的手段; 黎宵若是想要活着; 也不敢再惹恼她。

    可越是明白这个道理,黎宵就越是有股无名的愤怒在蒸腾,她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这么急/色!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既然说了喜欢他……

    呵; 黎宵想到这儿; 自嘲地笑出声。

    她的喜欢,一文不值。

    因此黎宵将手中的春/宫秘戏图背到身后; 朝着郭妙婉走了几步; 问:“怎么,若我说了谁招惹了我; 殿下要为我出头吗?”

    郭妙婉吹着茶盏中的热茶,头也不抬道:“嗯; 只要你高兴,那有何不可?”

    “呵……”黎宵攥着春/宫秘戏图的手几乎用力到青筋暴起。

    “是吗,那若我要你为我杀人呢?”黎宵又问。

    郭妙婉眯着眼喝了一口茶,浑身懒洋洋的,语调也懒洋洋的,顺着茶盏之中氤氲的热气,眼眸去看黎宵。

    “嗯?”郭妙婉觉得好笑,“杀人?杀谁?”

    她把茶盏放下,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只要我能动得了的人,你想谁死,我都能帮你办到。”

    这句话实在太过狂妄,但这句话若是出自妙婉公主之口,便不是妄言。

    不过郭妙婉并不相信黎宵是真的想杀人。黎宵一直都是个过于心善之人,否则在她身边三年,也不至于每一次她收拾谁,他都能阻止的阻止,不能阻止的也会出言劝谏。

    郭妙婉三年来都没有追究过他的狗拿耗子。只因为她身边向来多的是她杀人给她递刀子的,却没有试图朝着她脖子上套绳子,拉着她的。

    这样一个人,想杀谁?

    郭妙婉看着黎宵,想着黎宵会不会下一句说出来,是让她自戕。

    黎宵瞪着郭妙婉,确确实实“你怎么不去死”就要脱口而出。但他最后只是闭了闭眼,苦笑着摇头。

    “我没有想杀之人,可我就算无求于殿下,是不是也要付出代价?”

    弹幕的视角是跟着郭妙婉的,但是这一次是郭妙婉自己没能跟得上她身边婢女为她打造的节奏。

    于是弹幕都在刷是是是,快点搞起来,让黎宵认命的时候,郭妙婉对于眼前的状况,还是一头雾水。

    她以为自己今晚的角色是个知心大姐姐。

    可黎宵和弹幕的眼中,她就是个急/色大灰狼。

    黎宵站在不远处,鬓发还湿漉漉的,洇湿了他的前襟。

    他将手中抓着的春/宫秘戏图几乎攥烂,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郭妙婉,哑声道:“我不会像那些妓子一样讨好你,但你若执意要与我……”

    黎宵眉头紧皱,眼角因为面色紧绷不自觉地抽搐。他不看郭妙婉,垂下的眼眸之中满是勉强和难过。

    但他还是说:“你只能随我怎么来。”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秘戏图里面画着的,那根本不是男欢女爱,而是一方对另一方完完全全的掠夺和践踏。

    说着他便松开手,将身后攥着的秘戏图扔在地上,朝着郭妙婉走来。

    走到郭妙婉的面前之后,他深吸一口气,居然主动矮身抱起了郭妙婉。像那晚他偷偷去看郭妙婉的时候一样,抱起了她,朝着床边走去。

    弹幕明明没有黑屏,却刷得黑屏了。

    我去我去,我有钱,想看付费内容!

    哇哇哇,紧张刺激的环节到了吗?!

    我淦,我没看这个直播之前,居然都不知道,我自己喜欢这个调调。

    强扭的瓜也太甜了吧!

    郭妙婉扫了眼弹幕,被抱起之后,下意识地抱住了黎宵的脖子,还有些茫然,“你做……”

    她正要问你做什么。

    便看到了黎宵扔在地上的书。因为书脊被黎宵攥得扭曲,翘起了一些,郭妙婉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内容。

    她脑子被抡了一棒子一样,瞬间想到了今夜她叫辛鹅把黎宵接过来,为什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长的她都在中途睡了一觉,辛鹅才叫她,说可以过来了,黎宵准备好了。

    郭妙婉迷迷糊糊的,以为黎宵也是从睡梦中被叫醒要穿衣服准备。她也是真没有想到,黎宵准备的是这个……辛鹅这是会错了她的意。

    “你等会,”郭妙婉挣扎着要下来,却被黎宵给扔到床上。

    这隔间的床,那可远远没有郭妙婉屋子里面的被褥厚,这一下砸得她腰差点断了。

    伴随着一声,“哐当”郭妙婉爬起来一看,黎宵手里抓着一盒掀了盖子的脂膏,问她:“今夜就用这个吧。”

    郭妙婉看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个是所有脂膏里面助兴作用最厉害的,满满的一罐子她平时根本不用的!

    她其实很少会和谁做到最后,她通常都是自己痛快了就算完。她不怎么喜欢纵着旁人对她胡来,毕竟她花了钱,给了物,那些人侍候她是理所当然。

    这也是她从不碰世家子的原因,世家子都有一根她不喜欢的傲骨。折着太费力了,她又不可能迁就,更不喜欢别人掌控自己的感官。

    眼见着黎宵开始沉着脸扯腰封了,郭妙婉连忙解释:“你先别急着,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会错意了!”

    郭妙婉按着腰坐起来,顾不上去揉揉,抬手说:“冷静点,你真的会错意了,我今晚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黎宵抓着散落的腰封,一口气哽的上不来下不去。

    他也生了一根不堪弯折的脊梁,但这脊梁在家人安危的面前,像郭妙婉的喜欢一样,一文不值。

    他若不堪屈辱死在郭妙婉手中,皇帝不仅不会追究,他还会另寻一根牵制黎家的绳索,那遭难的只能是他的幼弟。

    说来可悲,黎宵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至少能勾起的是公主的情/欲,不是别的,否则他真的连认命也不知道怎么认。

    “我会错了意吗?”黎宵抬手指了下床上的脂膏,问:“那这些,不是公主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黎宵腰封散了,外袍向肩头散开,露出平日掩盖在衣襟之下的伤痕,有些已经脱落了结痂,有些还纵横着黑红的血痂,只露出了一点点,已经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看向郭妙婉,此刻眼中是一片大火肆虐之后的焦土,意冷心灰。

    郭妙婉心道要遭,她好容易才逼着黎宵承认他对自己有点特殊。若是转头让他误会了自己要折辱他,他的那点“特殊”都会变成特殊的恨意。

    “对!我没有这个意思,是我方才迷迷糊糊地神志不清,让辛鹅和甘芙会错了意!”

    郭妙婉连忙起身,顾不上将脂膏的瓶子撞到了地上,下地站到黎宵的面前,拢住了他的衣襟。

    “快穿上,这秋夜怪凉的,你才沐浴过,可别着凉了。”

    黎宵垂眸看着郭妙婉手忙脚乱地给他拢衣襟,见她额头都急出了细密的汗,还在解释:“你真的别误会,我今日这么累哪有那个兴致,我本来早早地睡下了,我是被……”

    她顿了顿说:“我是梦见了你不开心,想到你晚间的样子,这才找你来。”

    弹幕简直要笑死,他们可没见过郭妙婉这么慌张的模样,都在兴奋地分析。

    笑死,公主这是第一次把送到嘴边儿的肥肉朝外吐吧。

    可不是,公主哪次都是玩真的,这次居然是个误会,我还以为要开启虐恋情深“日”久生情的戏码了。

    楼上的秀儿快坐下,挡着我看黑板了。

    课代表在此:公主应该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据我观察,公主不喜欢黎宵这种类型。

    她的相好什么类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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