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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啊!”她回应的也很快,“但怕你就不会做了吗?”
  与其高度紧张的任他宰割,倒不如换种方式的接受!
  而且,她此番突然离开,又被他堵住抓回来,想必他心里也窝了火,若是在床上不发出来,也会用别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相比之下,顾念宁可选择前者。
  帝长川有些出奇她的反应,笑吟吟的唇畔弧度上扬,邪肆的俊颜衍着难辨的神色,随之侧身坐在了她旁边,“我们谈谈吧!”
  顾念一愣,着实是真的愣住了。
  有些难以确定的眼睫微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男人低眸望着她,“不想谈谈吗?”
  她无措的抿着小嘴巴,审夺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俊颜,“在这里?”
  帝长川勾唇一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谈不好就办了你!”
  她无措的唇瓣紧抿,身形向后避开了他,也猛然弹身而起,规规矩矩的坐好了,“那就谈吧,谈什么?”
  男人移开了眼眸,拿出香烟点燃了一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对于谈话内容毫不在意。
  良久,他薄唇才慢慢翕动,淡道了句,“你说。”
  顾念无力的闭了闭眼睛,他永远都是这样,不管当初还是现在,也不管发生任何问题,都将锋芒转给别人。
  不过,若是真能好好谈谈,似乎也是好的吧!
  她轻微的叹了口气,复杂的视线落向他,“你的工作,我一直都不干涉也不会过问,但洛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它的实力几乎和帝氏不相上下,不是你想吞并就能吞并的。”
  “就算你利用我,利用圆圆,城夕那边就算可能妥协或者让步,但也只是代表他个人,洛氏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十几位董事呢,还有洛夫人……”
  顾念仔细想了想,再言,“帝氏和洛氏,都是树大根深,你作为帝氏的总裁,这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和明白。”
  帝长川讳莫的深眸沉淀,一口淡淡的烟气缓缓朝着她喷薄,似笑非笑的轻道,“所以,你想劝我放弃?”
  顾念深吸了口气,“我劝你的话,你会听吗?”
  “所以呢?”他反问了句。
  她紧了紧眉,“所以,我不想劝你,只是想说清楚事实,你想利用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但别到最后弄到玉石俱焚的地步才好。”
  帝长川听出了别的意味,夹着香烟的单手端着她的下颚,“你怕帝氏陷入危机,怕我难办?”
  顾念好看的眉宇颦蹙,伸手拨开了男人的桎梏,“你愿意这么想,那就是吧!”
  她轻顿了下,又一次看向了他,“还有上官妧,她需要肝脏移植,你想让我贡献自己的肝脏给她,对吗?”
  帝长川眸色混杂的睨着她,慢慢眯了眯。
  他没有回应,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顾念移开了眼眸,清淡的嗓音晦涩,“我不愿意!”
  男人饶有兴趣的挑了下眉,“哦?”
  她转过身不想去看他,一股愤然的感觉在心底凝聚,“她曾经是你前女友,现在是你未婚妻,你想救她,没人可以阻拦,帝氏又不缺钱,想要匹配的肝源,又很多办法,没必要非要我贡献!”
  突然就让她好好的为旁人贡献肝脏,还没有任何理由和依据,谁都会有抗议吧!
  更何况,顾念也从未欠过上官妧任何,凭什么就一定要是她!
  帝长川正过身,淡淡的望着她,“如果她的身体缘故,就非你不可呢?”
  顾念凛然一怔,近乎惊悚的目光,冷冷的回向了他。
  男人薄唇轻动,继续道,“如果你不配合,她就会死呢?”
  “那就去死!”顾念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上官妧与我有什么关系?她不管是生是死,又关我何事?”
  真拿她当圣母附体呢?!
  世间芸芸众生,每天都有生老病死,这是人世间的定律,也是法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帝长川深眸暗沉了下来,“但你是顾念啊,你生性善良,不应该如此吧?”
  “你开什么玩笑呢!”顾念冷然的神色染出怒意,些许的厉色渐浓,“善良是我的天性与修养,这与救不救他人无关,帝长川,你想救她,那是你的事儿,别强行加再别人身上好吗?”
  她顿了顿,又说,“我坚决不同意,如果你非要强行话,那对不起,我不会配合。”
  顾念想了想,“非要逼不得已话,为了守护住我的身体,我并不介意和帝氏开战!”
  她的身体,她自己做主。
  凭什么就要无条件的给上官妧捐献肝脏,别人的死与活,都与她无关的!
  帝长川诺诺的点了点头,动手摁灭了手上的香烟,起身时朝着她招了招手,“先下楼吃饭。”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也没有胃口,自然的回了句,“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男人眸线一沉,低哑的声线从头顶晕染,“不饿也要吃。”
  顾念心口微紧,染满情绪的目光似刀,凛然的迎向他,“怎么?怕我不吃东西,影响了健康,无法为你未婚妻提供肝脏了,是吗?”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真是荒谬到了极限。
  一丝冷笑,也在她唇边沁染,“为了救她,你不惜利用我,还不惜搬出婚姻,帝长川,既然你这么在乎她,就更不应该和我结婚了,应该娶她,不是吗?”
  帝长川好看的俊颜彻底沉了下来,霍然一把捉起她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心脏位置,“顾念,你看人只会用眼睛吗?不会用心去看吗?”
  “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坏人,就我一个?”
  他低沉的嗓音暗哑,肃杀的染满寒气,冷眸也不断浅眯,“哪句真,哪句假,你真的分辨不出来?”
  帝长川越说越气,本来刚刚好不容易有了点的好心情,此时全消失了,他深吸了口气,手上气力越来越大,顾念挣扎的也愈加厉害。
  她扑腾的双腿妄图从他身边逃离,却被男人牢牢按在原地,难以动弹。
  “帝长川!”顾念愤然的音量加大,“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男人咬了咬牙,“你的家就在这里!”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回我哥那边!”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一想到他为了上官妧,就要挖走她的肝脏,那种迫切想要逃离的心情,前所未有。
  她挣扎着好不容易避开他,转身就去够包包,想要拿出手机,联系顾涵东。
  帝长川站在一旁,阴郁的俊颜冷然,霍然俯身上前,一把将她重新拉拽回来的同时,单手也扣上了她的一只脚踝,“这是你逼我的……”
  话音一落,顾念就感觉到了异样……
第471章 你猜呢?
  ‘咔’的一声,随之一股微凉的触感,接连而至。
  顾念挣扎的动作也在男人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彻底停下了。
  她近乎愕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左脚踝,一个黑色类似于智能手表的东西,扣在了自己脚踝上。
  帝长川倾直身形,冷然的眸光暗沉,厉色染满俊颜,“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逃不掉?”
  顾念凛然的美眸涣散,“你……”
  男人注视着她,冷戾而勃发,“你身上有定位器。”
  “什么?”顾念悚然的呆愣住,旋即她低眸在自己身上看了看,确定衣服是自己之前换的,不可能有其他东西,那么,就剩下她的包包……
  看她似也猜到了什么,帝长川移开了冷眸,侧身倚着不远处的桌子,又点燃了一支烟。
  趁着这个间隙,顾念也挪身拿到了不远处的包包,‘哗啦’一声,包包里的东西全数倒出,手机钥匙,气垫口红,纸巾湿巾……
  大体上都是她平日里用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异常。
  她继续在包包里翻找,果然,再最里侧的夹层处,发现了异常。
  一个很小的东西,类似纽扣大小的追踪器,藏匿于此。
  她愤然的拿出东西,狠厉的摔在了地上,“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很久之前。”帝长川回应的很快,烟嗓的低醇暗哑,好听的染满磁性,“你每个包包里都有,别再费劲找了,以后不会放了。”
  她诧然挑眉,男人余光睇向了她的脚踝,看着上面黑色的脚链,笑了笑,“因为有它了。”
  顾念这才醒悟,下意识的就想扯掉脚踝上的物体,但不管她怎样用力,都无济于事。
  帝长川看着她,难看的面容阴沉森然,“别费劲了,你拿不掉的。”
  “你……”她发狠的咬着牙,隐约在电视电影中看到过这种东西,对于某种犯罪者,假释期间,警方会予其佩戴电子脚镣,为了追踪和定位位置。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给她佩戴这种东西!
  帝长川沉眸看着她,也注意到了她愤然的脸色,解释了句,“这是帝氏旗下公司新研制的,只此一款,和那些警方用的不同,它不仅能定位追踪你的位置……”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迈步上前,单手撑着床沿,俯下高大的身形,饶有意味的唇畔轻启,低哑的字音,呵气如兰,“还有监听监视的作用。”
  “帝长川!”
  顾念咬牙切齿的声音刚启,就被男人捂住了唇,从而挡住了后面要说的话,他眸色紧了紧,“我是不是说过,别对我直呼姓名?”
  她被他桎梏着,说不出半句话来,幽沉的面容染满厉色,异常难看。
  帝长川看着她,轻扶着她的脸颊,“宝贝儿,都说了这是你逼我的。”
  与其再放任她逃离,倒不如用这种方式,虽然不太光彩,但最起码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他想了想,似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刚说的健康问题,肝脏是吗?”
  男人说话时,修长的手指向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缭绕,一点点萦纡摩挲,“健康啊……”
  他刻意加大尾音,起身时,摁灭了手中的香烟,侧身拉开了旁侧的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顾念蓦然一愣,这个黑子,她以前从未见过。
  帝长川当面打开,里面放着几只还未开封的注射器,每一支都盛满液体,具体是什么药,她不得而知。
  他拿出一支,在她面前拆开了包装,在空气中轻轻一推,挤出的液体晶莹,“不是怀疑我吗?那现在就看看,你的健康,到底对我有没有用!”
  话音一落,他另只手精准的擒起了她的手臂,将袖子往上一扯,丝毫不理会顾念的挣扎和反抗,针头便刺入了她的肌肤……
  满满一支注射器的液体,渐渐进入血管,顾念恐惧的眼瞳,瞠大到了数倍,“你……这是什么药?”
  帝长川拔出针头,单手按压着她手臂上的针孔,“你猜呢?”
  她猜不到。
  是毒药吗?
  现在杀了她,对他又能有什么好处?
  但如果不是毒药,又是什么?若是慢性毒药话,那搞坏了她的身体,上官妧的移植手术,又怎么办?
  她实在想不透,也猜不出来。
  帝长川处理了注射器,将其他的放置一旁,侧身再看向她,俯身长臂捞过她,将她平躺按在了床上,还顺手扯过了被子,给她盖好,“就当是一场梦吧,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慢慢猜。”
  她不耐的咬着下唇,“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乖乖睡一觉,醒了再说。”他不动声色的面容还是很阴,压抑阴霾的眼眸深邃,给她掖了掖被子,便拿着那些剩余的注射器,出了卧房。
  顾念无力的躺在床上,刚刚注射的药物慢慢发挥,一点点起作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身体里悄然凝聚。
  没有半分痛苦和难捱,相反,很愉悦。
  超乎寻常的舒爽感,就算她此时明明满心的愤慨和郁结,却也像烟消云散了一般,彻底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中,像整个人幻化成了鱼儿,在水中畅游,又像是变成了云朵,缥缈于天空……
  她涣散的眼瞳没了焦距,定定的望着天花板,在这种感觉中,沉沦,沦陷。
  而卧房外,男人下楼时,遇到管家,随口吩咐了句,“太太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给她准备些饭菜送上去。”
  管家连忙点头,“是的,先生。”
  帝长川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向外,健步如风的上了车,车门关闭时,淡道了句,“去帝豪湾。”
  林凛应声发动车子。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劳斯莱斯的车子缓缓驶入帝豪湾的庭院中,稳稳的停下时,男人推门下了车。
  偌大的客厅中,保姆闻声来到了玄关旁,帮着帝长川换鞋和拿外套,过后才抽身离去。
  一旁的沙发上,赵敏之一脸紧绷的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咪,她慢慢的伸手轻摸着猫咪的脑袋。
  远处的电视还开着,只是音量很低,赵敏之的注意力,也并没放在电视上。
  帝长川慢慢的走向她,淡道了句,“妈。”
  “想好了?”赵敏之轻微开口,语气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