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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徒其似乎也猜到了这些,所以,他用扩音器呼唤了几遍,便放弃了,然后电话机就打了过来。
山洞这里并没有彻底和外界隔绝,也是有信号的,只是信号时好时坏,之前顾念不知道救援队的电话,又不知雪崩事件缘由,便没有冒然行动。
司徒其的电话一打进来,她连忙就接了起来,无需那边男人说什么,她就以最快的速度告知了准确地点。
而这期间,帝长川也早已起身来到了她身边,俊逸的轮廓在洞口月光和夜空盘旋的直升机光线照耀下,阴沉浓郁,冷冽的堪比冰雪,没什么好气的剑眉也紧拧着,阴鸷的目光瞥着顾念。
虽没说什么,但那眼角眉梢的冷意和不耐,早已说明,他不希望她和司徒其走!
这场人工雪崩事件,是他安排的,可能初衷加入了私心,而过程也确实不太美好,但难得的两人独处,还正闹矛盾,如果这个时候分开,往后想要解释,就更难了!
但事与愿违,往往就是这么来的。
直升机来到山洞附近,因为没有落脚的下落点,直升机只能不断的在空中盘旋,司徒其也利用绳索,身手敏捷的从上落下,来到了山洞这里。
他一见顾念,就急忙将勃颈上的围巾取下,给她围上了,并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用温热的大手拂上她的冰凉的脸颊,替她取暖,“很冷吧!别怕,我来了……”
司徒其柔声细语,关切的浓眸深深,还顺势轻微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满载冷意的余光,就自然的睨向了一旁一脸铁青的帝长川。
“竟用这种拙劣的小伎俩,帝长川,我看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司徒其毫不掩饰的鄙夷嘲讽了一句,然后挽起顾念的小手,将安全绳固定在她身上,自己单手拉住另一条安全绳,从而单臂再将她搂入怀中,“我们走吧!”
他轻微顿了下,并未马上和对讲机吩咐任何,而是又轻挑眉眼,扫了眼帝长川,“至于他,还管他吗?”
顾念浑身冰冷,冻得话语都有些说不清楚,磕磕绊绊的牙齿不停碰触,小声只道,“不用管他。”
然后,她也目光看向了帝长川,“这一次,你也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自作自受,帝先生,往后愿您能好自为之!”
反正明天一早也会有救援队来此,就让他冻一宿,毕竟这也是他自己安排的!
听着顾念如此说,司徒其俊颜完美的展出一小,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大口,一边吩咐驾驶员拉绳索,一边两人缓缓上升,他也毫不客气的对帝长川慢慢竖起了中指。
帝长川阴郁的俊颜似万年冰寒,冷冽的视线阴鸷到了极限,眼睁睁的看着司徒其就这样带走了他的女人……
…
直升机成功将顾念带离了这片雪原,最终在市区机场降落,而这不到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顾念冰寒的身体,仍旧毫无缓和。
冻的几乎全身僵硬,恍若一块易碎的瓷娃娃,稍微一点气力,就能烟消云散。
司徒其抱着她下了机,乘车选了最近的酒店,开了个套房,上楼门卡刷开门,抱着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就调高了空调温度,同时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进了浴室。
他放了一缸热水,将水温调了下,试了试温度后,才出来抱顾念进去,将她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轻轻的动手解开了她勃颈上的围巾,“自己脱衣服,好好泡个热水澡,我去让厨房准备点姜汤,嗯?”
顾念讷讷的点了点头,似想说什么,但一直没缓过来的身体,以至于也没什么思绪考虑其他。
司徒其也动手揉着她的头顶,“其他的,等会儿再说,先好好泡个澡。”
他说着,就出了浴室,临走时顺手将拉门替她关好,才踏出房间,吩咐服务生准备姜汤。
顾念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纵使水温很高,她也泡了很久,但仍旧感觉无济于事,不住的打着寒颤,鼻子也塞塞的,很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
不知不觉的,头也蒙蒙的,似有些发烧了。
她从浴室出来时,司徒其早已在客厅等候多时,茶几桌上放着热乎乎的姜汤,他手里拿了一条干毛巾和吹风机,忙起身拉着她坐下。
他替她擦了擦湿湿的长发,用吹风机吹干,再将姜汤碗递到她手中,“趁热喝,乖儿。”
顾念点了点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她不太喜欢喝姜汤,过于辛辣,所以只喝了两口,就放开了汤碗,然后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还那么准时的突然出现,像是提前就知道她会‘受困’一般,连直升机救援人都安排好了。
司徒其微微一笑,轻微欠身凑向她,动手擦去了她嘴边的汤汁,才言,“怎么和你说呢?”
“阿俾山这边,滑雪场酒店餐饮等等,都隶属于帝氏独立投资运营,但是呢,在距离阿俾山东南边一段距离左右,有两家联名酒店,是我投资的。”
他是正巧出差路过这边,来这两家酒店视察一下工作,无意中听闻负责人说起阿俾山这边年年都会为防止意外,进行人工雪崩,届时会提前通知游人避散,因此,附近的酒店餐饮等,都会收到通知。
司徒其也是因此知晓了这件事,若只是这样,那他并不会在意,甚至不会留意,而偏偏无意中,又听到了他人的谈话,表示有一位大总裁有意利用这场雪崩,给自己和前妻制造独处的机会。
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司徒其不用猜都能知道这位传言中的‘大总裁’指的是谁,所以,就有了之前夜晚直升机接走顾念的戏码了。
虽他没解释的狠全面,但顾念差不多也听明白了,“所以你是知道了这次人工雪崩事件,才赶来……”
她没往后说下去,诺诺的点了点头,也客气的忙道,“谢谢你,阿其,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要在山洞里呢,真的很谢谢你!”
“和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司徒其粲然微笑,他倾身靠着后方沙发,优雅的双腿交叠,动手抽出支烟,放在唇边并未急着点燃,修长的单手随意把玩着奢昂的火机,目光深许的缓睨着她,“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第696章 你是真长能耐了!
男人低醇的嗓音温润,轻缓和煦,如风似雾,慢慢的滑过顾念耳畔,也将那种浑然天成的蛊惑,传达的淋漓尽致。
顾念淡淡的看着他,美眸流转。
司徒其以为她会直接摇头说‘不’,或者转言换成其他话题,但令他没想到的,顾念只是平缓的望了他几秒,然后就点了点头,“嗯,想你了。”
男人蓦地一愣,惊愕的视线,带着几分讶异和难以置信,但转瞬取而代之的也是腼腆的羞意,就连白皙的俊颜上,都泛起了一丝的红晕,声音也低了几分,“那我们就算是心有灵犀了,或者,念念,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同意我的追求了?”
顾念,“……”
“那我们就算男女朋友了,今天就是我们的第一天!”司徒其信心满怀,无限憧憬的目光深深,染满了喜悦的光束。
顾念无措的不断皱眉,真是不想扫他的好兴致,但就算是胡乱臆想也要有个度吧!
她急忙谨慎的摇了摇头,“不不不,阿其,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我也不想谈恋爱。”
司徒其好看的俊颜,霎时间就僵了下来,脸色虽然没有多难看,但明显沉沉的,有些阴郁,“顾念,你能不能别这么撒风景?”
他会愚蠢到不知道她没有这方面想法吗?不过只是想延缓一下好气氛,让自己沉浸在一时的小幻想中罢了。
“你不想谈恋爱,就想着怎么和帝长川复婚了,是吧!”司徒其不耐的话语阴阳怪气,扔掉了嘴边的香烟,起身动手戳了戳她的小脑袋,又提点了一句,“把姜汤都喝了!”
顾念怏怏的微叹了口气,还想说句‘不喝’之类的,没想到下一秒,司徒其直接绕到她近旁,顺手就端起了 那碗姜汤,递送到了她嘴边,“如果按照帝长川的性子,绝对会掰开你的嘴,硬生生灌下去的。”
“所以,你是自己喝,还是让我动手灌?”
顾念,“……”
她异常无语的眨了眨眼睛,无奈的动手接下了那碗姜汤,“我自己喝。”
司徒其扑哧一笑,顺手在她头上又揉了揉,“这才乖。”
顾念有些无话可说,算是拧着鼻子硬生生的将那一大碗的姜汤,喝的一滴不剩,然后将空碗放在了茶几桌上,再转眸看向了远处倚靠着吧台的男人,视线不经意的就落到了他左手上。
他的手也很好看,亦如本人的长相一般,清隽有型,优雅又白皙,只可惜,左手包括中指在内,往后的三根手指,都是不自然的。
很明显做过接指手术,上面的伤疤过于明显,让人一目了然。
而平日里,司徒其也很习惯性的左手戴黑色皮手套,此时是疏忽了,就摘掉了。
顾念越看他的手指越觉得刺目,衍生的也有些心疼,忍不住开口询问,“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弄的?”
他一个堂堂司家的执掌人,豪门集团大总裁,身价上百亿美元的男人,竟无端的三根手指断掉,而接指手术,很明显做的也不好,这样的缺陷弊端,着实有些诡异。
司徒其却漫不经心的低头扫了眼自己的左手,还稍微动了动,冲着顾念的方向,“还凑合吧,好歹几根手指还在呢。”
顾念无措的撇了下嘴巴,倾身靠向了沙发,又继续询问了一遍,“到底是怎么弄的?”
司徒其转身启开一瓶威士忌,又挪步从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和饮料,简易的调了一杯酒,端着酒杯,轻微的晃动两下,琥珀色的液体摇曳,倒映出他白皙俊逸的轮廓,和唇边持续上扬的弧度,“一点小事而已。”
“小事就把手指弄断了?”顾念反问,“是被人砍的,还是自己剁掉的?”
顾念觉得前者的肯能行很大,毕竟,司徒其又不是傻子,没事自己剁掉手指,不等于脑子有问题吗?
但是,前者的话,他又能招惹到什么仇家,对他做出这种事情呢?!
她还是觉得费解,想不通,也无法理解,复杂的容颜上眉心紧蹙,又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接指手术都没做好,断指……”
顾念说着,疑惑的目光不断逡巡着男人端着酒杯的手指,犹豫的起了身,迈步走到他近旁,伸手移开了他手边的酒杯,扶着男人的左手,细细打量。
这一看,她就发现了重点。
因为她本就是学医的,所以这种手术效果,她一目了然,不禁眉心颦蹙,“你的断指明显就没保存好,所以导致接指手术做的也不够好。”
司徒其忍不住就笑了,好看的面容上粲然的笑容下,藏匿了些许的不可言说,只是目光依旧很沉,也很深,“看来医生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发现问题了,不过怎么办呢?”
“当初这个手术啊,就是你力排众议,高薪聘请的那位江副院长做的,顾院长,现在你回来了,替哥讨回公道不?”
顾念非议的微微一愣,“江硕做的手术?”
他低了低头,又侧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就是他。”
她再颇为认真的低眸看了看他的手,连忙又道,“那应该问题不大,肯定是你的断指没保存好,不然江硕的医术,不能这样。”
司徒其无语的撇了她一眼,动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就知道替自己人说话,小丫头,长能耐了啊!”
她拨开了男人的大手,挪身坐在了吧台的小吧椅上,轻微晃动着纤细的长腿,脚丫上的拖鞋顺势掉在了地上,“说真的,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详细解释了。”司徒其的语气颇为敷衍,云淡风轻的也毫不在意,“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没人能永远活在过去,不是吗?”
话音微落,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过身低眸看向她,“你的伤呢?都好利索了吗?下雨变天时,还会旧伤发作吗?”
多多少少,司徒其因为母亲宋淑娟的缘故,从小也是接触医疗行业的,加上现如今接替了整个司家的产业,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华仁的院长,虽不是医生,但医疗常识等,都是有的。
他看过太多的患者,因为骨裂骨折等旧伤,一到下雨变天时,就会突然复发,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他看着都觉得疼。
言犹在耳,顾念不由自主的就别开了脸去,只用轻微的一抹淡笑将一切抹去,“没什么,已经好多了。”
这话说的就和刚刚司徒其说的一样,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但他不想再刨根问底的细究下去了,一想到她五年前的绑架,和自己的母亲也有一些关系,就忍不住心里一阵痛楚,便想也没想,直接展臂抱住了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没好好保护你,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