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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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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句话其实仍然是在提点他,苏培盛这样聪明,想必能明白她的意思。
  “娘娘也不过是万岁爷的奴才。”
  没想到苏培盛执迷不悟。
  婉襄没有再说什么,路过小顺子的时候和他微笑了一下,而后进了勤政亲贤殿。
  如小顺子所言,勤政亲贤殿中果然并不温暖,只是不必受冷风吹才显得略好一些。
  雍正坐在圆桌旁,弘曕坐在雍正怀中,而嘉祥就站在他们面前,给雍正表演她新学的《采莲曲》:“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婉襄脱了披风放在一旁,“傻丫头,都是冬日里了,还唱采莲曲呢。”
  嘉祥才不理会她,雍正也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怎么当额娘的,让嘉祥好生唱完。”
  “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唱完最后两句,嘉祥立刻就扑到雍正怀里,让他抱着她,向婉襄道:“额娘坏,不鼓掌!”
  雍正怀中坐着的弘曕最捧场,立马鼓起了掌,“姐姐好,姐姐厉害!”
  嘉祥立刻就踮起脚尖捏了捏弘曕的脸,“弟弟乖,吃糖糖。”
  哪有什么糖给他们吃,前几日婉襄检查了嘉祥的牙齿,已经有几个看起来不大好了。到时候若是疼起来,看她还嚷不嚷着吃糖。
  雍正也避重就轻,“嘉祥是同谁学的这首《采莲曲》,你额娘唱歌可不好听。”
  婉襄只轻哼了一声,不理会雍正的揶揄。
  嘉祥想了想,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漂亮的姨姨!”
  婉襄替她解释,“前几日跟着裕妃娘娘去同乐园听曲,她觉得好听,跟着人家唱了一段。又觉得人家的衣裳好看,末了都不肯走。”
  “裕妃娘娘便说嘉祥是有天赋的,着景山的一个小戏儿去西峰秀色教嘉祥唱歌,她自己倒也喜欢,比画画写字要更能静心。”
  戏子是贱行当,正经人家都不会让儿女学这个。
  雍正不置可否,把嘉祥抱起来,放在另一边腿上,“嘉祥当真喜欢唱歌么?”
  嘉祥点了点头,“唱歌好听!”
  雍正便笑了笑,“阿玛给你找个好老师过来,你跟着他好好学,好不好?”
  嘉祥还不知道学好一门手艺想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很快就同意了,“好,嘉祥天天唱歌。”
  就算还没有开始,这样小的孩子,一时的决心,也会让当父母的人觉得欣喜。
  雍正一个人在勤政亲贤殿中不觉得冷,小孩子和婉襄却怕冷。
  宫人们鱼贯入内,在殿中多生了数个炭盆,雍正握了握婉襄的手,“怎么这样冰冷,没有拿手炉么?”
  果然立时就要找宫人们的麻烦,“过来的时候是拿了的,走路嫌热,便赏给小顺子拿着了。不过四哥这里若是有好手炉,也赏我几个欣赏欣赏吧。”
  现代人早已经不用这样用木炭取暖的手炉了,但古代宫廷之中的手炉都做得十分精致,每一件都是艺术品。
  譬如婉襄所有的那只画珐琅花卉开光鸟兽图海棠式手炉。
  手炉外侧都是画珐琅工艺,颜色和蒂芙尼蓝相近,上面绘许多折枝海棠。中间白底,有一副大象驮珊瑚盆景之景,用色鲜明,惟妙惟肖。
  整只手炉铜质,形状也是海棠花形,从活动提梁到镂空的通风炉盖无一不精致。
  就是这样精致的手炉,外面还要套一层灰鼠皮毛做成的套子,多少有些暴殄天物。
  婉襄这样说,雍正便立刻吩咐宫人们去烧几只手炉给婉襄挑选。
  他们一家人谈天说地,很快也就有宫人将烧好的两只手炉送了进来,“这一只是画珐琅画过开光鸟兽图椭圆四瓣手炉。”
  这只手炉外观和婉襄的那一只差不多,都是画珐琅地,主要的图案是瑞兽在溪边嬉戏。
  清宫中所用的手炉都是两层的,内胆架于外壳口沿之间,通过两层之间的空气传导,而达到手炉“暖而不烫”的要求。
  内胆之中燃的木炭也有讲究,清宫中称其为“红箩炭”,这种炭是易州所产的一种硬木烧纸而成的,坚硬耐烧,灰白不爆,取用时可以根据需要任意截取成段,十分方便。
  因为颜色鲜艳,嘉祥喜欢这只,引着弘曕去看上面的动物,两个人嘀嘀咕咕,指瑞兽为小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也不会有人拆穿。
  另外一只是黑漆描金花鸟图海棠氏手炉,主要是形状和婉襄那只相像,质地则是完全不同的。
  图案是一片莲池,上面有飞鸟穿梭,动静皆宜。黑漆描金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婉襄还是更喜欢这一只,便拿了它取暖。
  转眼间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雍正传膳,他们便在各自的位置之上坐好,准备享受今日的彼此陪伴的快乐了。


第259章 奴才
  十一月已经是冬日; 又要开始少蔬菜,多肉类,补养身体。
  这一月太庙荐新的食材就很简单; 是银鱼与鹿肉。
  鹿是行猎时常见; 却也难得的猎物,满人自马背上的天下; 数百年来野鹿都是他们的朋友、猎物与食物。
  到入关之后,康熙帝创建了木兰秋狝制度,所有狩猎的猎物之中最重要的就是鹿。
  凡事皇帝亲自射中的鹿,都要进献奉先殿; 以告慰列祖列宗。
  即便到如今,鹿肉也是珍贵食材; 皇帝通常会以鹿肉来赏赐有功绩的满汉大臣。每到年底之时,皇室也会例行襄满蒙八旗军队之中的有功之臣颁赐“狍鹿赏”。
  最近的饮食之中; 几乎日日都有鹿肉; 但在御厨的巧思之下; 也花样频出。
  诸如烧鹿肉炖豆腐,鹿肉暖锅,鹿肉包子、饺子并烧鹿筋; 扒鹿筋等等。
  今日上的是鹿尾烧鹿肉,相比于滋味寡淡的蔬菜,嘉祥当然更喜欢吃肉; 雍正夹了一筷子鹿肉给她; 她吃的不亦乐乎,急坏了还坐在婴儿餐车里的弘曕。
  弘曕的牙齿不如嘉祥有劲; 有些咬不动鹿肉; 婉襄就须得要用筷子和勺子把鹿肉捣碎了; 而后再放进他的小碗里。
  这些事婉襄都是不要旁人做的,每回他们用膳,也都不要任何人在一旁服侍。
  若忽略掉桌面上难得的山珍海味,他们便是世间最平常的一家人。
  男主人的威严不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孩子的,女主人的温和宽容,也让孩子们汲取到足够的爱意用来成长。
  弘曕和嘉祥此时都吃得很香,不需要他们照管了,而后男女主人才开始同彼此谈话。
  “苏培盛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让四哥这样不快,不顾几十年老太监的颜面,让他就跪在勤政亲贤殿外。”
  雍正也给她夹了一筷子鹿肉,而后道:“来时你既然有手炉,是在殿外把自己的手炉给了小顺子了吧,你倒是顾念旧情。”
  若不是陪伴了雍正这么多年,光是他这一句话,婉襄就要跪下去请罪了。
  所谓“旧情”,无非是彼此都是宫人时的情谊。但宫人只需要忠诚于他们的主人,并不需要在彼此之间建立什么情分,这有时候反而会影响办事的效率,欺上瞒下。
  而当年在养心殿里,也是苏培盛引着雍正后来没有问起的婉襄进去奉茶的,若论起来,的确是有一份恩义在。
  但,雍正绝不会乐见。
  婉襄只淡淡笑了笑,尝了尝那风味浓郁的鹿肉,细嚼慢咽结束了,才道:“的确是把手炉给了小顺子了,四哥这样一说,我才发觉是给错了。”
  既宫人之间要讲究师徒情谊,便也是犯了大人物的忌讳,她是不应该照顾小顺子的。
  雍正轻嗤了一下,“你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呢,又在哄朕。”
  婉襄笑着点了点头,为嘉祥盛了一碗茯苓黑鱼汤,“四哥可别冤枉我,我进殿之前也是和苏培盛说了一句话的。”
  “什么话?”
  婉襄的话成功勾起了雍正的兴趣,也无意在这时候打哑谜。
  “我说:‘本宫不是来看苏公公的笑话的,也更不会看你的笑话。原因无他,本宫是一宫之主,而你只是奴才。’”
  她没有哄着雍正,这话一字不差。
  雍正的心绪稍稍平复,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话同苏培盛说,是要他牢记做奴才的本分。朕今日惩罚他,也正是因为他失却了做奴才的本分,所以这话不错。”
  “但到朕面前来说,便又是提醒朕,其实奴才也是寻常人,他们也有喜怒哀乐。在这宫廷之中生活,朝夕相处,难免有一分情谊。”
  婉襄心里就算是这样想的,也不能说出口,“这可是四哥你自己说的,与我可没什么关系。苏培盛他不听话,我帮四哥教训了他一下而已。”
  但话又说回来,“四哥既明白这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也罢了——我不是说今日之事,毕竟今日之事究竟是什么,我也还不知道,只是多嘴多舌,说一说这道理罢了。”
  嘉祥并不是很喜欢喝汤,尤其不喜欢茯苓汤,只把汤里的黑鱼肉捞出来吃掉了。
  婉襄见她不吃主食,便又递给她一块八珍糕——也是茯苓做的,混着党参、白术之类的八种药材。
  “这孩子也是奇怪,同样是茯苓,煮的汤不喝,倒是喜欢吃八珍糕。”
  按现代医学的角度看,茯苓的营养是很丰富的。而在医术古籍之中,也记载茯苓可以安魂养神,不饥延年,因此清宫之中素有“冬吃茯苓夏食梅汤”的说法。
  婉襄倒是很喜欢喝这黑鱼汤,即便不是冬日里,也常常传信让御膳房做来。
  雍正见嘉祥吃得香甜,也进了一块八珍糕,而后才叹一口气,说起今日惩罚苏培盛的因由。
  “坛庙乃祭典攸关之处,俱当洁净严肃。至于太庙社稷、更宜恭敬。因此朕派太监专司洒扫之事,又命旗员轮班看守。”
  “此外,未及祭祀之日,一应官员皆不许擅入。”
  这原本是定例,不要说是古人,就算是现代人,若有人在家族祠堂之中撒野,也是要把那个人抓起来处理的。
  “而近日朕竟闻听在太庙住宿之太监等,将其亲友携带入内,任其出入行走。至于看守之旗员,亦有将亲友引入廊院之中乘凉者,此皆平日懈弛之所致也。”
  说到这里,婉襄已经大概知道苏培盛为什么会被惩罚了。
  “那些携带亲友入太庙,随意出入者,当中有苏培盛的徒子徒孙?”
  雍正皱了眉,“岂止如此。朕令内务府官员与御史等入内稽查,其中更有狂悖之徒,仗着与苏培盛之间的一点可笑关系,竟敢叫嚣拒捕。”
  “太庙之中尽是列祖列宗牌位,这般行止,岂不是让朕成了个不肖子孙,丢尽了脸面。”
  若那个太监当真和苏培盛有关系,那苏培盛今日跪在这里,根本就一点都不冤枉,也难怪小顺子不愿意提起了。
  “苏培盛在朕身边日久,如今也的确像个几品官的模样了。一个阉人,倒有一串儿子孙子,在太庙之中肆行妄为……”
  他眼中几乎都有杀意了。
  “苏培盛同熹贵妃私下过从甚密,难道以为朕全然不知,以为朕没有即行处理,便是默许?上一次他还对你不恭敬……”
  那是去岁七月时的事了。
  婉襄虽然不喜欢苏培盛,倒也不盼着他死。更何况历史上苏培盛一直好好地活到了乾隆十二年。
  雍正年幼时他就陪在他身旁了,虽然主仆有别,但彼此之间情谊深厚。
  婉襄也但愿这对主仆能有始有终。
  “似太庙宗坛有闲人出没之事,着礼部太常寺严查禁止即可。太庙之中有植被生长之处,也着太常寺酌量选择数名太监,令其敬谨除治。”
  “太常寺官员也需要监督,仍旧令内务府、御史等不时稽查。若仍如同从前一般懈怠松弛,将这些官员一并议罪即可。”
  婉襄先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而后才继续道:“若苏培盛早知徒子徒孙之中有这般狂悖之人,定然也不会与他们交好。”
  “苏培盛一生在四哥面前也算得是谨慎小心了,若因这件事便将他换去,想来四哥做事也会有诸多不习惯之处。”
  旁人再好,也不会有苏培盛好。苏培盛再坏,也没有到必死无疑的地步。
  “今日之事让苏培盛受了教训,好好整顿一番手底下的那些人,便是最好的结果,将近年关,四哥也不希望到处人心惶惶吧?”
  苏培盛在雍正身边几十年,便这皇帝身边的第一宦官,也当了十几年了。
  清朝虽然严格限制太监的权利,但真要杀一个苏培盛,岂止能震慑到那些仗势欺人的小太监,更是要牵扯到前朝后宫无数的人事。
  旁的不说,熹贵妃只怕首先就坐立难安起来,又不知要生什么事。
  好不容易才有了几日安生的日子……
  婉襄给雍正搛了一筷子烤黄羊肉片,这是雍正爱吃的菜,“羊肉可以暖中补虚,补中益气,开胃健力。”
  “每逢冬日,总觉得四哥的胃口不大好,正该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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