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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娇养指南-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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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悦客栈到了。
  吴城主已经在这里等着燕三郎了,同行的还有金羽。他手下能人不少,这次都没有带来,燕三郎看了,心下稍安。
  若是对方人多势众,他就要小心了。
  说起来昨晚过得风平浪静,福生子的噩运反噬好似一直没有出现,这和他上次亲用福生子之后的遭遇很不同。
  燕三郎却半点也轻松不起来。他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你们就去两人?”他以为吴城主会带上所有手下。
  “只要和守护者谈妥,再带上他们也不迟。”吴城主呵呵一笑,明白他意有所指,紧接着,他就指着门上的告示道,“为何汪铭直要让我们今晨再来?”
  这张告示正好贴在门缝上,目前原封不动,显然吴城主没有先推门。
  “不清楚。”话是这样说,燕三郎却莫名想起了涂杏儿。汪铭直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奇特。
  如今,她在哪里呢?
  “进去看看罢。”吴城主说完,金羽就揭下告示,推开了大门。
  ¥¥¥¥¥
  窗外,鸟语花香。
  画眉在枝头唱得婉转,倒把涂杏儿从睡梦中唤醒。
  她揉了揉眼坐起来,发现天光蒙亮,空气清新。
  竟然一觉睡到了早晨?她分明记得自己在马车上入睡的,那会儿还是午后呢。
  她又不困,怎会倒头就是七八个时辰?
  涂杏儿不傻,也知道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有些不正常。
  她左顾右盼,发现自己躺在木屋里。房间不大但很温馨,家具的款式、墙上的壁画,都合她眼缘。只可惜,都有点旧了。
  “铭哥?”她提起音量叫唤一声。
  无人应答,这里静悄悄地。
  涂杏儿爬起身来,拿床头的外衣披上,慢慢走出房去。


第938章 守护还是监视
  出门就是一个篱笆小院,院子里有棵大杏树,树下摆着石桌。篱笆上爬满了鸟萝和炮仗花,前者柔弱,后者狂放,长在一起居然并不违和。
  她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涂杏儿怔怔回头,望见自己从一户农舍走出。
  一厅两房,院子里还有一间柴房。
  屋檐下放着一口大水缸,专接落雨,如今缸里清水半满。
  再举目观顾四周,后方丛林莽莽,前边儿牧田如歌,还有黄牛在田头吃草。
  她这是住到了林场边上的小木屋里?涂杏儿有些吃惊又有些欢喜。
  从前和铭哥畅想未来,她就说过,要一间农舍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倒也不错。那时铭哥就笑话她,说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可受不了清贫生活,他得赚大钱才能好好儿养她。
  现在,她的梦想之一成真了?
  涂杏儿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并不觉得喜悦。从掉下山崖以来发生的怪事太多,她越想越不对劲。
  仅仅两天,铭哥怎么找到这座农舍呢?
  这屋子的主人哪里去了,铭哥是从他们手里买下农舍吗?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人又去了哪里?
  这两天他时常失踪,是做什么去了呢?
  她满心都是疑问,可是农舍从前走到后,人影都没一个。
  这儿又是哪里?
  正疑虑间,涂杏儿眼角余光发现一个影子慢慢靠近。
  她转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柴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从里面钻出一头怪物。
  它原本好像长着两个脑袋,但现在只剩一个了;眼睛似乎也坏了一只,脸上、脖子都被人包扎妥当。
  可是白色的纱布掩不去它的满身凶相。
  这怪物跟老虎一样大,嘴里的獠牙还要更长!
  涂杏儿惊呼一声就往屋里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身手居然十分敏捷。
  这木门看着挺结实,能不能挡住怪物?她咽了下口水,正想把厅里的桌子搬来抵住门,一转头却见窗子大开,吓得亡魂大冒。
  糟糕!
  她飞快冲去窗边,想放下挡条,目光往下一扫,却见怪物趴在地上正对着窗子,嘴上还咬着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
  她目力不错,虽是匆匆一瞥,也依稀认出那应该是张纸片。
  “啪嗒”,窗户也关紧了。
  涂杏儿坐在厅里,浑身发抖。
  屋外静悄悄地,什么响声也没有。
  怪物并没有攻击木屋,虽然她觉得这东西看起来力大无穷,打烂门窗进来并不算难事;可它也没有起身离开,否则她应该会听见它的脚步声。
  涂杏儿坐在屋里等来又等去,像是过了很久很久。
  慌乱的心跳也渐渐平复下来,她想起怪物嘴里叼着的纸片仿佛有字。
  那怪物只是随便咬着玩儿,涂杏儿对自己道,它哪里懂得上面写了什么,对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外头还是半点声响也无,她心底却好奇更甚。
  安坐了半个时辰后,她缓步挪去窗边,想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往外窥探。
  可是窗缝里夹着一张白纸。
  好像就是怪物嘴里叼着的那张?
  是它塞进来的?涂杏儿头皮发麻,可还是拈着那张白纸,一点一点从窗缝里抽出。
  纸上就一行字:
  杏儿莫怕,怪物名为小西,只会护你不会害你。我有事外出,你乖乖等我回来,届时有问必答。
  落款就一个字:
  铭。
  涂杏儿把字条来回看了两遍,心头的惧意都被疑团替代了大半。
  她大着胆子,再把窗户打开一点。
  呵,那怪物还趴在地上,眼睛半闭。涂杏儿一开窗,它的耳朵就动了动,随后睁眼看了过来。
  她强忍着缩手的冲动,微敞着窗与这怪物对视。后者冲她眨了两下眼,又侧头假寐了。
  看起来,它的确没有攻击性。
  涂杏儿更觉难以置信了,铭哥居然能指使这头怪物?
  她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铭哥说,他回来以后就会解答她的疑问,有问必答。
  涂杏儿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离家这一连串遭遇,只觉恍若隔世。
  在私奔之前,她体会到的最大艰辛也就是家族对她情事的坚决反对。可是现在,她先后经历了怪物奔袭,坠崖又被救起,潘涂沟种种异象,还有其他一系列怪事,便觉自己当时太过幼稚,只道感情能够大过天。
  再说,铭哥也变得古里古怪的,连这一手字——
  她低头看了看字条,铭哥的字很漂亮,但有一丁点浮夸。可这纸上的字看起来与铭哥笔迹相似,沉稳老练却更胜之。
  都说字如其人,难道是经历过生死一线,铭哥的心境也长进了?
  这时户外传来啧啧水声。
  涂杏儿往窗外一看,怪物正凑在水缸里喝水呢。
  她抿着唇看了一会儿,才轻声问:“你认得铭哥吗?”
  她没想过这怪物能回应,哪知它居然冲她点了点头。
  它能听懂?涂杏儿立刻振作起精神:“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怪物又点头。
  也就是说,只有她不知道喽?涂杏儿有点烦躁,但依旧好声好气问它:“你能带我去找他不?”
  这回,怪物摇头了,又踱回原地。
  涂杏儿懂了,这不仅是保护,也是监视和围圈。怪物要确保她不会私自跑出去。
  她正要说话,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女声:“我可以带你去。”
  谁?
  涂杏儿吃了一惊,怪物飞快爬起,压低身形、呲出獠牙,作出攻击的前奏。
  有人缓缓走近篱笆。
  这是个女人,三旬左右,面皮白净,神态雍容。
  怪物口中的低咆声越来越大,眼里全是仇恨。涂杏儿终于在它身上见识到什么叫作“凶相毕露”。
  “你的主人不在这里,凭你可护不住她。”女子笑着对涂杏儿道,“乖乖跟我走,我不伤你。”
  “你是谁?”涂杏儿犹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初来乍到,跟你无怨无仇!”
  这女子笑了:“你是不是涂杏儿?你丈夫是不是汪铭直?”
  名字都说对了。涂杏儿大惊:“你、你!”但她转而又道,“汪铭直不是我丈夫!”还不是。
  “唔?随便了。”女子耸了耸肩,忽然打开篱笆门走了进来。
  怪物一声震天咆哮,扑了上去。
  这架式比猛虎扑人还可怕,涂杏儿闭眼掩面,不敢再看。


第939章 邻里不和
  老实说,燕三郎等四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门后就是有甚幺蛾子都不会引人吃惊,不过门这一开,众人还是一怔。
  燕三郎还记得,同悦客栈进门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梯下是迎宾的柜台,那个长年睡不醒的掌柜总趴在柜台后头打盹。
  可是现在,正大门后头没有楼梯了,只有一堵门。
  自然,柜台和掌柜也不见了。
  其他三面都是墙,阳光照进来,墙壁光秃秃地,连条缝都没有。
  看来,汪铭直是打算让大家走这一扇门了。并且四人都看见门缝里面透出来的光。
  门后好像很亮?
  燕三郎提气,轻喝一声:“汪铭直。”
  无人应答。
  燕三郎遂对白苓道:“去开门。”
  “啊?”白苓一怔,下意识应了声“好”,这才小心翼翼踏步上前。
  吴城主看了燕三郎一眼,少年面不改色。
  这小子。
  白苓轻轻拉开了门。
  门外,绿草如茵,盛夏的暑热扑面而至。一缕阳光透进来,照在她的薄底快靴上。
  与此同时,四人身后“喀啦”一声响。
  他们回头,望见客栈的大门关上。
  金羽迅速回身,用力推门。
  木门纹丝不动。
  “往前走吧。”三人都往回看,只有燕三郎望着屋外的天光,率先一步跨过门槛。
  三人跟着走了出去。
  眼前一片林地,树木要稀疏,荒草却长得很高。
  大家回头,发现自己从一间废弃的茅草屋中走出。屋外的篱笆烂了,长满爬山虎和野牵牛。
  天很蓝,树很绿,他们在郊野。
  吴城主和金羽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汪铭直的手段,左顾右盼,很是新奇。白苓也慨叹一声:“这幻境做得真好。”
  “恐怕不是幻境。”接话的不是燕三郎,而是吴城主。他伸手往前一指,“前面有田,田里有人。”
  四人往前一看,果然稀疏的林场外头就是大处农田。青泱泱的麦子已经有半人高了,长势喜人,再过不久就要灌浆。
  田地尽头,村庄的轮廓隐现。燕三郎还听到鸡犬之声,见到村里人影晃动。
  这样的景象,燕三郎刚进桃源境时随处可见。这里的地力肥厚,种出来的庄稼都长势喜人。
  不过从同悦客栈的后门出来,一步就走到这里,众人只觉眼前这片悠然的田园风光也诡异起来。
  汪铭直为什么引他们到这里来?事先说好的交易,要怎么完成?
  “走吧。”老在这里站着,也找不到答案。四人干脆抬腿走出山林,沿着麦田的田埂前进。
  白苓忽然伸手一指:“那里有动静。”
  田园一派喜悦和气,田边的小路却不是这番景象。
  一眼望去,底下是两伙乡民举着铁锹锄头,斗得正欢!
  乡民打群架了?
  最诡异的是,田间还扔着一口新棺材,棺材盖半开。
  前几天下过大雨,田地仍然湿润,棺身都溅满了泥巴。
  白苓数了数,底下两边各有五十多人,都是青壮年。莫看手里举着的武器只是农具,抡起来也能让人头破血流,如果打中太阳穴,那也能把人一下打晕过去。
  她就看见有个农夫一锄头抡在对手脑壳上,顿时鲜血就下来了。
  “怎么回事,这群人中邪了吗?”白苓皱眉,“下手挺狠啊。”
  对此燕三郎只有四字评语:“邻里不和。”
  “哈?”白苓不懂,“你说他们都是邻居?”
  此时一方又来援兵二十多人冲入战场,无论从人数还是气焰,一下子都盖过了对方。田间打架凭的还是个悍字,对手顿感不支,加上有几个壮汉连续被打趴下去,终于是撑不住了。
  他们扛起田里的棺材就跑,获胜的一方精神大振,开始努力地追。
  无独有偶,方向径直冲着燕三郎而来。
  少年不动声色拨开马头,让路给对方。这种莫名其妙的乡斗,他不想掺和。
  一群人呼啦啦从他身侧过去了。
  不过他们扛着的棺材用料实在、体积庞大,带着这么个东西跑路,注定是跑不快的。后头的追兵很快撵了上来,抡着农具劈头盖脸继续痛揍。
  惨叫声、翻滚声,农具砸在人身上的噗哧声,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败方丢盔弃甲,玩命一般往前跑,很快就有个男孩落在后头。
  他摔了一跤,又被人踢了两脚,待他从地上爬起来,自己人已经去得远了,他只能看见一群背影。
  把他围起来的,是狞笑的敌人。
  他趁机从哪个人肋下钻出,大步朝着燕三郎冲来,一边尖叫:“救我,救救我!”
  看他年纪,也不过是十二、三岁,已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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