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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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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兰你就听你嫂子的劝,现在源哥儿吃点苦头,把那脏东西赶跑了不就好了。”
  “慧兰你糊涂啊,现在这个可不是你儿子,赶紧让鲁婆子做个法,回头源哥儿就回来了。”
  苏慧兰看着那几个絮絮叨叨的老妇人,正欲撸起袖子,骂她们一通,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下。
  她一低头,梁源冲她眨了眨眼。
  苏慧兰不明所以,却打定了主意,不论怎样都要护住源哥儿,不能让薛春英的阴谋得逞。
  却见梁源忽然上前一步,并起两指,指向鲁婆子。
  嗓音稚嫩清亮,却气势凛然:“呔!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还打着本尊的名号!”
  七嘴八舌的人陡然一静。
  鲁婆子布满皱纹的面皮抽了抽:“真是了不得,原本本道不欲让你灰飞烟灭,现在。。。。。。”
  她死死盯着梁源,冷笑一声。
  同时奋力摇起三清铃,另一只手上下翻动,像是在作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梁源却无所畏惧,步步逼近,厉声道:“永德二十五年,你收了石彦宠妾五十两银子,说正妻所生的嫡子与石彦八字相克,还在符水里掺了毒,害得那嫡子无辜丧命。”
  梁源缓声:“本尊说的,对与不对?”
  众目睽睽之下,鲁婆子神色骤变。
  她被石彦宠妾收买的事儿,压根没人知道,梁源一个小子,他是从哪得知的?
  除非。。。。。。
  鲁婆子双腿一软,啪叽跪在了地上,石头子儿硌得她膝盖生疼,却不敢呼一声痛。
  她只一个劲儿地磕头,不知名液体流了一地,似乎都未察觉。
  “祖师爷饶命!祖师爷饶命!”鲁婆子指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薛春英,“都是她,是她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说梁源被恶魂附身,还让我在符水里掺药,想要趁机害死这孩子,跟我没关系啊!”
  人群中一片哗然。
  “啥意思?慧兰家源哥儿没被附身?”
  “继宗家的怎么这么坏,源哥儿才十来岁,怎么还想要他的命呢!”
  “这祖师爷到源哥儿的身上,是不是意味着源哥儿福泽深厚啊?”
  “肯定是,要不然祖师爷干嘛显灵呢。”
  苏慧兰气得脑袋里嗡嗡响,三两步上前,一把薅住薛春英的头发,在她反应过来前,把她摁到了地上。
  左右开弓,巴掌打得啪啪响。
  “臭不要脸的,为了把你儿子过继给我,你还真什么脏的臭的招数都往外使啊!”
  “薛春英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薛春英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下惨叫连连,好似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被扯开了,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知这样,当时公爹提出这主意的时候,她就不自告奋勇领了这差事。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时钱氏闻声而来,见姑嫂俩打成一团,或者说是苏慧兰单方面的暴打,脸色变了变,忙道:“你们还看什么,赶紧把人拉开!”
  几个看戏的妇人上来把苏慧兰和薛春英分开,还趁机掐了薛春英一把,掐得她嗷嗷叫。
  该死的薛春英,要不是她闹出这么个幺蛾子,说源哥儿被脏东西附身,她们刚才也不至于说那些话。
  妇人们又偷瞟苏慧兰,希望慧兰念在她们也是好意,不要记恨才是。
  苏慧兰此时顾不上其他,抓着梁源细细打量:“源哥儿,你怎么样?”
  梁源笑着摇摇头,拉住他娘的袖口,摇晃两下:“娘,我没事,我是装的。”
  苏慧兰:“啊?”
  原本打算过来摸一摸被祖师爷福泽过的身体的众人:“你说啥?”
  梁源笑得无害:“鲁婆子不是说我被附了身吗,我便遂了她的意。”
  薛春英,或者说苏家二房和鲁婆子狼狈为奸,想要害他,那他只好将计就计了,用魔法打败魔法。
  大家一阵泄气,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鲁婆子则满脸难以置信,她这辈子糊弄了那么多人,还是头一回被人糊弄。
  她出了这么大的丑,日后还有什么脸在杨河镇混下去?
  还有石家,要是石家人知道她干的事,估计能给她剥皮抽筋了。
  鲁婆子越想越怕,两眼一翻,当场厥了过去。
  这时候苏大石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听钱氏说了事情经过,枯树皮一样的老脸顿时黑了。
  “先把鲁婆子捆起来,明日送官。”至于薛春英这个惹事精,苏大石跟钱氏说,“你把继宗家的送回去,让继宗好好管管,别再让她出来惹是生非了。”
  “那不成,薛春英想要我儿子的命,这事儿苏继宗不给我个说法,我能把他家屋顶掀喽!”苏慧兰叉腰,朝远处的苏继宗一扬下巴,“你说是吧,苏继宗?”
  她打定主意,今天这事儿二房一定要给她个说法。
  偷鸡不成蚀把米,苏继宗恨不得一锄头锄死薛春英,沉着脸走过来:“这都是薛春英自作主张,我啥都不知道。”
  苏慧兰翻个白眼,对他指指点点:“你真是城门大的纸画鼻子,好大的脸!”
  苏继宗忍怒:“那你想怎么样?”
  苏慧兰当机立断:“断亲!”
  “啥?断亲?!”
  众人齐呼,这种事可不兴干啊。
  苏继宗当然不乐意,他还想让自个儿的儿子过继到大房,名正言顺地接手那些上等田、房子和铺子呢,怎么可能答应断亲。
  故此,他一脸不赞同:“那怎么成,大伯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苏慧兰不搭理他,只对苏大石说:“他们惦记我手里那点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源哥儿没回来,他们不急,现在源哥儿才回来,他们就干出这缺德事儿。。。。。。”
  苏继宗梗着脖子说:“是薛春英做的,跟我们没关系。”
  苏慧兰:“不信。”
  苏继宗:“。。。。。。”
  “反正这些年我也没从你家得到什么好处,如今你们这般对我儿,我没送你们去见官,也是看在那点亲缘的份上。”苏慧兰态度坚决,“就今晚,大石叔你帮我断个亲。”
  苏大石是村长,也是族长,自然有权利帮人断亲。
  “断亲是可以,不过动动手指头。”苏大石压低了声音,“但你想过源哥儿吗,他是要读书科举的。”
  苏慧兰迟疑了。
  是啊,万一断亲这事对源哥儿的升迁有影响怎么办?
  梁源却是不惧,苏继宗一家这样的亲戚,就好比躲在暗地里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随地都能咬你一口。
  轻则大病,重则丧命。
  况且,科举仕途靠的是学识与实力。
  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是受害者,就算有心攻讦,也顶多说他一句冷心冷肺。
  梁源压根不在乎这些,因此更偏向于断亲。
  源哥儿都这么说了,苏慧兰更是鼎力赞成,苏大石只好出了一封断亲文书。
  苏慧兰的二叔,苏长旭接过断亲文书,脸色像是喝了一桶泔水,五颜六色精彩得很。
  尽管心里恨毒了苏慧兰和她生的那个小崽子,面上依旧维持着慈祥:“虽然咱们两家现在断了亲,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在二叔心里,你还是我侄女。”
  苏慧兰看都不想看这看似和善,实则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只朝苏大石点点头,拉着梁源离开祠堂。
  苏长旭一口血哽在喉咙,干笑两声:“慧兰这孩子,打小就是个犟脾气。”
  苏大石人老成精,怎么可能看不出苏长旭一家的打算。
  为了福水村的安宁,他只能出言警告:“源哥儿如今已经恢复了,你就别七想八想,惦记这个惦记那个的,把自个儿的日子过好了。”
  苏长旭笑脸彻底没了。
  ……
  天已经黑了,看不清路,却不影响苏慧兰的好心情。
  她竖起大拇指,大夸特夸:“源哥儿真聪明,要不是你灵机一动,娘估计现在还在跟她们扯皮呢。”
  梁源左手被他娘牵着,右手抱着书,被苏慧兰夸得耳廓发烫,抿了抿嘴不吱声。
  苏慧兰走出几步,又觉得奇怪:“不对啊,你怎么知道石大善人家的宠妾给了鲁婆子五十两银子的?”
  当然是原书中提到过。
  那时梁盛才才考上秀才,恰逢石彦的正妻去县衙告那个宠妾害死自己的儿子。
  因证据不足,这桩案子拖拉了好久,最后还是梁盛略施小计,引宠妾露出马脚,供出鲁婆子,侦破此案。
  梁盛也因为此事在宿州有了断事如神的好名声。
  梁源打哈哈:“之前在县里的时候,听人提过。”
  他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原文中的鲁婆子就是和薛春英狼狈为奸的那个。
  苏慧兰却误以为那人是梁守海,对他的嫌憎又深了几分。
  明知道这是一场人命官司,却不把那个宠妾抓了,一命抵一命,梁守海果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也是,梁守海最喜欢小妾了,偏向小妾也不是没道理。
  回到家,苏慧兰在梁源的坚持下只做了一道青菜汤,把饼子撕碎了泡在里面,囫囵填饱了肚子。
  洗漱好上了床,梁源一手放在季先生给他的《诗经》上,心神一动,来到自习室。
  梁源前世学的理科,还真没背过全本的《诗经》。
  但他记得语文老师课堂上说过,《诗经》通篇三万九千二百二十四个字。
  若想倒背如流,还得费不少工夫。


第5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蓝色细沙尽数落入底端。
  沙漏自动转了个向,细沙继续匀速流淌。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梁源先是将《诗经》通篇朗读三遍,待到朗朗上口后,再依次背诵风、雅、颂三个部分。
  每个部分翻来覆去背了十来遍,确保烂熟于心,又连起来背了两遍,方才罢休。
  出了自习室,梁源打了哈欠,倒头就睡。
  次日晨起,梁源没再进自习室,只捧着《诗经》巩固一遍。
  刚放下书,就听见门外依稀响起脚步声,窸窸窣窣,像是刻意放轻了的。
  是苏慧兰过来敲门:“源哥儿醒了没?”
  昨晚梁源担心一觉睡过头,赶不上一天只一趟的牛车,让苏慧兰卯时叫他起身。
  苏慧兰掐着时间过来,只扣了一下门板,门就开了。
  梁源已经穿戴整齐,精气神儿十足:“娘我醒了。”
  苏慧兰上手给他理了理衣裳,声音柔得滴水:“娘熬了粥,还有你最喜欢的酱菜,吃完咱们就去镇上。”
  一句没问他书背得怎么样了,她知道源哥儿心中自有章程,既决定了做一件事,就会把它做好。
  梁源脆声应下,蹬蹬跑去刷牙洗脸。
  苏慧兰返身去厨房盛粥,锅盖一揭开,热气朦胧了视线。
  她不由笑了笑,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吃完早饭,梁源在苏慧兰的陪同下,坐着牛车去往镇上。
  恰好隔壁的黄翠花也去镇上,见到他们娘俩儿连忙招手,硬是在旁边挤两个位置出来。
  梁源怀里抱着书,喊了声“翠花婶子”,乖乖坐在一旁,不再吱声。
  看似不好意思说话,实则心中默背《诗经》。
  苏慧兰看了眼黄翠花脚边的篮子,里面放了好些个木雕的小玩意儿。
  苏昆年轻时跟镇上的老木匠学了手艺,桌子椅子大件家具都不在话下,平日里也会做些木雕,让黄翠花拿去镇上卖。
  黄翠花揣着手,头发整齐地包在头巾里:“带源哥儿去私塾?”
  苏慧兰点头,其他并未多说。
  黄翠花觑了眼对面说说笑笑的两个妇人,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不,苏继宗把他媳妇休了,今儿一大早她就回娘家去了。”
  言辞间带着鄙夷,显然看不上那一家子的作为。
  “休了?”苏慧兰瞠目,既惊又怒。
  惊的是薛春英竟然没大闹一场,怒则是因为昨天那件事明显不是薛春英一人谋划,苏继宗却让薛春英背了黑锅。
  原本苏慧兰还打算找个机会让薛春英吃个苦头,出出心里的恶气,眼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顶着坑害外甥的臭名,薛春英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也算是得了报应。
  差不多一刻钟后,坐在前头的苏二石扭过头,“啊啊”两声,见没人说话,就一甩鞭子,出发了。
  福水村到杨河镇,途中都是土路,牛车颠簸,梁源整个人摇摇晃晃,脑袋晕乎乎的,在私塾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才舒服点。
  这次,不必苏青云引见,梁源很快见到了季先生。
  季先生今日着一身青色袍子,头戴方巾,衬得他愈发瘦削肃然。
  那一双眼炯炯有神,好似有再多的小心思,都能被他一眼看破。
  梁源这般想着,态度更加虔诚恭敬。
  双手捧着《诗经》,将其归还于季先生:“夫子,学生已将这本书背好了。”
  距离昨日季先生将《诗经》交由梁源,实际上才过了九个时辰不到。
  饶是季先生这样喜怒不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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