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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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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找到了!”唐胤扭头看向梁源,满脸喜色,“源哥儿你第二名!”
  心里的大石头倏然落地,梁源狠狠松了口气。
  饶是他向来镇定,眼角眉梢也浮现出三分喜色。
  那边曹安处于难以置信之中,失态地抓着同伴:“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季先生一定是弄错了!”
  唐胤嗤笑:“怎么不可能,你什么水平大家都知道,季先生素来公正,绝不会弄错的。”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曹安大吼一声,吓人一跳,“我可是。。。。。。是不是你?”
  他一把攥住同伴的衣领,怒目圆瞪:“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同伴涨红着脸,忙不迭摇头:“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梁源心底隐约有了猜测,面上不动声色,上前道:“曹兄,既然你已经输了,打算何时兑现赌约?”
  愿赌,就要服输啊。


第10章 
  曹安瞬间息了声。
  他松开同伴,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袖:“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梁源你怎么还当真了。”
  梁源被他的厚脸皮给气笑了:“若我输了赌约,曹兄会觉得这是个玩笑吗?”
  曹安自然不会。
  可他跟梁源怎么能一样,他好歹也是富商之子,梁源如今只是个卑贱的农家子。
  唐胤是站在梁源这边的,可不惯着曹安,正要嘲讽一番,身后传来季先生严肃的声音。
  “愿赌服输,曹安你既输了赌约,言而无信可不是君子所为。”
  曹安想说君子可不会学狗叫,对偏向梁源的季先生也生出了几分怨怼。
  而这时,季先生径直走到他面前,眼神审视:“曹安,我且问你,你为何将试题的答案都写错了?”
  曹安瞳孔收缩:“什、什么?”
  季先生:“两篇文章,你将答案都写反了,前者的答案写到了后者上。还有那三首诗,更是张冠李戴,竟将山水诗写成了送别诗,怀古诗写成了闺怨诗!”
  “我就问问你,你下笔之前可曾读题?可曾动过脑子?”
  季先生目露寒芒,厉喝一声:“还是说你事先让人写好了答案,考核时连试题都不看,闭着眼往上写了?”
  学生们一片哗然。
  考前找人代笔。。。。。。那岂不是曹安事先知道考题了?
  众人细思极恐,无比诧异。
  十数道视线落在身上,曹安如芒刺在背,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在这件事上,他绝对不会承认的,梗着脖子:“先生我没有,我哪来的本事,能事先知道试题内容?”
  季先生冷哼,一甩袖:“我在存放试题的暗格上方放了一根头发,五日前发现头发没了。”
  诸人:嘶——
  梁源:哦豁!
  小时候他写日记,也喜欢这么干来着。
  “不、不是的。”曹安心脏缩成一团,结巴着为自己开脱,“我一开始是写在稿纸上的,后来誊写的时候不小心写错了。。。。。。”
  季先生抬手,制止了他的自辩:“不必多说,今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留你了。”
  曹安脸色大变:“先生!”
  见他又故技重施,膝盖一弯,扑通跪下,季先生冷眼旁观:“我已经让人通知你爹了,今日他便来带你回去。”
  曹安眼前一黑,险些跪不住。
  “赌约的事,我也所有耳闻,前头那项惩罚就算了。”季先生轻咳一声,毕竟有碍观瞻,“第二项惩罚,也算兑现了,梁源你觉得如何?”
  梁源答应赌约,为的就是让曹安离开私塾。
  目的已达成,他自然不会紧咬不放。
  故而,梁源抿唇一笑,赧然道:“原本我也正有此意。”
  季先生颔首,对梁源的印象再次上升一个度。
  说话间,一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大步跨进丙班,手里拎着一根不知从哪顺来的大棒,直奔曹安而来。
  “孽障!逆子!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曹安被他爹打得上蹿下跳,涕泗横流,哭着求饶。
  梁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血脉压制。
  任曹安在私塾如何横着走,在老爹跟前,也要站着挨打。
  连着锤了二十好几下,曹父气喘吁吁地丢了大棒,满脸羞愧:“曹某教子无方,今日便将小儿带回去。”
  季先生淡淡颔首,心中不以为然,曹安混了几个一年,怎么才意识到自己教子无方。
  曹父带曹安离开,私塾内又恢复了安静。
  季先生沉声道:“曹安这样的,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众人忙应声称是。
  等季先生离开,大家纷纷就此事展开议论。
  唐胤感叹之余,又觉得畅快:“就为了赢这场赌约,自寻死路,曹安还真是个蠢蛋。”
  他平时在丙班也属于中下游,可从未想过作弊或者偷试卷。
  他宁愿考前痛苦一点,临时抱抱佛脚,多掉几根头发,至少那是扎扎实实学到的知识。
  “曹安多行不义必自毙,咱们不必管他。”梁源掏出前不久季先生批阅过的考核试题,招呼唐胤,“唐兄,随我一道研究吧。”
  季先生可是过了院试的,写文章的水平肯定比他们要高,他得好好研究。
  唐胤一脸惊恐:“我不。。。。。。”
  正要跑路,被方东按着肩膀坐回去:“正好,我也有此打算,咱们一起吧。”
  梁源暗笑,邀请方东坐下。
  唐胤无法,硬着头皮,与他们一同研究。
  曹安狼狈离开,梁源一整天心情都极好,也迎来了第二次休沐。
  这一天季先生早早就放大家回去了,梁源回到铺子上,甚至笑吟吟同两个帮工打招呼。
  等梁源跑回后院,两个帮工忙中偷闲,说起话来。
  “东家这儿子生得可真俊啊。”
  唇红齿白的,不笑时自带清冷气质,笑时又让人觉得温和亲近。
  “谁说不是呢,我听东家说,他现在在季先生那儿读书呢,日后可是要做大官的。”
  “翠桃妹子,前段时间你不是说也要送你大儿子去私塾的么,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肤色稍白的妇人,也就是王翠桃笑容淡了淡:“我男人伤了腿,花了不少银子还没看好,哪来的钱读书。”
  另一妇人赵荷花自知失言,讪笑:“我家里有点药酒,明儿拿来给你。”
  王翠桃道声谢,做事去了。
  后院里,苏慧兰喜上眉梢:“源哥儿考了第二名?”
  梁源昂首挺胸,嗯嗯点头:“季先生还表扬我了。”
  “真好,源哥儿真厉害。”苏慧兰拍了拍身上的面粉,“不行,今儿娘高兴,得去买肉。”
  在苏慧兰看来,源哥儿背书背得好,要买肉,考试考得好,更要卖肉。
  梁源笑眯眯地跟在后头,进了厨房:“娘,我不想吃肉,我想吃排骨。”
  古代人都觉得肥肉吃着好,要不是梁源坚持,前几次苏慧兰都买大肥肉回来烧给他吃了。
  自打梁源穿书,还没吃过一次排骨呢。
  有点馋,想吃。
  “那东西有啥好吃的,便宜不说,还都是骨头,吃不到什么肉。”不过既然源哥儿发话了,苏慧兰只管买就是,“成,娘这就去买。”
  晚上,梁源吃到了久违的排骨,浑身充满了干劲,回屋一头扎进自习室。
  练字,背书,写文章,三件套缺一不可。
  这次梁源也给自己放了个假,只学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在床上打几个滚,抻长了四肢,仰面睡去。
  。。。。。。
  翌日,梁源晨起坐在屋檐下,捧着书早读。
  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
  让梁源有种已经彻底融入这个时代,成为古人的感觉。
  吃过早饭,苏慧兰开了铺子,将早起做好的点心按照顺序摆放好,整理一下包裹头发的头巾,坐着等客人上门。
  梁源摸了几个点心,尝尝味道,确实不错,也难怪在镇上小有名气。
  就算其他点心铺陆续出了仿品,生意也只是稍微淡了些。
  梁源在私塾见人买点心,也多是杨河点心铺的。
  梁源当场给点心来了几句夸夸,哄得苏慧兰合不拢嘴,才溜回后院。
  刚把季先生留下的课业完成,梁源听到前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有种不祥的预感,忙收了课业,直往前跑。
  一对二十来岁的男女坐在铺子门口的地上,旁边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
  梁源眼皮一跳。
  那两人一边拍地,一边拖长了声调,哀哭痛嚎,引来许多人驻足围观。
  “爹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一辈子没吃啥好东西,好不容易吃上一口点心,却送了命!”
  “爹您就放心吧,儿子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
  “大家快来看啊,这杨河点心铺害人不浅,在点心里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害死了我公爹!”
  “我们找了大夫,大夫说我爹是被毒死的,你们简直丧尽天良,今儿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要报官了!”
  白布盖在老人身上,看不清到底是何模样,苏慧兰皱眉:“我家点心铺开了十几年,我敢打包票,点心里什么都没有。镇上也有很多人吃过我家的点心,他们都没事。”
  男子粗俗地“呸”一声:“我家老爷子死前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你家的点心,难不成是我在粥里下毒?”
  原本大家对于此事半信半疑,听男子这般说,不少都倒向了他们那边。
  “多半是点心有问题。”
  “是啊,哪家做子女的会害自己的爹娘。”
  “我就说她家点心怎么卖这么好,怕是在里面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慧兰扶着门框,强装镇定:“报官就报官,我倒要看看,是谁想给我家泼脏水。”
  趴伏在担架前,嘶声痛哭的男子眼神微闪,有一瞬间的泄气,不知想到什么,又挺直了腰板:“行,那就报官。。。。。。”
  “等等!”梁源疾步上前,拦住想要往人群外跑的女子,“先不要报官。”
  女子一把挥开梁源,凶相毕露:“咋,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晚了!”
  梁源无视被女子划出的血痕,收手:“我有几个问题,问过之后你们再去报官,可好?”
  夫妇俩相视一眼,男子先开口:“什么问题?”
  梁源反手指向陈放着点心的柜台,从左到右:“我家所有种类的点心都在这里,你是何时买的点心,买的又是哪一种?”


第11章 
  这年头,老百姓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来的余钱买点心吃。
  光闻着味儿,男子看向样式精美,香酥可口的点心,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这铺子生意那么好,总不能连每个人买了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吧,于是随手一指:“就是这个!”
  梁源一眼扫过去:“您确定吗?”
  男子点头:“确定。”
  梁源又问:“那您又是哪一天买的?”
  男子早已打好了腹稿,不假思索答道:“昨儿买的,我爹吃完就喊肚子疼,送去医馆人已经没了。”
  梁源翘起嘴角:“荷花糕是新出的点心,今早才摆出来卖的,您昨儿又是怎么买到的?”
  男子暗道不好,急忙改口:“你家这点心好些个都长得差不多,我给记错了,是这个!”
  梁源笑意更深,没等他开口,就有杨河点心铺的老客户忍不住说道:“昨儿还在你家买了点心给我小孙子吃,我记得没有这个样式儿的吧。”
  梁源颔首,指向最右边的四种点心:“这些都是今日新出的口味,在此之前从未对外售卖过。”
  男子脸色刷白,自以为隐蔽地后退两步。
  梁源却不欲放过他,步步紧逼:“所以,你又是从哪买的荷花糕和何意饼?亦或者,你们压根就没在我家铺子买过东西!”
  苏慧兰看着源哥儿大发神威,重新扬起微笑:“好哇,原来你们是故意的,压根就是想让我家铺子背上人命啊!”
  人群中一片哗然。
  梁源朝着围观诸人作了一揖,扬声道:“烦请诸位帮我拦住他们,仵作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位老人家到底是何缘故去世,等仵作来了,便可真相大白。”
  不论古今,大家对读书人都有种天然的崇敬。
  再有方才梁源句句犀利,直接揭开这对夫妇的险恶用心,更让他们直呼畅快。
  “放心吧,咱们绝不会让他们跑了的!”
  “没错,此等大奸大恶之人,就该查明真相,送他们见官!”
  大家一边说,一边朝夫妇俩涌过来,将他二人团团围在中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夫妇二人额头冷汗直冒,拼命推搡着人群,只想赶紧逃跑。
  这时,赵荷花挤开人群,拉着一体型枯瘦的老人家过来。
  许是一路跑来,她气息不稳,喘着粗气:“东家,仵作来了!”
  梁源向老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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