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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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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没丢。
  将玉佩攥在手里,苏源闭上眼,气息轻而绵长。
  不多时,有丫鬟捧着药碗进来:“公子,该喝药了。”
  苏源睫毛颤动,睁眼后就要?坐起?身?。
  丫鬟忙将药碗放到桌上:“公子不必起?身?,奴婢喂您即可。”
  苏源摆手,手背上的划痕刺目鲜红:“不必,我?自己来。”
  陈正也就罢了,他不习惯女子太过亲近。
  丫鬟见?状也不强求,端来药碗:“公子小心,略有些烫。”
  苏源接过药碗,敛眸一饮而尽。
  过程中不慎有两滴药汁滴落到胸口,丫鬟注意?到,脆声说?:“公子,要?不奴婢给您换身?衣裳?”
  苏源还是那句:“我?自己来。”
  丫鬟动作?微顿,去一旁取来一身?崭新的衣袍:“这原本是少爷的衣裳,是老爷让奴婢取来给公子您换上的。”
  苏源瞥一眼床上的蓝色锦袍。
  “昨夜奴婢要?给您换衣裳,只是您一直握着衣襟不肯换,奴婢实在没法子,禀告了老爷,这才罢休。”
  长达一个多时辰的逃亡,有做了个冗长诡异的梦,苏源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透支。
  偏生丫鬟还在旁边说?个不停,难免有些烦躁,语气微沉:“我?知道?了,你且先出去,我?要?换衣裳了。”
  丫鬟想说?她?可以在一旁伺候,冷不丁对上苏源泛冷的眸子,自觉噤声,拿着空了的药碗离开,乖觉地关上门。
  苏源撑着口气换了里衣,再度躺到床上。
  经此一遭,他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比十万里马拉松还要?累。
  活了二三十年,从未这么虚弱过。
  再度将玉佩攥在掌心,苏源闭上眼打算再睡一觉,养养精神。
  结果刚闭上,就有人?笃笃敲门。
  是那丫鬟的声音:“公子,您换好了吗?”
  嗓子疼,苏源都不乐意?吱声,权当自己睡着了没听到,翻个身?继续睡。
  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里头没动静,失望地离开了。
  苏源差不多睡了一个上午,只是并不安稳。
  梦中时常出现镖师被山匪杀害的惨状,血不要?命一样往外流,骇然的场景将整个梦境都渲染成红色。
  睡着又惊醒,惊醒又睡着,如此重复以往,苏源的脑袋像是有人?用小锤在敲,痛得厉害。
  就这么迷迷瞪瞪睡着,直到午时,周知府从府衙赶回?来。
  苏源是被一声“见?过老爷”拉出噩梦的。
  一睁眼,发?现老大?夫正给自己诊脉,床尾站着一位身?着绯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两相对视,男子也不尴尬,笑容和善:“苏状元醒了?”
  苏源支着胳膊坐起?身?:“知府大?人?。”
  房内另两人?听到周知府对苏源的称呼,眼里闪过各不相同的情?绪。
  老大?夫给苏源诊完脉,说?了一大?堆专业词汇,悄无声息地离开。
  丫鬟想要?留在这,被周知府一个眼神吓退,垂下头退出去。
  苏源捏着手腕:“知府大?人?如何确信我?是苏源?”
  周知府笑道?:“你的家仆和镖师早在昨天?傍晚就去了府衙,只是我?忙着金堤的事?,当时并不在府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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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陈正他们安然无恙,苏源放下心:“知府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周知府从善如流:“苏状元是指山匪一事??放心吧,今日我?已将此事?上奏朝廷,不日便派兵剿匪。”
  苏源摇头:“并非此事?。”
  他摊开手,将掌心之物展现人?前:“知府大?人?且看看这个。”
  周知府上前一瞧,当即色变,屈膝而跪:“陛下!”


第80章 
  剔透的玉佩静静躺在掌心;象征帝王身份的龙纹深刻明晰。
  周知府满心震撼,这帝王贴身之物从何而来?
  却不曾怀疑玉佩的真假。
  试问普天之下,谁敢拿龙纹糊弄人?
  怕不是?想要?脖子上的那颗玩意儿了。
  周知府面上作恭谨状;听?不出丝毫试探意味:“苏状元;敢问这龙纹玉佩。。。。。。”
  苏源将玉佩收入掌心:“多年前陛下赏赐与我的。”
  多年前?
  周知府难掩愕然,眼珠几?乎脱眶。
  据他所知,苏源不过?一农家子,纵使当年有个县令亲爹,也绝不可能与陛下产生交集。
  所以苏源和?陛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啊呸,不为人知的事?
  苏源却不欲多作解释:“烦请大人将我路遇追杀一事告知陛下。”
  周知府有些为难:“昨晚本官让人追上去;奈何那些人跑得?太快;衙役都没追上,让他们给?跑了。”
  言外之意便是?;苏源毫无证据,可不能乱说?。
  苏源手持龙纹玉佩,又是?新科状元,若他在自己的地界出了事;自己也是?要?担责的。
  在周知府看来;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不也跟苏源保证过?,择日会派兵前去剿匪。
  何必闹到陛下面前,连累自己吃挂落。
  苏源语气温和?,眼底却淬着寒冰:“若我说?此事与诚王身边之人有关,大人是?管还是?不管?”
  周知府差点惊叫出声?。
  不过?是?一群山匪;怎么又跟诚王扯上关系了?!
  他虽是?直臣;只忠于?陛下,但他也不想得?罪诚王啊!
  “随行?镖师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大半死在那些人手中,知府大人当真觉得?他们只是?山匪?”
  周知府哑然无言。
  此前他并未深入了解,以为苏源只是?被半路劫财。
  谁能想到,苏源竟万般笃定地说?那些“山匪”是?诚王身边人派来的。
  这事一旦传入京城,可不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见周知府面露迟疑,显然不想跟这件事沾边,苏源压抑许久的怒气窜出一点苗头。
  轻描淡写道:“知府大人不递折子也行?,左右我再过?半月即可动身前往京城,届时?再将此事上达天听?。”
  苏源这厮竟然在威胁他?
  周知府袖中的手抖啊抖,他还真被威胁到了:“本官并非不愿,只是?太过?惊讶。”
  苏源勾起苍白的唇:“源深知方才那番话听?起来荒唐无稽,但确是?事实,只是?源身有不适,无法亲自取来证据交由大人。”
  说?话间,不经意摊开手心,露出龙纹玉佩的一角。
  周知府:“。。。。。。”
  表面装得?善解人意,结果还不是?拿玉佩威胁他。
  可恶!
  周知府气闷,还真奈何不了苏源:“苏状元所说?的证据在何处?”
  既已决定替苏源上书京中,周知府觉得?还是?得?将证据准备充分了。
  且不谈这其中的真实性?,他只是?依言行?事,就算查出此事与诚王无关,受罚的也是?苏源,他只是?个传信的罢了。
  苏源以拳抵唇,咳嗽两声?,脸上浮起两团不正常的晕红:“证据在马车里,置于?书箱之中,烦请大人派人让我的小厮把书箱带来,我也好?将证据交给?您。”
  周知府扬眉,所以这位苏状元到底在京城遭遇了什么,竟连证据都备好?了,还随身携带。
  “这事好?办,本官这就让人去府衙传人。”
  苏源笑意温润:“那就多谢知府大人了,知府大人刚正不阿,实乃凤阳府百姓之福。”
  周知府嘴角抽了抽,谦虚道:“不敢当,此为本官职责所在。”
  只要?你别再掏出龙纹玉佩威胁我就行?。
  “府衙还有要?务需本官处理,待本官傍晚下值,苏状元再让人将证据送来即可。”
  “至于?折子,本官会尽快在明天写完,让奏事官送往京城。”
  苏源将玉佩收入暗袋中,再度咳嗽,左眼写着“虚弱”,右眼写着“想睡”。
  “给?大人添麻烦了,源在此谢过?大人。”
  周知府挠挠手背,只略微颔首,便大步离去。
  周知府刚踏出房门,苏源身子下滑,滑进?被子里。
  喟叹一声?,重新闭上眼,继续睡。
  瞌睡降临在眼皮上,苏源昏昏沉沉,将要?睡死。
  这时?,门外传来“笃笃笃”三声?响。
  “公?子,该喝药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苏源眉心跳了跳,平稳呼吸坐起身:“进?来吧。”
  丫鬟推门而入,手里捧着托盘,脸上的笑比原先更为殷勤:“公?子,您还是?早上喝的药,大夫吩咐过?了,这药啊,得?一天喝三次,您。。。。。。”
  苏源不耐听?这过?分黏糊的声?音,出言打断:“我知道了,拿来吧。”
  丫鬟端着药碗上前:“公?子,奴婢看您脸色不太好?,不如就让奴婢喂您吧。”
  他又不是?三岁孩童,哪用得?着他人喂食。
  伸手取来药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苦汁子从喉咙流入胃里,苏源皱着脸,好?半晌才缓过?来。
  将药碗递过?去,还没来得?及收回?,丫鬟又往他手心放个东西:“公?子吃颗蜜饯,吃完就不苦了。”
  苏源的手顿在半空,将蜜饯还回?去:“不必,我要?休息了,你且出去罢。”
  丫鬟娇声?说?:“春燕只是?不想让。。。。。。”
  苏源不搭理,再次躺回?去,面朝里。
  春燕碰了个壁,嘴巴撅得?老高?,气哼哼地出去了:“还是?个状元郎呢,一股小家子气,连蜜饯都不吃,多半也是?个穷人家出来的!”
  关于?春燕的小心思,苏源多少能猜到几?分。
  对此,苏源是?敬而远之。
  他并非是?因为对方丫鬟的身份故作冷淡,而是?因为她方才那番刻意的举动。
  自轻之人,人恒轻之。
  苏源闭着眼,漫不经心想道。
  喝过?苦药小憩片刻,再醒来陈大和?陈正都被送到周知府府上。
  看到苏源醒来那一刻,陈正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地流出来:“公?子!”
  陈大看着自家公?子恹恹模样,两眼通红:“都是?咱们没用,害得?公?子遭此大罪。”
  苏源轻笑:“跪着作甚,都起来吧。”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跟上公?子,就算当个垫背的也是?好?的。”
  睡了好?几?个时?辰,苏源精神勉强恢复不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我并未受伤,只是?有些累罢了,歇上几?日即可恢复。”
  “对了,剩下那几?个镖师呢?”
  陈大说?:“他们伤得?都很重,都躺在医馆里呢。”
  苏源打算回?头去看看,又想起正事:“书箱呢?”
  陈正指向门口:“书箱蹭上了镖师的血,味道有些重,就把它放在门口了。”
  苏源嗯了声?:“你去打开书箱,靠内侧的夹层里有个信封,等会你把它交给?周知府。”
  陈正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而后苏源又让他寻来笔墨,将这次的追杀相关证据与猜测呈列纸上,叠起来塞进?信封里,又细致地密封好?。
  “这封信要?亲手交到知府大人手中,切记不可让人转交。”
  陈正点头如捣蒜,再三保证一定完成公?子交代之事。
  傍晚时?分,周知府下值。
  陈正等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亲手把信封交给?他。
  周知府捏着薄薄的信封:“转告你家公?子,折子本官已拟好?,明日即可上路。”
  陈正局促地低着头,叠声?应是?。
  等到周知府走进?正院,才抬脚离开。
  。。。。。。
  苏源又在周家歇了一晚,等脸上泛红刺痛的细长划伤结痂,便提出告辞。
  周知府礼貌性?挽留:“苏状元身体未愈,本官府上正好?有大夫,不如再留两日,恢复个八。九成再回?去,免得?令堂见了担心。”
  苏源婉拒道:“源归乡心切,还望知府大人见谅。”
  周知府也就那么一说?,见苏源坚持,也没再留。
  让人把老大夫开的药取来,以及浆洗干净的衣袍,交给?陈大父子,又低声?说?:“奏折已上路。”
  苏源拱手作揖:“多谢知府大人。”
  如此,二人就此别过?。
  周知府回?府衙,苏源回?杨河镇。
  马车已从里到外清洗过?,一整个焕然一新,丁点儿血腥味都闻不见。
  苏源坐在马车里,翻看着书箱和?包袱里的东西,确保无一丢失,这才把它们放回?原位。
  回?杨河镇之前,苏源先去医馆看了下那三个镖师。
  果然,各有各的惨状。
  被削掉右手的那人只吊着一口气,面如白纸地躺在架子床上。
  苏源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
  可惜他不曾学医,无法像爽文里的那些男女主一样,操起针线一顿缝,就把他的手给?接上了。
  到底是?因为护送自己被连累至此,往后估计也不能再走镖了,苏源心有愧疚,三个人的赔偿里数他最多。
  “公?子无需自疚,咱们干走镖这一行?,常年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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