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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提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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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像这次一样,沐氏摆明了要杀人,却拿何云娘做刀。如果这事成了,易惟敦会被灰溜溜地赶走,如果不成,败的也只是何云娘的名声,沐氏自个儿手上,可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何云娘是好是歹,是死是活,与沐氏何干?

    好一朵高段数的白莲花!易长安嘴唇微微抿紧。

    这事她不打算跟何云娘隐瞒,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该把对沐氏的重视程度再调高一个级别,在内宅里头,她需要何云娘也吃一暂、长一智,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不会再被沐氏耍得团团转。

    只是有一点易长安想不明白,沐氏……就那么关心她这个假儿子的官位,竟然连何云娘这个嫡亲的媳妇、她嫡孙的亲娘也宁愿置之不顾?

    按大燕朝的规矩,儿子当了高官,给母亲请封是正常的,沐氏这是有多想过老封君的瘾?

    易长安想不通这样的心理,暗自摇了摇头,见何云娘一时还无法消化自己带来的这个消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前头还在宴客,你先好好歇着,女眷这边我已经让关夫人帮忙招待了;回头等我送走了客人再来看你。”

    何云娘愣愣地点头,瞧着易长安走出了院子,突然伸手捂住了脸,眼泪很快淋指缝。

    她怎么就这么蠢!

    她知道婆婆不喜自己,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到这个地步!自己为了赶走易惟敦,想出那种不入流的办法是一回事,婆婆连半声都没有给她通个气,就暗中出手是另外一回事。

    在婆婆的眼里,根本就不顾她的清白,哪怕今天长安没有赶过来,她受辱后羞愧自尽而死,沐氏也只会更加理直气壮地要求易惟敦滚吧?

    她本来还以为,她一直孝敬婆婆,生下了易梁的遗腹子祯儿,多少会得婆婆另眼看待一点儿呢,沐氏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冷这么狠这么硬!

    易惟敦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

    一坐起身就觉得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易惟敦忙扶着头又躺了下去:“春源,死哪儿去了!还不快给爷端碗蜂蜜水来!”

    春源连声应着跑了进来,给易惟敦倒了一盏茶水递了过来。

    易惟敦渴得狠了,倒也不管那茶水是早就凉了的,接过来就一古脑儿全灌了下去,连喝了三盏冷茶,才长出了一口气:“这什么茶?怎么嘴里一股子苦药味儿!”

    苦药味儿,那自然是因为自己给灌了药下去……春源不敢说这个,支支吾吾地先提了话茬:“爷,你、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

    “昨天?昨天什么事?”易惟敦疲惫地往后一靠,“去,先给我倒杯蜂蜜水来!”

    别说蜂蜜水了,就是冷茶,还是今天一早跟易府那些个下人求了半天,人家才甩着脸给送来了,这会儿再去找什么蜂蜜水,人家只怕鸟都不鸟你!

    春源心里叫着苦,只得试着提醒了几句:“昨天爷喝得有些多了,让小的先扶了你回来,在院子里撞上个丫环洒了爷一身茶水……”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顶多就是罚了个毛手毛脚的丫环嘛,就是易长安过来,这样做错事的下人,他打了罚了又怎么样,他可占着理!

    “然后五太太过来了……”

    易惟敦不以为意的神色随着春源的话变得越来越有些难看起来,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他还是想起来了,昨天他、他——

    “哟,惟敦少爷这是醒了啊?!”一声突然传来的冷嘲打断了春源的话,墨竹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主仆两人,毫不客气地摞了话就走人,“我们爷说了,惟敦少爷醒了,就赶紧收拾包裹走人!要是再不走,昨天发生的事,我们爷自会去信给族里说明!”

    第191章 扫地出门

    易长安竟然要将他扫地出门?!

    易惟敦捏紧了拳头正要呛声,听到那句“去信给族里说明”,猛然想到昨天一时酒后冲动发生的事,刚刚鼓起的气一下子就瘪了,软软蔫了下去。

    易长安这混不吝的要是真给族里写了信,何氏这边即使是真失了清白,要不一封休书了事,要不一根绳子吊死,可是他这里,怕是要被除族了……

    本是气势满满地过来,想着在滁州借易长安这个推官可以半威胁半哄地跟那些商户搭上线,没想到结果却被轰了出来。易惟敦一主三仆灰溜溜地抱着行李包裹踉跄出了易府。

    暗朱色的大门在身后砰然重重关上,易惟敦听着那声响,气得回头重重踹了门上一脚,却被力道反震得脚掌发麻,只得不甘心地低咒了一句。

    春源垂着头轻轻扯了扯易惟敦的袖子:“爷,我们、我们还是赶紧先去找家客栈吧。”

    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身上又不是没有银钱,不过是想着到滁州来了,自然是花易梁的钱而已!易惟敦一脸晦气地冲着易府大门又“呸”了一声,这才掉头下了台阶。

    一转身才发现,街巷里其他住户有些个门房下人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都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易惟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就冲那些人吼道:“看什么看!再看爷就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住在这一条巷子里的都是些非官即富的人家,门房下人也不是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之前只是缘着八卦之心围观围观,没想到被易惟敦点头鼻子骂,大家顿时炸开了,有那嘴快的立即就回骂了过去:

    “我呸!什么玩意儿!不过是来易大人府上打秋风的,前儿下马车的时候连车钱都付不起,还拽得跟当人家爷爷似的。谁家府上没几房穷亲戚?我还真没见这种把自己太当回事儿的。

    什么东西!人家能留你住下供吃供穿的就不错了,就这德性,还真指着给主人家当爹呢!活该被赶出来!”

    “就是就是!你是没瞧见,这人心思毒着呢,前儿才来的时候一瞅易大人府上气派,伸脚就去踹易府的门当,这都什么心啊!也亏得易大人还容了他进去……”

    “我看啊,这种穷酸早就不该让他留下,就该把他赶出来让他在街头饿死了事!”

    那些个门房下人们惯是一双会看事看人的眼,易惟敦是被赶出来的,又犯了众怒,从这些下人嘴里哪里还会有什么好话出来?自然是一个比一个恶毒。

    易惟敦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没跳起脚来:“我打秋风?我穷酸?!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告诉你们——”

    易惟敦想说的话却被那些下人们集体的嘘声和口哨声完全淹没了,更是气得他脸红脖子粗,捋了袖子就想上前用拳头讲道理。

    春源看着实在不像,连忙用力将易惟敦给拉住了:“爷,这些都是些下人奴才,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没得污了爷的手……”

    瞧着那些门楣上一块块鎏银鎏银的门牌,就知道这些门户里住的都不是普通老百姓,打了人家的狗,再惹出主人来找麻烦就不妙了。

    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易梁是绝对不会出来给三少爷撑腰的,何况他们这边人少,对方人多势众,这要反过来挨了打,挨了也是白挨!

    春源可不认为三少爷要是挨了打,自己还能幸免于难;因此下死力地把人给拉住了。

    易惟敦刚才只是气昏了头,被春源这么一劝一拉,顿时也醒回了神,恨恨瞪了那些个门房下人一眼,用力“呸”了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们等着,爷会让你们看看爷是不是来打秋风的穷酸!”说完带着三个下人扬长而去。

    易长安今天休沐,瞧着何云娘情绪稳定,就回了自己的书房继续看书。一本《圃翁随笔》才看了一小半,墨竹就匆匆走了进来:

    “爷,易惟敦出去后住进了天客来客栈,请了几个商户过去喝酒,席间取了块极品帝王绿翡翠石头出来,说是他在路上采购来的,下个月要送给太子妃的芳诞之礼……”

    易长安愣了愣,哑然冷笑。

    天客来是滁州府第一豪华的客栈,易惟敦这是咽不下被那些门房下人们嘲弄的那口气呢,搬进了天客来不算,还玩这一手出来,一是告诉大家他是有钱的主儿,二是他有门路参加太子妃的生日宴……

    这样一来,他为什么从易府搬出来的事倒没有关注什么了,指不定还能反过来抹黑一把她这边……

    果然,墨竹已经气愤填膺地接着禀报道:“……小的还真没见过像易惟敦这么厚脸皮的人,他拿了那块翡翠石头出来,话里话外都是说他住在易府不放心,就差没明说你觊觎他那块石头想抢了!”

    有这种说法,自然能很好地把易惟敦为什么要搬出来的理由给掩饰过去;易惟敦是忖定了易长安不会把真正赶他出来的原因说出来,要说出来,何云娘的脸面就没地方搁了!也难怪墨竹现在怄得要死。

    听完了墨竹的禀报,易长安轻轻点了点头:“他喜欢怎么说是他的事,这种事清者自清,随他去折腾。我看易惟敦也是个蠢的,为着一口气,倒是连财不露白的道理都忘记了……”

    天客来客栈。

    夜幕渐深,春源小心抱着那只装了帝王绿翡翠原石的木盒子,招呼着夏山和夏树把喝得烂醉的易惟敦给扶好了,一行人跌跌撞撞地回了天字三号房。

    说实在的,把这块帝王绿翡翠拿出来,春源是实在不赞成的,可是易惟敦一心要在那些商户面前挣面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白天那些个门房下人被狠狠扇脸;春源身为下人,自然也只有听从吩咐的份儿。

    易惟敦一拿出这块翡翠,洋洋自得地说这是下个月要送给太子妃殿下的芳辰礼物,那些商户们立即直了眼,不要钱的好话不要命地往易惟敦耳朵里灌来,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一轮轮的敬酒。

    易惟敦虚荣心大大满足,自觉很出了一口恶气,对于这些人殷勤备到的敬酒,自然是来者不拒——这会儿已经是烂醉如泥了。

    看了眼一点儿也没动弹的易惟敦一眼,春源暗自深叹了一口气,仔细将那只盒子搁在了易惟敦的枕头边儿上,吩咐夏山和夏树两个:

    “先打点儿热水来给爷洗漱,再去问掌柜要一份醒酒汤,你们喂汤之前先看看能不能催吐,这都连着喝醉两天了,要是吐了倒是好了,起码明天早上爷醒的时候不会那么难受……”第192章 帝王绿不见了

    易惟敦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痛得跟劈开了几十回似的,不过好在三个春为了照顾他,这一晚上都在他房间里打了地铺。

    易惟敦才一动,夏树已经醒了过来,连忙赶上前温言细语地给他送上了温热的茶水:“爷醒了?先喝口热茶吧。小的已经让厨房里头给爷做些清淡粥菜了……”

    这一趟被易惟敦点了名跟过来,春源身上有些功夫又是贴身服侍的,他和夏山是原来三少爷院子里打杂跑腿儿的,趁着春源和夏山累得还没醒,他得多在易惟敦面前刷刷脸,指不定服侍得爷高兴了,一回去爷就升了他的等呢?

    易惟敦喝干了茶水,瞅了眼还睡在地铺上的春源和夏山两个,对夏树的上道很是满意,刚要说几句话,突然想了起来,脸色微变:“我买的那块帝王绿呢?!”

    他这会儿已经记起来了,昨天为了出口气,他昨天可是把在路上赶巧买到的一块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帝王绿翡翠原石拿出来炫耀来着,可是后来喝了酒,却记不清后续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过滁州做生意,家里和族长那边都凑了不少银钱,他身上带了两万两银票,那石头可是花了他一万八千两银子,就这价,还是赶巧才得的,值!

    见易惟敦紧张,夏树连忙赔了笑指了指他枕头边上靠床内侧的那只木盒子:“爷别急,小的都捡得好好的,放得好好的,在这儿呢!”

    他可不会在这会儿告诉易惟敦,这盒子是春源一直紧紧张张捧在手里,一眼不错地看着带回来的。

    易惟敦低头瞧见那只木盒子,立时长松了一口气,木盒子上的锁好好地挂着呢。

    不过不亲眼看一看还是有些不放心,易惟敦摸出脖子上挂的一只小钥匙,捧过木盒“咔嚓”一声把锁头打开了,将盒盖揭了起来。

    木盒里垫着厚厚的绿色姑绒,可是那块以前在绿色姑绒衬托下愈发显得内敛凝翠的帝王绿原石却不见了踪影,只有姑绒上的凹痕证明这里曾经放过一块原石。

    易惟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喝醉酒后眼花了,可是揉完眼再去看时,木盒里还是空的。

    易惟敦一下子急得眼睛都红了,想也不想地紧紧揪着夏树的衣领厉声问道:“我的帝王绿呢?去哪儿了?去哪儿了?你不是说你捡得好好的,放得好好的吗?我问你,我的帝王绿呢?!”

    夏树顿时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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