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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要做危险动作了,舅,看好了,它在等待指令。”小北突然又说。
  这下,顾谨都有点兴奋,林珺和半夏就更不必说了,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之前人是不知道的,有架飞机在天上飞,管它是给谁做表演,他们的观测位置是最佳的。
  而车厢里的形势,在这一刻忽而逆转了。
  因为在一群一无所知的人中,小北的半瓶水起到了晃荡的作用。
  顾谨问:“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作战部队要是于空中拦截,能截到它吗?”
  小北说:“怎么可能,它肯定是有把握才表演的,不过它的油耗应该差不多了,它应该很快就要返航了。”
  “如果油耗尽了还不返航呢,它怎么办?”顾谨再问。
  “那就只能迫降啊,但是舅舅,那可是红国空军,人家的联合火力观察官肯定会做评估的,不可能让一架飞机耗尽油耗,迫降在咱们境内的。”小北说。
  而就在这时,半夏叫了起来:“爸爸快看,它朝咱们飞来啦。”
  林珺把孩子团在怀里,团得紧紧的,顾谨都吓了一跳,因为歼机就在上方,还真是,朝着他的车俯冲了过来,从地面看空中的俯冲物,尤其是快速度的飞机,特别可怕的。
  这下不好玩了,刺激过头了,半夏把脑袋埋进了妈妈怀里。
  给吓的瑟瑟发抖。
  满车就只有小北在狂叫,尖叫,他还打开了窗子,在朝外面挥手。
  当然,在他们看来,飞机是朝他们来了,但其实还离得远着呢。
  俯冲,再上攀,这才是真正耗油的动作,油烧的哗哗的。
  今儿大年初三,海边人贼多。
  此时所有人都在仰头看,要看那架飞机到底想干嘛。
  它没有去军事港口,反而在东海港附近耍了起来,而且还一耍就是半天。
  所以这算捉到了,还是没捉到?
  林珺拉着半夏下了车,还沿路很多人在往海边跑,也跟着跑。
  有人说:“那飞机怕不是要搞烟花表演的吧?”
  还有懂点的人说:“那是红国人的飞机,放啥烟花,炸你还差不多。”
  “刚才飞的可真低,吓我一跳,我以为它要往地上撞呢。”另有人说。
  懂点行的说:“那叫俯冲,专门就是为了吓唬你。”
  半夏给林珺抱着,眼尖,却看到远远的海滩了,手指自家的车,她说:“妈妈,那好像是咱家的车喔,怎么进水里去啦。”
  林珺看着车涉在水里,从心到头发丝儿,都在疼。。
  车的四个轮胎都快沿没了,也没知道进水了没,要是进了水,一辆崭新的车,才跑了不到两千公里,可就要报废了。
  其实才过了半个多小时,但林珺错觉,觉得这半个小时比一天时间还长。
  突然,法典也推门下车了,在水里跑了一会儿,于水中游了起来。
  脑袋抬着,一直在看天上。
  再一会儿,小民也下车了,淌着水,也在跑。
  他们也抬头,在看那架飞机。
  林珺回头,见顾谨也在路边,试着说:“那飞机一直在转儿,怕是要落了吧?”
  顾谨还没说话,小北捧着杂志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它已经做了半个小时的动作了,但说不定人家改造了邮箱,现在拥有超大油箱,根本就不怕油耗,也许人家能呆1个小时呢。”
  这时飞机突然返航了,越飞越远,小北内心腾然升起一股憋屈和难过。
  这就是为什么他恨小宪和小民,因为红国是那么的强大,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但他们却选择加入红国,置自己的祖国于不顾。
  瞧瞧人家的飞机,多牛弊,大年初三呐,大过年的,在我国防城市的海岸线上耍花招。
  但凡小民小宪不要学那些那着公费出国,却从此再也不回来的留学生们。
  愿意回来,愿意为国家尽力,如果那样的人多一点,这种局面就会被改变吧。
  他无名的怒火,他愿意跟陈天赐结盟,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呀。
  这时半夏在旁不停的喊:“我们的车呀,车车呀,变成大鱼了,进水里去啦。”
  经孩子提醒,小北扭头看海面,咦,舅舅的车怎么在海里。
  对了,小民和法典怎么在海里游泳?
  他知道的,小宪是个电脑天材,他就在车窗里,手拿个对讲机,在喊着什么。
  突然,歼机又回来了。
  小宪还在喊着什么,太远,风太大,小北听不清楚。
  而这时,天空,扭头,盘旋了一圈的歼机加足马力,又飞走了。
  小宪爆脾气,一把把对讲机砸到了沙滩上,下车,在冲着天空大吼大叫。
  远远的,他照着比了个中指,是两手一起比。
  小北心里咯蹬一声。
  所以,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络吗?
  CALSYB,刚才飞行员在空中表演的字母,又是什么意思?
  对了,小民三兄弟超忙的,忙的人影儿都捉不住。
  他手里的军事杂志就是小宪的,他把它摆在餐桌上,而且就翻开在F…24的那一页,但凡来吃饭时,就会盯着它看一会儿。
  所以他们到底在干嘛?
  小北怎么觉得,天上地下,小民兄弟跟那架F…24之间有某种联络?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架飞机和小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他觉得那架歼机,刚才是在听小宪的指挥。
  ……
  外行看热闹,但内行的门道,艰之又艰,辛之又辛,而且其中的曲折,哪怕讲出来,别人也无法理解,所以痛苦,兴奋,崩溃,都只有小宪自己知道。
  最好的预想是,让飞机迫降在滨海大道上,让老妈近距离观赏一下。
  但小宪没有做到。
  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它从自己眼前溜走了。
  虽然他熬了那么久,做足了功课,侵入系统找到口令,冒充联合火力监察官发布了一系列的命令,但敌方也不是吃闲饭的,在即将迫将的关头,飞行员和指挥中心都察觉了。
  于是,对方知道被愚弄了,命令飞行员返航了。
  眼屎都没顾上擦的小宪气的差点崩溃,在海滩上大吼大叫,踢沙打水,简直想嚎淘大哭。
  但是,就在他垂头丧气的,以为自己失败了,白忙活了,十斤肉白掉了,跟小民和法典把车从水里弄出来,垂头丧气的回家后。
  却有意外消息传来。
  歼机耗尽了油,飞不回去了,它最终迫降在了离东海港30KM的海面上。
  正好碰上一艘出海玩的邮轮,当即报了警,海警锁定方位后,就连人带歼机,给带回来了。
  于是我蓝国渔民,再度立了大功!
  新闻播出的时候,给了一个歼机的特写。
  这时几个哥哥都在看电视,他们也许于此感兴趣,但半夏并不喔。
  她今天经历了一场美妙而又快乐的旅行,但她总觉得,美中有那么点不足。
  突然,孩子明白是为什么了。
  “喔!”她拍着大腿喊了起来。
第87章 地下党
  “我们没有照相呀。”半夏有点不开心;对法典说:“哥哥,我们今天去旅行啦,但是你不在;所以没人帮我照相,不然,你就可以看到我有多开心了。”
  小女孩又看到飞机;想起来了:“就是那架大飞机;还给我们表演了呢。”
  所以,妹妹也知道飞机?
  法典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是吗;好看吗?”
  半夏双手张开;憋了个大招来形容:“超级好看。”但想了想;嘴角一撇;又说:“但它差点就撞上我们的车;有点吓人的。”
  小宪一涉及专业,就跟个疯子似的,以为自己没黑到飞机;回来后一直垂头丧气的。
  此时看到新闻上说飞机捞回来了;心情也回来了;凑过来,兴致勃勃的问:“你应该看到了吧;它在空中是不是干了很多事;你知道它干嘛了吗?”
  这个半夏哪懂;女孩想了半天,形容:“转圈圈,竖蜻蜓;翻跟斗。”
  小北倒是插嘴说:“CALSYB;它当时拼了一长串的字母;它还做了12组难度超高的单机作战演练动作,它要当时投雷,整个东海港能夷为平地。”
  指令是小宪发出去的。
  但效果小宪一无所知,他们三兄弟顾不上看嘛,得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而那一套表演,小宪最想要让看到的人,是妈妈。
  那是他送给妈妈的新婚礼物。
  林珺这会儿不在,他就又问半夏:“咱妈呢,咱妈看到没?”
  “当然啦,妈妈也好开心,飞机冲过来的时候有点吓人,但有妈妈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就一点也不害怕啦。”半夏笑着说。
  小宪把半夏捉过来,放到自己膝盖上,又问:“咱爸呢,看到了吧,怕了没?”
  如果有可能,他想知道爸爸妈妈,半夏,他们所有人当时的表情。
  或者说,与他来说,黑到飞机与否,远不及看到他们的表情更加重要。
  那叫成就感,是在痛苦,崩溃,绝望之后,蓦然溢入小宪心田的,想象他们看到飞机的表演时的惊讶,开心和欢喜,他才会觉得自己这一趟没有白辛苦。
  “爸爸?”半夏在转脑子,这时小北抢着说:“咱舅不停的问我,飞机能不能直接打下来,多可笑,他居然认为,我们有人能徒手捞到那架飞机。”
  这时三兄弟才不得不注意到小北这根葱。
  其实他当时也在现场,而且后来还去帮忙从沙滩上推过车。
  然后,死皮赖脸的跟回了家。
  而本来,最佳效果是飞行员一直听小宪的,下降高度,直到高度不够他再爬升时,最终为了紧急避险,迫降在滨海大道上。
  公安也一直在等着的,只要迫降成功,新鲜热乎的,边人带机一打包,直接送到军区去,也算东海市国防方面新一年的开门红。
  但红方派来的是个很老道的飞行员,虽然小宪一再迷惑,说他的高度在安全范围,执意要求对方下降,再下降,但飞行员目测高度太低,不敢再降,抬头跑了。
  迫降在海上,效果肯定没有迫降在陆地的好。
  因为牵涉到飞机是否进水,主要零部件是否还能正常运转等问题。
  作为一个在专业方面精益求精的疯子,小宪就又有点丧气了,挠头,揉脑袋。
  而他的所有行为,小北一直在有意观察,也全看在眼里。
  这时小民在安慰小宪,小北丢个眼神,得儿一声,就悄悄对法典说:“哥们,跟表个透个底儿,那架黑寡妇坠海,跟咱二哥有关系,对不对?”
  法典给吓了一大跳:“你他妈神经吧,我二哥跟黑寡妇有啥关系?”
  他心说,这家伙该不会发现啥了吧。
  小宪拿贼头鼠脑的小北是当成个小丑的,而他呢,还得操心魏向军,此时新闻看完了,顾不上洗脸刮胡子,还得回去工作,虽然小北眼巴巴的看着,但他也不过翻个白眼。
  小民也有自己的烦恼,他超速,还违规驾驶,被个值勤的交警碰上,驾照都没收了,这会儿也垂头丧气的。
  但他毕竟是大哥,得要负责弟弟妹妹的言行教导,所以他耐着性子说:“顾北,不要随便散播谣言,小宪还要出国的,我们是普通人,没有政治立场,注意点,不要给我们惹麻烦。”
  小北一听又着急了,他今天看了一场敌机的飞行表演,他有直觉,那是小宪干的,眼看敌机坠海,他甚至都把小宪想象成了无名英雄,可怎么他还要出国?
  他反问:“不是吧,国内不好吗,没单位可干吗,二哥为什么还要出国。”
  这会轮到小民翻白眼了。
  法典说:“因为在国外才能学到好技术,你倒是能得很,整天四处哔哔,还拉帮结派搞小团体,可你能黑到飞机吗,有种你黑一架回来给我看啊?”
  小北和陈天赐这帮在首都大院混的,叫大院子弟。
  自忖家世最硬,最红最专的,小眼儿一瞪,谁也瞧不上,整天不是考察这个红不红,就是考察那个专不专,但除了会哔哔,他们别的啥也不会干!
  法典虽还没见过陈天赐,但超烦从首都来的那帮子。
  知识是生产力,出国学习才能学到知识,可惜他们的猪脑子,不懂。
  但他一冲动,好像一句话说露馅儿了,小民正在给他使眼色呢。
  半夏不知道哥哥们为什么又要吵架,她只纠结一件事情:“照相呀!”
  法典正好自悔失言,而且想赶小北走,就伸手说:“表哥,我那钱可都是辛辛苦苦攒的,本来是要买胶卷给我妹照相的,你要嘛还钱,要不就赶紧走人。”
  半夏不明就里,也伸手:“还钱,买胶卷。”
  熊妹妹和她的熊哥哥,一起看表哥。
  小北示意法典等着,居然还真掏了,总共95,他也不数,全给了法典。
  法典是想赶人走的,没想真要钱,握过钱,气哼哼的说:“小北哥哥,威斯特大酒店的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