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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端又指着某处说道:“这里,只要在这里堆起高墙,地府军就很难越过,而且两旁的高处都高于第一防线,可以直接用弓箭袭击,占据进攻优势。”
王尚辉有点心浮气躁地说道:“我明白,但川端您不懂我们意思,如何去建造呢?地府一定不会让我们建成的呀!”
川端含笑的说:“我们可以先在这将相关物件搭建好,再去挖掘大量的沙石泥土作为准备,接着用声东击西的方法完成高墙的堆栈。”
说到这所有人都觉得此方法很特别,开始聚精会神地听着,川端也将自己计划讲述了一遍,当众人都还在犹疑的时候,川端说道:“这个小老弟从以前就一直想跟我交手了,他非常了解我,但也是这样他不会赢我的。”所有人听着川端这么说,暂时都放下了犹豫,决定试试看这个方法。
然而在地府军的阵营方面,也正在计划到底该如何突破大散关。“如今紫颠谷还有神农国的战线都还没分出胜负的情况,要硬拿下大散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呀!”常式松的参谋古永贞说道。
常式松也颇为烦恼:“如果他们肯出战倒还好,却一直龟缩在大散关,的确没那么容易可以拿下。至于北条氏胜与范宗尧那边的情况如何?”
古永贞说道:“汉国与北仓庭国已经沦陷,虽然汉国旧土已经给蒋从天收复,但这两国的势力已经消灭,加上北条氏胜不断的骚扰,蒋从天为了保护粮道无法专心北上对付何纯,局势目前还算不错。”
常式松好似听到了什么重点,伏在地图上看着,然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现在大散关的军队应该很浮躁,他们家人都在那呢!川端应该会想速战速决才对。”
大军长周逸平忽然走进来说道:“报告军团长。”
常式松惊讶地问道:“你怎来了?你不是应该在第一防线的吗?”
周逸平带着最新消息来的,赶紧报告:“叛军有动作了。”接着走到地图上指着第一区块继续说道:“我们侦查到,每天夜里叛军都有些许人马身着黑衣带着装备悄悄的到这个丘陵谷之间,好似在搭建什么。”
常式松仔细看了一下地图后说:“川端这家伙!打算用移动堡垒的方式逼近第一道防线呀!”
萧良生不解地问道:“这方法的确特别,但我们可以率军前去袭扰呀!这方法不但不好,反而还给我们打击他的机会。”
庞龙哈哈大笑的说道:“我看川端真的是老了,不行了。”
常式松倒是没搭理这些属下,自己默默地分析着,然后说:“你们别大意,看看他建防堡的位置,这是死地。”
萧良生这时总算看清楚了,惊呼一声:“哇赛!还真没注意到,若是我们冒然去攻击,一定会在这丘陵谷遭受到夹击,到时就危险了。”
常式松笑笑地说道:“包围战可是川端最拿手的好戏呀,别忘了鬼族都吃过这亏。所以我们可以假装攻击丘陵谷,等他们伏兵出现之时,在用埋伏实施反包围,这样一战一定可以消灭叛军的有生力量了。”地府众将都非常的兴奋,觉得这次一定可以突破大散关了。
常式松透过情报,抓准人类军队前去修筑防堡的时机,亲率大军前往伏击。当大军进入丘陵谷时,发现修筑到一半的防堡竟然空无一人。“虽然知道有诈,可是他们怎能凭空消失了?”周逸平完全不敢置信。
中军长江冲说道:“大军,你看前面有块巨网,应该是从丘陵谷爬上去了,为的就是引我们入瓮。”
刚说完果然后方战鼓震天,武名率着大军忽然出现在地府军的身后,还有丘陵各高处,大骂道:“地府逆贼!你已经被我军引入死地,待我武名在这把你们一网打尽!”
周逸平笑道:“谁引谁还不知道呢!给我杀!”周逸平也算猛将一名,带着大军朝武名反扑,双方展开厮杀。
地府军靠着精良的装备,稳稳的朝武名大军推进,让武名都惊觉吃力。“看来这常式松果真治军严明呀!比起司彘国难应付多了!”武名不自觉的赞叹。
周逸平非常果敢的杀到武名眼前,并一刀挥去,被武名反击挡了下来。“敢面对我千斩武神,算你是条好汉!”武名夸赞着。
“千斩武神?你就吹吧!看我周逸平怎么对付你!”周逸平边说边不忘的猛烈攻击,但武名都沈着地应对,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武名狠狠地说道:“周逸平是吧?我会记住你的,因为我每斩一个敌方大将,都会将他牢牢记住以示敬重。”
“谁死还不知道呢!”周逸平大笑的说道。
这时武名背后忽然扬起阵阵尘嚣,忽有大军出现,武名惊讶的回头张望,竟然是常式松亲率大军前来包围。
“这点小计策以为我会中招吗?给我杀!”常式松高声喊道,大军随他的身先士卒,狠狠地撞入武名后方的阵型,把武名的军队全部打乱。
“糟糕!”武名惊觉不对,于是跟一旁传令说道:“快反击!”大军开始扬旗转向,全军改往常式松那突围。
常式松嘲讽道:“就凭你那几只猫的数量就想突围?想的美!”
武名跃马直接冲入敌阵,大刀拿起就往常式松那杀去,横空被萧良生挡下来,并说道:“想对付军团长?那得先打败我萧良生!”
第164章 那一年(1)
萧良生一把三尖刀直接刺向武名,武名毫不闪避,大刀直接硬是劈下。锵一声震的萧良生右手整个发麻!“这家伙!好强!”萧良生心里不自觉的惊叹!
“看来叛军还真的不少好手呀!难怪之前能够打败杰达克!”常式松看到武名的勇猛,虽是敌人但还是敬佩于心。
“将军!后面还有伏兵!”地府方传令骑着马从后方赶来通报状况。
常式松诡异的笑了一下,只是淡淡地问道:“领兵之人是谁?”
传令说道:“远远看去,应该是姬康正与川端。”
常式松哈哈大笑的说道:“总算把他们引出来了,这才是他们真正的伏兵,但我可早有准备了,胜劵在握了。”
常式松立刻下令军队变化阵型,准备与姬康正还有川端交战。两军终于正面交锋,常式松兴奋地喊道:“这不是六代阎王大人吗?好久不见,幸会了。”
姬康正一点都不想回应,倒是川端怒斥道:“竟然知道是阎王大人,你还跟随逆贼狄康,速速投降可饶你罪过。”
常式松一枪毫不客气的朝川端那攻击,并说道:“我认同狄康的理想,人类就是该由人类管。倒是你川端执迷不悟,一直出卖我们民族,为了神杀了多少人类?”
川端边挥舞着长枪边怒斥:“看来我们得在战场上说话了。”
常式松又是猛烈刺了几击,然后说道:“我求之不得。”。
常式松也是文武双全的悍将,与川端互战百回合依旧没分出胜负。但是地府军队已经开始压制人类军队了,地府军的盾阵一直紧紧压缩靠拢,武名则是拼死地想要与川端会合,却一直没杀出重围。
这时川端后方再次出现大军,由庞龙领军朝川端这实施反包围。常式松大笑的说道:“这才是重头戏呀!”
川端闪避了与常式松的单挑,回到姬康正身旁,急忙告知:“姬先生,得退兵了!不然等等连我们都出不去了!”
姬康正望着被夹击的武名,颇有顾虑地说道:“可是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协助武名脱困,如果武名死在里面该如何跟李王交代?”
川端拉着姬康正说:“若是现在不退,等等祢也会死在这里,不但如此我们还会犯了跟王虎一样的失误,知道吗?”
武名远远看到又有地府援军前来支援,知道情况不妙了,于是大喊道:“你们快撤,别管我了!快走!”
“听到没!姬先生,快退!”川端开始有点着急了。于是跟一旁的姬陕说道:“把祢的主子硬抓回去,我来断后!”姬陕点点头,于是不管姬康正怎么想,硬是拉着祂的马将其拖回。
数个小时的交手之后,人类大军开始全线撤退。“别想逃!”常式松见状加重了攻击力道,并与庞龙合兵追击姬康正的军队。正当追出丘陵谷时,常式松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撼到了!
原本空荡荡的两个丘陵地之间,竟然硬生生的多出了一道碎石土墙!“怎么可能!”常式松惊呼觉得不可思议!傻愣的望着如神迹般的建筑。
而碎土墙虽然还在修整,但高墙周遭的丘陵高地已经列阵满满的弓兵,并由李家成指挥着,“放!”三方齐射箭如雨下,阻止了常式松的追击。
“快把最后的缝隙堵上!”安全返回土墙之后的川端,急忙喊着。
李家成没有看到武名回来,于是担心的向下喊道:“武名呢?”
川端说着:“我们没能成功把他救出来,抱歉!”
李家成看着远处的丘陵谷,叹口气说道:“武将军,谢谢你一直拼死照顾着我。”
这时邵辉指着丘陵边缘说道:“大王您看!”
众人望去竟然是武名!成功的突破包围杀了出来!所有人因此士气大振,李家成兴奋的下达指令:“所有弓箭手掩护武将军回来。”
随着弓箭手的射击掩护,武名总算带着残军撤了回来,众人一片欢呼。武名虽然看上去非常疲惫,且全身是伤,却还能嬉笑地说道:“不好意思,因为点事耽搁了。”说完便拿出了地府军大军长周逸平的头颅说道:“出去一趟怎能不带礼物回家呢。”
川端敬佩的上前说道:“能让我敬重的人不多,但一定有你武名一个。”
常式松完全不敢置信土墙就这样轰立在自己眼前,参谋古永贞喃喃说道:“看来刚刚那一切都是诱敌之策呀,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在这筑个可以对抗第一防线的高墙。”
常式松咬着牙说道:“而且还斩了周逸平,真是厉害呀!”说完便指着江冲说道:“你接任周逸平为大军长。”江冲作揖拜谢。
随着碎石土墙筑起,人类军队的防线从大散关推进到了第一防线处,且能居高临下的对地府军发动攻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常式松只好烧燬了第一防线,全军退到第二防线与川端等人对峙。
汉国境内的信阳城。天宇快步的跑进了房间。只见燕茨昏迷的躺在床上,身旁陪伴她的是千山代与阮清河。
“燕茨!”天宇卧在床边,牵起了她的手,露出皱着眉头却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一直说道:“你还在睡呀。”
千山代与清河在一旁看的都有点担心,千山代轻轻碰着天宇的肩膀说道:“天宇,你没事吧?”
天宇瞬间暴怒的将千山代推至墙边,一个手肘顶住脖子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保护好燕茨?现在是怎么回事?”
千山代知道天宇的心情,并没反抗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清河看不下去将天宇制伏,然后说道:“难过的不是只有你,连淳安都死了,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天宇终于忍不住了,趴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非常悔恨当初把燕茨留在汉国。千山代能够体会,毕竟这十几年的日子里一直跟着他们,离开修罗国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天宇那么哀伤的样子了。
哭着哭着天宇忽然全身灼热绞痛,痛苦的在地上打转着,手臂上还不断冒着烟,一旁的千山代跟清河都吓的不知所措。
只见天宇的右手臂出现了很奇怪的黑色斑纹,从下臂不断地延伸至上臂。过一阵子后烧灼的现象停止了,满身大汗的天宇也发现自己右手臂的变化,此刻的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天宇看着吓傻的千山代与阮清河,自己也不明究理的说道:“我有股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或许穷奇会知道些什么吧?”
那一年,天宇开车与燕茨一同出游,两人穿梭在山林小径之间。“这雾也太大了吧!都看不清楚路了。”天宇伸长着脖子仔细看着路。
“把窗户摇下来吧,我帮你看另一边。”燕茨微微的探出头稍稍看着右侧的路。
“南投的冬天还真是冷呀,只有你跟我两个神经病会在这时还往衫林溪冲。”天宇自嘲地说道。
燕茨淡淡笑着,望着雾茫茫的车外说道:“难得我们两个都没事呀!”
“也是啦!这平日没什么人,去山里走走也是很舒畅。”天宇说道。
一路上都没有其他车辆,山林之间宁静的只剩下天宇的引擎声。“我想应该快到了吧?”燕茨望着前面雾茫茫一片,喃喃自语的问着。
“别担心,我查过地图了,反正这条路开到底就到了。”天宇老神在在的说着。
刚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