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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气包和龙傲天互换身体之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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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千鹤峰。
  小院房门紧闭,风吹动郁葱葱的竹叶簌簌地向,盖住若有若无的吐纳呼吸声。
  道修推崇心如止水,清静无为,追求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欲所困扰,忘情忘性,在灵气充沛的山水之前求得一心安宁。
  魔修恰恰相反,追求无法无天,不守任何律法道德的管制,一心只求纵情纵欲,道修常常嗤笑魔修竟有双修此荒淫无度之举,但在魔修眼里,这是以欲制欲欢喜禅。
  魔君的妻子称为“明妃”,被册封成明妃的当天,便要接受一众臣民的灌顶,从子时一直到第三日的旭日东升,方才是恩泽天下。
  所以魔族内关系混乱,不清楚孩子的爹是谁常有的事,进一步导致父子相残,人才凋零。
  元九渊所修的魔修,虽不是欢喜禅,但亦恣意妄为的流派,修为增长一日千里,但一旦压抑本心,很轻易会反噬自身。
  元九渊幽深双目泛起猩红的波浪,眉心之间一道暗红色符文若隐若现,周身的煞气四溢,杀气直冲云霄之上。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清脆的玉碎声,布在后山的结界有人闯入了。
  元九渊双手翻飞,干脆利落结成魔印,能暂时掩盖身上的魔气,和这双深红如同深渊的眼睛。
  他站起身,理理整洁的袍角,若无其事推开门来到小院中。
  一缎淡紫色丝绸从天上翩然而至,紫衣真君雪白的靴底轻飘飘踩着丝绸落地,瞧一眼元九渊,淡淡打量古朴的屋檐,“温故何时回来?”
  “不知。”
  元九渊镇定自若道。
  紫衣真君拂袖倚靠在树干上,百无聊赖地叹口气,“你在此地设下结界,是为了防谁?”
  不同于温故,元九渊说起来谎话面不改色,“魔君三番四次派人杀我,我设下结界便是为求平安。”
  “到是个办法。”
  紫衣真君端量他一遍,玩味地笑了下,“我听闻现任魔君曾是极天魔君的至交好友,却因一位女子反目成仇,他暗算杀死极天魔君,方才取而代之。”
  元九渊一脸的不感兴趣。
  紫衣真君怀念温故在的时候了,如果是温故,一定会瞪大眼睛很感兴趣的听故事,让人很有讲故事的成就感。
  “你娘可有和你说起极天魔君?”他直白地问道。
  元九渊面无表情,仿佛在说起他人般的冷淡,“她畏罪自裁之前,当着元家众人的面,说她并非被强迫侮辱,而是她心甘情愿,若不是他突然暴毙,她会跟他回十九重城做明妃。”
  紫衣真君稍怔,轻笑道:“奸淫掳掠这条到是我冤枉了极天魔君。”
  元九渊不想谈起二人,便沉静不语。
  紫衣真君半抱手臂,悠然端着下颚,“想来他并不是一无是处之人,我因曾被他偷袭重伤,对他抱有偏见之意,认为魔族和魔修之人皆是十恶不赦之辈,过于以偏概全了。”
  元九渊垂下眼,“魔修还能有好人?”
  紫衣真君睨他一眼,折下一根竹叶在手中把玩,意味深长地说:“道修和魔修皆有好人和恶人,并不以修魔还是修道来区分,只不过修魔的人无法掌控自己,常常以杀戮来排解心魔,才导致魔修为人不齿。”
  元九渊心领神会,淡问道:“为何我从未见过修魔的好人?”
  “鬼僧佛不就是么?”
  紫衣真君捻起竹叶举到眼前,似是被竹叶的脉络深深吸引,“鬼僧佛魔佛同修,以佛法抑制心中杀意,用佛来化解魔,想来有人要是仙魔同修,亦是一样的作用。”
  元九渊略一沉吟,“我明白了。”
  紫衣真君撂下竹叶,伸个惬意的懒腰,“温故信任依赖你,我便相信你会是好人。”
  元九渊心中好笑,从未觉得他能算得上好人,亦不屑于做俗世定义的好人。
  可为温故,他愿意做一个不那么坏的人。
  这一夜,乾坤葫芦中的大泽。
  温故穿着毛茸茸的小鲨鱼连帽睡衣,扣着软塌塌帽子,张大开的鲨鱼嘴包住了他大半个脑袋,露出小半张白净秀直的脸。
  宽松睡衣袖子捋起来一截,两截凸起的腕骨清晰漂亮,淡淡的青色血脉鲜明可见,越发衬得他纤柔精致,像是一用力就能把他弄坏。
  介于上次莫名其妙惹元九渊不开心,温故刻意地板着脸,漆黑透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温故。”元九渊目不转睛盯着他。
  温故清清嗓子,咳嗽一声,学着元九渊那天冷淡语气:“何事呀?”
  元九渊哑然失笑,“温故。”
  “何事呀?”温故眼睛挪到让身上,漾出很浅的笑意。
  元九渊压低声音,低低轻唤,“温故。”
  莫名有些暧昧撩人的意味,温故两手揪起睡衣帽子上鲨鱼的小鱼翅,“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元九渊不禁轻哧,“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
  “你都看到了?”温故有些怯意,裸着上半身只用头发遮住重点部位,鱼尾又收的很紧,勒出清晰腰臀起伏的线条。
  元九渊含笑点首,一字一句地道:“我觉得小鲛人,比小猫咪,小兔子都要重要。”
  “啊?”
  温故一头雾水,纳闷问道:“和小猫咪,小兔子有什么关系?”
  “猫咪兔子皆是凡物,虽然讨喜可爱,但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元九渊清越嗓音直白地道。
  莫名其妙的夸赞还是让温故很开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元九渊话锋一转,一本正经地说:“魔族人确实荒淫无度,佛珠中有一本双修的欢喜禅,我常常拿出来观摩,上面所讲述的我皆融会贯通,若有一日能遇到施展的机会,不会弱与他人。”
  温故小脸通黄,好奇地问:“能给我观摩观摩吗?”
  “不能。”元九渊果断拒绝,顿一下轻声道:“一本不入流杂书,会脏了你的眼睛。”
  温故怅然若失,回味刚才元九渊说过的话,突然听出点意思来,“你不会也是处……”
  元九渊明知故问:“这个也字是何意?”


第五十五章 失零的魅术
  “你不会也处之泰然吧。”温故装作没听见问题,一本正经地反问。
  元九渊失笑,眼底光芒清澈,“若你想看,我们便一起观摩。”
  温故摆摆手,“不了不了。”
  元九渊屈膝半跪在波光粼粼的大泽上,漆黑如缎的长发自然垂坠而下,隐隐掩住侧颊清晰流畅的线条,削弱他脸上本有的凛冽之意,莞尔说道:“温故,若是我能再见到你便好了。”
  “是啊!”温故幽幽叹口气,鼓励坚定的语气说:“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再安排一场车祸?
  车撞扁了温故都没死。
  元九渊唇间溢出自嘲轻笑,“我身上有一半魔族的血,家族因不容与我,与我恩断义绝,师门中离群索居,孑然一身,若不是因为遇到你,恐怕这一生都不会有交心的朋友。”
  温故听不得这种不经意流露的委屈,温声哄慰:“别这么说,你很好,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若是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喜欢我呢?”元九渊凝视着他问。
  温故漆黑的瞳仁游移,迟疑地道:“我很喜欢你呀,师父师姐都喜欢你。”
  元九渊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我祖父曾经也很喜欢我,因为我光宗耀祖,可后来他认为我辱门败户,一心想要除之后快。”
  好可怜,温故眼眶发热,温家的长辈待他很亲厚,从小在家里便是众星捧月,和元九渊一比,他的人生太幸福了,“小九,你安心,我最最喜欢你。”
  “最最喜欢我?那第二最呢?”
  元九渊眼里岑寂的神色消失得一干二净。
  温故隐约感觉自己上当了,还是轻声地说:“没有第二最,小九。”
  元九渊心底豁然开朗,我是唯一,他想。
  ……
  余宁市。
  说起地下赌场,元九渊印象里便是牌九、骰子、投壶、斗蛐蛐,一帮凡世俗世的人挤在小屋里吆五喝六,为了几分银钱输赢得面红耳赤。
  余宁市这家地下赌场与他印象中的相去甚远,位于闹市区商业街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高队长的线人早已和迎宾打过招呼,照面之后便带着两人从隐蔽的电梯下行两层。
  电梯门一开,灯光明亮,四处金碧辉煌。
  宽敞的大厅里一望无际,一张张桌上坐着衣冠楚楚的赌徒,叼着烟雾缭绕的雪茄,穿着修身旗袍的服务员露出雪白的大长腿,笑得甜滋滋穿梭在人群里。
  高队长咬着牙,掏出五千人民币,在荷官鄙夷的目光下,换了十个白色筹码,揣着来到元九渊的身边。
  “小温,根据线报,嫌疑人名叫杜勇,喏,就是那边的小胖子。”
  元九渊瞧过去,不远处一张最大的赌桌上正中位置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穿着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粗壮的手指戴着金灿灿的戒指,镶满钻石的名表随着摇骰子的动作来回晃荡,全身上下写满两个字——
  有钱。
  元九渊嗅到了金钱的气息。
  杜勇长得很和善,笑起来颇有些弥勒佛的慈悲相,他是这里的老板,平时偶尔下场和生意上的朋友玩几局,当做稳定人脉感情。
  现在上面对这一行查得紧,过几天赌场马上要闭门歇业了,杜勇将一沓筹码撂给牌友,悠哉悠哉地想——
  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了。
  钱赚的够多了,腌臜事没少做,再不抽身恐怕要掉河里了,杜勇正想到这,对面有人抽开椅子施施然坐下来。
  男人生得很是漂亮精秀,白衬衫和简单牛仔裤都掩不住的矜贵气韵,那双清瘦白皙的手在穹顶的吊灯下仿佛琥珀一样晶莹剔透。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面相严肃坚韧,手里捧着十个筹码。
  杜勇开门做生意多年,这两个一看就不是赌徒,他微微一笑道:“两位,这里至少十万起,玩小的在右厅。”
  元九渊目光扫过他手上的昂贵名表,不置可否地道:“十万而已,老高,拿给他。”
  “这……我们是出来见见世面,没必要玩这么大吧?”高队长给他使眼色。
  元九渊睨他一眼,淡道:“你放心,我只会赢不会输。”
  杜勇抚掌哈哈一笑,“小年轻,好大的口气!”
  高队长无可奈何,只能选择相信他,忍痛割肉换了十万筹码,谨慎地交到元九渊手里,低声疑问:“你们做艺人的不挺有钱吗?为什么你老盯着我口袋里那三瓜两枣?”
  “是给你办事,还是给我办事?”
  元九渊随手将筹码撂在桌上,放松身体倚在座椅里,一副从容自若样子。
  高队长哑口无言,提醒他,“这可是我半年的工资,你省着点花!”
  话音落下,就听元九渊说:“一把定输赢,你赌多少?”
  杜勇不是简单人,见他的样子便知道不是善茬,而且颇有些本事在身,于是说:“我和你一样。”
  结果这位有本身在身的男人,没有让荷官插手,居然拿起筛子很随意的摇几下,不以为意地拍在桌子上。
  “大还是小?”元九渊漫不经心地问。
  高队长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眼前这位神通广大不假,但他肯定不懂赌场,这里面水深如海,根本没有什么地下赌神,大部分都是输红眼的普通人。
  杜勇端详他一遍,专门学过面部微表情,以此来判断对方牌的大小,可元九渊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起伏,什么情绪都没有。
  “大。”杜勇只好随便压一个。
  元九渊掀开蛊筛,一二三小。
  杜勇神色淡定,伸出手推过筹码,“再来。”
  ……
  第十一局后,杜勇脸上淡然的神情挂不住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高超的赌技,眼前这个人仿佛天生的他的克星,他压什么什么输,到第七局他自己摇骰子,情况没有任何改善,输的更惨了。
  这种罕见的连赢十局场面引起了赌场里赌徒的关注,纷纷挤到桌前,围得水泄不通,跟着元九渊下注,庄家赔得底裤都快没了。
  短短不到半小时,杜勇输了四百万。
  筹码整齐摆在元九渊面前,他反扣骰蛊,风轻云淡地问:“还玩吗?”
  杜勇脸上的肉抖动,慈善的弥勒佛输成了金刚怒目,“你是不是出老千?”
  元九渊低低嗤笑,撑着桌沿慢悠悠站起身,开门见山地问:“杜勇,你杀过人么?”
  四周突然静下来。
  因为赢钱欣喜的高队长如一头冷水浇下来,紧张地望着他,赌场可都是杜勇的人,这样问不是找死吗?
  杜勇眼睛眯成缝隙,皮笑肉不笑地说:“杀过啊,每天杀几亿个呢。”
  引起隐晦荒唐的笑声,紧绷的气氛松懈。
  元九渊瞧着桌上堆砌的四百万筹码,举重若轻地说:“我说的是宁晓海,十一年前,紫金阁207房间,你们四个人将他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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