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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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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羲和没有意外,早前她就在猜测这位横行无忌的皇太子就不是个守礼之人,她的闺房都闯,今儿也未必是个守规矩的,果然他这不就来了。
  “还有半刻钟便是元正日,想与呦呦一道辞旧迎新。”萧华雍温和地笑着。
  “殿下,这是御使大夫的府邸!”沈羲和提醒。
  要是被陶专宪看到,非得将他骂得体无完肤。
  “爱屋及乌,陶御史若是见到我,只怕也会为了呦呦而饶过我。”萧华雍迈入门槛,有恃无恐,“除夕元正与家人相聚,宫中只有君臣,我举目无亲,只想到了呦呦。”
  听听这语气,不知者还以为是路边无家可归的乞儿,哪里会相信是出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之口。
  沈羲和深知自己撵不走他,掉转头不去理他。
  珍珠等人乖觉地退到一边,给他们腾出了位置,萧华雍在沈羲和旁边坐下,看着她在编织着结绳:“这结绳甚是别致,我正好缺一个,不知呦呦可否赠与我?”
  珍珠等人:……
  太子殿下的厚颜,真是她们平生仅见。
  沈羲和才不惯他,不撵走他是不想闹大动静,在外祖父面前解释不清,现在外祖父他们都知她要嫁东宫,却不知缘由,只怕以为她是倾心萧华雍。
  “这是我为阿爹打的结绳。”
  萧华雍听了好似忽然想起什么事:“那日在王爷手中见到一个藤实香杯,呦呦将我赠送之物转赠王爷,我心伤不已。”
  “殿下所赠之物,便不能转赠?”沈羲和头也不抬地问。
  “能,赠与呦呦之物,全凭呦呦处置,不妨我依然黯然伤神。”萧华雍低落道。
  他这副模样,活像沈羲和是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将他无情抛弃一般罪孽深重。
  “呦呦勿恼,我知呦呦待我无情,故而不喜我所赠之物。”萧华雍轻声道,“我并无责难,亦无怨怪,只是难免心伤,容我心伤片刻,片刻之后,我便能释怀。”
  沈羲和:……
  这话她该如何回?让他清醒吧,他清醒得很。要他知难而退,他很明显不会。说些戳心的话吧,他又提到了上次救阿爹之事,她若说出去,就不是冷情而是刻薄了。
  只能保持沉默。
  “我方才是一时多言,说了句心里话,呦呦莫要介怀。”萧华雍又道,“真羡慕王爷,有呦呦和世子陪伴,不似我兄弟姊妹不少,却连除夕元正也无人相伴,更无一人赠我新岁之礼,哎……”
  那一声叹息,沉重又哀怨,仿佛一下子给他浑身上下都笼罩一层落寞。
  碧玉等人听了,都觉得太子殿下太难了,忍不住为太子殿下心酸。
  沈羲和:……
  “不知何时,我也能有人记挂,有人年节都会为我备下亲手所做之礼。”萧华雍目光幽幽盯着沈羲和手中晃动的结绳,“郡主的结绳真是越看越精巧。”
  堂堂皇太子为了一个结绳都姿态放低到这个份儿上,都险些把沈羲和给逗乐,左不过一个福字结,也无甚需要忌讳,她恰好收了头,一把扔给他:“给你!”
  拿到艳红色结绳,一个活灵活现的福字,躺在掌心,恰好此时有爆竹声响起,有元正日的更声传来,萧华雍容光焕发:“新岁得呦呦赠福,我今年必当福运绵绵。”
  沈羲和也没有想到这么巧,就是把结绳扔给他的一瞬间,新岁的更声响起。
  她也不是生气,纯粹是觉着萧华雍厚颜又啰嗦,她最烦人话多。
  得想法子把欠这人的恩情早日还清,再遇上他这般胡搅蛮缠,她就将他放倒扔出去!
  东西到手,萧华雍也见好就收,他将东西小心仔细收好,立时转移沈羲和的注意力:“西北的年关可与我们京都不同?呦呦往年在西北如何度过年关?”
  “在西北都是与父兄守岁……”沈羲和想父兄了,也不知今年没有她在,他们有没有拌嘴,有没有打架,早间能不能吃到牢丸。
  “牢丸?我所喜,我与呦呦一道做牢丸?”萧华雍忙道。
  “这是陶府,我是客人!”怎会让她来做?
  “我们去郡主府?”萧华雍怂恿,“呦呦便可传信给王爷与世子,今年依然做了他们爱吃的牢丸。”
  沈羲和有些意动,她想做牢丸,想念西北的日子。
  不过她是个将礼节规矩刻入骨子的人,不会突然不告而别,以免陶家人忽然寻她寻不到,故而最后萧华雍也没有忽悠成功。
  遗憾没有借机吃到沈羲和做的牢丸。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回到东宫,第一件事是剪了一缕青丝缠绕在结绳之上,将之挂在床榻上,枕着他最爱的枕头低声呢喃:“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第287章 对你不敬,我便锱铢必较
  萧华雍虽然没有吃到沈羲和做的牢丸,但元正日收到了沈羲和派人送到东宫的一坛屠苏酒。这是新年的习俗,这是一种以药材酿造的酒,驱邪解毒延年益寿的功效。
  饮酒还有习俗,要从家中年幼者开始饮,所谓“小者得岁,先饮贺之;老者失岁,故后饮酒”。
  还准备了甜食胶牙饧,若有孩童至,便给与一些甜甜嘴。
  贴门神春联,换桃符,插幡子,一时间好不热闹。
  沈羲和在陶家用了牢丸就回了郡主府,新年第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烧爆竹,中空的竹节在火焰之中噼里啪啦,这叫做“庭燎”。
  这堆火要让它从早烧到晚,或者连续烧几天几夜,火中投以香料,让异香缭绕整个宅院,年前独活楼因着这个习俗所有香料被兜售一空。
  沈羲和闲着无事,就与珍珠等人弄了个庞大的灯树,让郡主府的下人们围着热热闹闹,载歌载舞,时人善舞,不仅王公贵族,平民百姓也喜欢。
  沈羲和因着身子不适,幼年就没法学舞,她搬来古琴,为他们抚琴助兴,不分尊卑,众人尽情享受新年的喜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步疏林没有缠着沈羲和,她去传座了。
  所谓的传座,便是元正日起,京都家家户户都设着酒宴,邻里们会互相拜年,走到谁家便在谁家吃酒席。
  想到此,沈羲和不由暗自庆幸今日是大朝会,否则萧华雍定要借着习俗大摇大摆走到她这里来。
  热闹了大半日,沈羲和夕食让烤了一只全羊,郡主府上上下下围在庭院里,坐在不同的位置,一人分上几盘,好好美餐一顿,紫玉就提议大家来往藏钩之戏。
  沈羲和不愿参与,早早回了屋子,在屋子里看着他们在院子里嬉闹,享受着难得轻松愉悦时光。
  “郡主,王侍中又被停职思过。”沈羲和正在作画,莫远前来禀报。
  “今儿元正日,是何过错?陛下竟今日便发作?”沈羲和诧异。
  元正日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寻常过错,哪怕是严重到要停职思过,陛下也要看在年节的份儿上忍一忍,过上几日再惩处。
  “据闻是两方使节在太极殿发生了冲突所致。”具体情况,他们尚且不知。
  沈羲和搁下画笔,略一思忖,便道:“定是有人使绊子。”
  大朝会是何等重要?
  满朝文武,各州朝集使、羁縻州和周边诸国的使节,万邦来贺。
  王政是门下省侍中,他负责引领安排来使,能够让两方起冲突,定不是寻常事。但王政老奸巨猾,处事周道,岂会轻易出纰漏?
  “郡主,会不会是太子殿下?”红玉想到上次王政被停职思过就是太子殿下所为。
  “朝中能做到者非他一人,不过这个时候动他,太子殿下的确最为可疑。”沈羲和心里也怀疑就是萧华雍偷偷使坏。
  “知我者,呦呦也。”她话音才刚落,萧华雍清冽低沉的声音便从屋顶上传来。
  护卫们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沈羲和也不能怪自己的护卫无用,实在是这位连皇宫都来去自如,更何况她小小一个郡主府?
  “殿下畏寒,莫要如稚童胡闹。”沈羲和轻声道。
  萧华雍纵身一跃,从屋顶上跳下来,大步朝着沈羲和而来:“我是传座至郡主府,呦呦可不能少了我一顿吃食。”
  传座盛行于京都,但人贵有自知之明,寻常人也不敢往达官显贵府邸走,自然邻里之间的身份不会相差太多,沈羲和的郡主府占了两条街的边角,邻居变少了许多,只有几户人家,都是宗亲,大多知晓沈羲和性子冷淡,且郡主府没有打开府门,他们也不会自讨没趣。
  到底是节庆,沈羲和没有打开门,不代表没有准备好吃食,郡主府毕竟这么多人。
  来者是客,又是年节习俗,沈羲和没有驱逐萧华雍的道理,由着他赖着吃了一顿。
  “呦呦可想知晓王政因何而停止?”萧华雍用完膳,就凑到沈羲和身旁问。
  沈羲和眼皮都没有抬:“不想。”
  萧华雍笑意未减:“可我想说与呦呦听。”
  却原来是王政负责安排使节,萧华雍动了些手脚,引了已经落座的大食使节离席,又引了高句丽的使节坐到了大食使节的位置上,等大食使节回来就发生了争执。
  两者之间语言又不通,再安排一个负责交流的舍人把互相的话用不太友好的词儿互相翻译给对方,激化了矛盾,弄得两者差点就拔刀,这才将被绊住的王政放进来。
  “可有殿下不敢动手之地?”沈羲和问。
  宗庙外面他敢纵火,万邦来贺的大朝会他都敢制造冲突。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冲突。”萧华雍浑然不在意,“不过是让陛下知晓他担不起侍中之责罢了。”
  “殿下,不必如此……”
  “就要如此。”不等沈羲和说完,萧华雍就笑道,“我不仅是为了陶御史。”
  薛衡要腾出中书令的位置,这个时候王政出了纰漏,是极大一个过错,让陛下在使节面前丢了颜面,陛下忘记,旁人也不会忘记,日后就是攻讦王政的把柄。
  如今六部,吏部尚书薛佪之能陛下心里清楚,他的吏部尚书算是到头,刑部尚书与户部尚书都是刚上任,都还没有坐热位置,礼部尚书萧华雍应该另有打算,工部尚书年迈,已经到了要致仕的年纪,就剩下兵部尚书。
  没有了这些人挡在前头,就只能从大理寺、御史台整个地方来选,其他几寺的竞争力不大,论资排辈的话陶专宪在大理寺卿薛呈的前面。
  “还有旁的缘故?”沈羲和问。
  “自然。”萧华雍轻笑道,“他惹你不快,我便折腾他。起起落落最是销魂,这才不过开始罢了。”
  沈羲和颇有些哭笑不得:“殿下可真是记仇。”
  “不,他若是对我不敬,我尚能大度。”萧华雍眸光柔情缱绻,“对你不敬,我便锱铢必较。”


第288章 不可将我所送转赠
  他炙热的情意,正如他看自己的目光一样火热,令冬日的寒风都仿佛变成了热浪。
  沈羲和低头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她不知该如何应对萧华雍像烈火一般的情潮,该说的她都已经与萧华雍说清楚,而萧华雍的行为是他的自由,她无权去干涉,萧华雍想要什么,她也知道,可她给与不了。
  萧华雍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髻中:“呦呦可有清点我赠与你的及笄礼?”
  “我看过礼单。”沈羲和坦言。
  所有的来宾赠与的礼物,她都看过礼单过目一遍,她不缺东西,除了父兄相赠,以及步疏林和薛瑾乔私底下赠送给沈羲和的,她都没有去拆开。
  “有一支藏剑簪,是我亲手所刻,呦呦莫要将之转赠他人。”有了藤实香杯的先例,萧华雍不得不亲自说上一句,“簪子挽发,我想私下单独赠与你,猜想你定不回收,只得放入及笄礼内。”
  像他们这样生来身份尊贵之人,逢年过节,生辰大婚等重要的日子,都会收到无数贺礼,这些贺礼除了单独相送的都会充入他们的私库,或是拿出来用,或是赏赐下属奴仆,或是转赠旁人,这样的举动并无不妥。
  帝王赏赐则不同,只能留着传给子孙后代,以表敬重。
  “殿下算计人心,得心应手。”沈羲和听了不由失声笑道。
  先说了为她对付王政,猜准她会不接茬,便退而求次提到了定是被她放入库房的生辰礼。她倒也不是不能拒绝,只是没有必要如此不近人情:“殿下,我有些后悔选择殿下了。”
  他太懂如何对付人,若非她选择了萧华雍,不想日后成婚之后彼此防备,外患未平还有内忧,沈羲和真想更绝情一些。
  萧华雍挑了挑眉,不但没有生气,笑意反而更浓:“呦呦,你不是后悔,你是畏惧。”
  畏惧他的攻势,畏惧他对她的好,害怕自己有一日会松动,有一日会情不自禁倾心他。
  “殿下总是如此自以为是么?”沈羲和道。
  “是不是,此时多说无益,日后你定会明白。”萧华雍自信满满,她坚定地认为自己对他只有不知如何应对,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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