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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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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舞甚是新奇,可是由你姐妹二人编排而出?”祐宁帝问。
  余桑宁十分有分寸地落后余桑梓半步,余桑梓看了眼余桑宁:“回禀陛下,此舞是臣女妙手偶得,阿妹看了一遍,便为臣女谱了曲。”
  她没有居功自傲,甚至贴心提及到余桑宁,将高门贵女的风度,友爱弟妹的教养完美展现。
  祐宁帝听闻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为何还以纱遮面?”
  “回陛下,小女因故而发疹,不敢君前失仪,故以纱遮面,还请陛下治不敬之罪。”余桑梓盈盈一拜。
  “你抱恙献舞,何处不敬?”祐宁帝笑容慈和,“朕曾耳闻,平遥侯府嫡庶不睦,嫡母不慈,如今看来谣言不可尽信。”
  说着祐宁帝淡淡瞥向御史台一眼,御史台前不久才弹劾平遥侯府治家不严,私德有亏:“此舞可有取名?”
  “禀陛下,并无。”余桑梓按耐住激动的心,镇定回答。
  祐宁帝看了看余家两姐妹,沉吟了片刻:“不如取名《双华》?”
  “小女叩谢备下赐名。”余桑梓和余桑宁齐齐叩拜谢恩。
  沈羲和看着余家两姐妹在御前出尽风头,轻轻转动着指尖的水杯,尽管弹劾平遥侯府的不是陶专宪,但御史台由陶专宪统御,祐宁帝的警告自然是冲着陶专宪。
  陛下警告她外祖父,她自然要好好回敬一番。
  她的目光淡淡扫过一直恭顺跟在余桑梓身后的余桑宁。
  似有所感的余桑宁转身之际触碰到沈羲和的目光,立刻低眉顺眼缩回去。
  “聪睿,有远见,能屈能伸,前途不可限量。”沈羲和低声一笑。
  若她所料不错,余桑梓身上的马鞭草定然是余桑宁的手臂,只不过知晓马鞭草久晒之后会使人起疹之人太少,余桑宁已经找好了替罪羊,就是送余桑梓荷包之人。
  她明面上好心去提醒余桑梓,实则给余桑梓暗下马鞭草,余桑梓因不喜她,觉着她居心叵测,等到疹子发作,余桑宁不但没有就此取代余桑梓去献舞,反而是尽心尽力,为余桑梓谋划,让她的献舞更加惊艳,同时不耽误自己露脸。
  事后又表现谦卑,经此一事,不但她们姐妹二人名声大噪,余桑梓只怕要审视自己以往对待余桑宁过于苛刻,说不定日后在侯府还会护着她。
  而她们姐妹在陛下面前恭友互敬,更是洗清了平遥侯这段日子一来的病诟。
  先有舍身救平遥侯府老夫人,此刻又一举拿下平遥侯嫡长女和平遥侯,至此在平遥侯府站稳脚跟。
  自从不期然触碰到沈羲和的目光,明明她的目光毫无情绪可捕捉,余桑宁却不由紧张起来,她总觉着这位深不可测的郡主已经看穿了她的把戏。
  她坐回平遥侯府内眷所在的席位,不由一遍遍回顾自己的谋算,自觉毫无破绽,也绝无可能被人看透才是,心却一直悬着,生怕沈羲和突然开口。
  沈羲和压根不知,她的一眼给了对方多大的压力,她由始至终扮演着一个看客。
  直至夜幕降临,宴会才散,散宴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百戏游园,百家戏法散在各处,精兵把守两道,众人可自由活动,想看什么就去看什么,大有逛闹市之情趣。
  “妹妹,我们去那边。”沈云安从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唤沈羲和乳名。
  “羲和姐姐,陪我陪我,我要去这边。”早就粘过来的薛瑾乔拽着沈羲和的广袖。
  自从知晓薛瑾乔幼是的遭遇,兼之沈云安对薛瑾乔有怜惜之心,沈羲和对薛瑾乔的容忍度就增加了不少,换做以前,她怎么可能摸得到沈羲和的衣角?
  “我要去那边!”沈云安瞪眼。
  薛瑾乔都不看他,睁着无辜可怜兮兮的眼睛只盯着沈羲和:“羲和姐姐,我要这边。”
  总之就是和沈云安相反的方向。
  沈羲和左右看了看,往后一退:“你们俩一道先去这边,再去那边,我乏了,对这些也没有兴致,在这里等你们。”
  沈云安正要拒绝,沈羲和给了他一个不准拒绝的眼神,他识趣地不开口。
  薛瑾乔捕捉到沈羲和瞪了沈云安一眼,把要拒绝的话也咽了下去,冲着沈云安轻哼一声,就甩头,向往自己想去的那一边走了。
  “不懂礼数。”沈云安摸了摸鼻子,嘀咕一声。
  沈羲和只当没有听到,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云安想到沈羲和的筹谋,肃容叮嘱一声:“当心。”
  “看戏。”沈羲和无声动了动嘴唇。
  沈云安犹自有些不放心地走了,很快他们的身影就淹没在人群之中,收回目光,沈羲和特意找了个安静处坐着,不多时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宫娥就跑过来,对沈羲和行了礼:“郡主,四公主遣婢子,请郡主一叙。”
  终于来了!


第96章 有人要杀我灭口
  沈羲和唇角一扬,垂眸:“你回公主,我身子疲乏,不愿挪动。”
  似乎料到沈羲和会推辞,宫娥便道:“公主命婢子告知郡主,事关世子爷。”
  她口中的世子爷,自然指的是沈云安。
  “阿兄怎么了?”沈羲和蹙眉问。
  “婢子不知。”小宫娥垂首做惶恐状。
  “碧玉,你去寻一寻阿兄。”沈羲和冷冷看了她一眼吩咐。
  “诺。”碧玉立刻行礼疾步退下,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晃动之中。
  长陵公主派来的宫娥双手拇指相扣于胸前,规规矩矩低眉等待。
  碧玉过了约莫一刻钟回来,面色有些凝重:“郡主,婢子未寻到世子爷,沿途问了人,也说未见到世子爷。”
  沈羲和听后,目光沉沉盯着宫娥,刚开始宫娥还强自镇定,渐渐也觉寒风凛冽,脚底发寒。
  直到宫娥面色发白,不由自主佝偻下背脊,沈羲和才收回目光:“走吧。”
  芙蓉园被曲江池一分为二,今日寿宴在水殿这边,沿岸也有极多表演,宫娥带着她们到了临水亭,越走人越少,最后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停着一艘小船。
  “郡主请上船。公主在紫云楼等郡主。”宫娥立在江边让了路。
  沈羲和几不可闻轻笑一声,碧玉先上去,伸手将沈羲和抚上,宫娥随后,待到红玉要上来之际,小篷船明显有些承载不下,宫娥便道:“郡主,船小不能再纳人。”
  “你们是有心弄了这只小船吧?”碧玉不满地皱眉。
  “婢子不知。”宫娥垂首回。
  “红玉,你留下。”沈羲和出声吩咐。
  曲江池上灯火通明,往来行船不少,就连祐宁帝都陪着太后在江上,沈羲和不信他们还敢在江中动手,便真是在江中动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故而,行船之际,沈羲和始终镇定自若地坐着,小船绕着无人的边缘到了对岸,岸边的木台之后是树枝茂密的树林,除了间隔较远的树梢挂着一盏照明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几乎看不到他物。
  沈羲和带着碧玉随着宫娥上岸,摆渡的人摇着船离开,还未入树林,沈羲和就闻到了淡淡的曼陀罗花香,夜色之中看似寒雾缭绕,实则糅杂了缕缕香烟。
  曼陀罗花的气息不算浓烈,还掺合了几种使人迷糊的致幻香料,整个园子四处熏香,香料有异极难察觉,沈羲和拿着帕子轻咳了两声。
  “郡主,寒风大,仔细着凉。”碧玉上前挡住宫娥,给沈羲和系上斗篷,两个细小的棉塞递给沈羲和,沈羲和借着帕子遮挡,塞入鼻孔,米粒大小的棉塞,常年用提神醒脑的香药浸泡。
  弄好之后,碧玉才让开,随着宫娥一道向前,跟在沈羲和身后的碧玉,也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塞了鼻塞。
  不过短短二三十步,走到尽头,宫娥先腿一软晕倒下去。
  沈羲和紧跟着也直接栽倒在宫娥的身上,碧玉似乎好一点,惊呼了一声,要去搀扶沈羲和,才刚蹲下身,也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三个人晕倒不过片刻,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冲出来,盯着沈羲和,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刀光在寒夜之中冷芒锋锐,笔直刺向沈羲和。
  刀尖垂直下落的一瞬,碧玉蓦然睁开眼睛,抽出腰间软剑挡下凶刀,长腿一扫攻向黑衣人的下盘,黑衣人立刻纵身一跃躲开,就在这时远处一支利箭飞射而来,洞穿了对方的肩膀。
  黑衣人手上的刀刃落地,瞬间被碧玉制服,还不等他们审问,黑衣人便咬了毒囊自尽。
  碧玉扶起沈羲和,将昏迷的宫娥给制服,很快有人扛着一个死人跑过来,将人扔下,对沈羲和行了礼,就无声扛着服毒自尽的黑衣人离开。
  沈羲和看着这个抗来的死人笑了,抬眸看向远处灯火璀璨,映照得夜空也明亮了几分的高楼。
  寿宴到了尾声,祐宁帝陪着太后行船一圈,回到了水殿,王公大臣,贵女夫人都齐聚一堂,正等着祐宁帝发话散席,让众人回府之际,一道凄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
  面上还泛着愉悦之光的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到昭宁郡主两个侍女架着发髻松散,浑身血污,面色苍白的沈羲和充满赶来。
  祐宁帝面色一沉,大步上前:“传医师!”
  寿宴本就有太医署医师在场,几乎是和祐宁帝同时走到沈羲和面前。
  “陛下……”沈羲和声音虚弱,“有人要……杀我灭口……”
  此刻正殿静谧无声,沈羲和的声音再微弱,也被所有人听得清楚明白。
  “先让医师为你看诊,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祐宁帝十分恼怒,太后的寿宴,竟然有人闹事。
  “陛下,是……是康王殿下……”沈羲和仿佛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说完就歪倒在碧玉的怀里。
  全场哗然,众人都齐刷刷盯着康王,与康王近的人也不由自主齐齐退开。
  康王脸上惊怒交加,疾步上前,跪在宁帝面前:“陛下明察,臣绝无谋害郡主!”
  祐宁帝冷冷扫了一眼康王,吩咐医师:“先给郡主治伤!”
  沈羲和被宫娥抬到偏殿,医师诊脉之后,察觉沈羲和脉象是惊吓过度而昏迷不醒,沈羲和体弱,情况异常凶险,他面色凝重如实禀报祐宁帝。
  祐宁帝吩咐医师不容有失救治沈羲和,转身询问沈羲和两个丫鬟,而此时也有些狼狈的沈云安与薛瑾乔赶回来,两人衣裳都有些脏乱,沈云安冲到沈羲和身边,面色铁青。
  “回禀陛下,是长陵公主着宫娥约见我们郡主……”碧玉口齿清晰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幸而婢子自幼习武,护住了郡主,那刺客被婢子所杀,临死前也不愿吐露半句,但郡主不知为何,一路上都惊慌未定呢喃着是康王要害她。”
  康王听了之后,心下稍安:“陛下,定是郡主对臣心有隔阂,才会误以为是臣主谋。”
  岂料沈云安冷笑一声:“陛下,臣知晓为何康王要暗害舍妹。”
  “你说!”祐宁帝问。
  “几日前舍妹去了南面深山,不慎发现有人私造兵刃,且看到康王殿下入山!”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第97章 强势捅出
  “西北王世子,你血口喷人!”康王赤面声厉。
  沈云安却不看他一眼,依然躬身于祐宁帝面前:“此事干系重大,臣唯恐妹妹是看花了眼,故而不敢上报陛下,而是派人暗中监察,方才有人寻臣,手中持有臣派去暗探南面深山探子的腰牌,臣才会与他离去。
  薛家女郎因担忧臣,便暗中跟了上来,若非薛家女郎相救,臣只怕凶多吉少。”
  说到这里,沈云安眼尾泛红,满怀恨意盯着康王:“臣万万没有想到,康王竟一箭数雕,借此着人假冒四公主宫女诱骗妹妹,险些令妹妹惨遭毒手!”
  “陛下,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康王也不理沈云安,一个劲喊冤,“臣侍君之心日月可照,西北王世子与郡主空口白牙污蔑臣,请陛下为臣做主!”
  因为牵扯到私下铸造兵刃,这是杀身之祸,在场的朝中人无论是与康王交好还是与康王交恶的人都不敢轻易开腔。
  但不乏了解康王之人,又老谋深算者,例如门下省侍中王政:“陛下,私铸兵刃,是谋逆之举,陛下正值壮年。陛下广施仁政,天下承平已久,且太子储君尚在,诸王允文允武。康王殿下焉能有谋逆之心?”
  “王公所言,未免偏颇。”尚书令薛衡站出来,“康王殿下是否有谋逆之心,西北王世子是否污蔑,自当有圣断,我等身为臣子,又是陛下近臣,堪为陛下耳目臂膀,此等大事,切不能凭己之妄断,扰陛下之英明。”
  这件事情,既然扯上了薛瑾乔,薛家就没有可能独善其身,薛衡谁也不偏帮,却也不会坐视王政包庇。
  “陛下,西北王世子既然敢有此言,臣深信绝非无的放矢,必有证据。”陶专宪也站出来力挺外孙,尤其是沈羲和现在昏迷不醒,他恨不能视线化作利剑,在康王身上戳几个血窟窿!
  合该让这鳖孙血流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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