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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很轻的一句,软乎乎的。
紧跟着,他感觉到Omega有刻意的将身体往后仰的靠在椅背,鬼使神差的,他说道:
“我兽化后,你靠我身上,我帮你揉好吗?”
只见桃花眼里一愣,怔怔的看着他,几秒后,漂亮的暮粉色爬满了脸颊,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
下意识的,程梓安是想拒绝的。
不说这样的亲近有多令人害羞,只说墨黎的腿现在正受伤着,万一压到。
然而,墨黎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般再次说道:
“不用担心我的腿,医师也说了,兽化后更有助于恢复,待会你靠我身上,不会碰到受伤的地方。”
闻言,程梓安看了看他,点头应了声:
“好。”
管家见状,连忙低声吩咐了人的将客厅里茶几撤开,清楚一片地方来,又将原来的地毯撤去,换成了的备用的卧室里用的厚软的地毯。
不过十分钟不到,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少爷,少夫人,是要果汁还是奶茶?”
“果汁就好。”
这一声下,不用特别说明,就知道客厅已经清理好,墨黎说着,自己启动了轮椅往后退了几步,而后朝客厅去,程梓安也跟着起身走过去。
管家准备的地毯非常柔软,又是新拆的,程梓安特意脱了拖鞋踏上去。
焦糖色的颜色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脚更是好看。
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处,低下泛着淡淡的粉,一个个陷进厚软的地毯里,可可爱爱。
待他准备去扶墨黎时,Alpha已经单脚着地的下了轮椅,下一刻,一头大白狮出现在客厅,后肢软软的下垂着,一看就知道受伤了。
墨黎在兽化后就趴躺了下来,冰蓝色的兽瞳看向程梓安,内里温柔一片,让程梓安只觉得脸上顿起一阵热意。
他走到墨黎的身前坐下,转身后小心的把背靠躺在墨黎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其实在过去也没有少做过,只是那时同样也是为了保持体温。
当空间足够时,墨黎就会选择兽化,然后他躺在他身上后,大白狮的尾巴会将他裹住,就像条小被子般。
这样也能避免人形拥抱着一晚后,晨起的尴尬。
然而,就是这样明明做过不止一次的事,就如同被照顾着吃早餐那样的,心跳快得不能自已。
这时,大白狮的前肢已经开始贴上他的肚子,为他揉揉,消食。
一下又一下。
即便隔了层衬衫的布料,依然能感觉到大白狮软垫贴上时有些微凉的感觉。
渐渐的,这份微凉染上属于他的体温。
让他的更是羞怯起来。
却也更是贪恋Alpha得这份温柔来。
他不清楚其他Omega的伴侣会不会这么做,但现在,享受着的墨黎一下下轻揉的他,只觉得幸福极了。
这一刻,他无比确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问题。
同样的,墨黎也非常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软垫贴着Omega的肚子,小心的为他揉着。
感觉到他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一直到最后闭上了眼,似是又睡了过去。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冰蓝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这边温情无限,但此时有些地方却是吵闹不堪。
漪澜殿,一身大红色齐肩纱裙的贵妇人看着面前的儿子,满目的都是怒气。
“你计划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立马停止和曾然接触,曾家的都是疯子,你明白吗?!”“之前我说过什么?只要在你父皇这表现的好,就凭我们母子在他心里的地位,储君而已,不过手到擒来!可是你呢?都干了什么!”大声呵斥着,依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家儿子竟然背着他和纳禾做下那么大的事。
如果人死在了那,那还没问题,可偏偏人没死,还牵涉到了程梓安。
“你不是说喜欢程梓安吗?怎么就对他也下了手?他是程家人,你考虑过这点没有?!!”“我没有!是曾然。”
辩解着,凯恩将之前和曾然见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的依兰。
这会儿他真的不知掉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事。
其实这事纳禾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提这件事。
凯恩清楚,他的母亲只是担心他罢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如何瞒过程家?
曾然虽然让人讨厌,但他有句说的没错,现在程梓安回来了,程烁有精力去查之前发生的那些。
“母妃,你说程烁会不会查到墨黎的身份?”
对凯恩来说,他并不担心程烁会发现程梓安出事的起因是他一手促成,他担心的是程烁打破沙锅查到底,非要知道为什么程梓安会被针对。
毕竟即便是求而不得,作为皇室的一员,想最后的无碍的登上皇位,即便程家始终保持中立,那那也不会皇子会想得罪程家。
更不要说害死程梓安。
“我这边会派人从中阻挠,”眉头紧皱着,依兰说道,“但是你这边也得听我的,一定不能再和曾然接触,明白吗?”
“可是曾然那里所拥有的,也是我们所缺的,虽然现在没了陈鄀,不会再有人敢对晶石矿出手,但只是晶矿又如何支撑的我们底下的产业?”
储君人选虽说决定权在皇帝手上,但周围的打点却也不能少。
在宫里,往往是你不在意的一个人,可能就决定了你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过的什么日子。
即便是宠冠后宫的依兰也不能幸免。
打点是必须的,人情往来也是必须的,仅仅只是晶矿提供的收益,也无法就确保可以一直满足。
纳禾不仅仅是他外公和他母妃的,背后要养的还有整个家族。
“他能在明知道你喜欢程梓安的情况下,诱导他接了任务,上了和墨黎的那架战舰,最后差点粉身碎骨,你觉得你能拿捏他?”
“凯恩,好好想想你要的是什么,不要因为一些非完全必须的东西去舍弃些重要的东西,你要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稍安勿躁,想得到那个位置,你就要耐得住寂寞去等。”闻言,凯恩原本暴躁的内心突然诡异的趋于平静。
他看向面前的Omega,平静的问道:
“母妃,你该知道的,父皇真正爱的是谁。”
随着这一句出口,室内的空气猛的一滞,可是凯恩却像没有觉察一般的继续道:
“我不懂为什么你们没有将Y星的那些人处理掉,也不明白为什么能一直放任着他活到现在,可是母妃,我比你们清楚得多,至少我把自己的位置认得很清楚。”
“他不爱我和你,母妃,没有谁能比得上那两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
“你闭嘴!”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依兰的表情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母妃,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吗?又何必自欺欺人?”
“一旦父皇发现了这件事,不说当初你们在皇后的小型星舰上做了手脚,只说墨黎还活着的消息,就足以让储君的事,立马被定下。”
“母妃,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if线番外 【14】舍不得你的童年里有我
程梓安休假在家陪墨黎的期间,网上的消息已经被压下。
这期间质疑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车祸当时车里坐的是墨黎的事也被扒了出来,可以说,有些言论是相当不客气了。
程家有自己的公关,在程梓安和墨黎出现在婚恋部的照片刚开始出现在网上时他们就注意到了。
立马报告给了陈玟。
当时陈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被小儿子终于嫁人的好消息激动得不行的她让公关处注意着些风向就行,便没再管。
哪里知道舆论竟会发酵到这样的地步。
看着上面大篇幅对墨黎容貌的评论,以及那些个说他配不上程梓安的话,其中一些过激得简直不堪入目。
还真是,隐藏在网络后就个个的都挺把自己当回事。
对此,陈玟做的不仅仅是让人下了这些热搜,更是让自家公司的法务部直接对那些言论国过激的发了律师函。
用陈玟的话说就是,也不知道谁给的脸,一个个没有自知之明不说,还管得比海还宽。
这些她并没有瞒着程梓安,找了机会一通通讯过去,连带着之前调查的结果一并告诉了他。
“母亲,或许可以让人查查,这次舆论背后有没有四皇子一系插手。即便网络再如何蔓延得厉害,可墨黎是上将,敢这么毫无顾忌的发表如此不堪的言论,背后不可能没有人。”
“能让人这么这对的墨黎,我能想到的也只有四皇子了。”
听着通讯那头陈玟的话,程梓安直觉得就想到了那天凯恩和墨黎的对话。
不是他敏感,而是凯恩对墨黎的态度上莫名的让他觉得有些违和。
还有车祸的事。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凯恩如此针对墨黎?
对程梓安提出的事,陈玟只沉吟了下就答应了。
挂了通讯后,程梓安纠结了会儿,想到自己之前搜到的伴侣和谐相处的帖子上写的,某些时候双方要时刻保持坦诚,才能让婚姻关系走得更远。
抿了抿唇,他走到正在沙发上看书的墨黎身边坐下。
“墨黎,方便告诉我你和凯恩间有什么事吗?我让母亲这边查了下之前车祸的事…”
将和陈玟通话的内容说了下,程梓安静静的看着墨黎,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黎没想到程梓安竟会和他想到了一处,甚至这么快就付诸了行动,同时也为陈玟所做的那些从心底扬起一阵感动。
他自小孤独着长大,每一天都挣扎着为生存下去而努力。
他曾经也羡慕过被长辈护着的小孩,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羡慕被压在了心底最深处。
而现在,他也像曾经他所羡慕的那些孩子一样,受到了长辈的庇护。
尽管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再需要,但仅仅是这种维护,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也让他更是体会到,属于程家的温柔。
再看程梓安,只觉得整颗心都像泡在蜂蜜罐里,甜得不行。
至于凯恩的事,反倒是没那么在意。
“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以至于他如此讨厌我,我想我对他最大的阻碍,大概是娶到了你吧。”
说到这,冰蓝色里扬起一抹笑意,似柔和的海风,拂过脸颊,轻轻柔柔的,很是舒适。
舒适得程梓安红了脸颊。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陈述事实的语句,可入在耳里,却似情话一般。
偏偏还笑得那样温柔。
程梓安想,谁说他家老公是老古板的?
明明就很会撩。
还很…
想到这几天晨起,在Alpha怀里醒来时紧贴地方,程梓安只觉得脑子一热。
赶紧的将这些从大脑中清除,心里不满着自己怎么突然变得欲了起来,一边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放到正事上。
“可是上午的时候,我们还没有登记为伴侣。”
“我和四皇子的接触并不多,比起四皇子,和大皇子更相熟些。”
闻言,程梓安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两人同属于一个部门,时常接触也是正常。
那…难道是因为…
“墨黎,你对大皇子是什么看法?”
“你是怀疑四皇子认为我和大皇子熟悉,所以针对?”这也并非不可能,毕竟四皇子对大皇子伽利略身边的那些人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凡有机会,总会挑剔一番。
其他事情墨黎并不清楚,但因为同部门的关系,偶尔也会听说些大皇子的副官被刁难的事。而刁难的人,通常都是的四皇子一系。
他从不参与这些,平日里听到也不在意,却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成为被针对的一员之一,甚至还是正主亲自下场。
“凯恩做事虽然有些张扬,但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不会让自己有落人口舌的过失,他从小就这样。”
这么说着,程梓安回想了下幼时有限的几次和四皇子接触的时候发生的事,解释道。
小时候,哪怕是分食些甜品,他都能有办法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做出刻意孤立大皇子的事,只给他和哥哥姐姐分。
而发现这事的陛下却仅仅只是随意的说了几句,连训斥都算不上的话,不痛不痒的,就将这事过了。
这件事是迄今为止,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件。
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皇家父子和他们家是不一样的。
当时看着在角落处一脸漠然的站着,什么话都不说的大皇子,他皱了皱眉。
但他向来不爱和人打交道,以至于只动了动唇,便撇过头去。
那会儿的他,更多的是不解。
不解为什么这人不解释?
明明是的四皇子圈着这些点心故意不给他,而不是他嫌弃点心不好吃。
这个话在事后,他问了姐姐。
姐姐说,有些事不是解释就可以的。
你的解释,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