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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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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忠王向来不和,但怎么说上头还有个锦皇镇着,所以明面上还是十分兄友弟恭的。
  本来东方烁一半嫉妒东方熠得到了改命师,一面又想锦皇铁定很愤怒有点儿幸灾乐祸,正等着看戏,谁知道热闹还没过两天,周御史忽然在朝上参吏部尚书卖爵鬻官。
  卖爵鬻官,向来瞒上不瞒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是这次周御史乃是有备而战,手头证据颇足,不但有吏部尚书的书信,甚至还有收条!竟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把朝中官职当做货物一样出售,锦皇瞬间就惊怒不已,端王一系趁机进言,直接当庭扣下了吏部官员,着人去吏部搜检,颇检查出了一些有问题的卷宗,边角都以隐语注了收银的金额。
  这一击忒也猝不及妨,忠王一系根本没来的及反应,吏部尚书就被拉下了马,说是折了忠王一根胳膊也不为过。而且拔出萝卜带起泥,吏部尚书一下台,瞬间带下了忠王系两名官员。
  忠王一系骤遭袭击,正筹谋报复,谁知尚未有什么举措,第二日上朝,周御史又参兵部尚书隐瞒父丧,不报丁忧,大节有亏。这种事情,同样是一查一个准儿,而且孝字上有了污点,这一辈子再也无法抬头。
  折了忠王两员大将不算,周御史从那之后就没有消停过,抓着忠王一系的官员,挨个儿参,而且个个都有些抓的着的小辫子。
  自从太子被废,忠王与端王明争暗斗几年了,但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疯狗似的打法,简直就是不管不顾。忠王无奈之下,也顾不上暴露实力,只能扯起自家扈下官员,与端王一系对抗。几场朝辩下来,两王各自的势力暴露无遗,一时间好不热闹。


第303章 祭出了一个杀手锏
  赏金楼别苑之中,谢斓刚刚又为一人整骨改命,然后再将人秘密送出。用景楼主的话来说,就是让他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毕竟那些人已经跟了周怀仁这么久,不来点儿实际的,岂不是没劲头了?岂不是容易生出疑惑?
  谢斓沐浴过换了衣服出来,看景樾正倚在竹榻上看书,便过去窝在他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景樾从衣架上拿了披风,盖在她身上,一边伸手揽住她,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势,避免外头的阳光照在她脸上。
  这种老夫老妻的赶脚!根本都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谢斓忍不住一笑,懒洋洋的:“景景,我都给三个人改命了,为什么一个也没出现?难道时机还不到?”她伸出手摸他腰,威胁的划来划去,“是不是出现太早,端王的戏就唱不下去了?”
  景楼主别处都很强悍,唯有侧腰最是怕痒,立刻放下书,把她的手拉开放到胸口:“对。你说的都对。”
  她手指一蜷,他忍不住一笑,急抓住她手,认命的解释,“改命师的线,并不只是针对端王的,所以‘端王藏匿改命师’这种事儿,只是一个由头,引得锦皇不满,复引得两王不合而已。等到那边的消息一出,自然就真相大白了。所以一定要在这件事情尚未揭穿之前,进行下一步。”
  引得锦皇不满两王不合,这还“而已”?真是坑死人不偿命啊!谢斓心里默默的给两王点蜡,景楼主仍旧悠闲的解释:“锦皇本就极多疑,如今两王自揭底牌,针锋相对,地位在锦皇心里自然一落千丈。等到那时,改命师的消息就算出来,他也不会对端王有任何的改观,反而更怀疑这是两王之争的一部分。”
  “如今保持中立的官员,可以择其可用者用之,例如有的极为谨慎,还在观望?有的不齿两王为人,正等待明主?另外,有些持身中正的官员不必拉拢,你居于正道,他自然归附。但这件事还要略缓一缓。毕竟此时戎王声名只是初起,还需进一步筹谋。”
  “如今,当务之争,是暗助忠王一把,不要一下子就被端王打死了。所以当初的线可以用起来了,回头指证真凶,又需洗冤使大人出马了……”
  开了这句玩笑,她却没有反应,景樾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半张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微微嘟着小嘴儿,白生生的小手还抓着他的衣服。那无辜的睡容,让他想起初见面那个顶着兔子耳朵的豆芽菜,可那娇娇嫩嫩的模样,红红润润的小嘴,却又像一朵待采的花苞儿,初沾了清晨的露水,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想要揉捏爱抚,只起了一半,终究怕吵醒了她,中途收住,只在唇上轻轻一沾,柔声道:“小兔子。”
  他不再翻书,也不动,只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午后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她鼻尖上沁了一层薄汗,又使劲往他身上巴了巴,咕哝一句:“景仙儿,热。”
  他忍不住一笑,低低嗯了一声,把披风略掀开一点儿,把书拿起来权充扇子,慢慢的帮她扇着。顾倾城一进来就被他这副妻奴的样子闪瞎了眼,姑且压低声音:“养鸟人的消息透给忠王了。”
  景樾点点头,摆手让他出去,顾倾城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常尔尔小跑着进来,还没进门就大叫一声:“樾哥!樾哥!”
  谢斓登时就醒了,动了一下,常尔尔已经奔了进来,一看之下登时傻眼,讪讪的双手奉上一柄仕女团扇,扇柄上甚至还挂了璎络:“倾城哥说你要一把这样的扇子。”
  他瞪了他一眼,常尔尔晓得又被顾倾城算计了,把扇子一扔就跑了,景樾急接在手里,没承想那璎络太长,登时就在谢斓头上敲了一记,谢斓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左看右看,含含糊糊的道:“景景,什么时辰了。”
  他爱极她这个样子。
  刚醒来的谢大人头发乱乱的,人也呆呆的,完全没有平日的英明神武,圆大的眼睛里还汪着泪,水汪汪的,睡的小脸上带着小红晕。糯糯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只软绵绵的小兔子,怎么看怎么叫人喜欢。
  他把书一扔,扑上去又亲又揉又摸又抱,小兔子一直呆呆的摊着爪子任他上下其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瞬间乍毛,踢蹬着小腿儿徒劳抵抗:“不准乱摸我!喂喂!掐也不行!不准亲哪里啊!”
  翌日早朝,一直处于被动的忠王一系终于祭出了一个杀手锏。他们找到了当日控制乌鸦蝙蝠的养鸟人,是当日刘氏一案,以及金光祖师圣诞一案的重要人证。
  锦皇一听到这消息,登时便沉下了脸,看着他。
  忠王东方烁被他看的有些莫名,还当是锦皇想起了当日圣诞闹鬼的事情闹心,不由得瞥了东方熠一眼。
  锦皇却仍是冷冷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低下了头,才呵了一声,指了三司会审。三司是为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而除了大理寺卿之外,刑部尚书和左都御使都是端王一系,事情到了他们手里,难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东方熠暗暗松了口气。其实当时忠王奏禀时他也吓了一跳,可回过神来之后,倒并不觉得如何糟糕,因为他知道一个秘密,这养鸟人其实是一个瞎子,而他从头到尾只见过他一次,且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根本认不出他来。
  可是这件事众臣不知啊!不由得互使眼色,觉得皇上这摆明是偏袒端王。本来么,这事儿肯定是哪个皇子的手笔,戎王本是苦主,忠王又奉上了重要人证,所以真凶是谁,还用说么?
  忠王也有些不平,他得到这个人证十分不易,若是就这么交给三司,只怕还没过堂就死了。正要出列奏禀,却听锦皇又淡淡的加了一句“着戎王东方煜监审”。


第304章 先生帮我的理由
  这道旨意一下,不止两王,满朝文武都有些懵。
  要知道,这可是戎王爷的名字头一回出现在这种场合。没人知道素来低调的戎王是何时得了锦皇的青眼。后来再想想,毕竟此事牵涉刘氏,想必皇上是怕有人徇私?
  谁知锦皇的大招还没放完,身后长顺递上一些卷宗,他淡淡的道:“许卿,这些是大楚洗冤使查出来的一些东西,你瞧瞧,只怕要省你不少事儿。”
  大理寺卿许律上前双手接过,端王的脸色登时十分精彩。
  不止是他,就连堂下诸臣,都有些愣怔。他们直到此时,才想起来,洗冤使是为何而来的!她本就是为查刘氏之案而来!可是在赏金楼或有心或无意的引导之下,他们竟只纠结于整骨师、改命师,等等的问题,将如此重要的一点忘的干干净净!
  洗冤使盛名在外,她呈到御前的,必定不简单,这口供过了皇上的手,谁敢再徇私?连一个字都不敢改!看来这大锦朝的天,又要翻一翻了!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就在几日之前,刘妃生辰,戎王进宫请安,锦皇见到他,动问了一下案子的情况。
  其实锦皇心里,还是有几分轻视的。那洗冤使传的如此神乎其神,可是到了大锦,除了游山玩水和收礼之外,什么正事都没做!他还真以为她能查出什么来呢!
  谁知他一问,戎王便跪了下来:“谢大人早就将结果给了儿臣,但儿臣却不知要不要再查下去。不查,刘氏枉死之人难安,查,又恐伤了父皇之心……正要请父皇示下。”
  锦皇心里早就有谱,听到他这话,倒不由得一愣,觉得这个儿子,心性的确温厚,放缓了声音道:“怎么回事?”
  戎王便把谢斓的验尸报告,各人的口供等等一一奉上,然后道:“引鸟的手法,各人的死因上次已经向父皇禀报过。而其中,舅舅身上有针孔,下针人是太医院的徐承,而有人亲眼见到,他曾经面见过蒋由,洗冤使大人到了之后,有人欲暗杀他,被儿臣的人救下,口供在此。”
  “另有一人,乃是我大舅母,此女淫荡无耻,勾引奸夫,祠堂案不乏她助纣为虐,那奸夫姓阮名期,口供亦在此。”
  蒋由、阮期,都是端王府的幕僚,所以茅头直指端王府。锦皇细看了这些案宗,面色阴沉沉的,戎王道:“还有一个重要人证,就是那蓄养乌鸦蝙蝠之人,可是当儿臣找到他时,此人已经不在了,看那情形像是被人掳走了。”
  被人掳走了!被谁掳走这还用说么!再念及近日朝中两王之争,锦皇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锦皇性情,与楚皇颇有不同。楚皇是沙场上打出来的皇帝,为人刚愎自用,但处事却算得上大气。锦皇却极是阴险,自己得登大宝的方式本就殊不光明,得登此位之后,自然更是多疑,处事亦极谨慎。所以锦皇若要处置谁,倒还好说,他若隐忍不发,那就证明内心的不满已经无可抑制,准备攒攒好生收拾一回。
  也正因为如此,今日忠王禀报得到了养鸟人,他才更加愤怒。此次两王之争,忠王失了先机,一直在被动挨打,他本以为这个儿子还算是个忠厚老实的,没想到养鸟人居然在他手里!这说明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要筹谋对付端王!之前居然还一直装可怜,跑到朕这儿来哭!
  心里生了怀疑,看谁都不顺眼,这两个儿子,也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锦皇越看越是心烦,拂袖便走。
  一下了朝,戎王直接到了别苑,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先生觉得怎样?”
  当日景樾拿来送给刘妃的所谓贺礼,竟是一张药方包着十枚药丹,而那药方,竟是解毒之用。戎王一拿到便不由得心惊,急寻了一个大夫扮成随从,去为刘妃把脉,果然是中了慢性的毒物。
  经此一事,戎王对赏金楼的立场再无怀疑,心中又十分感激,自然而然的改口叫先生,景樾也并没反驳:“到了这一步,端王不论怎么做,都是错。若他狗急跳墙对证人下手,便坐实了罪状,若他听之任之,养鸟人口供一出,同样等于认罪……鬼神之事,锦皇最为忌讳,他不会要他的命,想必会让他离京。”
  谢斓坐在窗下看剑谱,却情不自禁的看着他出神。
  景樾在她面前,向来是温柔的,就连她做梦,梦里的他也始终那么温柔。
  可是在旁人面前,他却是强大的,并不是铁甲铿锵横刀立马的强大,而是那种镇定自若掌控一切的气势,即使在戎王这种征战沙场的武将面前,都丝毫不显得弱势。
  戎王点头道:“虽暂时不能诛首恶,也算给刘家一个交待。”他顿了顿:“端王不会甘心,想必会对证人下手。”
  “这你不用担心,”景樾从桌边拿起一封书简:“小斓本为此而来,自然要有始有终。我写了这东西,你交给锦皇。”戎王起身接了,“多谢先生。”
  他的态度恭敬又自然,谢斓不由挑眉,半开玩笑的道:“他说什么你就听?也不怕他骗你么?”
  戎王一笑:“我还不至于分不清真心假意。我虽不知先生为何要帮我,但我却知道,先生既然出手,定是真心相助。”他顿了一顿:“如我兄、弟之心性为人,一旦为君必误国误民,也许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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